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红豆》
雾霭沉沉阔,渺渺烟波垂
青丝变白发,红颜憔悴
何来杜鹃声,声声把人催
欲归去,却徒伤悲
斜晖脉脉浸,悠悠长江水
欢乐总短暂,一去不回
过尽千千帆,不见征人归
欲怨怼,却还泪垂
看不透风景,望不穿秋水
往事不可追,一碰就碎
香断有谁怜,花睡人不寐
胆瓶梅,心字成灰
骑竹马,郎低低回
弄青梅,妾紧紧随
回首怎堪忍,物是人已非
熬红豆,相思寄谁
——选自超予诗集《予香袅袅》
此前读过超予的另一首诗词《桃花依旧》,与此篇仿佛是姊妹篇。关于感情的描写向来都是由心而发,天地万物缥缈,一瞬即成永恒,此中妙处最是让人心动。
春夏秋冬,寒来暑往,岁月似水潺潺。超予的这句“何来杜鹃声,声声把人催,欲归去。”让人心生叹息,青梅常有意,红豆杯盏情,何时才能再见,何时才能续缘,如那长江水,情意绵绵不尽,相思百转千回。
大抵年少时,都曾期许一生一世一双人,青梅红豆两白头。“回首怎堪忍,物是人已非”,看过了许多执子之手、深吻子眸。却不过转身陌路、相忘江湖。也听过了海枯石烂、铭心刻骨。
但心底的那份美好,那份思慕,总有春风生野草,星火烧原野的力量,一旦有了土壤,便暗自生长,脉脉涌动,直到光华满目、人间闪耀。
我有红豆,相思寄谁?我熬红豆,相思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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