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在家里闲了两个多月,明明是无事可做,可是时间却快得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高中以前的生涯就这么结束了,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紫微星有两个正缘?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紫微星有两个正缘(紫微星)

紫微星有两个正缘

“如果天使知道魔鬼的快乐,她也会选择堕落的。”温婉恬静的江清池,向来都是老师家长眼中的好孩子,她成绩优异,性格温和,长相甜美而端正,大家都很喜欢她。谁都认为她天生就是一个多福而幸运的姑娘,可是她偏巧命该有一劫,遇到了腹黑而又阴暗的二代水天辰!与水天辰的虐恋让江清池不能自拔的飞蛾扑火。

整整在家里闲了两个多月,明明是无事可做,可是时间却快得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高中以前的生涯就这么结束了。

他们是九月十号开的学。她几天前就买好了票,学校是在比她家乡的城市还要再落后一点的城市,虽然是在同一个省,但是相对于她家这边来说,已经是偏向于北方了。县城的车站每天只有一发车子,是早上八点的。她家在小县城的乡下,早上六点没到就起床了,妈妈几乎是和她一起出了卧室的门。洗漱的时候,妈妈的早饭也在忙活着,中间还催命似地叫起了爸爸。匆匆吃了早饭,爸爸发动了摩托车,她坐在后面。她后面背着包,和爸爸身体中间隔着一个包,一只手里还拎着旅行箱。旅行箱底下的小轮子只有一个抵在了摩托车放脚的踏板上,她尽量缩小自己,与旅行箱形成平衡。

爸爸发动了车子,她回身看了看妈妈。妈妈站在后面,该说的话早就说过了,只说了一句,“反正到那边你自己小心。”她“嗯”了一声,爸爸的摩托车已经出发了。

乡里的车站每半个小时有一班公交车到县城车站,爸爸把摩托车停在熟人那里,拎着她的旅行箱和一个大包一起上了公交车上。爸爸看了看时间,问司机,“什么时候发车?”司机有些不耐烦的回了句,“快了。”就不再理睬。

她自己背着包,上了车,坐在了有两个座的空位子上,然后将背着的包搁在腿上抱在胸前。爸爸把她的包和箱子放在前面的位置,也跟着在她的外面坐了下来。

约莫过了一刻钟,车子上其他的座位也快坐满了,司机才发动了车子。又约莫过了四十分钟,车子到了县城的车站。爸爸继续拎着包和箱子,她则抱着包跟在爸爸后面,到了车站里面的候车大厅。刚运行不久的车站,就算到处都是送行的家长和即将离家的孩子,空旷的还是带着冷清。

她手里拿着两张票,转着脸看着候车大厅外面某辆停在后面的到往她即将要去的那个城市的中型大巴车,过了好久她才回头问爸爸,“还要多久?”

爸爸有些心不在焉的看了时间,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就看到了他要等的熟人,便连忙站过去,两个人热络中带着疏离的聊了起来。她把眼光撇向了爸爸熟人身旁的那个男孩身上。小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整整三年了,他们竟然从来没有偶遇过。她看了男孩很久,男孩却故意没有把眼光投向她,她嘴角带着笑,想漠视,可眼光还是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不自觉的瞥向他。几天前她就从爸爸的口中知道了,她和他竟然在同一个学校!她当时吃着饭,只抛了两个问句,“啊?”“真的?”

终于等到了检票时间,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出了检票口,到了大巴车旁,放好行李,然后坐上了车。九月份的天气还是很热,四十多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只觉得热的气闷。她依旧抱着她的包,抬手掀起车帘的一角看着窗外,眼神很专注,鼻尖上也是冒着细小汗珠,额头的发际线处已经被汗水湿了一片。

八点一到,客车准时出发。车子一发动,上面的空调也开了,正巧对着风口,顿时冷风传遍全身,说不出的清凉松散。爸爸和他的老熟人还在聊着天,老熟人和他儿子两人的座位在她和爸爸的前面一排,那人便转着身子跟爸爸说话。她看着那男孩的背影,天然微卷的头发,瘦长的脖子,黄白的皮肤,抬手摸脸的手指又白又长,指甲剪得光光的。

她沉默着,一直没有发出她的声音,习惯的低头,伸出十指,带着欣赏的看着自己的手。她个子不高,自然手指不长,但出奇的手指异常的滑嫩白皙,指尖尖细呈百合状,算是最美的手型了。偏偏她指甲也留的长,放假两三个月在家,也没做什么事,根根修剪的尖细瘦长,活活的把她手指拉长了许多。因为这双手,她倒是的的确确听腻了称赞,可每每脸上的笑容都带着几分苦笑的感觉。人家都说手脚漂亮的人一辈子不受苦,将近二十年走过来也没见得过上什么好日子,但也确实没受什么苦,她倒期待着以后能怎么个好法。爸爸忽然拉了拉她,笑着指了一下对面同一排的座位问,“那个男孩子你认不认识啊,人家说你们俩是在同一个高中的啊?”

