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这应该是一众先贤在那个年代的心声。
《觉醒年代》,旧时代落幕新时代开启。
这是一个思想碰撞的时代!
自英国人用鸦片及坚船利炮打开国门,洋务运动、太平天国、北洋水师,都在幻想着“师夷长技以制夷”。甲午风云的一败涂地,辛丑条约的万劫不复,使得神州颓废,万马齐喑。其间虽有戊戌变法的一番鼓噪,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封建腐朽,已无力将这国这民带出半封建半殖民的泥潭、深渊!
国在哪里,路在何方!
辛亥年的几声炮响,虽不彻底、不震耳欲聋、不天翻地覆,但毕竟西学东渐,共和民主开始在一帮新头脑中生根发芽。于是,北大开始独领风骚、一枝独秀,新青年开始展露头角、振聋发聩-----虽然振动的只是接受新事物的莘莘学子。
终于有了和垂垂老矣不一样的味道!
“自主的而非奴隶的、进步的而非保守的、进取的而非退隐的、世界的而非锁国的、实利的而非虚文的、科学的而非想象的”,这是当时新青年的标准。
只是,五千年的厚重,仅仅依靠这些许标准、声音,无以变其分毫、动其根本。这就需要先行,需要实验,甚至需要牺牲。北大蔡校长,陈氏仲甫,李氏守常,胡家适之,鲁迅先生……等等等等一个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开始耀眼于当时的学界政界商界文化界。那可是当时民族的最优秀者面对几千年未有之大变局而发出的最深沉最痛苦最激越最闪光的思考,复古、维新、改良、革命……各种批判的、交锋的、跳跃的武器铿锵而鸣,而每一位,无一不是社会及自我价值输出的高手。
这个时候,所差的只是一点火星。
一战胜利,和约签字,青岛易主……所有这些都在激荡着不安分的思变灵魂。于是,五.四来了,红色十月来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这火还很微弱,还需要造时势的英雄。
这是“觉醒年代”所表现的大环境。
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新青年”而言,却可以兼容并包百家争鸣。“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在最初并不明显的各自的棱角分明里,他们却做到了寻求救国救民道路的一致性:虽千万人吾往矣。
分道扬镳注定成为一种必然。因为“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救国可以平和,我觉得改变可以一瞬,我要寻求道路,我要思考理论……总之,“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虽然有许多的如鲠在喉,但不往前走,国、民或许永无出头之日。当此时,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精神已充盈于胸。
如果你以为从一开始大家就相信赤色革命,你就大错特错了。人的每一种思想的形成,无论先进还是落后,都有一个渐进过程,这过程而且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西方民主的照猫画虎不伦不类,无政府主义的温和渐进寸步难行,消灭私有制的疾风骤雨屡遭杀伐。每一步都是血与火的历练,刀与枪的悲鸣。
但理论终究是理论,高深的理论面对近四万万的文盲半文盲,终究无能为力。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既需要扑下身子面对面,更需要携起手来心连心。这就需要脚踏实地,理论变成现实,需要与实践相结合,才能结出累累硕果。怎么理解理论,如何践行理论,这需要的不仅是健硕的头脑,还要有虽死犹生、百折不挠的坚强意志,更要有拨开云雾见太阳的睿智。
“国家者,我们的国家;社会者,我们的社会!我们不说,谁说,我们不做,谁做!”这是一众先驱在当时的心声和呐喊。
所幸,天佑中华,该有的都有了。虽然道路曲折,但是前途光明。有这一种自信,也才有了现在的煌煌人生!
试看将来的寰球,必是赤旗的世界。这是理想,是追求,是希望,也是预言。现在,却是活生生的现实。
没有当日他们的觉醒,也便无今日洒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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