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大床,king size 的那种,软软弹弹,舒舒服服,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空房间的神秘声音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空房间的神秘声音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空房间的神秘声音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床是大床,king size 的那种,软软弹弹,舒舒服服。

我整个人试图缩成一个点,傻傻愣愣,蒙头转向。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大床,陌生的床品,还有身上陌生的衣服。

我忍不住发出灵魂的质问——这他娘的是哪儿啊!

喊是喊不出来的,酗酒过度,嗓子火辣辣的疼,可一觉醒来发现乾坤大挪移,从本该是宿舍的单人床变成了……豪华总统房大床,这谁受得了。

震惊我全家!

然后,我全家就又被震惊了——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俊美卓然的青年与我隔空对视,温和浅笑。

「抱歉,不知道你醒了,就没敲门。」

我望着门口的人,神色震惊,下巴颤抖,好一会儿才发出了声音。

我:「……啊?」

他一双丹凤眼被镜片衬得温润美好,见我这样的反应,便含笑着说:「我做了早餐,你洗漱完出来一起吃吧。」

我被他提醒着,下意识抓紧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宽大衬衫,后知后觉,思路堵塞。

我:「……哦。」

我这明显灵魂飞升、躯体死亡的状态,让他忍不住弯唇轻笑。

晨曦错落中,他眉眼间镀着一层浅浅的光,声音清澈得如同一弯流泉:「早上好。」

我:「……好。」好个迎面暴击!

不愧是大学城里八所大学共同推举出的城草,谈瀛洲对得起「盛世美颜」这四个字。

我很勇,我在城草家……准确点,是城草的床上睡了一晚。

我很蒙,我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

衬衫袖子挽了三圈,运动裤挽了四圈,我顶着一张宿醉的脸,走出卧室大门。

敞开式的厨房里,谈瀛洲单手拿着平底锅,稍微一动,锅里的煎蛋完美翻面。

他回头,见我傻愣愣杵在门口,笑了笑:「坐吧。」

我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跟牵线木偶似的坐在餐桌后。

骨瓷盘里煎得金黄的鸡蛋,培根,还有面包……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眼巴巴看向餐桌对面,优雅进食的谈瀛洲,在开口说话和当哑巴之间反复纠结。

「怎么不吃?」谈瀛洲抬头看我,「不合胃口?」

「不是,」我连忙摇头,「我其实——我——」

一咬牙,一跺脚。

「我昨晚怎么就睡在你的床……上?」

实在没脸说「床上」那两个字,我可耻地避重就轻,轻若蚊吟。

谈瀛洲像是被逗笑了,抿着好看的唇,嘴角微扬,「你以为只是睡在我床上?」

「不然呢?」我猛地惊了。

谈瀛洲放下餐叉,缓缓将衬衫衣领往下拉了三寸。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原子弹炸开了蘑菇云。

白皙柔韧的锁骨上,整整齐齐两排牙印。

咬得不算轻,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其中一颗小虎牙——我没事儿就喜欢舔舔的那颗,一笑起来还被人说成可爱的那颗,尖尖的利齿甚至把皮肤咬出了血痕。

……已经不是乾坤大挪移了,这是要《法治在线》《今日说法》,狂徒张三现场作案啊!

想咬到那个位置,得是多亲密,多不设防……细思极恐,细思极慌,我甚至隐隐觉得浑身酸疼,头重脚轻,这症状不是宿醉,是纵欲过度了吧!

谈瀛洲把衬衫拉好,再看我时,目光愈发温柔:「想明白了吗?」

「明,白,」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他,「……生命大和谐,人生大圆满,酱酱又酿酿,全屏马赛克……过不了审的那种。」

我的结论让谈瀛洲很满意。

他点点头,轻描淡写地对我笑:「细节就不多说了,你明白就好。」

我明白……

我都明白……

借酒行凶很可铐,夜宿城草我看刑,这简简单单小日子过得越来越有判头了。

大二的时候,我选修过法律。

像这种情况,往少了说,三年起步,往多了说,基本无期。

「我记得你叫陶长安对吧?」谈瀛洲打断我的天马行空,声音里有清浅的笑意。

我扁着嘴,颤颤巍巍:「对。」

谈瀛洲端起旁边的咖啡杯,稍稍抿了一口后,温和看我:「不管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商量,以后尽量不要动粗用强,可以吗?」

我泫然泪下,抽抽噎噎:「……可以。」

还哪敢有什么以后啊!

大概是见我的表情太悲壮了,谈瀛洲话锋一转,问:「你找我是为了要《祝融》的授权?」

我的反应跟不上谈瀛洲的节奏,可我的反射神经全在「祝融」这个关键词上。

这个词是开关,只要提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马上进入战斗状态。

砰!

