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长的好不如嫁的好。能干的不如会拍的。事事无常,有时候因为一句话成就巅峰,有时候因为一个不经意的投注而中了千万大奖。有时候因为一项小特长而得上司青睐,平步青云!
话说中国男足⚽️,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不忍评论。奋斗至今除了获得国人一大箩筐的叫骂声,一无是处。可是各位看官可知,在我国宋代足球可是领先世界水平的,当时足球也不叫足球,叫蹴鞠,而那个时代神一样的男子,名字叫高俅。
高俅祖上是东京开封府汴梁宣武军军卒,到他这一代已经成了破落户子弟,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因家里排行老二,按序应该叫高二,可他偏偏踢的一脚好球,京师人口顺,不叫高二,却都叫他做高毬,后来发迹,便将气毬那字去了毛旁,添作立人,便改做姓高名俅。这人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玩耍,诗书词赋,样样都不精通,却样样都会一点。记住,不是一小点,而是一大点,可见老天要赏饭吃,自己也要有些真本事才行。
有一次,因为帮一个铁瓷好哥们王员外的儿子赌博,输光了钱到处偷窃,结果被告发,被开封府尹仗责四十大板,迭配出界发放,就是不准在开封地界,高俅无可奈何,只得来到淮西临淮州,投奔一个开赌坊的闲汉柳大郎,叫做柳世权。他平生专好惜客养闲人,招纳四方落难汉子。高俅投靠在柳大郎家,一住三年。
按说高俅这辈子也就没什么指望了,混吃等死,度此残生,然而历史的年轮转动到了元佑八年,宋哲宗开始亲政,那年哲宗皇帝因拜南郊,感得风调雨顺,放宽恩大赦天下。高俅也得了赦免,思量着回东京了。柳世权和东京城里金粱桥下开生药铺的董将士是亲戚,写了一封书札,收拾些人事盘缠,打发高俅回东京,投奔董将士家过活。
董将士一见高俅,看了柳世权来书,自肚里寻思到:“这高俅我可不敢收留他,如果他是一个诚信老实的人还可以给孩儿们教书扮玩,可他是个帮闲的破落户,没有信用的人,倘若旧习难改,怕徒自惹火上身。看在柳老大面皮上让他权且住上些时日吧。”住了十数日,董将士思量出一个路数,写了一封书简,对高俅说:“小人家下萤火之光,照人不亮,恐误了足下。我转荐足下于小苏学士处,久后也得个出身,足下意向如何?”高俅大喜,谢了董将士。董将士使人将着书简引领高俅到学士府上,小苏学士看了书简,知道高俅原是帮闲浮浪的人,心里暗到:“我这里如何安的住他,不如做个人情,推荐他去驸马王晋卿府里做个亲随。人都唤他小王都太尉,他就喜欢这样的人。”于是送了高俅去往小王都太尉处。高俅此时心里五味杂成,自觉人见人闲,对自己以前的作为也深深后悔自责。
这太尉乃是哲宗皇帝妹夫,神宗皇帝的驸马。他喜爱风流人物,正爱这样的人。见了小苏学士差人持书送来高俅,满心欢喜的收留他在府内作了个亲随。属于高俅的高光时刻很快就来到了。
一次,小王都太尉取了玉龙笔架,两个镇纸玉狮子,用一个小金盒子盛了,用黄罗包袱包好,写了一封书信让高俅送去端王宫中。这端王乃是神宗皇帝第十一子,哲宗皇帝御弟,现掌东宫,排号九大王,是个聪明俊俏人物。这浮浪子弟门风帮闲之事,无一般不晓,无一般不会,更无一般不爱。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踢球打弹,品竹调丝,吹弹歌舞,自不必说。
没多时,院工出来问:“你是哪个府里来的人?”高俅施了一礼答到:“小人是王驸马府中,特送玉玩器来送大王。”院公道:“殿下在庭心同小黄门踢足球,你自己去吧”高俅道:“相烦引进”院公引到庭前,高俅看时,见端王头戴软纱唐巾,身穿紫绣龙袍,腰系文武双惠條,足穿一双嵌金线飞凤靴,三五个小黄门相伴着踢球。
也是高俅合当发迹,时运到来。那足球腾的起来,端王接个不着,向人丛里直滚到高俅旁边。那高俅见足球来,也是一时的胆量,使个鸳鸯拐,踢还端王。端王见了大喜,便问道:“你是何人?”高俅向前跪下道:“小的是王都尉亲随,受东人使令,送两般玉玩器来进献大王。有书信在此拜上。”
那端王先不管玉玩器下落,却先问高俅道:“你原来会踢足球,你唤作什么?”高俅叉手跪答到:“小的叫做高俅,胡乱踢的几脚。”端王道:“好!你便下场来踢一回耍。”高俅拜倒,:“小的是何等样人,敢于恩王下脚?”端王道:“这是齐云社,名为天下圆,但踢何伤?”高俅再拜道:“怎敢”,三回五次告辞,端王定要他踢,高俅只得叩头谢罪,解膝下场。才踢几脚,端王喝彩,高俅只得把平生本事都使出来,以奉承端王。那身份模样,足球好像鱼鳔粘胶在身上一样。端王大喜,哪里肯放高俅回府去,就留在宫中过了一夜。
次日,排个宴会,专请王都尉宫中赴宴,端王大喜,诚谢两般玉玩器,入席饮宴间,端王说到:“这高俅踢的两脚好足球⚽️,孤欲索此人做亲随,如何?”太尉答到:“殿下即用此人,就在宫中伺候殿下。”端王相喜,执杯相谢。
且说高俅自从跟了端王,没事就在宫中踢球,每日跟随,寸步不离。未及两个月,哲宗皇帝驾崩,没有太子。文武百官商议,册立端王为天子,立帝号曰徽宗,便是玉清教主微妙道君皇帝。忽然有一天,对高俅说:“朕欲要抬举你,但有边功,方可升迁。先叫枢密院与你入名,只是做随驾迁转的人。”后来没半年时间,高俅便做到了殿帅府太尉职事。正是:
不拘贵贱齐云社,一昧模棱天下圆。
抬举高俅毬气力,全凭手脚会当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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