她伸出脖子,脸上先摆出笑脸来,连忙点头,挥着手,随后亲切的和那男孩以及他的爸爸打招呼。那男孩是隔壁班的,高中三年分了三次班,但他们从没有在过一个班,经常在走廊里见到,算是脸熟,但不算认识,她连他叫什么名字也不太清楚。她也从来没跟他说过话,印象里他身边总是跟着一帮男孩子玩的挺疯,但于有些外貌协会又注重感觉,还在憧憬着浪漫爱情的她来说,太过健壮的他,从来只想着还是不要认识的好了。其实她早就看到他了,只是装作没在意的样子,无数次忽略掉了而已。

他们去的那个城市学校也算得上多,他们不确定是否是在同一个学校,于是那男孩先拿出录取通知书,她先看到了,竟是同一个学院的,只是专业略有不同而已。

一路上,爸爸和那两个男孩的爸爸有的没的聊着,他们三个却一直沉默着,只是路程太漫长,一个小时过后,大家都累了,于是全车都安静了下来。车载电视里在放着成龙的老电影,她离得远,看不清也懒得看,于是只闭着眼睛,想睡又舍不得睡,不想浪费沿途的风景,于是一会儿掀开车帘看看,一会了又斜躺着闭目养神。一直在高速上,也没什么好看的,来回这样几次下来,她也觉得有些不耐烦了,心里嘀咕抱怨着,怎么这么远?坐了那么长时间,屁股也难受了,早上妈妈给她盛了一碗汤,她只顾着怕渴会饿,一大早的没胃口吃饭,喝汤却不费劲,于是毫无意识的把一碗汤全喝下去了。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车,这时却感到难受了。司机因为中间改了路线,接了事先和他约好的乘客,陆陆续续的连走道里都塞满了人,这段时间学生开学,本来人就多,现在大人小孩挤来挤去的,更是嘈杂了。如此一来,其他正经在车站买了车票和保险的乘客早就有些不满了,司机急着赶路,也错过了好几个服务区,直到最后许多乘客要求停车方便,司机才拐到了一个小服务区。基本上大家都下了车,很简陋的厕所,封闭性实在不好,可也顾不得了,只好急急的赶着方便,一边还有司机催促着,“快点,快点,不能耽误太多时间了。”

她刚下了车,在路上就遇见了又一个初中时的同学陈湘湘。两人都带着惊喜一般的高呼一声,却都没喊出对方的名字,只是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哎,你怎么在这?”

陈湘湘先回答了她的问题,说了自己在某某师范,学的体育专业。

她“咦”了一声,心想当初那么瘦弱,脸色苍白的人居然选了体育,便随口问道,“你选的体育小科啊?”

陈湘湘倒是一点也不介意,笑的一脸轻松和坦然,仿佛透着一笑泯恩仇的意味,“对啊,不选小科我怕我会考不上。”

她陪着陈湘湘笑,脸色却变的几分认真,“以后当个体育老师,挺好的。”

“唉,谁知道以后呢,现在就先这样吧。”陈湘湘忙着上厕所,并没有很想关心她的状况的样子。

她也不再主动说,各自忙着。她对陈湘湘的印象并不好,初中三年,她跟另外一个女孩,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一般整天腻在一起,总喜欢杞人忧天,每次考完试,都要忧心忡忡的念着,“不得了了,我这次肯定考砸了,我有多少多少东西还没写,有多少多少东西是瞎写的,还有多少多少肯定是错的……”可是每次成绩出来,她俩的排名都要在七到十之间,于是两人又很开心的笑起来,还边惊讶的说着,“我真没想到我这道题就那么瞎写也能蒙对!”每每这个时候,她就很厌恶,心里堵得慌,难道这样做就是为了让对手掉以轻心?可是,那又怎样?还是只是为了让对手失落?其实她的内心没必要愤愤不平的,因为她成不了她们的对手。她可能也真的不介意,否者她就会告诉陈湘湘她在某大了,她没必要让陈湘湘心中有梗,因为曾经那么不起眼的她上了那么不起眼的高中以后,竟然考上的大学比她优秀的何止一筹,便是专业说出去也绝对不掉身价。高中以前,好学生与坏学生这两个身份都与她无缘,她只是最平凡的那一个。可是非要说她平凡却又不是很恰当,没有多少爱恨情仇悲悯愁苦,可那是她深刻的人生,她只觉得在跌宕坎坷中留下心酸和固执。

