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诺贝尔文学奖作品,首位中国籍诺奖得主莫言先生的作品,也是一部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
这是一本描写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计划生育的那一段历史,整部作品读下来很沉重,小说很魔幻,作者写人性真实又大胆。
另外:“蛙” = wa = “娃”书中有提到说吃煤的情节,媒是自然资源,是植物木材经过地壳运动掩埋亿万年,所以还吃出了松香味儿。
作者提到每人拽着一块煤咯咯吱吱的啃着,咯咯吱吱的咬,咀嚼。
我在想,人只有在饿到了极致的情况下才会去吃煤块吧,那种感觉一定难以下咽。
为此我还专门因为好奇心而去查了一下,网上有一种说法是吃的是蕨类的琥珀,而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煤块。蕨类的琥珀也是煤块,但我想至少比那种黑黑的大煤块儿好下咽一些吧。
然后书中提到把人取名字,以器官来取名字,起这种俗名,比如眼耳鼻喉额……。
张鼻、陈耳、王额……这一类的名字,其实在我老家在上个世界那些年代也会起类似的名字,就是上一辈人。
名字取得越贱越容易养活,我们老家的话一般起到的是类似于什么麻狗子,灰狗子,黑狗子……之类的名字。
但是虽然起的都是比较卑贱的小名儿或者乳名,他们还会有大名,大名的话就是雅名要取的要正常一点。
这是上一代,六七十年代农村的取名规律,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也就不会担心养不起了,所以就不会再想到名字,取得越卑贱越容易养活这些思想。
随着知识文化水平的提高,教育的普及现在的话,取名更偏向于雅一点,不会再取那么俗的名字,当然也不排除有些名字比较标新立异。
总的来说现在的名字都比较正常,像大部分的名字都是出自诗经小雅这一类古籍里面选取的。
《蛙》里面姑姑的形象和人物刻画的很立体,感觉特别特别真实,性格也特别立体。
前期经过“地瓜娃娃”那一波,再加上那个年代国家因为某些原因比较艰苦。
所以就出了计,划生育,莫言从个体微观上着手写了这件事情。
姑姑本来是个接生娃娃的,后来因为经过飞行员王小倜的爱情背叛,姑姑伤心之后,就彻底把心思用在“事业”上,用在忠诚组织和领袖上。
恰巧此时,国家计划生,育开始了。
姑姑,成计生干部负责结扎堕胎。
计生干部负责结扎,自然不会讨喜。以前帮人家接生,很多人都欠他恩情,现在搞计生工作肯定。有很多人就开始不乐意他了。
搞接生工作时,姑姑是活菩萨。
搞计生工作后,姑姑是杀人魔。
“该扎不扎,上房揭瓦;该流不流,扒房牵牛。”
那个年代,计划生,育工作强硬的程度令人瞠目结舌,控制人口,提高人口质量。
姑姑有一个说法,一年多生3000万,10年就是三个亿,这么生下去,地球都要被中国人压扁了。
在强硬政策执行下,底层人民的个体情绪,被莫言写得淋漓尽致。
里面有一个情节让我记忆深刻,在心里还留下阴影。
就是计生干部姑姑她去对几个非法怀孕的妇女进行劝说必须人流,如果不人流就把房子给他拉到父亲岳父亲戚家的房子也要拉倒。
而且连邻居家的房屋全部都先要推倒,推倒之后由这些怀孕的妇女家人承担责任和赔偿。
然后就是被威胁了那些人他们就咒骂计生干部死后掏手割手挖眼掏心肝儿下地狱,被点天灯,各种咒骂的话语,全都说出来了。
这两种情绪的极致反超,给我印象特别深刻。
姑姑说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不讲道理的,但是这是小道理,小道理要服从大道理,什么是大道理了?计划,生育就是大道理,控制人口就是大道理。
王仁美和作者,在去堕胎之前两个人的情话让我很触动,我感觉很感动。但是到了后来我发现不对啊,这书才写到了哪,而且前面作者也说了,这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所以在他们说情话的时候,我就感觉后面可能会有很残忍的事情,果不其然王仁美堕胎大出血了。
一张白布蒙着王仁美的脸,盖着她的尸体。
说实话,那个年代很扭曲,把人折磨的不像人。不同的人因为不同的立场,他们的某些行为产和现实的魔幻性产生了化学反应。
莫言的笔触真的太直白太残忍,太冷酷了。但是转念一想,所以莫言能够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写的这些东西,说实话能够让我们反思一个时代,也能够揭示一个时代的丑恶。
那个年代,计划生,育是根本国策。
一想到根本国策我就想到了《大明王朝1566》里面的改稻为桑,虽然这两个事情年代不一样,而且也完全没有可比性,但我就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很魔幻,很魔幻的那个年代。
作者用这么一段话:“但那就是历史,历史只看结果不看手段。就像万里长城下面,同样是累累白骨。”
在那个年代重男轻女都想着再要一个男孩传宗接代,这就是传统思想,封建思想和新时代的计划生,育需求,发生了激烈碰撞。
究其根本原因还是重男轻女思想。
《蛙》作品当中多次提到并强调了青蛙还有青蛙产卵,最后引射出姑姑害怕,包括夜里听到青蛙的鸣叫,害怕姑姑把青蛙当成了他堕胎的那些无数小孩的生命,反正这一段影射的很魔幻。
既把我们东方传统思维里面做了坏事,对大多数人来说丧尽天良的事会得到报应,用魔幻的笔法写在姑姑的身上,还有小狮子的身上。
但是转念一想,那个年代计划生育是代表着国家意志,姑姑小狮子他们只是基层执行计划,生育的这些人,他们的立场其实也没有错,姑姑是一块红色的木头,小狮子也是。
作者这书不光是书名名字很魔幻,映射的东西也很魔幻,比魔幻还魔幻,内容魔幻,里面的人物性格也很魔幻。
其实书中更魔幻的是,蝌蚪和陈鼻的女儿陈梅。蝌蚪的第二任妻子小狮子,为了让蝌蚪能够生下一个男婴,找到陈梅给他代孕。
这个陈梅的出生还和作者小狮子一姑姑有一段渊源,作者还在陈梅出生后抚养过她,没想到到最后作者50来岁的时候,会出现这么魔幻的事情。
花照开,草照绿,风儿照常吹!
