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1)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2)

老子这辈子选择杀猪就是把猪当作日本鬼子杀的,老子杀一头猪,心里面就自在一截。我杀的猪的名字都叫渡边,只是我把他们编了号,我从20岁开始杀猪到现在已经是第50个年头了,一年杀150头,我要杀足10000头,以解心头之恨。

面对当年日军犯下的种种暴行,已经70多岁的胡占本老人如是说道。

1942年,当腾冲城被破的时候,胡占本年仅10岁。

日军宛如禽兽般冲入家中,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他看着17岁的姐姐被当众侮辱,成为慰安妇的一员;看着父亲因反抗被日军一刀刺穿身体,鲜血顺着柱子汩汩流下;还看着他们将同村20多名姑娘带走后丑恶的嘴脸。

从那时起,仇恨的种子就在血与泪的浇灌下,开始在他的心里成长。

而也在那时起,那些被带走的姑娘也就有了跟随一生的,带有侮辱性的称号——“慰安妇”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3)

腾冲“慰安妇”照片

恶魔政策

自20世纪30年代开始,在日本军国主义战争的催化下,一种摧残亚洲乃至世界女性的恐怖制度便开始悄然诞生,它就是“慰安妇制度”

起初,日本官方对“慰安妇”的定义非常模糊。

据日本著名辞典《广辞苑》(初版)的解释称:慰安妇是随军到战地部队,安慰过官兵的女人。

该诠释利用词义所带有的暧昧性和欺瞒性,导致很多人并不知道这个词语下所掩盖的残忍史实,从而引发不明真相者对历史的曲解,对受害者的偏见,而这恰好就是日军对“慰安妇”制度蓄谋已久的结果。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4)

日本慰安妇

据当年收押在抚顺的日本战犯回忆,日本军官还会将掳掠来的女人赋予更有侮辱性的称谓——P

这个称谓取自英语单词“Prostitute(娼妓)”的第一个字母,也取自中国人对女性生殖器的统称谐音。

除此之外,他们为了美化自己的行为,还给受害女性冠以“大和抚子”“娘子军”“母亲”等称号。

他们认为这种“文字游戏”能在一定程度上为自己性奴役的丑行遮羞,也能在精神层面麻痹和欺骗日本军官,让他们既可以心安理得的发泄兽欲,又可以不用背负后世的骂名。

但随着中日战争推进,越来越多的被殖民地女性逐步落入日军魔爪,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污秽,背地里犯下的滔天罪行,也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5)

二战时期被强征的慰安妇

《刺青》

国外一名漫画家将受害女性的亲身经历,用漫画的形式,无声地诉说着日军留下的暴行。

一位名叫阿莲(化名)的朝鲜女孩,在本应该童真灿烂的年龄,被入侵的日本士兵抓到所在地事务所并实施了侵犯。

他们用袜子堵住阿莲哭喊的嘴巴,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按住她的躯体,并在她反抗的途中,打瞎了她的左眼。

那年,阿莲只有12岁。

后来,他们把阿莲带了军事基地,里面关押着400名和她一样被掳掠过来的年轻姑娘。

这些姑娘们的年龄不同,长相不同,却因日军的入侵有了相同的悲惨遭遇。

军事基地里有5000多名日本士兵,她们每天最少需要接待十人以上才能拖着身体入睡。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6)

朝鲜慰安妇

那些日本军官对她们说:“你们好好用身体服侍天皇,皇军不会亏待你们。”

可在她们每次醒来后,都会发现身边人数在不断减少。

甚至有段时间,一名女孩需要为40名日本兵“服务”。

她们想过反抗,可她们发现反抗所换来的并不是自由,而是殴打和死亡。

那些日本官兵没有把她们当成人看,只觉得她们是发泄兽欲的“工具”,是一种军备物品,是“第五类军需”

