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未城朝雨,用文字表达我对生活的态度。
白鹿原上落下一场大雪,从来都稳重如泰山的白嘉轩,这天晚上却心神不宁,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到后半夜,他刚闭上眼睛,就看见一只白鹿飘了过来,一直飘到他的眼前。
那白鹿的眼中满是委屈,看了一眼他就朝西飘去,然后回头委屈地喊了一声 “爸”!
白嘉轩发现那白鹿的脸,分明是女儿灵灵的脸,白嘉轩从梦中惊醒,可刚定下神,就听见老母亲在呻唤。
他穿上衣服过去看望,母亲说她做了一个梦,那梦竟然和白嘉轩做的梦一模一样,白嘉轩觉得十分蹊跷,他把那天的日子记在了心里。
解放后的一天,几名解放军战士,把一块烈士的牌子,交到了已经耄耋之年的白嘉轩手上。并告诉他,白灵同志牺牲了,而女儿牺牲的日子,正是白嘉轩记在心里的日子。
是的,白灵被活埋的那天晚上,天上下着雪,年轻时的白嘉轩,从来不肯表露对三个儿子的爱,从来都是一脸严肃,白灵的出生,让白嘉轩憋在心里的父爱得以释放。
在白嘉轩的疼爱和纵容下,白灵不仅躲过了缠脚的陋习,还形成了顽劣又聪慧的性格,上学堂的时候,她就表现出了惊人的理解能力。
一手毛笔字,让几个哥哥都感到惭愧,相比几个越长越呆的孙子,白嘉轩的母亲,更疼爱这个活泼率真的孙女儿。
老太太经常把白灵搂在怀里,讲着白鹿的神奇传说,白灵会冷不丁地问奶奶:“白鹿也缠脚吗”,?奶奶的嘴顿时怒得像一颗干枣。
白灵在这种爱和自由下成长起来的性格,大胆又刚烈。
为了进城求学,白灵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从不屈服的白嘉轩,也不得不让步。军阀围困西安的时候,白灵和鹿兆海一起加入了后勤队,一起送给养。
一起抬死人,两个年轻人生出了朦胧的情感。他们相约入党,结果阴差阳错,两个人信仰了不同的政治理念,感情也随之分道扬镳。
西安解围以后,白灵回到家里,奶奶久久地咬着白灵的脸蛋儿,口水流到了她的脖子里。
眼前的乱世和城里堆积如山的死人,让白嘉轩感到害怕,他再也不愿意让女儿外出求学了,他把白灵关在屋子里,并为她订好了婆家,结果婆家还没有来,白灵却把墙掏了个洞跑了,这一跑就是永别。
从此,如果有人提起白灵,白嘉轩就说死了,结果,真的死了。
白灵善良的本性,国民党把人丢进枯井的行为让她痛恨不已,她凭着发在内心的善良,选择了共产党。
与鹿兆鹏并肩作战。在共同的信仰中,白灵和鹿兆鹏相爱,私定终身。
怀有身孕的白灵,仍然在组织着学生运动,在一次运动中,她用板砖砸了教育部长的鼻梁,激起了轩然大波,她被迫转移,白灵被前男友鹿兆海护送出城,挺着的肚子里,是前男友哥哥的孩子,但鹿兆海仍然不愿放下白灵,离别之际,他发誓,为了白灵终身不娶。
白灵被转移到一个农户家中,住了下来,生下了她和鹿兆鹏的孩子,刚坐完月子,她就把孩子留在了村里,被地下党一站一站的送到了南梁,她像一个小媳妇回到了娘家一样自在,每天教十几岁的兵娃子识字,看着这些革命的新生力量,白灵仿佛看见了革命的胜利之光,但没过多久,这片荒凉却温暖的土地,陷入了短暂的黑暗。
这支新生的革命力量,遭遇了一场浩劫。有情报说,有一名特务潜进了队伍内部,一时间,这片土地被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氛笼罩。
每个人都神经紧绷,人人自危,而和白灵一起从西安来的二十名学生,都成了被怀疑的对象,被抓了起来。人们心中的猜疑,演成了巨大的恐怖,笼罩了整个队伍。
这些学生一个接着一个被活埋,白灵是最后一个,她被关在窑洞里等待审讯,她像一头母狼一样,嗥叫了三天三夜。
嗓子依然洪亮,精神亢奋,双眼如炬,但最终,白灵没有逃过厄运,她被活埋的那天晚上,天上下着雪。
时间一晃到了20世纪80年代,作家鹿鸣,偶然间了解到,革命英烈白灵的故事,随后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在一番走访调查之后,年过半百的鹿鸣,悲哀的发现,白灵竟是他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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