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发 一,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朋友圈破获盗车案?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朋友圈破获盗车案(盗车集团落网记)

朋友圈破获盗车案

黄家发

地处淮河之阴的淮南市,矿井林立、人口众多,由于这里幅员辽阔,市镇分散,所以自行车成了人们重要的交通工具。

一个时期内,一些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忽而成伙,忽而分散,出没在工厂、矿山、机关、学校、商店,菜市以及小巷深处,利用各种作案工具,撬开车锁,盗窃自行车,严重地扰乱社会治安,有的人到烟酒商店买包烟的功夫,车子就不知去向;有的人骑车上班,途中到厕所解个手,等解手出来,车子已无踪影。有的人到邮局寄材料,几分钟的时间,车子就不翼而飞……

在淮南市仅去年三至五月,各地自行车失盗案件竟达一百多起,仅田家巷一地就有四十八起。

自行车的大量被盗,使人们产生了一种畏惧心理,一时间,有的人有自行车不敢骑,偏偏要步行七、八里上班。人群熙攘的闹市,人们买菜要一手扶紧车把,一手付款取货,商店内,明明挂着“自行车不得入内”的牌子,顾客也要强行将自行车推进店内,甚至饭店内的座位旁也放满了自行车,服务员端菜送饭要绕着走。

犯罪分子十分嚣张,人民群众怨声连天。打击犯罪,保护人民,我们的公安保卫部门面前摆着严峻的任务。

又一辆自行车被盗!矿保卫科抓住线索,询问嫌疑分子钟社会。在交待自己问题时,钟社会向办案人员供述了这样一件事:“六月下旬,他到孔集去,看到本矿地质科的工人韦道生伙同一人骑着两部崭新的自行车往凤台方向去,他向韦打话,韦不理睬,行色匆匆,钟还供称;“我和韦原来很要好,不睬我,还是第一次,韦没有自行车,我是清楚的,和韦同行的另一个人,面色很熟,也是以前在一起办过事的弟兄,但记不清姓名了。”

钟的交待,引起了保卫科的重视。

韦道生,曾因盗窃被劳教三年,解教后,仍然好逸恶劳,经常不上班,家庭生活困难,本人有小偷小摸的劣迹,是保卫科重点掌握的对象。

第二天,保卫员孙志勇、张文举、田增来到韦道生的单位,了解到韦自今年三月以来,每月上班最多不超过十个。翻开韦的工资帐,月开支多则不过三十几元,少则十几元、几元。

随后,他们又走访了韦道生所住工房的居民组织及有关群众。群众反映,韦道生经常不在家,有时回来也是几个人一起,平时生活大手大脚,经常大吃大喝,猜拳行令,吵得左右不得安生。邻居反映:“韦家现在大变样了,前几个月,连续添置了电视机,落地风扇,双喇叭台式收录机,沙发等,比以前阔气多了。”

噢?钱从哪里来?经常不在家,都到哪里去了?平时在一起的都是谁,干些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引起保卫人员的注意。为了揭开这个谜,保卫科长郝传喜同志决定:正面找韦道生谈话。

“你近来长期不上班,又不在家,都到哪里去了?”

“我有病,在家休息闷得慌,只好到亲戚、朋友处转转。”

“你的亲戚、朋友不少嘛,你说你都到哪家去了?”

“是不少,颖上,阜阳到处都有。”韦道生列出了一大串姓名,地址,并一再声称:不相信的话可以调查。

稍顷,对话又继续进行:

“你每月开那几个钱,老婆无工作,又有孩子,生活怎么维持呢?”

“是够呛的,没办法,只好艰苦一点。”

“据了解,你的生活并不艰苦,吃烟、喝酒都很高级嘛?”

“哪里的话,噢!你们是指我家经常喝酒的事,实际上那都是朋友们买好带来的,不信,可以调查。”

“听说,你近来买了不少家具,是吗?”

