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声尖叫刺破了寒空左邻右舍冲了出来,只见王二家的小儿子富贵干瞪着眼,双手在胸膛间乱抓,嘴巴好似金鱼般一张一合,脸扭曲着一个女人蹲下身子侧着耳朵仔细倾听,顿时脸色变得铁青,支支吾吾地蹦出了一字:“鬼?”富贵头一歪断了气人们惊恐地对望,一片死寂,女人说话的回声在空气里弥漫,几个胆大一些的年轻人点着油灯走进了富贵的屋里,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此时王二赶了回来,看着断了气的儿子,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儿呀”大儿子阿牛赶来,扶起老爹,泣不成声,“弟弟啊你怎么就走了呢?爹呀,还有我呢”人群中仿佛有窃窃私语——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大家安慰着王二,随即散了去,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半人半鬼民间故事?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半人半鬼民间故事(心魔民间故事)

半人半鬼民间故事

“呀……”一声尖叫刺破了寒空。

左邻右舍冲了出来,只见王二家的小儿子富贵干瞪着眼,双手在胸膛间乱抓,嘴巴好似金鱼般一张一合,脸扭曲着。一个女人蹲下身子侧着耳朵仔细倾听,顿时脸色变得铁青,支支吾吾地蹦出了一字:“鬼?”富贵头一歪断了气。人们惊恐地对望,一片死寂,女人说话的回声在空气里弥漫,几个胆大一些的年轻人点着油灯走进了富贵的屋里,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此时王二赶了回来,看着断了气的儿子,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儿呀!”大儿子阿牛赶来,扶起老爹,泣不成声,“弟弟啊你怎么就走了呢?爹呀,还有我呢!”人群中仿佛有窃窃私语——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大家安慰着王二,随即散了去。

王二家闹鬼的事纷纷地传开了。这是原本生活无忧的家庭:王二自家有几块地,每年收成都很可观。阿牛成了家,娶了媳妇,帮着王二干田里的活,小儿子富贵天生聪明又老实本分,王二最喜欢他,再过几年,等富贵也成了家,再有几个儿女,这家子才叫圆满哩!只是没想,这家子出了这档事儿,人们都觉得可怜,只是缠上了不吉利的东西,村里人见着这一家子都远远地绕开了。

没了小儿子,王二只得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阿牛身上,但小儿子实在惹人喜欢,王二每晚思念他,琢磨着他这辈子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哪来的恶鬼?一来二去的,王二也无心干活,病倒了。儿媳妇打发儿子去田里干活,自己在家里照顾老爷子,每日三次服药,王二也不见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转,而且他眯着眼睛想休息的时候,儿媳妇在对面镜子前涂涂抹抹,擦擦粉,涂涂指甲油,刺鼻的味道常常呛得王二好生难受,但想到她每日照顾他一个老头子也不容易,也不好说她了。反正自己也时日无多了,将就着过吧。

一天中午,儿媳妇哭着跑进了田里找阿牛:“你爹没了,死前还念叨着鬼。我不想在村里待着了,我要走!”阿牛跑回家中,发现老父已然断了气,两眼睁着实在叫他心惊,草草埋葬了父亲,阿牛便卖了房屋和田地带着媳妇往城里去了,之后小日子过得还算有滋有味。

又是夜里,媳妇坐在镜前,又回想起那夜,富贵半夜如厕,下床双脚刚着地,一双血淋淋的受紧紧地撰住了他,富贵吓得跌倒在地,黑暗中一女鬼满头长发遮住了泛着红光的脸……

这样想着,她撇了撇嘴:“害我在床底下等了那么久……还好遗产都到了手……”

阿牛夫妇渐渐地习惯了城里人的生活,和城里人看起来没有什么两样。而且阿牛改了名字——王志标,媳妇也改了名字,叫郑月琴。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只是不想生活在城里名字还这么土里土气。王志标之前卖掉老家屋子的时候,坚决要把家中的梳妆台搬到城里。按他讲——这是传家之物不能丢。郑月琴当然不痛快——家里摆着公公的东西,怎么看都是个梗,每次经过这梳妆台,她总不敢朝着镜子看。然而她没有理由丢弃丈夫口中的“传家宝。”

