时间：2021年4月4日（周日），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gdp增加货币如何增加?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gdp增加货币如何增加
时间：2021年4月4日（周日）
嘉宾：
阳和平 对外经贸大学数量经济学系副教授
朱安东 清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清华马院的经济与金融研究中心主任
齐 昊 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
陈犟将 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博士生
编者按：
2020年我国的人均GDP达到了1.05万美元，按照世行2020年的标准，人均GDP超过1.2535万美元的国家就是高收入国家，不久我国就有望迈入高收入国家的行列了，然而，什么才是高质量的经济增长？2021年4月4日，正经评论举办了题为“怎样衡量和评价经济发展——GDP之辨”的沙龙活动。
本次沙龙讨论了以下五个话题：价值未能实现的商品是否也算GDP？GDP的概念是怎么创造出来的？用价格计量GDP会出现什么问题？货币超发如何影响GDP？经济长期增长的动力是什么？
全部内容我们将陆续发出，敬请期待。
话题4：货币超发如何影响GDP？
主持人：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美国的货币超发。您刚才说，资产价格的过快上涨可能会挤压其他行业的投资，但是美国的生产环节本来就转移到世界各地去了，那么它的其他行业的投资会不会也会受到那么大的挤压？对于美国GDP的增长，是不是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如果是这样的话，它为什么要超发？有一种观点认为，货币超发会转化为GDP的增长。各位老师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即货币超发如何影响GDP？
齐昊：这要看货币超发它流向哪里。首先货币超发可能会引起资产价格的上涨，但是如果这个资产是已经存在的资产，比如说金融资产，企业的股票这类东西，或者是已经生产出来的房子，那只是在二手房交易的时候或者金融资产转手的时候，资产价格更高了，这个事本身并不会增加GDP，它只是一个过往的已经存在的资产换了一个所有者，从我的变成你的，从你的变成他的，本身不会创造GDP。
但是问题是，与这种资产交易相关存在很多服务，例如金融服务或者是房地产中介服务，这些服务的费用水涨船高，比如我们买一个二手房，通过一个中介，中介是按照这个房价来按比例来抽成的，所以由于货币超发导致交易额提高了，这些中间服务他们也会收取更高的费用，这些费用是当做他们创造出来的GDP，这个时候会增加GDP。
还有刚才像阳老师说的这种情况，就是资产价格上涨间接地还会挤出其它的消费和投资，但另一方面，资产价格上涨也有可能会引发一些消费和投资，增加财富效应。但是这两个哪个效应哪个更强烈，取决于针对谁来说。例如，我要是本来就有房，那么房价上涨后，我会增加我的消费。我要是本来就没房，那房价上涨，可能就会减少消费。所以这在不同的国家它的效果会不一样。
主持人：那美国和中国的货币超发，它对GDP的影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机制？
阳和平：中国咱不说了，我觉得谈货币超发，就要懂得他为什么搞货币超发。我看是因为很多企业面临破产，经济危机大萧条，比如零八年经济危机，他搞超发，现在又超发。必须从美国作为一个拥有金融霸权的世界霸主的视角来看他搞超发。如果是单个美国，没有国际贸易，没有生产，搞超发只能带来通货膨胀。比如凯恩斯主义，就是在经济危机时撒钱，因为大家都没钱，经济循环进行不了，就像有名的经济危机时的问答，煤矿工人的女儿问为什么家里不烧煤，撒钱就可以带动这个煤矿继续生产了，就能把煤卖出去，然后循环再开始。
