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思念,叫家乡;有一份牵挂,叫家。
鲁迅先生在《故乡》一文中写道“我冒着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我们的一生会去很多地方,看不同的风景,但能够回去地方不多,故乡就是其中的一个。
年轻的时候,一心想着出去闯荡,去见识世界,去远方逐梦,似乎故乡在渐渐离我们远去。可是当我们见过很多的美景,品尝过很多的美食,兜兜转转,最终会发现心中最爱的地方还是故乡。
我们的文化中有一种对故乡的恋恋不舍之情。哪怕听到故乡的点滴小事,都会拨动我们的心弦,正如王维诗中所写:“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久别故乡,回去会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感觉,想着故乡发生了什么变化?屋前的那棵桃树还在吗?
故乡有着强大的包容力。当你衣锦还乡,故乡张开怀抱欢迎;当你一无所有时回乡,故乡能给安慰,一句乡音“侬回来了”,瞬间宽慰了你烦闷的心。
乡音是连接故乡的纽带,无论岁月如何变迁,乡音都印在我们的心里,很难改变。方言是一种情怀,承载着乡愁与乡土的记忆。最近读到一本关于乡音非常有趣的书:《故乡的腔调:沙地土话与生活日常》。@青年共读会
沙地是指钱塘江畔,大概是杭州地区。钱塘江是古代诗人吟诗作对的佳处,风景秀丽壮美,大文豪苏轼在词作中有“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鲲鹏水击三千里,组练长驱十万夫。”
在书中,作者钱金利将方言比作印信,写道:“这一生,哪怕走过千万山水,远隔重洋,这印信始终抹不去。”方言或者土话是故乡印在每一个人身上的标签,有时候,听某个人说方言就能大致判断出他来自哪里。
俗话说“十里不同音”,每个地方的方言各具特色。读这本《故乡的腔调》能拓展我们的视野,尤其是将沙地的土话与自己故乡的土话进行对比,很是有趣。#品书团#
有趣有味的沙地土话
“伊”在沙地的土话中是一个人称代词,指代他或者她。鲁迅先生喜欢用这个“伊”字,在《一件小事》中有写道:“伊从马路边上突然向车前横截过来”。
“看人家”就是“相亲”的意思。过去对相亲必郑而重之,要洗漱打扮一番,而且地点一般是在男方或者女方家中,所以是叫“人家”,不像现在地点可以在咖啡厅、餐厅、电影院等,相对较随意。
“白墨”是指没上过学、不识字的人,现在用的频率不高。“墨”是用来书写的材料,一个文化符号。过去文化人,必用墨。对于沙地人,墨水就是文化,是学问。
“饭花㫰㫰”这个方言的意思很难想到,是指饭后散步。
在这本书《故乡的腔调》中,还有很多有趣的沙地方言,很难一一列举,如果你对方言感兴趣,可以读一读。
“树长千丈落叶归根,人行万里涅槃回乡”。故乡是起点,也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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