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a question. ”

这句话出自莎士比亚四大悲剧之一《哈姆雷特》(又名《王子复仇记》),在剧本中结合剧情通常被译为:“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但这句话的原意是宽泛的,是一种介乎简单阴阳比较的广义表达。就如yes or no?你选择哪一个?一样的问题。

例如抗元名臣文天祥,在被俘后,选择了死亡,留诗《过零丁洋》。而宋朝的宰相秦桧,在抗金问题上选择了no,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抗金将领岳飞父子杀害。这都是“to be or not to be”的问题。

而在《老子》和传统文化中,这种阴阳不仅仅是相对的概念,同时是兼容一体的概念。所谓阴阳相济,此消彼长。这也是传统文化可以兼容西式现代的量子文化的原因。

量子观念,甚至让爱因斯坦这样的人曾经困惑,因为西方的基本逻辑是如莎士比亚这般的yes or no的选择题,对于yes and no的这种量子情况,让其逻辑上很难接受。

而中国古代,阴阳是兼容的。中国古代早期的文化,阴阳尚且比较分明,至老子之后,就变得越来越兼容一体了。

数学感知算法(低维度考虑高维度的跨维思考方法的数学和数理表达方式并不同)(1)

古代文字表达的模糊性

古代的西文,一样存在着这种表达的模糊性的问题。

例如《圣经》《出埃及记》3章13-15节,当上帝要摩西领以色列人出埃及时,上帝让摩西对以色列人说他是谁。这里上帝说了一句“I AM THAT I AM。”

即便学过英语的人想准确用中文表达这句话,并不容易。这并不是你英文没学好。而是因为,西方人自己至今还在争论这句话的本意。

And Moses said unto God, Behold, when I come unto the children of Israel, and

shall say unto them, The God of your fathers hath sent me unto you; and they

shall say to me, What is his name? what shall I say unto them?

And God said unto Moses, I AM THAT I AM: and he said, Thus shalt thou say unto

the children of Israel, I AM hath sent me unto you.

对于通常的读者,你会发现一个问题,以上这两小节,翻译过来的中文,你可能看不懂了,或者被解释的五花八门。

这句话实际颇有“道可道也,非常道”的韵味。老子的这句话是中文,谁又完全解释清楚了?

笔者不添乱,不翻译。

英文中代数的平方是几何的正方

再例如square,是英文几何中的正方的意思,同时也是代数中平方的意思。

在民间翻译的《江恩理论》中文版中,由于翻译者不懂江恩使用的西方古代数理文化,正方和平方常被混乱使用,以致令人费解。

这俩词怎么会是一个单词?

正方说的是几何形状,而平方,说的是正方面积。代数几何的差别在哪里?一个是二维欧几里德几何平面上的正方形,一个是代数的平方的表达。

数学感知算法(低维度考虑高维度的跨维思考方法的数学和数理表达方式并不同)(2)

这实际与西方古代的数理文化有关。西方古代,毕达哥拉斯时代,试图用勾股定理与正方结合,用一维的正方对角线来表达二维的正方外接圆的性质,这是西方古代数理大一统画圆为方的追求。那么,对角线借用勾股定理虽然是平方再开方的一维结果,但是却可以用一维的结果表达二维的性质。给你一个对角线长度,你就可以准确地画一个正方。

这事最后被欧拉再次升级,他利用虚数与波的结合,似乎是将二维的波等效表达了二维的圆,但是,从数理上而言,这种简化再次提升了一个表达维度。本来需要用平方表达的事情,现在用波可以没有次幂的表达。也就是二维的波可以表达二维的圆的动态、三维性质、甚至四维波的简化。

笔者称其为跨维表达方式。这是古代数理文化的进步过程中的关键数理问题之一。

数学感知算法(低维度考虑高维度的跨维思考方法的数学和数理表达方式并不同)(3)

中国古代一样解决了这种跨维表达问题,而且是大大地超前解决。

八卦解决的是毕达哥拉斯的数理问题。用二维的图符,兼容了一维,二维表达,同时表达的是三维的正方;

甲骨文的启发—让你看看三维的伏羲先天八卦图

而八卦演变成周易,实际解决的是欧拉的数理问题。用二维的图符,表达的是四维的数组。

甲骨文的启发—四维数组表达64卦如何

欧拉的这种数学方法,由于虚数的介入,平方之后再开方,增加了虚数解。搞数学的明白这一点,但是搞人文的往往不明白这一点。

从数理文化的角度出发,这个虚数解被当作实数解使用的时候,数理解读上就会鬼神必现。这是西方现代数理玄学和迷信正在干的事情。

牛顿、欧拉的年代,我们还要考虑这些人同时也是神学家。他们研究的的确是现代物理、数学的前身,但是他们同样在研究西方古代的数理文化,而且是掺杂在一起的。这和中国古代的数理文化兼容是一样的,仅仅是中国古代重人文,西方重数学。

黄蓉有点邪劲,与黄老邪有关。

数学和物理的内容能够在解读过程中被搞迷信和被玄学,与古代数理文化有关。古代数理文化中的数分支出来演变为现代的数学,古代数理文化中有关对自然科学的解读内容,发展成为现代的物理的内容。

如果没有唯物傍身,邪气不好清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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