其实美国撒钱还不光是这个问题。作为一个世界霸主，美国的很多企业这时没法还债了，生产过剩太严重，所以他通过撒钱去拯救那些要破产的企业，直接购买那些企业的债券，使这些企业不破产。把美国的企业拯救了，把其它世界企业挤出去，让他们破产，美国去收割。全世界的生产过剩太严重，他要想办法维护美国的垄断资本。比如，希腊的主权债务危机，其它国家可以去救，但是不允许希腊自己救，不许超发，你必须把你自己的全破产了，然后美国趁机全接管过去，那是在零九年。九七年的亚洲经济危机也是同样的，就是他不允许用救市的方法去拯救当时好多日本在韩国的投资，逼着那些汽车公司必须破产，通用公司到那去用廉价的一块钱收购它，当然债务也拿去了。所以这个超发，他是想把非美国主宰的公司给挤破产，把市场腾给美国的公司，我觉得这是拯救美国市场，不要出现新的大危机，这是转嫁危机的一个措施。我看离开了这个理由很难解释。
主持人：但是从实施的效果来看，比如说去年（当然去年还有疫情的特殊原因），为什么货币是超发了，但是GDP却没有相应的提高？
阳和平：要不然GDP是下降得更厉害……
主持人：阻止了它的快速下滑，也是它的一个成效。
朱安东：从80年代以来，美国每次遇到危机的时候都是靠发钱发债，那么最近这两轮，我们看得更清楚了，典型的“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先把当前这关过去了再说。所以我们可以看到08年那一轮危机，它的国债占GDP比重，从07年到10年大概上升了30个百分点，去年一年也上升了接近30个百分点，已经达到130%了。这个过程我们能看得很清楚，美国不让别人搞国家干预、政府干预，说你们应该搞新自由主义，但到我这儿就另说了。
阳和平：（英语谚语）Do as I say, not as I do. 言传身不教。
朱安东：每一轮我们都会发现，标普500的指数等等，它的股市本来要崩了，但它一定不会让他彻底崩掉，到一定的程度就赶紧向市场大量注入货币，把它托起来，很快反弹。去年是最清楚的，如果说08年他们就已经把所有遮羞布都不要了，那么去年就更清楚了。去年美国股市几次熔断的时候，美联储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自己下场去买股票。这一点日本早就这么干了，日本央行持有的股票占日本股市的市值的比重已经高于5%，但它不是直接买单只的股票，它是买ETF。如果买单个的股票会涉及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你凭什么买这只而不买那只？美联储如果这种搞法，要玩就玩的可能会更狠。我们可以想一下，央行跑去股市买股票了，这个市场会变成什么样子？这里也反映出它里面的矛盾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它除了这一招已经没别的招了。（阳和平：将美元霸权给赌上了）
这一次这种搞法，包括去年直接给老百姓发钱。当然他不发钱更麻烦，前两年有过一个数据，他们自己调查出来的，美国人39%的人，遇到紧急事务的时候是拿不出400美元来应急的。在去年那种情况之下，停工停产，大家都回家呆着，公司不发钱了，大量的人都回家呆着去了，这些人往往都是穷人。这种情况下，如果政府不发钱让他们能够活着的话，那去年可以想象美国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阳和平：付不了房租了。）他不想革命都没有办法，反正活不下去了，至少39%的人活不下去了。其实肯定还不止，因为39%是拿不出400美元的，去年连续几个月把城给封了，那他怎么活啊，所以去年逼着它必须那么干，今年一定程度上还要那么干。
但是这里面其实已经反映出许多的问题了，这个钱超没超发，你要看用什么标准，什么叫货币超发，对它来说还觉得没有超发呢，都还不够用呢，但是对大家来看，它这么一搞了以后会严重地影响美元霸权。很简单，大家为什么愿意去买美国国债，是认可美元币值是稳定的，如果不稳定，动不动这么贬值，大家是不会去买的。那么这种搞法，美元币值稳定必然会受到越来越大的影响，支撑他的经济因素就越来越弱。政治因素、文化因素也越来越弱，现在大概就靠一个军事因素在那边撑着，那么这样下去，将来会出现什么情况？
