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王士洪说的,他在笑自己的妻子王娇蕊,吃饭的时候怕胖,吃完饭马上又拿起糖核桃来吃。

书里写的是

士洪继续说下去道:“他们华侨,中国人的坏处也有,外国人的坏处也有。跟外国人学会了怕胖,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动不动就吃泻药,糖还是舍不得不吃的。你问她!你问她为什么吃这个,她一定是说,这两天有点小咳嗽,冰糖核桃,治咳嗽最灵。”

振保笑道:“的确这是中国人的老脾气,爱吃什么,就是什么最灵。”娇蕊拈一颗核桃仁放在上下牙之间,把小指点住了他,说道:“你别说——这话也有点道理。”

白玫瑰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些得不到的红玫瑰永远在骚动)(1)

没错,我的确不打算聊聊冰糖核桃究竟治不治咳嗽这件事。

佟振保说,爱吃什么,就是什么最灵。

再看《红玫瑰与白玫瑰》的时候,竟然意外发现,原来解签都在这句话上。

白玫瑰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些得不到的红玫瑰永远在骚动)(2)

可不是吗?爱吃的东西,千方百计也要想出个理由来,吃要吃的理直气壮,这理由不光说服旁人,更主要是为了说服自己。

张爱玲是个多通透的人啊,她写振保突然觉得娇蕊

仿佛是个聪明直爽的人,虽然是为人妻子,精神上还是发育未完全的,这是振保认为最可爱的一点。

为了告诉我们这个真相:男子憧憬着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就关心到她的灵魂,自己骗自己说是爱上了她的灵魂。唯有占领了她的身体之后,他才能够忘记她的灵魂。

白玫瑰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些得不到的红玫瑰永远在骚动)(3)

爱吃什么,就是什么最灵。

爱红玫瑰,那红的是朱砂痣,爱白玫瑰,那白的是白月光。

这似乎是爱情、婚姻、男女间最佳的比喻,许多年来,被每一代人坚信、改编、口口相传。

讲来讲去也就是林夕写的“得不到的从来珍贵”,“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不少女生也会借此来骂天下男人皆薄幸,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又或者是喜新厌旧朝三暮四,得到的从来不知道珍惜。

白玫瑰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些得不到的红玫瑰永远在骚动)(4)

叶玉卿大概是最不像白玫瑰的“白玫瑰”

不自觉间,把自己放在红玫瑰或者白玫瑰的位子上,不论自己是哪一个,反正都充满了怨念。

都是因为把“他”看得太重的缘故。一个女孩子的战场如果只是一个男人的心那样巴掌大的地盘,就不得不沦为一支玫瑰了,白玫瑰或者红玫瑰没有区别,不过是男人的一支玫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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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怨念自己不过是白玫瑰或者红玫瑰的角色时,

可以问问自己的真心:

是不是一开始就有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天真信念。

如果是这样,那很遗憾,无论你怎么做,

可能无论怎么样都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

因为一开始就给错了爱情的定义。

爱情是俩人的平等,却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基于欲望产生的垂怜。

不是看花人对花的观赏,而是一个灵魂对一个灵魂的碰撞。

而所谓的白玫瑰与红玫瑰,仅仅是自设牢笼而已。

白玫瑰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些得不到的红玫瑰永远在骚动)(6)

振保说,中国人的老脾气,爱吃什么,就是什么最灵。可没说这老脾气只有男人有。其实女人也一样。

《青蛇》里李碧华说:

每个女人,也希望她生命中有两个男人:许仙和法海。是的,法海是用尽千方百计博他偶一欢心的金漆神像,生世伫候他稍假词色,仰之弥高;许仙是依依挽手,细细画眉的美少年,给你讲最好听的话语来熨帖心灵。——但只因到手了,他没一句话说得准,没一个动作硬朗。万一法海肯臣服呢,又嫌他刚强怠慢,不解温柔,枉费心机。

白玫瑰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些得不到的红玫瑰永远在骚动)(7)

我希望,每个女孩子都能做“最爱的是自己”的那个人,去寻找你想要的王子或者骑士;许仙或是法海;菠萝油或者生煎包;高跟鞋或者平底鞋...

总之,世界那么大,你不能只做一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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