这一天是王二的忌日,保姆早早地起来帮王志标和郑月琴准备祭品。说起这保姆,唤作王晓华,与王志标郑月琴同村,在他们家当保姆,也和他们住在一起。三人忙乎着半个上午就开始祭拜。王志标双漆跪下便开始一口一个“爹”地叫唤:“爹啊!儿不孝!没照顾好您和弟弟。儿子多烧些纸钱,您和母亲弟弟好好享用。再保佑您儿媳妇生个胖孙子哎老爹!”说吧扣了四拜就起了身。郑月琴也跪下了,刚低下头,那套熟悉的祭词刚要从嘴里涌出,“咣当”一声,王二的黑白相不知怎的掉了下来,就掉在郑月琴面前,相框也散了架。她吓惨了,看着地上的王二似乎在目不转睛地瞪着自己,嘴角好像要溢出冷笑,那冷气从头到脚把郑月琴淋了个遍,让她毛骨悚然。王志标将她扶起,叫王晓华收拾收拾,就让郑月琴在沙发上坐下来。“今天是怎么啦?呵,难不成你以前没照顾好我爹?”王志标半开玩笑道。但郑月琴却十分警觉:“你这话什么意思?”看着那张板着的脸,王志标也没好气地说:“开个玩笑你至于吗?今晚有事,我就不回来睡了。”

这晚,郑月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不敢睡就为着早上那件诡异的事。好好地挂在上面怎么就掉下来了?那么巧就在这天?那么巧就落到她面前?越想越觉得瘆得慌。等到夜深人静,郑月琴拿了几柱香,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不停地摩挲着:“公公,你原谅我!我不该让你乱吃药。还有富贵,嫂子不应该把你吓死,是我对不起你。就当嫂嫂当时鬼迷心窍。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们就在那边好好待着,我多烧些纸钱给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她接着有毫无逻辑地说了些类似的话。夜里寒风呼啸,郑月琴地心怦怦乱跳,身体不停地颤抖。她害怕,很冷。而门缝外,一只眼睛正注视着她……

最近两天似乎风平浪静,郑月琴以为这事儿已然过去,却不曾想,这一切只是开始。都说夫妻床头吵来床尾和,两人也忘了上次的不痛快。这晚夫妻俩关了灯上床睡觉,王志标没过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可这时怪事来了:“哒,哒,哒,哒……”弹珠的声音在郑月琴耳边响起,本来是慢慢地,轻轻地,而后越来越快。她连忙推醒王志标:“快听,这是什么声音?”王志标揉揉眼,仔细的听了听:“有声音吗?”“你聋了吗?快听听!”“老子耳朵好着呢!有个鬼!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怪?明天你在家里当老佛爷,我还得干一天活呢!别烦我了!”王志标有些恼火,拖起被子往头上一盖就睡去了。郑月琴可傻了眼,心中又开始七上八下。她这次更仔细听了,那弹珠似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越来越清晰明亮,好像就在身边。她躲在被子里哆嗦着……另一个房间里,王晓华面无表情地把桌子上的绿豆一颗颗地弹了出去,豆子“哒哒”纷纷落到了地上……

当声音渐渐停止,忐忑的郑月琴终于入睡。但半夜里,王志标被吵醒,不是因为弹珠声,而是因为枕边人。“爹,我不是故意害死您和富贵的,求求你放了我!行行好!放过我!都是我的错……”这样嚷着,郑月琴忽的坐起来,而后惊慌失措地望向王志标。她望见的,是一张冷漠的脸,一种不知名地东西在他眼里燃烧着。郑月琴觉得有些神经错乱,而后手舞足蹈,“啊……哈……我说梦话了吗?”王志标一脸隐忍:“你说呢?”两人对视了许久,沉默了许久……郑月琴地眼神由惊慌变成呆滞变成绝望最后竟变成疯狂:“哈哈哈!怎么?你想听我说实话?好呀!我告诉你哦!那天你弟弟半夜起来,那傻帽,被我轻轻一吓就成那样了真是好笑,还有你那老不死的爹……”王志标一巴掌甩了过去,郑月琴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但她一直笑,目空一切地笑……“真他妈想杀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那么拿把刀过来呀!”第二天一早,郑月琴被送进了疯人院。

王志标没去工作,在家里呆呆地过了几天。王晓华说:“真不幸!阿牛哥你得振作啊!”王志标朝她苦笑:“是该振作。我还没谢谢你呢听到她烧香时说的话。”“哪里!不过是玩手机玩得太晚碰巧听到了而已。再说王二爷生前对我那么好,能帮他找出凶手我觉得很开心。阿牛哥,你以后想怎么过呀?”王志标大口大口地抽着烟:“能怎么过?谁会要我?孤独终老呗!妹子,你要是想走就去别的地方找活干吧,阿牛哥不拦你。”

王晓华低着头:“阿牛哥要是愿意,晓华陪着你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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