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府,花楼街道上,一座雕梁画栋的大门前立着四根粗大的朱红木柱,柱下垫着圆形青石鼓,两个威武雄壮的石狮子守在大门两旁,门头上镶着一块长约2米,宽约1米的黑漆金字大扁,上面写着“震远镖局”四个金字,落款是乾隆十四年,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民间故事怪村?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民间故事怪村
武汉府,花楼街道上,一座雕梁画栋的大门前立着四根粗大的朱红木柱,柱下垫着圆形青石鼓,两个威武雄壮的石狮子守在大门两旁,门头上镶着一块长约2米,宽约1米的黑漆金字大扁,上面写着“震远镖局”四个金字,落款是乾隆十四年。
从花楼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过路人里,急匆匆地走来一位大约年过半旬的老者,只见老者一身绸缎长衫短褂,腰间的带子上系着一块小小的玉坠,正随着主人急促的脚步左右晃动。这老者见震远镖局的大门就在眼前,稍作停顿,他从袖笼里掏出一块汗巾,飞快地地在脸上擦了擦,这才迈步进入了震远镖局的大门里去了。
此时,震远镖局的总镖头震三江已经坐在大厅里等着了,只见这震三江身材魁梧,一身宽服长衫坐在太师椅上,他双眼微闭,似在养神一般。突然,他双眼一睁,两道精光从眼里射了出来,他随即站起身来,就往大厅的门口走去,原来,先前的那位老者已经来到了大厅前的院子里,震三江几步就走上前去,双手抱拳,一脸呵呵笑说道:“不知是袁老爷驾到,寒舍蓬荜生辉啊!久违了!”说完就自顾地“哈哈”大笑起来。
那袁老爷一边拱手回礼,一边迈步进入大厅里,就埋怨地跟他说道:“我的总镖头啊!你可是让我好等啊!你这都出去快半个月了才回来,我的那批货物就指着你安排押送了。”震三江忙回道:“好说,好说,袁老爷快请,坐着说话。”袁老爷也不跟他客气,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震三江赶紧吩咐下人端茶来,然后挨着袁老爷也坐了下来。
袁老爷凑到震三江的耳边小声地说道:“这趟货一定要你亲自押送哦,我的货里除了绸缎以外,还有三百两黄金裹在里面,你到了长沙以后,一定要亲手交给长沙知府王大人,那边我都已经说好了,还是他派人来拿,你只要亲手交给来人就可以,拜托拜托了!”震三江听了他这话,一脸郑重地点点头,然后说道:“袁老爷尽可放心,此趟走镖我震某人一定去,沿途上各个山头的头领,都卖震某人一个薄面,轻易不会与咱过不去,只是我听说湖南那边似乎不太平,听说是在闹瘟疫,这人祸倒是不怕,就怕是天灾,您看、、、、”说完,这震三江就望着袁老爷。
袁老爷见震三江那眼神,心里有些别扭地说道:“我知道,不就是多加一些钱嘛,你震总镖头还怕那小小的瘟疫,钱的事好说,再给你们加一成总可以了吧!”震三江见他答应的怎么爽快,赶紧拱手笑着回道:“还是袁老爷大方,体恤咱这些走镖的辛苦,我就替手下的那些兄弟们谢过袁老爷了,您放心,这趟镖有我在,一定平平安安的,放心吧!”袁老爷见震三江如此说来,也就放下心来,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就站起身来拱手告别,又是急匆匆地走了,震三江送他到门口后,也就回了镖局里面。
三日后,震三江带着手下三十几号人马,拉着十辆镖车就来到了袁老爷的绸缎庄,当着双方人的面将几百匹绸缎分别装在镖车里,一切都妥当后,就在震三江跟袁老爷要告别的时候,袁老爷叫来一个中年人,指着他跟震三江说道:“这个是我家里的高大夫,医术很好,这趟走镖带着他要好一些,湖南那边如果真的有瘟疫发生,有了高大夫跟你们一起同行,我的也放心一些。”震三江一听,有些为难地说道:“还是袁老爷想得周到,不过此去山高路远的,我怕高大夫未必能走下来,袁老爷、、、、”还没等震三江把话说完,就听那高大夫说道:“总镖头不必过虑,我自幼跟随父亲在山中采药,走过的山路悬崖不比你们少,袁老爷是我的恩人,此趟走镖非同小可,真要是那边有瘟疫的话,我跟着你们一起去,还是稳妥一些。”
震三江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好如此了,他点点头说道:“那就有劳高大夫了,袁老爷,时辰不早了,我这就出发了,放心吧,您交待的事,我一定办到,等着我回来喝酒吧!”说完就拱手向他道别了,袁老爷也拱拱手说道:“总镖头一路顺风顺水,我就备下好酒,等着給众家兄弟们接风了!保重了!”说完这些,两人相互抱拳作揖后,震三江就带着一行镖队往长沙府方向慢慢地去了。
这武汉离长沙倒是不远,要是按现在的直线路程来看的话,也就三百公里左右,但是在古代,虽说也是有官道可以走的,但是这官道也不是一直通往目的地,中途还是要翻山过河的,不过震远镖局的这帮人就是吃这口饭的,在出发前就已经选好了路线,只要是按着制定好的路线行走,日行夜宿的往长沙府那边赶,来回也就月余的时间。自古走镖都是有一套自己的规矩,这一路上该在那里歇脚,该在那里吃饭,都是有自己熟悉的店家,所以,不管白天如何赶路,一定是要赶到自己知根知底的地方停留才行,这年头出来找口饭吃,若是心里没有点谱,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着了那些黑店的道,货物丢失了还是小事,这要是把命给玩掉了,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这不,镇远镖局的镖队一行人从武汉府城出来,接连走了三天,快到了咸宁府的地界,再往前走个二十里路就可以进咸宁府城了,但是,通往咸宁府的路上有一处地名叫清风寨的地方,这里盘踞者一群专门对路过客商劫道的匪徒,这伙人的头领是一个外号叫“三炮响”的,此人使得一手好鞭,每次打劫路过的商家行人时,都会用他手里的鞭子“啪啪啪”甩上三次,然后手下的喽啰们一起叫嚣者冲出去,所以江湖称其为“三炮响”。