她们每天都在受着非人的折磨,而那些“魔鬼”为了更好地控制她们,在一段时间内还断了她们的水粮。

那天,一位日本人走过来问她们:“你们谁能招待100名士兵。”

迫于淫威,众人陆陆续续举起了手,但也有15位女孩没有选择妥协。

之后,这15位女孩就被当众施与酷刑。她们在疼痛中失去了生命,也获得了解脱。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7)

在这个“炼狱”之中,女孩们有两件事不能做。

一是反抗,二是怀孕。

反抗者的下场只有死亡,而怀孕也是。

对于怀孕者,他们有时会将子宫摘除,然后看着女性失血致死,有时则更为残忍。

后来,有位女孩不幸染上梅毒,又把梅毒传染给了另外一名士兵,然后她就消失在人群中。

在日本士兵对女孩的酷刑里,有一项的名字叫做“刺青”。

他们在女孩的身上纹满纹身,纹上他们恶行的罪证。

随着日军侵华脚步的推进,女孩们被送往了中国,送到了战争前线。

在这里,她们渡过了两年时间。

这两年时间里,不断有新的女孩被送来。

她们有的是朝鲜人,有的是日本人,但更多的是中国人。

只是如今她们都有了统一的名字——慰安妇。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8)

后来,死亡终究还是降临在了这个12岁的女孩身上。

日本士兵在撤离前将慰安所内的40多名女孩全部装在了卡车里,送到一个大坑旁。

坑很深,里面布满了毒蛇。

就在大家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慌时,女孩们被一个接一个地推到了坑中。然后便是无尽的沙土落下,一铲接着一铲。

慢慢地,阿莲发现身边的女孩都停止了呼吸,地面上日本士兵嬉笑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她开始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她不知道的是,日军的暴行被躲在远处的一名男子看见了。

他在日军走远后,救出了其中仅存的两名女孩。

而阿莲,就是那死里逃生的其中之一。

可阿莲知道,她的生命早就已经结束了。

她死在了12岁,死在了那个春天的下午。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9)

南京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在日军的入侵下变成人间地狱

几十万百姓在日军惨无人道的屠杀中失去生命,无数妇女更是在去世前受到非人的折磨。

李克痕,南京某文化机关的职员。

他因自己跛足的问题,没能逃离这座城市,但也因身体上的缺陷,逃过了这场屠杀。

这并不是敌人的怜悯,而是日军觉得他身患残疾,不屑于为他浪费子弹。

就这样,李克痕拖着身躯沿着南京街道一路朝城外逃去。

街上除了日军以外看不到其他行人,妇女更是不见踪影。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10)

日军入侵南京城

中华路沿街的屋子被烧成了灰烬,秦淮河里堆满了尸体,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死亡的味道。

在路过的一个巷子中,一具女尸赤条条地躺在地上,肚子上被划开了口子。

鲜血顺着她的下体不断往外流着,苍蝇盘旋在空中。

血腥的场面让李克痕闭上了双眼,他无法承认眼前所看的一切,可又无法忽视日军的暴行,他只能将一切都记在心里。

接下来的几个月内,枪声、嘶吼声、女人的哭泣声仿佛成了一道固定的声音,这道声音用一具具尸体,用一行行血泪,用秦淮河中猩红的河水诉说着这段不容忘记的事情。

在那段时间,李克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黑暗里,有不满十岁的幼女的惨叫,也有五六十岁妇孺的痛哭。

他决定,只要自己活着,就一定把日军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11)

南京大屠杀

在经过漫长的求生后,李克痕写下《沦京五月记》一书,书中记载:

“花姑娘,成群结队的‘花姑娘’被捉到,有的送往上海皇军娱乐部,即慰安所,有的专供敌人长官泄兽欲。一般敌兵到处搜索女人,在街上、在弄堂口,许多女同胞被侵犯,惨叫和狂笑突破了死城的空气,送到我的耳鼓里,不禁使我战栗,我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恨……”