但注入到金融市场里边的钱不是说全都进到市场里了，有一部分是作为超额准备金，重新回到央行。把钱注入到市场，注入到金融体系，那些银行要把它作为超额准备金又存到中央银行去，美联储的资产负债表里这一块的量是越来越大了。另外一部分作为热钱进入到了发展中国家。还有一块是进入到它的经济里面去，而且相当一部分是进入到了金融市场。所以这些年我一直的看法是金融垄断资本捕获了政府，所以它的政治、经济、文化进程基本上是必须要服从于金融垄断资本的利益。
陈犟将：首先，货币超发它超发超在哪里？相对谁“超”了？第二，就是货币它首先是价值尺度用，那么流通当中的货币量是一个被价值尺度决定的量。如果是金属货币时代，这很简单，黄金这时候退出流通，货币多了，黄金退出，变成窖藏货币，因为它有它自己的生产时间，有它的特定价值。但现在到纸票时代，纸票没有自己的生产时间，没有自己的固定对应的商品数额，所以这时候它能不能退出流通是个问题。但它发行货币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让这些个别资本能够完成一次周转。周转中有这样问题的时候，如果能够进入到流通环节，就能够帮它完成这次周转。资本的使命就完成了。但如果没有进入流通环节，那么它就会留在流通领域之外，那么也相当于这部分货币被窖藏了。货币流通量是被决定的，而非决定性的。所以不一定说货币超发就会有通胀，也不一定说货币超发就会有经济增长。
尤其是到了危机时代，如果美元仍然在依据政治霸权、经济霸权和军事霸权，能够在全世界通行，那么越到了危机的时代，对美元流通的需求就越大，因为这时候如果危机来了，大量的债务堆积，市场上的交易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可能再用记账的方式，万一你破产了，我找谁？所以美元现金的需求会增加。
这时候它超发，就是趁机超发货币去占有别国的产品而已。但因为这时候确实会有这个需求增加，08年美元就已经超发了，超发之后不就被全世界消化掉了吗？越是危机的时候，它越要超发，来使得这个危机看过去没有那么明显，但这时候它也解决了全世界其他国家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需求。你到沙特买石油的时候，你不再说我可以用中国未来的商品给你做交换，只能用美元去交换。
主持人：所以您的意思是说这部分还是已经被消化掉了，这部分货币已经进入到流通的环节了？
陈犟将：在国际贸易中需要更多的美元。
主持人：刚才提到GDP的初衷是解决有效需求不足的问题。
陈犟将：它其实是没有解决国内的问题，但是它解决了国际的问题。因为如果这时候它不超发货币，那么国内的美元会更紧张。到了危机时代，国内的美元会更紧张，因为国际上需求的美元更多。
阳和平：好像次序相反吧，在我的印象里面，他是看到了债务危机，企业还不起钱了他才超发的。
陈犟将：就是你还不起钱，这时候就有大量现金交易的需要了吧？不能再用远期合同来解决这个问题，作为支付手段的货币数量需求会增加。
阳和平：我的理解，他是把企业债务买下来了，告诉市场这个企业不会破产。
陈犟将：相当于原来是债务问题，我俩互相欠债，可以在三年之后交割，但现在变成即期交割了，就把这些债务变成了现金交换，完成你的流通。
主持人：就是解决了一部分流动性的危机。
朱安东：这里边还有一些问题。它一定要通过一定的渠道、一定的机制才能够到那里边去。这里面可能还有一些东西需要研究。
主持人：我听到了一个机制，就是美国在上一轮金融危机的时候，廉价的资金比较多，企业就可以发更多的债来解决它一部分债务危机。还有这些钱很多没有进入生产领域，企业的高管，特别是科技公司的高管，再用借来的钱回购自己的股票，推高了公司的市值，但是这个股市的市值最后是否能转化为有效需求？美国主要看股市和债市，中国主要看房地产。美国的股市和债市的繁荣是否能通过某些渠道和机制，表现为有效需求的提振，或者是GDP的增加，这个有障碍的吗？
