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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你们懂的。
本章上接（758）撕破脸面。
广东中山，毛总家里。
上次且说到毛总因脑梗出院后本是在休养，可为了生意，又不得不出去应酬了一次。
应酬就免不了喝酒，毛总那晚不但喝酒了，而且还被一个借酒装疯的男人纠缠，差点遭受羞辱。
所以，当毛老太太又打电话来关心毛总，并且诉说毛总的弟弟小军两口子的工资不稳定的时候，既是保姆又是毛总现任女友的李小姐，就在电话里如实和毛老太太讲了毛总的遭遇。
毛总觉得李小姐多管闲事，还毁了自己在全家人面前苦心营造的成功形象。和李小姐大吵一架。
李小姐决定休息一段时间，两个人也都冷静冷静。
毛总这段时间正好在家里休养，很少去公司。所以可以照顾莎莎。所以说，李小姐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内心其实还是顾及到了莎莎的。
年后，李小姐提出过几次想回老家看看了，都被毛总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其实李小姐内心也知道，除了莎莎没有人照顾外，毛总在生活和情感、还有生理上也是有些依赖自己了，所以不习惯李小姐离开，哪怕只是暂时的。
热恋期的人，总是想多呆在一起，李小姐又何尝不是呢？
可如今，一场争吵，难听的话彼此都说过了，撕破脸面了。
所以，当李小姐说出要休息后，毛总也算爽快地同意了。
李小姐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说道：“那好吧。”
如愿以偿的同时，内心为何还有些失望？失望毛总没有挽留自己？
女人之所以矛盾，只是因为对这段感情还没有放下。
李小姐也不再纠结，打开毛总给自己带回来的晚饭，就着茶几吃了起来。
饭是烧鹅饭，皮色红亮油润的烧鹅搭配着肉卷，还有一些酸菜。上面还有几块盐焗鸡和几颗肉丸子。
莎莎从毛总怀里挣了出来，走过来站在李小姐身边，靠着李小姐坐着，指着肉丸子说：“这是我给你留的。”
李小姐心里一暖，回头问：“你今天晚饭吃的什么？”
莎莎说：“我吃的肉丸子汤粉。”
不等李小姐问，莎莎又说：“爸爸吃的这个鸡肉和米饭。”
李小姐不禁抬起头来望向毛总。
毛总也正看着李小姐和莎莎，那双大眼睛不再温情脉脉，带着些许无奈。充满男性气息的国字脸很平静。
看到李小姐在吃一块烧鹅，莎莎乖巧地取过两张纸巾，用小手笨拙对折后，铺在了饭盒旁边说：“阿姨，把骨头放在这里吧。”
这时，毛总沉着脸说：“莎莎，过来爸爸这里。”
李小姐的心顿时凉了凉。不禁看向毛总，什么意思啊？这么快就不让莎莎亲近自己了吗？
莎莎听话地窝回了爸爸怀里。
毛总说：“你先吃饭吧。去广州南坐动车？”
李小姐点了点头。
毛总说：“你开车回去吧。”
莎莎柔柔地说：“阿姨，我不想你回家。”
毛总搂紧了女儿说：“刚才不是说了吗？阿姨的爸爸身体不好，她要回家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了。”
李小姐听了这话，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三个人都沉默着。
下午的时候，李小姐把自己所有的行李都收拾完了。行李箱装不下的也用纸箱装好打包了，准备到时候让快递员来取的。
良久，李小姐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亲手布置的家，又看着莎莎，心里那种一去不复返的想法已经在开始悄悄瓦解了。
毛总清了清嗓子，低声说：“我们都冷静一下也好。做生意的，尤其是我这种无根无基的，什么人不得接触？什么事不遇到？你如果连这种场面都不能接受，那以后怎么办？”
隔着一只沙发转角，李小姐就这么看着毛总，他的脸上浮起一些伤痛，慢慢讲述着不堪过往。
“有一次，有一个人要和我拼酒，他拿起一瓶酒对着嘴喝了一半，让我对嘴喝剩下的一半，说这样才是兄弟。如果是一男一女还没那么隔应，两个大老爷们！我能怎么办？我还不是闭着眼睛喝？谁知道他有没有传染病？除了过后多漱几次口，有什么办法？赌在那里了我能说不喝吗？”
李小姐有些恶心地说：“你怎么总招这种人？”
毛总一脸含冤地说：“不是我招这种人，如果光是这种人还好对付了。我是说这世上什么人都能遇到 。”
李小姐想了想说：“我还是坐车回去吧。开车不方便。”
毛总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那辆车充了ETC的。加上油就能走了。”
