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就是这样流逝的,在我们敲打键盘的瞬间,在我们碰撞酒杯的刹那。我们写字,我们唱歌,我们想尽办法要把它留住。我们旅行,我们去爱,我们不断奔向远方却又不停回望。”

青春是一场又一场的告别(青春就是这样流逝的)(1)

当青春期到来的时候我们都并不明了,只是懵懵懂懂感觉到了某些变化,可是什么不一样了呢?当时的我们说不清也道不明,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我们,穿过时光的洪流,再回看当初就会知道,“哦,原来这就是青春”。

那些变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女生总比男生发育的早,而女生的发育最早是从胸部开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个刚刚有点儿发硬的小小硬核稍稍触碰就会疼痛。小小的身体在发生着什么变化——让人恐惧而又莫名地殷殷期待的变化。

体育课上,女同学们也不再跳皮筋,开始发育的大家都不再喜欢满操场乱跑,跳皮筋也好,跳大绳也罢,胸前的累赘总会既疼痛又让人羞涩,所以三五成群地坐在花坛边或者紫藤架下,继续叽叽喳喳地聊天,时不时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涩的尖叫声。

青春是一场又一场的告别(青春就是这样流逝的)(2)

她们小心翼翼地谈论男生,一旦话题指向别人的时候就放肆而大胆,而轮到了自己,既怕被人说“搞对象好不要脸”,总是急急忙忙澄清,却又害羞着,偷偷享受那份被谈论所带来的兴奋。 带有一点点刺激和羞耻感的兴奋。 哪怕别人安到自己头上的绯闻男主角长了一脸痘痘,嗓音又像尾巴被门夹住了的猫,只要面对他的时候,旁观者一起哄,就会有别样的脸红心跳。 当时不知道这是为何,现在知道原来不过是荷尔蒙在作怪……

还记得当时我的绯闻男主角是我同桌,眉目很好看,为人很逗逼, 特别调皮捣蛋,让老师很是头痛。但是人缘非常不错。所以,起哄我们的人非常多,每次被起哄的时候就会有些羞涩,又有些兴奋,享受那种被人瞩目像拥有了主角光环的感觉。可是又急忙澄清,生怕被误会的样子,其实又怕不被误会……

青春是一场又一场的告别(青春就是这样流逝的)(3)

当时,我们还会比对视,看谁先笑场,谁先目光躲闪,几乎每次都是我赢了,每次我都盯着他的睫毛发呆,他的睫毛又长又密,虽然是单眼皮,可也非常好看。每次对视的时候,我就这样一直盯着他的睫毛看,不知道是不是我眼里的羡慕妒忌太过明显,他是不是被我盯的发毛,所以后来就不肯和我比了。也是因为这个对视,才会让那些喜欢八卦的人更加笃定,我们俩,有事情。

不过,我们都从来不没有承认过喜欢对方。

那时候很多人都坚持认为每个人都得有一个喜欢的人——于是很多人都被问过:咱们班里,你喜欢谁? 有一次被几个女生堵在厕所里,她们对我“严刑拷打”,“说,你到底喜欢谁?”

我纠结了很久,满面通红,小声说,“我,我喜欢许嵩。”

“谁?”

“许嵩,那个唱《断桥残雪》的许嵩,他唱歌好听又会自己写歌词……”

“真没意思,这种好学生就是喜欢装清高。”带头的女生说,然后带着那几个女生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厕所,对着空气保持着僵硬的微笑,告诉自己,喜欢谁是自己的事,没有必要告诉别人。

其实当时,我是真的喜欢许嵩,也是真的,喜欢着一个男生。他成绩很好,长得帅,性格开朗。因为喜欢,所以每次面对他的时候总是紧张,因为紧张,所以和他同班一场也没能熟悉起来,因为不熟,所以觉得他很完美,没有任何缺点。后来,初中同班三年也发现了人无完人,他也只是个凡人。他曾经很自恋的说,“我敢说,这班上一半的女生喜欢我,另一半喜欢副班长。”虽然这话很自恋,不过,我想是实情,因为他真的很招人喜欢。

青春是一场又一场的告别(青春就是这样流逝的)(4)

因为喜欢他,所以喜欢上了很多东西,很多人,包括许嵩。那个时候,总是若无其事的直接间接地打探他的喜恶。听说他喜欢许嵩的时候,我就去搜集他的资料,听他的歌,总是有意无意地和朋友告诉,我喜欢许嵩。其实,只是想要让他知道我喜欢许嵩。期待着我们会因为喜欢同一个人,而变得有话聊。那时候我总会幻想,有一天他跑来跟我说,“原来你也喜欢许嵩。”然后我们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发现我们是那么志趣相投,相交恨晚。为此,我打过无数腹稿。然而,一直没有等到那么一天。只是有一天,有人跟我说,他喜欢温柔可爱的黄同学,因为喜欢她,所以喜欢她喜欢的许嵩。那一刻我非常鄙视他居然因为这样的理由喜欢我嵩哥,全然忘了,我是为什么会喜欢许嵩的。知道他有喜欢的人的之后,莫名的有种失恋的感觉,即使我们完全没有希望……

青春是一场又一场的告别(青春就是这样流逝的)(5)

后来,我们又同班了,后来,我们终于熟了起来。可以肆无忌惮的嬉笑怒骂,可以跟在他后面叫师父,在他和黄同学之间替他们传情。而我并不难过,因为我已经已经喜欢上别人了……

【本文由“内蒙古华医”发布,2018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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