刚才陈博士其实说了一个机制，解决流动性的危机，所以那个大循环可以继续。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体现为GDP的一个利好的。因为投资和消费可以运行，这个闭环就可以进行了，从这个渠道、这个机制上来说是解释得通的，缓解流动性危机。对于美国的国情来说是可以解释的。还有一个机制，总结一下是阳老师讲的收购，它可以用廉价的资本去世界各地去收购优质的资产，这个对于它的GDP应该也是一个利好。
阳和平：对它的GDP不一定，因为它是美国国内生产总值，对他GNP当然有好处。但它对股市有好处，因为金融资本成为太上皇以后，他们特别在乎股市，所以整个就是从股市角度、从金融资本的视角看问题，不从产业资本看问题。
主持人：所以说它对美国的主要的作用机制还是它的资本市场，货币超发是通过资本市场的一个机制，比如说政府通过数量众多的廉价的资本投入到企业，通过直接购买发债这种方式，还有贷款，贷款那就分两种情况了，一种是流入到证券市场，一种是流入生产领域，如果真的是有廉价的资本流入到生产领域，肯定是对有效需求和GDP的增长是有利的。
另外一个机制是廉价的资本解决了流动性危机，有可能间接地促进了生产和消费的循环，但是还有一种可能，它又变成一种账面的繁荣，继续推高股市和债市的泡沫，那就不一定真的是能够完成这个解决有效需求的问题，因为他并没有用于扩大改善自己的生产情况，或者提高产品的质量，或者扩大产能。
阳和平：撒钱保证有效需求不会下降了。
主持人：还有一个就是您说的关于财富效应的机制，对于直接撒钱的这个机制就是财富效应。
阳和平：直接撒钱不是财富效应吧？
主持人：这个不是财富效应，是证券资产价格提高带来的财富效应。直接撒钱就直接去购买了，变成消费了。
阳和平：但是我觉得他们的总目的不是为了老百姓的一般性消费。因为穷人租房子多，他怕房地产所有者收不来租金啊！
美国好多政策看起来是为老百姓服务的，比如说保障就业。保就业什么意思？就是保证雇佣工人的资本家有钱可赚。所以看起来是保护工人其实是保护雇佣工人的老板，我们必须透过现象看本质。我觉得他撒钱，一是怕有效需求完全崩溃，要扶持这个有效需求。但是这里边老百姓的需求里很大一部分就是租金，租金占收入的很大一部分。还有就是老百姓的月供，这个要断供了就麻烦了。整个看老百姓收入大概1/3在房地产，就是说他要么付租金，要么还债，还房贷。所以，撒钱是要维护放贷的银行。老百姓本身积蓄就不多。一部分是让他有吃的，但是很大一部分也是让他能还得起房贷，付得起租金，我觉得这个是最根本的原因。
齐昊：刚才可能把这个问题稍微搞得复杂了一些，我来稍微理一下。一开始讨的问题是货币超发会不会对有效需求有好处，对GDP有好处。GDP就是对有效需求的衡量。其实这里面分好几个不同的渠道。
美国货币超发，在我看来，它的主要目的就是发生危机的时候，保证流动性，让以前的游戏规则还能够进行下去，保证该去购买股票的买股票，该还钱的还钱。因为当危机发生的时候，最直接的效果就是资产价格下跌，资产价格下跌就是股市的下降，房地产市场下降，就会导致很多金融投资者资不抵债。很多金融投资者，不是仅仅是用自己的钱去做投资，他们是借了大量别人的钱来进行投资。当资产价格下跌了以后，现金流就没有办法保证。以前在正常的时候，可以把资产卖出去，赚了钱还这些债，并且获得金融收益。但是现在，资产价格下跌了以后，资金链就要断裂，这个时候，超发货币使金融投资者更容易借到货币，这样可以保证他们的资金链不断裂，金融市场可以仍然维持下去，这是最直接的目的。
至于说货币超发会不会导致有效需求的增加呢？有效需求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消费，一个是投资。会不会导致消费和投资的增加呢？不一定。首先，刚才阳老师说了，就是导致有效需求不至于下跌那么狠。货币超发基本的效果就是，发出一个明确的信号，政府在救市。但是，金融危机、经济危机变得很严重的时候，出现一个问题，就是即使给企业提供的货币的成本很低，企业也不愿意进行投资，因为决定企业投资的不只是他是否能够以廉价的成本获得货币，更重要的是他投下的这笔钱以后能不能赚到钱，他对未来盈利的预期如何。所以在危机发生以后，大家基本上都是对未来保持非常悲观的态度。