“我哪有钱,那都是朋友们买来放在我家的。”

回答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你的亲戚朋友那么多,住的又是那么远,你每次骑自行车去,不感到累人吗?”

“不!不!那么远,怎么能骑车子呢,我也没有车子。”作贼心虚,欲盖弥彰。

“没有车子?上个月,你和谁骑着车子往凤台去?去干什么?哪来的车子?”保卫员紧追不放。

“从来没有的事,我敢保证,从来没有的事。”韦道生矢口否认。

谈话到这里嘎然而止。韦道生惴惴不安地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韦道生的邻居报告说:韦家昨晚折腾到大半夜,今早起来一看,大门上锁,全家不知去向。

保卫人员闻讯,立即赶往韦家查看,发现人走屋空,所有值钱家具都已搬走,韦道生携家出逃。

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斗争中,犯罪分子纷纷落网归案。

一天上午,保卫科接到颖上县公安局发来的电报:

“我局于昨晚大清查时,于南郊杜仑家发现一对来路不明的青年男女。经初步盘问,现已知道男方叫魏怀玉,系你矿采煤三区工人,女方叫吴怀玲。两人自称夫妻。其房间摆设华丽,生活阔绰。接电后,速派员来颖联系。”

魏怀玉,长期吃劳保,七四年进矿,因流氓罪被劳教二年,解教后,又因调戏妇女被拘留过。

当天下午两点,保卫员余国安、陈长胜驱车火速赶到颖上县公安局,在县局同志的配合下,他们查看了魏、吴所住的房间,发现购置的各类家具,均有发票,价值两千余元。

保卫员又询问了房主杜仑,杜供称:今年三月,颖上县建筑队的临时工黄保华,领来一人自称姓魏,说要租房子住,讲好租金每月十元。第二天,魏便带来一青年女子同住。自魏住下后,来人不断,经常在屋内放录音跳舞,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魏怀玉,一个吃劳保的三级工,每月工资不过二、三十元,居然能购置那么多的家具?钱从哪里来?

魏、吴在颖上姘居,家里常来的都是哪些人?

魏曾打听过韦道生的下落,他为什么打听韦道生?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

保卫员连夜询问了吴怀玲。

吴供述说:自和魏姘居后,魏对钱的来源,从不准她打听,魏到哪里去,干些什么,也从未告诉过她。只知家里来客中,被称“老五”的听说姓黄,被称“老孩”的姓韦,叫韦道生。

韦道生?看来问题已经清楚,魏怀玉和黄老五、韦道生一起,肯定干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魏怀玉案件,已经是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但是,怎么戳呢?

经过仔细斟酌、反复推敲,一个新的制敌方案形成了。

魏怀玉被带回淮南,关押在一间房子里。透过门窗的玻璃,他看到这里的气氛和以前大不一样,各种车辆进进出出,各类人员往来不断。特别引起他注意的是,他的房间门外有矿上的经济民警站岗。

深夜两点,坐卧不宁的魏怀玉被带到一间问话室里,桌子上放满了卷宗,桌子一头的保卫科长正在一份一份地查阅材料,另外的人紧盯着他。

“魏怀玉,你愿意交代问题吗?”侦破组长陈国轩问。

“我是有妇之夫,不应该……”

“好了!这个问题,已经有人替你交代。你要愿意,就把你指使你的同伙如何作案的具体情况交代清楚。”

“同伙,什么同伙?”魏怀玉佯装不解地反问。

“就是你所谓的哥儿们,难道你还不清楚?”