南京城内的惨状,只是日军暴行中的冰山一隅。

对于身处在炼狱中的女性来说,有时正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而那些活着的,则要背负着死人的希望和忍受敌人的酷刑,在煎熬绝望中寻找到一条救赎之路。

饭团

1938年,在日军军令部下达的文件中明确指出,为减少驻地日军强奸的发生率,减少被占领地区人民因此采取的报复性行为,各部队要迅速建立慰安所,以满足士兵战士需求问题。

而在此之前,驻防南京的“上海派遣军”也向上级提出了《关于设立南京慰安所的方案》。

就此,秦淮河畔的舞榭歌台少了胭脂春水,南京城中的六朝烟雨多了点新鬼啼哭。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12)

南京女性被押往慰安所

据战犯回忆,“慰安妇”被日军称作“军队卫生性公共厕所”与日兵的比例为1:29,即每人每天“慰安”29个士兵,有时甚至会多达百人以上。

这些女性大多生活在社会底层,她们没有文化、没有地位,更没有反抗能力。

她们会被日军当做军需品塞在铁罐里,装到煤车上,每次车辆启停,她们都会遭遇一次噩梦。

她们或被送往村庄,或被送到前线,然后分给那些已经失去人性的士兵,而她们每人每次最少都要承受15个人以上的欺辱。

她们在刺刀和枪杆威胁下,成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也成为了侵略者铁蹄下的陪葬品。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13)

南极阜宁慰安所照片

在日军大尉宫本给好友吉川的信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晚上,我们接到命令,让去军需部新建的慰安营,接受慰安。

里面关押着近300名慰安妇,毫无疑问,她们是这次胜利的战利品,也是在当地征集的女人。

我们到达时,她们已经全部被强暴得温顺了,如同一群猫卧在地板上,守着炭火,一丝不挂,也不收费,只等待着我们上去。

有的饿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许是怕她们跑还是怕她们挣扎,每个士兵都发了一个饭团子,说是只给你身下的女人,这是她们全天的口粮。

女人们见到饭团子,红了眼,夺过去就吃,全然不顾我们在她们身上干什么。

断水断粮,是日本人操控这些姑娘最简单的手段。

她们为了能够活下去,只能在日军发泄兽欲时寻求一丝活命的机会。

可尽管如此,仍有无数人死在这间屋子里。

她们有的是被日军残害,有的是不堪受辱自杀身亡。

对于她们来说,这方天地似乎已经没有她们的容身之所。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14)

女性被当做军需品运往前线

结语

日军撤退前为了销毁自己的罪证,对这些侥幸存活的姑娘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屠杀,可历史的痕迹又岂会被轻易抹平?

当这些惨绝人寰的故事被一一挖掘,那些逃出生天的受害者也都会站在世人面前,指控着日本当年留下的罪证。

如今国际社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日本的罪行,他们自发组织在一起,替当年那些受到侵害的姑娘们诉说着日军的暴行。

也让更多人知道,日本的“慰安妇”制度实质上就是欺骗或强迫无辜女性成为泄欲工具,成为日本侵略战争军需品的罪恶制度。

关于慰安妇纪录片韩国(朝鲜慰安妇自述)(15)

1992年12月,参加东京国际公开听证会的几位证人

它是战争的毒瘤,是日本变态文化衍生的怪胎,是麻痹日本政客军人的迷幻剂,是身在其中的广大女性的耻辱,更是受害者需要一生来消化的污名。

她们本是受害者,却因日本军政的无耻手段要在身后背负“慰安妇”的称号。这个称号使这些受害者心怀屈辱,也使她们的后代蒙上了一层世俗的偏见。

“他们正在等待我们所有人死去,但我不会死去,我将永远活着。”

受害者在等待道歉,施害者却在等受害者死去。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历史不会死亡,每一个将史书翻开的中国人,都会为逝者亡魂讨回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