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筱身份(张筱时间地点)(1)

时间·地点·人物

图文/张 筱

小陈我这位小朋友要结婚了,他给我说了时间、地点,问到新娘时,他幽默地说“人物”没变。问这个,主要是想他们相恋屈指算来与“抗战”的时间相当,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自从他们离开兰州这五六年,我们彼此疏于联系,也就不知他与早先他的她结果如何,突然间听他说要结婚了,又联想到在一朋友QQ空间签名:“人生一世能有幾個知己!!多少戀人能長久?合則聚不合則散……”,就是这句话故才让我有此一问。

时间、地点、人物。这些的确是我们生活中的要素,是我们生命丰泽饱满的条件,也是我们人生故事里主体与客体间变幻无常的交流、交融或者对峙、剥离。在任何一个时代或者世纪(时间),在任何一个场所或者环境(地点),人是游离于其间的主体。时光如流水,风景在路上——由此与我们生命纠结的总是另外的一些东西,包括一些新认识(或故交)的人、一些新鲜(或重复)的事。有人说“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纵观人类的婚姻机制,更多的呈现出“利益伙伴”的倾向。

回头看看身边的一些熟人、朋友,再想想自已漂泊中的种种历遇,对于生命、人生、爱……都有种“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慨喟。

时间、地点、人物,无事不在起着变化。远年的一些事先不说,就是在这个城市,我也羁居了八年时间。头一年在第一个单位的几个同事,刚分别后,开始的两三年还偶有联络,现在一个人联系方式都没有了,因为我们大家都在变,工作、生活环境,最主要的还是每个人心灵的视野发生了大的变化,一些情感随着时间慢慢淡化,一些与已无关的人慢慢走出了生活的视觉,由此疏远、冷落,直到最后彻底忘记;与此同时,另外一些人进入了各自的视野,或成为路人或成为朋友……小陈是我在现在这家公司(是我在这个城市选择的第四个单位)原先的同事,曾一块共事两年,后来他去外地发展,而我仍在原公司一直呆着没动。在一块的两年,我曾主编过一本内部杂志,他就是这个杂志的美编,也正是在我们工作的磨合中,彼此了解、认同,成了朋友。就在他离开这个城市的第二个年头,我去他所在的城市去领一个文学奖,活动结束还与他见了一面,一块吃饭喝酒,最后他和他的女朋友一块把我送到开往机场的大吧;去年他来探亲时,还约了几个好朋友在南关聚会过。另外就我居住的地方“伏龙坪”而言,这几年也换了三处庭院,可是没有几个人能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只有之前的那个张阿姨(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例外。反之,我有没有给别人留下什么好印象,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从此是路人。还有就是在这儿我们这个家的家庭成员,也不断变化着:先是我与长子,后来一家四口团聚了两年,接下来是长次先去南方,一年后小儿又去了东北,这两年就又剩下了我和妻子俩人。时间、地点、人物在不断变化着,怕只有亲人间那种无时不在的牵挂是唯一不变的吧。

时间变了,地点变了,我们的心态、情绪、情感都会生发变化,那怕这种变化是最细微的,也免不了象自然界中的水土流失一样,到头来是一幅“面目全非”的光景。这是做为人的悲哀,也是无可奈何、不可避免的结局——或者说是一种归宿吧!

八年时间,在西北的这个城市相恋三年;从西北的这个城市到北京,俩人相恋五年;再从北京回到这个城市,相恋多年的一对人儿终于要结合了。朋友在电话中邀请我时,我欣然地答应,我就是再忙,也一定要出席他俩的婚礼。特别是在这享乐主义盛行、物欲横流的年代,能见证如此忠贞而长久的爱情,这是当今多么难得的一道心灵盛宴啊?!一定要去分享朋友的爱情盛宴——于我,何尝不是一种心灵的美好享受呢?

2009-09-02 金城·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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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筱

上世纪六十年代生,独立写作者,中国文学网总编

本名张志明,网名九米斋主,自号三合居士,又署半破居士

二十多年来进行散文、散文诗、诗歌、小说、评论多种文体写作,创作300多万字作品,已出版自选集6种。

媒体号:九米谵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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