震三江倒是跟这三炮响有些交情,以往路过这里的时候,都会事先派自己的大徒弟刘四带着自己的名帖和买路钱给他送去,后来因为走这条道的时间少了,与这三炮响有些生疏了,还不知道这清风寨现在的情况,所以,震三江留了一个心眼,把自己的镖队先停留在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休息,然后叫来刘四说道:“四儿,这清风寨咱有时间没有来了,还是按照老规矩,你带着银子和我的名帖先去拜会三炮响,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刘三点点头,抱拳说道:“是,总镖头,这里我很熟,那三炮响跟我也有些交情,想来是不会难为我等的,我去去就回来。”说完,他拉过自己的马匹,一翻身就上了马背,双腿一夹马身,飞快地往清风寨奔弛而去。
震三江目送刘三远去的背影后,这才招过来随行的高大夫问道:“高大夫,这一路走来可好?”此时的高大夫背着一个很大的药箱,站在他的面前拱手回道:“劳烦总镖头记挂,路上都有弟兄们照顾着,况且我又是坐在镖车上,没有什么不适的,总镖头,咱们怎么不走?”震三江说道:“前面有一处清风寨,上面有一伙劫道的,我已经派了人去拜会,等人回来了再走,不然怕是有些不妥当。”
高大夫一听有劫道的匪徒,脸色一变,微微抖着嘴皮说道:“这可如何是好?眼看就要进咸宁府了,咋就出了劫道了?总镖头,这伙匪徒凶悍吗、、、、”震三江见高大夫有些怕了,忙打断他的话语说道:“这个不妨事的,我跟他们的头领很熟,只要是交了买路钱,就不会为难我们了,你就、、、、”他这“放心“二字都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马蹄声,还夹杂着叫喊声道:“此路是我开,次树是我载,要从次路过,留下买路财、、、、、”
震三江抬头一看,急忙对着自己的镖队大声喊道:“戒备,有劫道地冲过来了!大家抄家伙啊!”他喊完话后,自己也从腰间抽出快刀,然后跟高大夫急切地说道:“你赶紧躲到后面去,一会要是打起来,你赶紧往回跑,不要管我们。”说完他就往前面跑去,此时,其他的正在休息的护镖师也赶紧从镖车上抽出自己的武器,各自守在自己负责的镖车旁边,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震三江独自一人站在镖队的最前面,眼看那帮人就要冲到自己面前了,只听他大声喊道:“镖局普天下,翻山又过桥,武汉震远镖局走镖,哪路的豪杰,前来相会?”他喊完这话,又从最前面的镖车上扯下震远镖局的大旗立在自己的身边,只见那群骑马的匪徒最前面的一个人,马上勒紧手里的马绳,正在疾驰的马儿一个急刹,四脚犁地,长啸一声停了下来,那马背上的那个人望着震三江喊道:“震远镖局的!怎么不提前来拜山头?”
震三江忙回道:“好汉,我就是震远镖局地震三江,不知三爷可好?”就听见那群人里有个声音喊道:“三爷现在不当家了,这是我们清风寨的二当家,郭二爷!”震三江连忙抱拳说道:“原来是郭二爷,震某有所不知,还望郭二爷体谅!”那郭二爷坐在马背上,双手一抱拳,大声说道:“既然是震远镖局的,难道是三炮响不当家了,这条路就没有了规矩不成?”震三江又回道:“郭二爷有所不知,我已经按照之前的规矩派人到寨上去拜会了,所以我才在此等候,这条路上的规矩,震某可是一点也没有忘记,请二爷明察!”
郭二爷点点头,又说道:“既然如此,我郭某也是个好说话的,不过这以后你们震远镖局过路的规矩可是要改改了,如今的世道艰难,我这帮兄弟都是要吃饭的,不知总镖头可否明白?”震三江一听,心里就有底了,不就是多出一点钱嘛,只要是不打起来,什么都好说!只听他说道:“二爷宽宏大量,实乃英雄也!这次我震某人多有得罪,以前我跟三爷说的是八十两,这次我多出四十两,一共一百二十两,不知二爷还满意?”
郭二爷一听,心里还是舒服的,只听他说道:“既然总镖头这般看得起郭某,那就这样办吧,以后也是这个规矩,总镖头可好?”震三江笑了笑,然后一挥手,就有镖师拿着银两送到郭二爷的马头前,郭二爷弯腰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笑着双手抱拳道:“谢了,总镖头,前面就是咸宁府了,一路走好!”说完,他一转马头,带着其他人就回去了。
震三江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其他的镖师也松懈了下来,只听震三江又喊道:“此地不可久留,你们留下记号通知刘四,我们已经去往咸宁府了,让他在四海客栈跟我们汇合,都打起精神来,出发了!”其他的镖师们也赶紧吆喝着马匹,各自推着镖车,快速地往咸宁府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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