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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诗形容最深的感情(下士闻道大笑之)

一句诗形容最深的感情

老子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俗话说,盗亦有道。道有正邪,道有大小,道有虚实而已。

仁者之道则别于为盗者之道。而评价仁者与不仁者则以相同的道作为标准来评价的,行其道者为仁,另辟邪径者则为不仁者也。让盗跖之徒来闻仁者之道,则必大笑之。

孔子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当杀人越货的盗跖以审判者的姿态来评判孔子的时候,是天大的笑话,而今人在某些时候居然也可以不厌其烦地引用盗跖之言,可笑?还是可悲?当年的新文化运动的闯将们也是完全否定了孔子,以孔子作为万世之罪人,他们甚至比盗跖之徒还要决绝,不知道他们行的是什么道!如陈独秀先生初提的“德先生”,“赛先生”以为其道的话,看似亦有道,不过是邯郸学步罢了,梁启超先生等学步不成尚思返原来的步伐,总归没有不会走路,当陈独秀先生以血气方刚之势领着千军万马行无所行的时候,他望途知返,却不知道或者已经无力止住那千军万马的步伐,就这样胡乱的走下去,溃不成步却也走出了一条无望之路。俗话说,杀人诛心,欲知大道,必先为史,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当列强在消灭国人肉体的时候,那些所谓的精英,或者是所谓的觉醒者,已经配合着侵略者,先于侵略者在消灭自己的历史,让自己变成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却不自醒。

盗跖不过是庄子或者古人假庄子而作的一篇文章中虚构的人物,然而,仅仅是这样的一个令人不齿的虚构的人物,却被太多的无知者奉为英雄,那些人与他们所谓的英雄一起将自己的历史和国史糟蹋得面目全非,他们不仅仅是侵略者的帮凶,他们是比侵略者还要可恶的历史的罪人!有才无德之人兴风作浪是极可怕的,当国人去别国的图书馆中寻找自己的历史渊源的时候,那是极可悲的,极可怜的,而我们却这样做过!

孔子说,过而不改,是谓过矣。现实中有多少人就像已经习惯了窗前玻璃的鸟,当你告诉他玻璃已经没了的时候,他是绝然不会相信的,自己宁愿禁锢在那里,也不想去求改变!反而会大笑你是无知的:明明是有玻璃,你居然会说可以出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对于自己的行为方式无法选择和认知,总习惯于追随和接受,明明知道是错的也不去改正,一味地保持而不加甄别,习惯于法不责众一样的思维方式,清流同流,污流亦同流。

孔子还说,唯上智与下愚不移。上智者明辨是非而无惑,故不移;下愚者不解是非而不知惑,故不移。居两者之间者则如柔草软枝随风而动,随势而移,以不伤及自己的安全与利益为目标,而无视别人的得失。君子当克己复礼为仁,小人却不为己而为人,视富贵如天,为得之且守之,无所不用其极。

下士闻道大笑之,现今生活中身边总有人闻及学古文者,便会大笑之,总会笑谈“之乎者也者”得可笑之处,似乎胸无点墨才是今之人,今之正常之人,言必西方之民主与自由,西方文化之灿烂,西方科技之发达,妄自菲薄,对西方所谓之文明足恭之至,对“文明人”之枪炮及身也不改其色媚之态,无限放大自身的卑微和愚昧,对于自己国度的进步与发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唯有西方人之认可,当确信国人之成功。唯西方之标准方为自己好恶之标准,天必西方为蓝,月必西方最圆,人种必西方为高贵,视自己为无物,视自己为草芥。咎其要因,当是传统皆失,国史皆毁,自信皆无,散如流沙,分如离石,居若飞蓬,人家如此,何以正骨立身?何以为家?何以强国?

何以为士?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踁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曰:“今之从政者何如?”子曰:“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士为知己者用,当人达到“士”的标准的时候这句话方有意义。盗跖之徒虽为之赴汤蹈火,不过是小人之行也,何以为士?今之很多意气风发者与“士”相差万里,何以名德?何以弘道?实是笑话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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