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我曾在网上购得一包草莓种子,因为我幻想着当绿油油的草莓藤蔓地毯般装饰阳台,中间点缀着几颗硕大的鲜红草莓时我便如同它们一样内心也增添一抹生机与舒畅,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善变原唱是谁唱的?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善变原唱是谁唱的(善变)

善变原唱是谁唱的

一年前,我曾在网上购得一包草莓种子,因为我幻想着当绿油油的草莓藤蔓地毯般装饰阳台,中间点缀着几颗硕大的鲜红草莓时我便如同它们一样内心也增添一抹生机与舒畅。

在专程觅得泡沫箱后,我用不是很趁手的小碗将园土一碗一碗舀入箱中,然后洒满种子,倒入水。那一盆又一盆的水咕嘟咕嘟被干燥的土壤吸收时,我满心的欣慰。

没隔多久,箱子里便绿茸茸铺满了细嫩的秧苗,哄得我隔天便去给它们浇水。眼看着它们日益生长的躯干,我又担忧它们因为太过密集互相牵制不能更好的生长,笨拙地学着给它们间苗,好在不是太难,也没损伤它们柔弱的根茎。它们如愿地一天天长大。

有一天居然在几苗与众不同的植株上开出几朵小黄花,浸染着明黄的花瓣有点让人垂涎三尺。可我记得草莓花不长这样啊,难道是其它杂草趁我不注意混入了其中?要不是这草莓种子在我不当的养护下发生了变异?带着种种猜测查资料才发现居然是酢浆草,而且满箱无一幸免地都是酢浆草,我幡然醒悟,原来被无良商家给骗了。我与日俱增的期望和幻想的小火苗都被这触目惊心的事实掐灭了。

夏日访亲,发现表哥的小菜园居然有挂着大红草莓的草莓苗,我便请示要了几节须根重新植入泡沫箱,又一次陷入浇水盼望的轮回。

可惜在疫情封控的个把月里,因着家中无人看顾,它们在解封后只留给我一片的枯枝烂叶。反倒阳台一角和他们前后脚移植的同样不受看护的绿竹依然郁郁葱葱。

还是绿竹有骨骼,有气节,抵御得了干旱,经受得住打击。不像这草莓,身娇肉贵的不经事不堪磨炼。把我心中美景即将实现的期望又一次无情地带走。我朝这枯草莓苗一波一波的投入不屑甚至是鄙弃。对着绿竹却是满心的媚劲儿。我心中不禁瘆然:这厚此薄彼的嘴脸拿镜子照照怕是也没谁了。

这冬日里,我心血来潮的记起阳台的绿植便给这绿竹捎来带去的浇点水,当然被诸多琐事缠身时,有时候我记起也并没有实际去浇水,就这么冷淡着它们。可如今我站在阳台它们依然不减当日的盎然绿意。可这绿似乎有点刺眼又有点不解风情,我是如此不在意不呵护不用心,它绿给谁看?再说了,它们自己难道就没一丝丝感觉到我并不把它捧在心上么?它们纵然是使劲浑身解数的开出花来我会因着它的出其不意的绽放就对他们重视么?就会对他们像草莓苗一样精心侍奉了?怕是想多了。在主人心里从未有丝毫立锥之地的它们无论如何讨喜,落得结局也顶多是让人看起来没那么荒凉而已,不被在意就是不被在意。

此刻他们反倒不如那些枯败的草莓苗,每每看一次就让我充满懊悔,若非疫情,怕是自己亲手栽种的草莓也甜到心里了,草莓苗身躯施展开来也应该像一块踏脚垫那么大,或者占满阳台的一半了吧。这曾经带给我希望的草莓苗让我滋生的幻想其实无论身处不处阳台心都被牵动着,时不时就跳出来感慨一番。心中已拿定主意:如果再种一波,我必是日日看护,时时侍弄。毕竟他们是如此娇弱,恐怕我就是这般怜香惜玉它们也未必会如我所愿。

相较而言,这绿竹有点让我厌烦和唾弃,我这善变的嘴脸如若撒一泡尿来照照,怕是自己都得笑趴了。

事实上,无论这草莓还是绿竹,它们只安然做着自己,善变的是我。我需要绿意缓解我不能如愿的不甘我便视绿竹为知己;我需要草莓根茎填充我未偿夙愿我便器重草莓。善变的从来都是我,为何要谴责这些无辜的绿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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