上好厕所以后,司机又在催促,她俩急匆匆的也顾不上再说话,加上座位离得远,更是不用交流了。她坐在座位上叹了口气,好像全身松弛了一下,带着淡淡的轻松。

终于到了车站,时间已经是一点多了,一行人疲惫中带着兴奋,陆陆续续的下了车。到处都有各个学校的人举着牌子来接新生,他们学校的也有,就在车站出口处,大大的拉着横幅,写着学校的名字还有热烈欢迎等语。有车来接当然是最好的了,不用再为找路和等车而烦恼了。

他们在的校区是新校区,老校区只剩下了一个信息工程学院。新校区虽然有些偏远,但是环境很好,地方也很大,有山有水,交通也方便。然后她就像是后知后觉一般,跟着爸爸以及另外两个男孩的爸爸,做了一系列的准备手续,直到最后领了自己的军训服和日常用品回到宿舍,才算稍稍的停顿了一下。

四个人的宿舍,她到的时候有两张床还空着,还有一张床上已经铺好了被子,蚊帐等等也挂好了,但是没有看到人。另一张床上,坐着一个个子小小,身材小小的姑娘,看到他们进来便笑着过来打招呼,用着普通话叫着她的爸爸,“叔叔。”她楞了一下,从没出过小县城的她几乎没有在生活中用过这么自然的普通话,只是爸爸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劲的方言加客气的笑,她倒是先适应了,不仅翻译着爸爸话里的意思还适当的聊了几句。得知这个小姑娘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从东北来的,昨天就到了。小姑娘名叫方华,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第一次见面问人家名字这向来不是她的习惯而且她习惯了防备和不信任,通常第一次交谈下来,别人对她都是知之甚少。

宿舍里四张床,两张上铺两张下铺,都在同一面,另一面是衣橱以及电脑桌等等,她的床位是在那个已经铺好床位的那张床的下铺,方华的床位在她的旁边,也是在下铺。方华热情的帮着她爸爸整理着她的东西,她则有些木讷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不是她没有头绪,而是她极其被动的等着被人来安排,甚至她内心里只想着夜晚快点来临,她好早点躺在陌生却有些安心的床上睡一觉。带她和爸爸过来的学长也在,以及这位小姑娘因为昨天就来所以结识的两个新朋友也在,大家都在热情中带着几分陌生的不安感笑着。爸爸吩咐着她把包里的一些零食拿出来大家分享,她做出大方自然的表现,心里却在想,这样未免有些小地方的寒酸,可是爸爸说了,不做就显得更不像样了。果然,伸出去的手第一个就没接,剩下的便会条件反射似地客气拒绝,她心里怪罪着爸爸,就像是使起了小性子的一股脑全塞在了爸爸手里让他解决。爸爸到底是成熟的过来人,还是用的方言,可是动作及神情,却不让人那么好意思摆手了,那意思仿佛是霸道的温柔,不要也得要,反正就得要拿着。

如此一折腾,时间已经到两三点了,她倒没觉得怎么饿,每到一个新环境,胃口不好总是难免的,可是她和爸爸总要为对方着想,不饿也得要吃饭哪。方华介绍着他们去第二食堂,那里离她们宿舍最近,而且算得上是食堂总部,激活饭卡以及充钱啊什么的都要在那里。爸爸给她饭卡里充了一百块钱,不多不少,麻烦最少。此时已经过了饭店,但因为知道是新生开学,虽然没有了快餐类的米饭食物,但是面食之类的却是五花八门的热闹,而且相对于北方来说,主食也大部分偏向于面食。哇,食堂里的东西好便宜啊!这是她和爸爸的第一感慨。第二感慨来自后来与那两个男孩的爸爸的再次集合,“大学就是不一样,什么东西都有。”她和爸爸要了两碗青菜面,汤汤水水的没有胃口吃的也方便,她对面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只做着样子用筷子挑了几根,爸爸却大口大口的吃着。只是饶是爸爸这样的身体,一大碗还叫做“小碗”的青菜面,也只是吃了一半,就嘀咕着,“怎么还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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