我双手按着桌子,整个人站得笔直,一扫刚刚的悲催架势,跟汇报工作似的,开始背诵全文:「师兄的新作《祝融》是去年获得长篇金奖的超级

IP,更是文学界举足轻重的大作,如果师兄能把这本书交给我们工作室制作,我们保证一定会竭尽全力,打造出一部国漫里程碑式作品,不辜负师兄,不辜负书迷,对得起初心,对得起良知,精益求精,共襄盛举!」

谈瀛洲边喝咖啡边看我,等我说完了,他缓缓放下咖啡杯:「态度不错,下次一定。」

「别呀!」我委委屈屈看向他,「我都求你好几次了,你能不能稍微就一下下,一丢丢,一咪咪,一奈奈地考虑我们一下。」

我伸出两根手指,越捏越近,比画着一丢丢,一咪咪,一奈奈。

我姿态低到了尘埃中,但我知道,比我姿态更低的合作方多的是。

只要能拿到谈瀛洲的授权,就等于抱到了金山银山。

为了钱,不磕碜!

谈瀛洲似笑非笑地看我:「《祝融》的动漫版权,我属意授权比较成熟的公司来制作,以降低风险。」

高情商的说法。

我抠了抠指甲,脑子里自动翻译成了大白话——你们这群还没毕业的学生,弄出的小作坊工作室,不配做我的书。

「我们工作室也很成熟,」我硬着头皮说,「我们从大二开始就在接大厂外包了,做过游戏 CG,做过影视后期,还做过很多经典角色。婴儿向动漫《天才宝贝 KK》,KK

的角色就是我们做的,还有那个《总裁大人饶了我》里面的总裁,《王妃城楼吊三天》里面那个王妃,都是我们做的……这些,师兄你都看过吗?」

「你说呢?」谈瀛洲抬眸。

我张了张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们真的很有诚意。」

「有诚意,我看出来了,」谈瀛洲含笑的视线落在我身上,「这半个月来,我的公共邮箱、商务邮箱,甚至校内邮箱,门口的快递存放箱,每天都会收到一份你们工作室的简历,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坚持了半个月,一直到昨天……很意外,我竟然没收到。」

我连忙解释:「昨天是有原因的——」

「虽然没收到简历,」谈瀛洲不紧不慢道,「但你把自己投过来这一步,是我没料到的。」

我:「……」不瞒你说,空投这种大招,我也是第一次发。

谈瀛洲看向我,饶有兴味地问:「投简历刷存在感我理解,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附那么多原画?」

「哦那个!」

一提这个我就来精神了,立刻道:「那个是我们工作室给《祝融》画的人设,每个角色都至少画了三种风格,师兄你看你是喜欢八头身,还是喜欢五五开,Q

版大头怪我们也行。」

多达七十页的手绘原图和添油加醋吹彩虹屁的简历,是诚意的表现。

我确信,这是有用的,最起码谈瀛洲看见了。

就算不被打动,至少给个眼神鼓励呗!

我双眼放光,满怀期待地看向他。

谈瀛洲长了一双优美的丹凤眼,偏被盖在了镜片下,看起来是温和流丽的模样。

大学城里有人评价过,说城草谈瀛洲和煦似月,如沐春风。

无论是谁,在他面前都会不自觉地收敛起三分毛躁,放轻呼吸,唯恐轻慢明月。

可我不这么想,我觉得谈瀛洲长得好看,那我肯定就要多看呀。

我觉得谈瀛洲气质卓然,那我必然是要垂涎的呀。

于是,我非但不觉得害羞无措,反而直勾勾盯着他。

直到谈瀛洲的唇角动了动,说:「你对我……对《祝融》了解多少?」

从小到大,我听得最多的评语就是「憨憨」两个字。

有人说这是骂人的。

但文明社会,素质为先,后来没人说我憨憨,他们都夸我耿直。

因此,在谈瀛洲问完问题后,我回答:「我对师兄不了解,我对《祝融》是真爱。」

谈瀛洲垂了垂眼睫,波澜不惊道:「《祝融》……是我写的。」

我捣蒜一样点头:「我明白,少关注大神生活,多关注大神作品,给《祝融》打榜,为《祝融》好评,来看《祝融》吧!《祝融》旷绝古今!《祝融》绝绝子!《祝融》永远滴神!」

谈瀛洲一根手指轻轻点太阳穴,沉默无言。

我缓缓放下奋起的拳头,小心翼翼看谈瀛洲:「我给《祝融》画过同人图,师兄你要看看么?」

谈瀛洲不想看我的同人图,谈瀛洲抬眼,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关于《祝融》的动漫改编合作,目前和我对接的一共有六家公司,其中两家背靠上市资本,另外四家也是行内新锐。」

「对,我们确实是新锐,从成立到现在还不到两年……」

「我说的这六家公司里,不包括你的工作室。」谈瀛洲说。

我干笑:「……要不,你也把我们算进去吧,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而且「七」这个数字寓意特别好。从历史角度看,有战国七雄;从戏剧角度

(本文来源知乎《我不后悔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