普通人80岁老翁,娶十八岁的小姑娘不会闹得人尽皆知,除非是名人才有人关注。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在乎你在干什么,你做了什么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要处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碎碎念。
《蛙》这部小说太真实了,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每个人都有缺陷。作者把现实写的那么立体,把真相写的那么残酷。
我们生活中也是如此小说中的高密东北乡,每个人都是那么的不完美。但是我们生活中接触的那些人又有完美的人吗?
最后的戏剧,太戏剧了。
一群演戏的人,一群虚伪的人,一本魔幻的小说。越过法律和程梅争夺到孩子,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最后,佩服莫言,真敢写!
用芳香的血,洗掉腥臭的血。
———莫言《蛙》
漫谈我对重男轻女的看法: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国家重男轻女,在那个时候那么严重。当然据我了解,现在我们还是有部分人存在重男轻女的思想,但是大多数人都已经在政策宣传下面觉得男孩女孩一个样了。
就我个人而言,我是认为男孩女孩一个样。
我甚至都无法搞不懂那些非要生一个男孩继承香火那种思想,我甚至可以说是搞不清他们的三观。
在我看来,只要遇到了互相爱情的人。别说是生孩子,生男孩,生女孩都是一个样。 我觉得就算是生不出孩子,做个丁克家庭也挺好啊。
实在不行为了考虑老了有人陪伴,或者是为了抚慰心里没有孩子的遗憾,也完全可以走合法程序去抱养一个嘛,去合法的领养一个。
当然我个人认为,我自己的思想比较开放大胆,也许是我现在没有孩子,也没有成家,甚至都没有谈过恋爱。
单身汉一个,所以我的思想不太全面,考虑不太周到吧,这个毕竟要站在多方的立场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无论如何,我始终认为书中那种追求传宗接代生男孩子的那种执念是不对的,不正确的。
这本书里面除了有一些社会性问题的反思,我认为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中国人传统观念传宗接代这一块。
当然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思考,代表我个人的立场。我不能因为说我自己想的比较开放,比较前卫,然后我就去要求别人怎么怎么样,我们要尊重每个人的思想。
当然我虽然尊重他们的思想,但是我并不理解他们那种一定要生个男孩子传宗接代的执念。
甚至我还不理解那些非要争夺小孩冠姓权,我认为只要小孩是自己的亲生骨血,只要夫妻爱恋,只要家庭和谐和睦。
我认为:小孩子跟女方姓或者跟男方姓都一样。
难道不是吗?
没有谁能够超越科学依据,把染色体或者基因给改变吧。要尊重科学事实只要孩子是自己的是吧,基因是自己的不是都一样吗?何必在乎一个姓氏呢?纠结那么多干嘛呢?这就是现在的人们的一些思想啊,还是那种老传统。
为什么我们国家这么多人非要在乎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我认为我们国家的这种传统思维,还有这种争夺姓氏权的思维。还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所谓的延续香火的思想。
这一切封建思想,糟粕的思想,没有科学依据的思想,不理性的思想,不合理的思想。
都应该被打破!
这个是我个人对社会的态度。
“农民们可以流动着生,偷着生,而富人和贪官们也以甘愿被罚款和“包二奶”等方式,公然地、随意地超计划生育,满足他们传宗接代或继承亿万家产的愿望。大概只有那些工资微博的小公务员,依然在遵守着“独生子女”政策,他们一是不敢拿饭碗冒险,二是负担不起在攀比中日益高升的教育费用,即便让他们生二胎也不敢生。”
—――莫言 《蛙》
“就像中国的先贤老子所说得那样:“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我童年辍学,饱受饥饿、孤独、无书可读之苦,但我因此也像我们的前辈作家沈从文那样,及早地开始阅读社会人生这本大书。前面所提到的到集市上去听说书人说书,仅仅是这本大书中的一页。 辍学之后,我混迹于成人之中,开始了“用耳朵阅读”的漫长生涯。二百多年前,我的故乡曾出了一个讲故事的伟大天才蒲松龄,我们村里的许多人,包括我,都是他的传人。”
———莫言获诺奖发言
有人批判这本书,甚至认为莫言获奖是因为迎合了西方视角。但我认为莫言先生的作品,是真正的文学作品,不作过多解释。
我每读一本书,思考感想,联想都比较多;想到哪些就写出来,也不是非要对经典进行过度解读,纯粹是我想得比较多而已。
以上是对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莫言《蛙》一书浅显的感悟。如果文中思考,有不妥之处,一家之言,请勿见怪。
一起阅读,一起成长,一起喜笑厌苦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