魏怀玉瞪着受惊的眼睛直视老陈,自言自语地说:“这个……”

老陈微微一笑,淡淡地说:“什么这个那个的,不要装傻了。”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通知刑侦科长郝传喜:“科长,接电话,颖上公安局来的长途,介绍黄保华的情况,”老郝急速走了出去。

一会儿,一辆摩托车在外面停下,魏怀玉听到有人在向老郝汇报:“韦道生已从看守所提回,安排在哪间房子谈话。”

魏怀玉的心揪起来了,看来,一切都已暴露。韦、黄也已落网,隐瞒已经无用,不如早交代,还可以减轻罪责。于是,魏怀玉被迫供出了他与韦道生、黄德全等人流窜各地盗窃大量自行车的罪行。

实际上,这不过是保卫人员导演的一场戏。

八月二十三日上午八点钟,一辆红色的消防吉普飞驰在前往淮南市府住地洞山的公路上。车内,一夜未合眼的保卫科长郝传喜,正在深深地思索。据魏怀玉交代,今年三月份,他参加了以黄德全、韦道生为首的盗车集团,先后流窜到淮北、阜阳、颖上、凤台及本市各镇,用特别的作案工具,撬车别锁,盗窃自行车。仅魏怀玉这个半途入伙的二流货,不到半年的时间,就盗车四十余部。其余的人就可想而知了。

这是一起罕见的盗车集团案,手段之巧,隐蔽之深,数量之大,范围之广,大大出乎原先的预料。

为了取得领导和有关部门的支持,今天早上,老郝将此案向矿党委作了详细的汇报。现在,他又亲自前往市里,向有关部门送交立案报告与破案计划。

市公安局表示,目前市局任务繁重,人力紧张,决定责成八公山区公安分局配合由新矿保卫科全权侦破此案。

淮南矿务局保卫处接到报告,当即从处刑警队抽调富有侦破经验的高广山、段君昌等三位刑警,在队长郭建伦、副队长段安茂带领下,前往新矿保卫科,协助侦破此案。并再三强调,务使犯罪分子全部归案。

一张无形的网张开了!

二十九日下午,在田家巷地区值勤的张大季等人发现一个很象韦道生的人,买票进了公园,于是紧随其后查看,证实此人就是韦道生。他们立即用电话向保卫科作了汇报,保卫科指示:跟踪不舍,防止脱逃。

夜上六点,韦道生住进了向阳旅社。很快,旅社周围岗哨密布,火速赶来的保卫、刑警人员严密地封锁了各个要道出口。

夜晚十点,在睡梦中的韦道生被捉拿归案了。

又是一天的黎明,在保卫科的一间房子里,进行着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韦道生,一个多月来,你到哪里去了?有家不归,干嘛要去住旅社?”

“我,我……”

“我什么!又是走亲戚,探朋友去了吗?你能把你上次交代的亲戚朋友姓名、地址再说一遍吗?”

“…………”

“你逃,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里,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一连串的追问,使韦道生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韦道生,为什么不回答问题,还想顽抗到底吗?告诉你,你的问题,我们已经掌握。你认识魏怀玉吗?你知道黄保华吗?还有黄老五,你最得力的徒弟……”

“不!不!老五不是我徒弟,我是他徒弟!是他教我干的呀!”韦道生突然站起,惊叫起来。

“不要叫,坐下,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唯一出路,就是坦白交代,让事实来证明你俩谁是师傅,谁是徒弟。不要再耍花招了。”

狂妄一时的韦道生,瘫倒在地,绝望地说:“我说!我说!我全都讲出来,我承认,和你们斗了这些年,现在,我,我是失败了!”

人们常说,懒惰是贫穷的开始,贪图享乐是犯罪的根源。韦道生,就是这样走向犯罪道路的。

他,出身在一个煤矿工人的家庭,是韦家的一棵独苗。父母的过分溺爱,使他从小就养成一种骄横无知,随心所欲的恶习。在家里,稍不称心,便骂父打母,掼碗摔凳;在外面,一不如愿,就寻衅闹事,满地打滚。对于这一切,其父母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十年动乱期间,还在上小学的韦道生,模仿起“造反派”头头的威风,骂老师,打同学,欺侮女孩子。对这些行为,他的父母不但不加以管教、训斥、反而百般袒护,责怪他人。