李小姐觉得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个不确定的姿态来，说道：“算了吧。”
毛总的大眼睛瞪了瞪，也不再坚持，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白开水。把莎莎放在沙发上，起身说：“你和阿姨呆一会儿吧，爸爸进屋躺会。”
李小姐望着他的背影说：‘你把工资发给我吧。’
毛总没理李小姐，抬头挺胸，毫不迟疑地朝走廊里去了。
李小姐回转头，莎莎一脸可怜地望着李小姐。眨巴着眼睛说：“阿姨你快点回来。”
李小姐没有回答莎莎的话，而是说：“过来阿姨身边坐。”
李小姐也没心思再吃饭了，收起饭盒，抱着莎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定了明天中午的火车票，想着早上把莎莎送去幼儿园后自己再走。
李小姐和莎莎回了房间，洗完澡，早早的就睡下了。
李小姐没有通知家里人说自己要回去。
第二天一早，李小姐起床做早餐的时候，就看到毛总坐在沙发上，有些笨手笨脚的在泡茶。
抬头无所谓地扫了李小姐一眼，又低下头去。
李小姐也没理他，径直去了厨房里。
今天的早餐简单一点，李小姐和莎莎一人一只煎蛋，一碗紫菜虾皮小云吞。
给毛总煮两只白水蛋，再煮点水饺。他爱吃饺子。
李小姐做好早餐，也没招呼毛总吃饭，经过沙发那边去叫莎莎的时候，毛总语气温和地问：“做好早餐啦？”
那口气，就像两个人没有吵架一样呢！
李小姐看了他一眼，回了房间。
莎莎似乎也想不起来李小姐今天要回老家的事情了，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后跟着李小姐来了客厅。
李小姐先给她喝了一点温水，才牵着她去了餐桌那边。
莎莎坐下后叫道：“爸爸来吃饭呀。”
毛总嗯了一声，说：“你和阿姨先吃吧。”
李小姐忍不住说：“给你煮的饺子，不吃就坨了。”
毛总走了过来，不声不响了吃了起来。
吃完后，两个人还一起送了莎莎去幼儿园。
进幼儿园的时候， 莎莎牵着李小姐的手不肯松，说：“阿姨，你要快点回来。”
李小姐点了点头，莎莎才跟着老师进去了。
昨天怕莎莎看到行李后哭闹，李小姐把行李都放进了衣柜里面。
回家后，李小姐没关大门，回房间把打包好的纸箱和行李箱从衣柜里面拖了出来。
当李小姐来来回回搬了两趟的时候，毛总走到大门口，看着电梯间里放着两三个纸箱和一个行李箱的时候，吃惊地问：“你带这么多东西呀？”
李小姐说：“行李箱带着，纸箱到时候让快递来取。”
毛总走过去，照着纸箱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生气地说：“我还能要你这些玩意儿不成？”
李小姐也生气了，看着他大吼道：“毛大军！你干嘛？”
毛总也吼道：“你先别走！等一会！”
说着就冲进了屋里。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车钥匙，把大门哐的一声关上。
电梯来了，他一把提起行李箱进了电梯。
李小姐只好跟了上去，抢先按了一楼。毛总瞪了李小姐一眼，按了地下车库那一层。
李小姐说：“你身体不好，在家休息吧。”
毛总不满地说：“别跟小孩子一样好吧？”
把李小姐送到乘车点，毛总说：“过几天了就回来，我过几天就要开始忙了。”
李小姐看着毛总，承认自己还是心软了，但也没有明确的回应他，只说道：“照顾好自己和莎莎。”
说完就提着行李箱走了。
在去广州的路上，看着邻座表情各异的脸，大家此刻同乘一辆车，过不了多久，就会各自奔赴不同的地方。
同一段旅程，一定有人是出发，有人是回家。
李小姐想到马上要回家了，到底还是有些激动，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这一次，倒是很快就接了：“喂！XX”
那一头，妈妈大声叫着李小姐的名字。
不知为何，一听到妈妈的声音，李小姐原本激动的心情，就平静了下来，叫道：“妈，您在做什么？”
妈妈在那边说：“还能做什么呀？现在春天了，这几天翻地、施肥，准备春播了，还有菜地里也要开始种菜了。现在气温还不高，还要铺地膜种呢。你以为我们在家里闲啊？忙得很！”
妈妈还是一贯抱怨式的表达方式。
李小姐说：“弟弟这几天还在上班吗？还是在家里帮忙？”
妈妈说：“他肯定要上班呀，不上班一大家子孩子大人谁养活？你帮他养啊？”
无论聊什么，妈妈都能绕到李小姐身上来。万变不离其宗。
于是，李小姐不接她的话，而是说：“我今天回家。”
李小姐的妈妈问：“你说什么？你今天回来？”
李小姐说：“嗯。大概坐弟弟的车，晚饭时和他一起到家吧。”
妈妈有些高兴地说：“那正好啊。这几天家里忙，回来帮我做点饭，种种菜。地里的活不要你干。”