当危机发生的时候，通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央行把钱投下去了，钱留在金融部门当中，会影响到股票资产、金融资产的价格，但是不会转化成为实际的投资，也就不会产生就业，也就没有工资，也就没有消费。即使再增加货币供给，企业也不会借钱，也不会进行投资。
主持人：有一个问题，咱们刚才看到GDP的统计方法，如果按生产法来算，货币虽然没有进入到实体经济，但是它停留在金融部门也会导致它的这一项的增加。
齐昊：这就回到我第一次发言的时候说的问题，现在GDP的问题是，GDP有增长，但就业没有增长。金融资产价格上涨以后，间接的影响到GDP。金融服务的增加使GDP增长了，但是，由于投资没有增长，投资也牵连着消费，所以就业没有上涨。
听众： 我插一个微观的视角。2014、2015年的时候，股市有一个很大的波动，正好我在证券公司做民工，在一线工作，所以我很清楚。国家发了很多钱，这些钱的背景，可能是资本市场要进行审核制到注册制的改革，所以希望资本市场繁荣起来，但这为将来的断崖式下跌挖了一个非常大的坑，这个时候，央行通过各种方式，再贷款、再贴现，给了银行很多钱。钱多了起来，银行通过各种渠道，把钱借给券商。我们当时拿到钱的年化利率可能在4.8%左右。
我们贷给个人的，就是通过融资融券，比如说你原来有中国银行市值100万的股票，你把你的股票质押，我再给你80万，又可以再买中国银行的80万的股票。银行又通过一些方式，他们就玩得更大了，把乘数效应、杠杆加大，玩更大了，最后就玩脱了。当时的情况是，2015年股票开始大幅度下跌的时候，我们的很多客户基本上损失90%，他们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一方面是券商的融资融券，另一方面是银行的各种伞形信托的形式，加了杠杆，使得一些股票投资人的损失非常大，非常惨。
齐昊：券商经常是从哪个银行借的钱？
听众：各个银行都会给你借钱，券商本身也有银行，同一个集团下的合作的银行。对于银行来说很划算，4.8%给你，我们带来的回报是20%，中间会有很大的差额，反正大家都赚了，大家都很开心。从央行那边拿到的钱的价格更低，这样的话，投资人也很开心，这一下子我就能盘活百分之八十，八十万出来，我可以再搞这个东西，明显的股市也是在攀升的路径上，但这个逻辑在于股市上升，一旦下跌，风险就是系统性的，后来国家立刻叫停了银行的伞形信托。甚至搞出了一些闹剧，比如引进美国的熔断机制。要求必须保证跌幅不能高于3%，跌了3%，你就考虑考虑，再跌5%，15分钟不能交易，然后就是半天不能交易。通过这种方式，让投资者理性。但资本市场一旦开始下跌的时候，投资者不可能理性，你越熔断，只能说恐慌在积聚，就跟坝一样，积聚了以后再往下刷，就非常快了。我们当时在一线，看到了怎样一个崩的局面，是非常惨烈的。
主持人：我觉得这个同学补充的非常好，其实她给我们揭示了两个问题，第一个就是金融部门的GDP贡献不断增长的前提，是证券市场也是在不断地上涨，但是问题是股市或者证券市场，不可能一直保持上涨的这种态势。第二个问题就是阳老师刚才提到的，像跷跷板一样，即使金融部门的GDP贡献增加，不代表其他部门保持不变，有可能金融部门的贡献增长了，其他的部门会受到一些负面影响。
比如说金融服务业，即使股市下降了，也许它的服务的收入不会减少。但是对于投资者来说，可能会影响到他的消费，因为股市变化了，投资者的消费会变化。而且会影响到投资企业投资的信心，对经济的信心，他可能不投资了。这就是一个跷跷板，不一定金融部门的蒸蒸日上，一定会带来整体的GDP的增加。非常好，感谢这位同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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