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赵春雨 朗诵:简
东奇的翁贤弟知道我爱好茶,喝好茶。每年春天总会拿几款心怡的好茶与我分享,从而养成了不喝贤弟的茶,感知不到春已来,花已开。就如清晨不来一口茶,感觉未有醒来一样。
好茶么,如好书,喜欢的人总变着法的想给它写序。这款2020荒野银针用我颤抖的双手泡完,正值江南四月天,烟雨霏霏,小桥流水、白墙黛瓦被雨丝点缀的美伦绝幻。正如开年的时候那位读研究生的姑娘所说:“2020读起来就已经很有爱了。”茶,已饮的我心被暖化。古人有句话:“好书一本胜杂书万卷。”不知诸位如何理解。中华文字博大精深,我总把它理解为,爱好、喜欢的一本书,胜阅五千华章。
打开荒野银针的盒盖,被惊艳到了,今年贤弟的包装可是别出心裁,更彰显出此茶的稀缺。黄铜蛋裹银白毫。黄铜配银白,犹如银勾落金秋的美感。蛋状型包装恐怕还有一个寓意,茶、是生命,这是对大自然馈赠的敬重。
家乡德化县盛产陶瓷,近日来拍了不少茶具,略选取一二,共享一下茶具拍摄时的静、雅、韵的心境。慢生活
生活要有仪式感,泡好茶当然也需要仪式感,特意取我的梅花雪飘盏做茶侧。那样会呈现出:鱼叶翡翠银白花,梅嫣羞涩玉尘颊。活脱脱的遇见美人儿了,茶在苏东坡眼中就是美人儿“从来佳茗似佳人”。再者雪花、梅、茶,碰了面还有一种意境,宋朝的卫宗武有一首诗:
《为僧赋梅庭》奇绝生春五出花,僧居著此境尤嘉。一方寒月浸清影,几度春风生素华。何必江头千树暗,未如屋角数枝斜。翻经觅句无尘事,坐对尤宜雪煮茶。看着盏中的茶翡翠裹羊脂玉,思绪穿千年到大宋的冬季,雪花满天,梅树下小火炉雪煮茶,何等的人生之美感,再吟一句:“白茶清欢无别事,煮好岁月待故人。”茶给我的境界让我斗胆狂言“我待前朝也待今朝”头泡入水,水温八十度,不舍的滚水淪泡,虽然可以泡出茶的鲜爽,但是我喜欢它独有的清香,所以降低水温,八十度醒香。银针在水中,叶在下,针在上,“一枝梨花春带雨”盖碗底部的梅花突然间貌似在羞涩,玩味的一笑“一枝梨花压海棠”。
端起盖碗放在鼻端,闻之,奇香四溢,瞬间感觉宠柳娇花,春天!你终于来了。百花香味中,淡淡幽幽的蜂蜜甜和甘蔗甜香高出一筹,丝丝沁甜,耐人寻味。虽然苏州城不产甘蔗,但是这一碗茶引我到了南方,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张旭的《山中留客》:“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
茶的东西
茶汤入琉璃公道杯,犹如琼浆玉液,杏白滑稠,米汤之感觉,如果说是陈年老酒,那肯定是挂杯之感。最后一滴落入汤面,泛起茶花,玲珑剔透如绣球花切了半朵,欢怒着春天。小口啜饮,春天在口腔游曳,望着窗外的雨丝,趣味横生,我的口中含了一个晴朗的姑苏天。茶汤推之喉部,让其缓缓滑入腹中。汤汁的饱满感,如同手掌触摸着绫罗绸缎。甘蔗甜伴着大山深处的蜜香味,由内而外徐徐散发,可谓软玉温香,茶么,美人儿。如果非要我在深层次描写一下感觉……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她在沐浴,吹气胜兰。”
好茶唤诗意,汤艳醒灵感。望着杯中杏白汤,砸着嘴巴的味道,这是何等灵魂的人啊,能把茶精准的制作成有花晨月夕的感觉。让我这五尺汉子都愿意吟诵:“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先圣老子的话:“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每位茶人对茶味,茶的灵魂理解不同。再看碗中梅,梅中茶,杯中汤。想起《杀破狼》中的名句:“关口有几株杏树,为战火牵累,树干已然焦灰大半,虫蚁不生。本以为早已死绝,一日巡营归来,竟见枯木逢春。槁灰中又生花苞,一夜绽开,可怜可爱。行伍之人煞风景者不计其数,讲甚么惜花爱花也是对牛弹琴。不如先下手为强,先下一枝与你玩去,愿来年早春能剪侯府几枝春梅。”
工作场所用的笔记本电脑、 咖啡和钢笔
我也想为我和它造感想:四月拨动三月最后的琴弦,情在怡荡茶在春光中盖碗里,含羞不语传递来的是桃花最娇艳的模样我脱去冬的棉衣,换上清爽的春装把娇媚的一芽茶,放在了心案淑仪安详眷恋春的夜,留恋春的光小桥的流水,涓涓欢畅,唱春夜喜爱的雨唱春夜粉墙黛瓦中饮茶的郎江南啊~你美的、不敢让人老去容颜不敢言语,恐惊天上人收去乐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