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题目,您一定认为我写错了,只要是中国人,99%以上的人都会知道“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但是我要告诉您的是,我是故意这么写的:“人之初,性本在”这个“在”是“存在”的那个“在”,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心中都有?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心中都有(人之初性本在)

人之初性本善每个人心中都有

看到这个题目,您一定认为我写错了,只要是中国人,99%以上的人都会知道“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但是我要告诉您的是,我是故意这么写的:“人之初,性本在”。这个“在”是“存在”的那个“在”。

人性善恶之争,无论是在时间上,还是空间上,都贯穿着我们人类社会。

据笔者有限的知识所知,在我们中国,最早对人性进行评定的是孔老夫子,孔子没有对人性的“善”与“恶”进行直接的评定,却说了一句更接近人性底层逻辑的一句话:“食色性也。”这是一句被后世严重低估的观点,它最接近人性最根本、最底层的逻辑。

在孔老夫子之后,到了战国,那时候的先贤们对人性的善恶进行了热烈的讨论,最终归结于性善论与性恶论两大理论观点,并在这两大理论观点的基础上,形成了儒家和法家两种学说,以及依托与这两种学说之上的两种治国理念。

孟子他老人家是性善论的典型代表。其关于人性的观点是著名的“四端说”即“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而这种性善论,在名义上,则贯穿了中国皇权社会的始终,成为中国皇权社会的名义上的思想基础。

荀子与孟子同时代,同样是孔子的传人,儒家的代表人物,但是他老人家的观点却是性恶论,其著名的论点是:“人性本恶,其善者伪也”。就此,我个人觉得,荀子更充分地理解了孔老夫子那句“食色性也”的真谛,后面我会对这种观点进行一个论证。

荀子虽然是大儒,但他的两个学生却是法家的代表人物,即李斯与韩非。

实际法家的性恶论在春秋时已经形成,著名的《商君书》就是把人性定位在自私自利的状态之下,来告诉君主如何管理、驾驭、奴役、盘剥老百姓的代表作。

前面笔者一直强调,从名义上来讲,我们中国的皇权时代是以儒家思想的性善论为理论基础的,但实际上,法家的性恶论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们的皇权社会。这一点汉宣帝一不小心说过实话:“我汉家天下,儒外而法内”

实际在整个中国的皇权社会体系下,“儒外而法内”是贯穿始终的。“儒”是要求别人作到的,“法”是皇家用来驾驭天下的,所以类似于《商君书》这样的作品,不会进行考试,但是皇家内部却是必修课。所以我们会经常看到那些高明的皇帝会把他的下级玩弄于股掌之间,就是法家所起的作用。

在西方,古希腊神话已经对人性善恶进行了表述。在神话中,是这样说的:万神之王宙斯手边有两个罐子,一个里面装着善,一个里面装着恶。在人出生之时,宙斯就在两个罐子里拿出等量的善与恶,注入到这个新生命之中。也就是古希腊人认为,人是善恶相杂的。当然宙斯这个神被古希腊人描述成了比较不靠谱的这个么个神,所以,他的工作态度比较的不认真,在给人分配善恶时,有时就不那么平均,有时给某人善分多一些,有时给某人恶会多一些,这就形成了人间有的人更善良一些,有的人更邪恶一些。

在古希腊哲学家的观念中,善是他们很多人极力推崇和追求的目标,而且他们和我国的会儒家有一个共同的认知,就是通过教育,人是能够达到至善的。比如柏拉图,在他哲学中的理念世界里,那个至高无上的太阳,就是善的化身。他的理想国那个哲学王,必须是至善之人,这和儒家圣人治天下的观点如出一辙。而到了古罗马的斯多葛学派,更是强调人性中的善,比如象其代表人物,古罗马皇帝奥勒留,他的代表作《沉思录》。其写作手法和内容都非常类似于我们的《论语》。

当欧洲进入到天主教一统意识形形态的中世纪,上帝成了监督人们必须善的一个外部力量,来世的惩罚,让人在现世行善的动力充足。

实际在当时的中国也一样,我们儒家,也引入了一个天的概念,皇上是天子,皇上做了坏事儿天会惩罚。

但是,在一个没有现实监督的条件下,人性之中底层的欲望是必然被释放出来的。那个来自于上帝或天的处罚总归比较遥远,所以那些个受命于天,或者受命于上帝的位于顶层的人们,大多或者说基本上不可能遵守善的约束了,但是还要给人以遵守善的约束的感觉,所以在那个阶段,全世界伪君子横行。

综上所述,我们可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人性的善与恶,实际上是决定我们人这个种儿如何处理我们相互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如何建立我们的管理体系的一个先决条件。这个问题解决好了,我们才有可能建立起一个行之有效的社会管理体系,所以我们有必要对人性的善与恶进行一下确定,那么我们到底有没有办法确定人性的善与恶呢?笔者认为有!