家庭的纵容、娇惯,使不到十五岁的韦道生,学会了抽烟,酗酒,赌钱,斗殴。

随着年龄的增长,韦道生的开支也越来越大了,父母的供给,已不够他的挥霍。于是,他干起“三只手”的勾当来。然而这个无师自通的扒拿手,除了偶尔掏得半包烟,几角钱外,却经常的被抓获,打得鼻青脸肿,扭送到公安派出所。这时,韦的父母才开始着慌起来。为了这个“宝贝”的前途,其父提前退休,让他顶替到煤矿当了工人。

当煤矿工人,用韦道生的话说,就是“同劳改一样”,“每天几块钱,管什么劲,不够几包烟,一瓶酒”。于是,就装病请假,无故旷工。当起“浪荡神”来,更加肆无忌惮地干起偷窃勾当。

一九七五年十二月,韦道生因盗窃矿内的电缆铜,被劳动教养三年。

解除劳教的韦道生,恶习不改,依然是偷窃,只不过手段更狡猾,更隐蔽了。

一九八二年六月的一天,刑满释放不久的黄德全找到韦道生。“怎么,现在还在干那钓鱼,砸窑子的勾当吗?那没多大出息,担惊受怕,又搞不了几个钱。跟我干吧,保你吃穿不愁,要什么有什么。”

这个黄德全心狠手毒,素称“黄大胆”,排行老五。还在韦偷偷摸摸向人兜里掏香烟盒的时候,黄老五就已经是撬车别锁的能手。

一拍即合,从此,这一狼一狈紧密地勾结一起,东流西窜、做起这无本万利的勾当。

他们买来各种型号的车锁,仔细研究内部的构造,根据各自特点,制造不同类型的撬锁工具,再反复进行试验,直到工具得心应手,技术非常熟悉,才出去作案。盗车之后,他们采取甲地盗车、乙地销的手段。特地发展了颖上县的黄保华和淮北汽车公司的邵明星,将其家作为销赃窝点,盗来的车子,都由他们出面兜卖,按价提成。以后,他们又发展了魏怀玉、王振武、朱多玉。

这个团伙的人员越来越多,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车子,一辆一辆地盗进、卖出,钱,也一把一把地流进了腰包。

当保卫人员第一次找他谈话以后,韦道生大为恐慌。当天晚上,他匆匆赶到黄老五处,进行了一番密谋,黄老五急忙通知王振武,朱多玉等人逃跑,他自己也挑起家具,带上老婆孩子,如丧家之犬,连晚乘火车逃往徐州去了。

徐州的严厉打击刑事犯罪行动,全面展开,韦道生无处藏身,只好带上老婆孩子,又悄悄地潜回淮南。但等待他的是人民的天罗地网。第三天他便被擒捉归案。

韦道生的归案,使案情进一步明朗化,大大地鼓舞了各路追捕、起赃、取证人员的斗志,几天功夫,捷报频传,战果辉煌。

颖上一路,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查,于距城六十里的陈庄擒获了盗窃集团的骨干分子,销赃犯黄保华,追回自行车四部。

淮北一路,查清了这个集团在该市的活动情况,捕捉了骨干分子邵明星、廖公社、张明主,追回自行车三部。

与此同时,分赴寿县、凤台、蚌埠、徐州各地的办案人员,通过走访群众,细致调查,捕获了团伙成员王振武、朱多玉,起出各种赃物百余件,价值四千余元。

但此案的首犯黄德全仍然在逃未获。为了尽快使黄归案,取得侦破的最后胜利,老郝同志调整了部署,调动骨干,集中力量,追捕黄德全。

这天早晨五点钟,黄德全的三哥黄德俊神情可疑地上了东去的火车。刑警高广山,段君昌,保卫员陈长胜,邱学德紧紧跟踪来到怀远县的唐集公社,发现他连续拐了几个弯,进入一个大村落后,消失了。当即,他们赶到唐集派出所,了解到这个村庄名叫朱町,居民约三百户,大都是朱、黄二姓。

当天下午,他们深入到朱町所属大队、生产队进行调查,没有发现黄德俊的踪迹。

眼看着黄德俊进了朱町,可到哪里去了呢?

