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说,人的称谓就是老张小王狗蛋子臭闺儿赵局长李部长刘老板爷爷儿子孙子等等等等,随口叫来没什么问题,可细细想来,却是老太太的肚皮——道道多,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叫啥名字好呢?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叫啥名字好呢(叫啥名字很重要)

叫啥名字好呢

猛一说,人的称谓就是老张小王狗蛋子臭闺儿赵局长李部长刘老板爷爷儿子孙子等等等等,随口叫来没什么问题,可细细想来,却是老太太的肚皮——道道多。

叫错了自然不成。

据说民国有名的军阀孙殿英,在做第四路军总指挥时,有一次去见蒋介石,一见面就亲亲热热地叫了声“达令”。把个蒋介石叫得莫名其妙,只当这厮土匪心性,乱开玩笑,心里虽不高兴,倒也没说什么。就在这时,蒋夫人宋美龄出来了,孙殿英又上前去叫了声“达令”。宋美龄却没好脾气,顿时柳眉倒竖,拉下脸来责备孙殿英大胆放肆、胡说八道。孙殿英不明觉厉,他的目光柔弱中带伤,萌哒哒十分委屈地问:“肿磨了?达令不就是‘最大司令’吗?怎么你们能叫,俺就叫不得?”

还真是乱叫不得,包括叫的时机、场合、身份等不对,统统不成。

《三国志》有记载,马超有一次差点儿掉脑袋,就与称谓有关。这哥们儿投奔刘备后,刘备很是高兴,封他做了征西将军、都亭侯,可他见刘备如此看重自己,便有点儿发飘,见了面便“常称先主字”,那意思就是一见刘备,便上前去拍拍肩膀,叫声“老刘”什么的。这明显是在称谓上犯了重大错误,结果惹得“老刘”的两个弟兄“小关”与“小张”怒了起来,“欲杀之”。也亏了小马机灵,觉察到事儿不妙,赶紧改正了错误,再见刘备,恭恭敬敬地叫:“主上”或是“老板”,方才没了事儿。

说来这方面中国人特别讲究。不信,见了领导“赵宽容”,你上前去叫他一声“老赵”或者叫他小名“狗蛋子”或者叫他外号“赵得瑟”,看看什么结果,是不是真宽容?

可见,称谓无小事,叫不好,小者闹笑话,大者还会出人命呢。

历史上因称谓而招致杀身之祸的不少。

康熙年间,明大学士朱国祯生前在经清人庄廷鑨冒名出版的《明书》中,就因为直书清太祖努尔哈赤之名,株连冒名的出版者以及修订、校阅、写序、署名、刻字、印刷、卖书、藏书、官员等达数百人,被剁了脑袋的就有七十多人。

历史上,还有因为称谓导致战场上打了败仗的事例呢。

抗战时,第七集团军总司令傅作义率部在太原与日军板垣师团血战。打到节骨眼上时,手下第三十五军副军长逃跑了,接着戒严副司令也从炮兵掩体钻出城外溜了。一时,“副军长出城走了”、“副司令出城了”的消息不胫而走,传着传着,“副军长”“副司令”传成了“傅司令”。正在拼命支撑的官兵,一听“主要领导”跑了,军心顿时散了,局面一下垮了下来。

也许国人早就认识到了称谓重要这一点,同时也寄托着父母对儿女的期望祝福和无穷爱意,因此起名特重视、特讲究,无一不是绞尽脑汁,反复推敲。尽管如此,仍然出现了不少事故,或者是故事。。

据说有闲得蛋疼的人士,在网上姓名查询系统找到了全国最爆笑的人名:刘产、李畅富、扬伟、范统、庞光、杜子腾等等,其中叫得最多的搞笑人名是:史珍香。

其实,便是名字起的好,叫起来也有规矩的,“避讳”便是一种,这在古时尤为讲究。

例如,秦始皇的父亲名子楚,就把楚地都改为了“荆”。 汉文帝名叫刘恒,于是把恒山改叫“常山”。宋仁宗名赵祯,蒸包子蒸馒头的“蒸”统统改作“炊”。唐太宗名世民,唐人行文便全用“代”字代替“世”字,用“人”字代替“民”字,民部改称为“户部”,就连神仙观世音,也改叫了“观音”。

实际上,古时不但要避皇上的讳,便是长辈的讳也要避的。

明代陈耀文的《天中记》记有这样一个故事:南宋有个叫钱良臣的,官做到参知政事,(相当于副宰相)。他的儿子上学读书时,只要在书里边看到 “良臣”二字,便避讳改念“爹爹”。有一天,老师教他读《孟子》,其中有一句:“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这小子当下便避起讳来,念道:“今之所谓爹爹,古之所谓民贼也。”

这还不算,古时除了皇上与长辈,上司的讳有时也避。

明末时,湖广巡抚宋一鹤去参见上司总督杨嗣昌,杨总督的父亲名叫“鹤”,为了避讳,宋一鹤便在求见杨大人的名帖上把自己的名字写为“宋一鸟”。

现在看来,这些里格愣,有的可乐,有的可悲,有的可恨,全都可以去他妈地。不过,从另一方面说来,自己怎么称呼别人,或让别人如何称呼自己,许多时候倒可以真地看出一个人的修养,也显示一个人的境界。

宋朝的司马光的字叫君实,这人很有才华,人品也极好,官也做的很大,难得的是这位领导还有些“现代意识”,一直让家里的仆人称他“君实秀才”,就是当了宰相,仆人也一直这么称呼他。这挺好也很不容易的,很有点儿平易近人的意思,在那个时代实在难得。

一天,苏轼来到司马光家里串门,听到司马光家的一个老仆叫君实秀才,觉得好笑,就说:“你家主人不是秀才了,已经是宰相了,你得叫他‘君实相公’才是!”

相公是旧时对宰相的敬称。那个老仆以后再见司马光,便毕恭毕敬地尊称起“君实相公”来,司马光只在那儿跌足长叹:“我家这个老仆,活活被教坏了。”

清末民初时,袁世凯弄了另外一出,也挺有意思。

袁世凯年轻时也是个屌丝,科举未中,投军后当了营务处会办,估计也就相当个副科级干部,芝麻大小的官儿。他便拜了后来中过状元的张謇(字季直)为师。张謇可不是寻常人物,一肚子学问,当时名望很大。小袁见了张謇,开口闭口都是:“张老夫子”、“季直师”。

后来,老袁成了民国大总统,这时见了老师张謇,就改叫“季直先生”或“张老先生”了。再后来,张謇做了民国的农商总长,成了袁学生总统的下属。袁世凯就主动给他降了级,开始称他“季直兄”了。再再后来,袁世凯一心做皇帝,拿出了皇上的派头,“下文”直接称张謇为“季直友”了!

这位张老夫子、季直先生、季直兄、季直友听了着实有些心塞。怎么你小子的官儿越大,老子我的辈份就越低?到最后,竟是忍不住跑了去当面质问袁世凯,讨要说法。

之后什么情景,史无记载,不过估计老袁当时心里会怒哼一声:“心里没个数吗?小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