那么,我们如何来确定人性的善与恶呢?笔者认为,我们可以从人性最底层的逻辑去推演一下人性的善恶。而人性最底层的逻辑要从人的意义入手。

那么人的意义是什么呢?笔者认为,我们人这个种儿的意义是“存在”。

实际不仅仅是我们人,从主体的角度来讲,无论是有机体,还是无机体,甚至小到粒子,大到行星、恒星、黑洞、星系,其主体本欲都是在维系存在。维系存在可以说是我们这个宇宙不证自明的第一公理。我们从这个公理来推演,完全能够洞悉人性的“善”、“恶”。

如上所述,如果认可人的第一本欲是为了存在,那么从个体来讲,我们首先要维持自己体个的生存。然后从群体来讲,为了种群的存在,我们必须进行不断地繁衍。为了个体的生存我们必须获取能量,其第一步就是“吃”。为了繁衍,我们必须进行性的行为,那就是我们所常说的“色”。所以我认为孔老夫子最被后世低估的一句话是“食色性也”,也是从这个角度来讲的。也就是人的本性是“吃”和“性”。这是人为了存在所具有的最底层基因。

以此作为底层基因进行推演,就非常自然地推出:为了存在,无论是为个体上的生存的“吃”,还是为了群体繁衍的“色”,人一定要获取资源。所以获取是人性一个必然的基因;为了更好地获取,人与人之间需要进行必要的协作,所以协作是人性另一个必然的基因。

获取是为了个体得到资源,在这个基因下继续发展与衍生的就是为了自己,我们可以把这种基因称之为“利己”。如果“利己”这个基因继续发展,它会逐渐演变出人性的“恶”。

协作是为群体得到生存资源,在这个基因下继续发展与衍生就是为了他人,我们可以把这个基因称之为“利他”,如果“利他”这个基因继续发展,它就逐渐演变出人性的“善”。

由此可证,从我们的第一本欲:维护存在出发,我们人这个种儿的人性是利己与利他共存,也就是“恶”与“善”共存。而从逻辑关系上来讲,产生“恶”的基因的“利己”是为了维护存在的获取;产生“善”的基因的“利他”是为了更好地获取的协作。因此“恶”的基因在“善”的基因之前。所以,人性“恶”可能更为接近到底层逻辑。

从人的意义这个角度来讲,利己与利他都是必须的,所以本文的题目也就由此而来,“人之初,性本在。”这个“在”是“存在”的“在”

古今中外,不乏有先贤追求一种理想化社会,在这个社会里人人平等,人人自觉,人人善良,没有压迫,没有剥削,没有贫富差距,大家共同劳动,个司其职,共享劳动成果。中国古代管这个社会叫大同世界。西法比如柏拉图,管这种社会叫理想国,当然后世还有其它的名字。

但这种社会一个最基本的前提条件就是,人性是善的,大家都要做到先人后己,大公无私,“利他”要无限地放大,“利己”要尽量的缩小。但这种社会有一个先决条件:就是越是带头人,越要起到带头作用,按这种社会所要达到的目标推演,那些皇帝、那些哲学王,那些主教等等,应该是最后享受的人,他应该是为了其他所有人,忘我工作的人,吃的最差,住的最差,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是这种至善社会成立的基础。

而往往具有这种至善社会理想的人,当他取得了带头地位之后,却做不到上述状态,比如中国古代的皇帝,比如中世纪天主教的那些主教们等等。

做不到不是他们的原因,其根本原因是人性为了存在所形成的最底层的逻辑决定的。让人自觉地去对抗这种人性最底层的逻辑,是不切实际的。所以,这些建立至善社会的努力,不可能成功,而往往会带来事与愿违的灾难性的后果。

从维护我们人这个种儿的存在这个意义来讲,无论是基于获取所形成的“利己”基因的“恶”,还是基于协作所形成的“利他”基因的“善”,其过度发展,都是不利于我们人的“存在”的。“恶”发展的极致不利于我们的生存好理解。“善”发展的极致同样不利于我们的生存不好理解,但是大家可以回头看看历史,那些想要利图于建立乌托邦的努力,最终都造成了我们人这个种儿的巨大灾难的事例,也就不难理解了。

为了维护我们人这个种儿的存在,我们应该的是把握好“利己”和“利他”的度。而这个度的实现就是我们的社会管理体系,这个体系应该在正视人“利己”和“利他”两面性的基础上建立,以我们目前进化的状态来看,“利他”是需要鼓励的,而“利己”是需要控制的,控制“利己”最有效的方式就是监督,尤其是对于那些获取了更多资源(这些资源包括权力和资本)的精英们,对他们的监督是我们这个社会管理体系的难点。一个合理的体系是把决策权交给精英,把监督权交给大众。这个体系虽然很难实现,但应该是我们努力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