回到淮南后,他们又认真查看了黄家的所有社会关系,终于了解到,黄德俊有个远房的舅舅姓朱,住朱町东队。

办案人员二下朱町,找到黄德俊的舅舅家,不巧,他外出了。

直到第三次来到朱町,才找到他。通过询问,他供述了黄家兄弟先后来朱町他家的情况。

九月二十日夜十一时许,一辆吉普车飞也般地向正阳方向驰去。车内坐着的是保卫员余国安、陈长胜,刑警高广山、段君昌。

正阳镇,俗称正阳关,是水陆交通的重要关口。自古以来,这里南北镇淮河、渒水,东西扼淮、霍公路。

午夜十二点,吉普车开进了灯火通明,繁忙的正阳派出所。

正阳派出所的同志得知来意后,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决定抓紧时机,配合行动,他们一方面抽调民兵,纠察队员根据办案人员提供的黄德全的相貌特征,对正阳的所有大街、小巷进行全面搜索,另一方面组织力量,准备对正阳的所有大小几十家旅馆、饭店进行清查。只要黄德全来到正阳,就不让他脱逃。

凌晨一点,一位民兵匆匆来到派出所反映:下午,他在淮上旅社值勤时,发现一人,自称是蚌埠肉联厂的采购员,名叫李刚,前来住店。其人面貌特征与黄德全相符,行动诡秘,神色慌张。民兵还提供,他隐隐约约好象看到这个人的臀部右侧凸凸的,象是有枪。

凌晨三点,办案人员偕同民警,来到淮上旅社。这时,旅社的大门紧闭,周围是一人多高的围墙。为了不使敲门声惊醒黄德全,致使发生意外,经过研究后,决定留一部分人在围墙外面巡逻,一部分人架人梯越墙进入。

这时的淮上旅社,除掉少数几盏路灯发着微弱的光,偶尔,阵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外,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办案人员在民兵的带领下,来到“李刚”所住的四十六号房间,用手电从窗口照向室内。这时,他们看到东边的一张床上,一人和衣靠墙半躺着,床头边的凳子上,放着一个小药瓶,那扁瓜似的脸,那蒜头似的鼻子,正是黄德全。

强烈的手电光柱,使黄德全猛地睁开了疲惫、恐惧的眼睛。只见他惊慌失措,陡地伸出手来……“快!黄德全有枪!”不知是谁紧张地喊了一句。保卫员余国安飞起一脚踢开房门,几个人飞身直扑床前,将未来得及掏出枪来的黄德全按倒床上,咔嚓一声,锁上手铐。接着,从枕头下面抽出散弹手枪一把。

黎明,朝霞映红了大地,空气格外清新,胜利后的激情,消除了办案人员的疲劳。他们谢别了正阳警民,押着人犯,迎着东方渐渐升起的旭日,回到了淮南。

为了查清这起特大盗车案,办案人员曾三上淮北,五去颖上,四往阜阳,三下怀远、合肥、蚌埠、徐州等地,共出动达四百余人次,行程一万余里,至于本市各地、就无法计算了。为追赃、取证进行大量艰苦细致的工作,共查破被盗窃的自行车一百二十余部,其中查清下落,落实定案的八十五部。追回自行车七部。缴获的各种赃物、现金等共价值九千余元。

八公山区人民法院在新庄矿体育场召开了万人宣判大会。会上,法院院长代表人民法院对这伙为非作歹,祸害人民的盗窃犯作了公正的判决,全场欢声雷动,人们纷纷赞扬:“打击得好!打击得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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