李小姐说：“爸爸最近身体还好吧？我前几天打电话，他说还是老样子？不会是挑好听的说吧？”
妈妈立刻气呼呼地说：“他动不动就说喘不上气，现在连路也不肯走，去哪都坐着电动轮椅。我看他能吃能喝，好着呢！就是不能干活！”
李小姐小声的替爸爸抗议道：“一个肺气肿的病人，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哪能干活呀。”
妈妈大声说：“是呀，他干不了活，你弟弟要上班，你弟妹除了早晚接送小孩，就知道打麻将，活该我一个人受累！”
李小姐说：“我晚上就到家了。我帮你吧。”
那边有人在和妈妈打招呼，妈妈有些急切地说：“回来再说吧。”说完，挂了电话。
在南站候车的时候，李小姐收到了毛总的转帐，三月份还没过完，他仍然转了一整个月的工资。
趁着等车的功夫，李小姐把三月份他给的那五千生活费的明细算了算，把每次买东西的付款记录都发给他了。
然后又算了算自己三月份上班的实际天数，把多余的生活费和多发的工资数额算了出来。
然后接收了转帐，又把多余的钱转帐给了毛总。
李小姐叫了快递公司去收件，告诉他们就放在电梯间，已经通知了物业帮他刷卡上楼。
两个小时后，快递公司的人员打来电话，说电梯间没有看到纸箱，敲门后从家里出来一个男的，告诉快递员没有快递要寄。
李小姐听了，叹了一口气说：“那好吧，我知道了。耽误你的时间了。”
快递员抱怨了一句：“你们两公婆商量好了再寄嘛。你又说要寄，你老公又说没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一天下午，李小姐回到了阔别以久的老家县城。
老家还是春季的气温，李小姐还在动车上就拿了棉衣出来穿上了。
这几年李小姐很少回家， 今天回来，看到县城的建筑没有什么大的发展。如果要说变化，比以前老旧了一些吧。
街道上的车也不算多，间或有几个骑电动车的路过。人行道上难得见到一个行人。
李小姐曾经在这里度过了三年的高中时光，对县城是了如指掌的，信步走进了以前最繁华的步行街。
不要说李小姐读书的时候这里的盛况了。就是在前几年，这条街上还有卖衣服的、卖小饰品的，各种奶茶小吃的、还有KTV和电影院。
无论什么时候走过来，都是一副闹闹景象，沿街的门店大声放着音乐、卖衣服的门口竖着牌子写着‘大减价’，卖小吃的店里有店员站在外面，热情的请人免费品尝。逛街男男女女兴致勃勃地走在街上，有时候李小姐就在想，难道他们不用上班吗？
如果是节假日，那就更可以用人流如织来形容了。
可现在走进来，很多店关着门。有那么几家开着的，里面一个顾客也没有，店员无精打采的趴在收银台上还没睡醒。
街道上走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不像来逛街的，像是误闯进来的一样。
看来，几年后的今天，并没有如当初所料，重回以前的热闹。
大概因为是工作日吧，李小姐这么安慰自己。
李小姐随意逛了逛了，给弟弟打了电话说自己已经到县城了，等他下班后坐他的车一起回去。
弟弟在电话那头，并没有过多的喜悦，只是说：“你找个地方坐一坐，我下班去找你汇合。”
挂了电话，李小姐打了辆车，想去母校看看。那是为数不多的让李小姐有许多温暖回忆的地方。
李小姐还记得高一时那个才华横溢的英语老师对自己的鼓励，也记得高三毕业的时候，那封迟来的情书和那个腼腆的男孩。
到了母校门口下车，发现学校对面那家便利店还开着，老板弯着腰正在朝货架上放饮料。
李小姐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只不过，他佝偻的腰身弯得更厉害，显出老态来了。
李小姐把行李箱放在路边，进了店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当年常喝的那款饮料，马上拿了一瓶扫码付款出来。把身子靠在行李箱上，边喝着饮料，边看着眼前的母校。
饮料的味道一如从前，母校倒是旧貌换新颜。虽然旧的教学楼还在，但已经新修了两栋气派的新楼。
学校门口的保安出来朝这边看了看，问：“你是来给学生送行李的吗？写上班级和名字，放在我这里就可以了。现在不让进去。”
李小姐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以前在这里读过书，过来看看。”
保安点了点头，又回了保安室里坐着，透过玻璃窗看着李小姐。
又呆了一会儿，李小姐就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学校，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慢慢走着。
走累了，就在路边上站着休息。
中途接到了爸爸打来的电话，问李小姐到县城没有？
李小姐说到了。
爸爸说弟弟还有好一阵才下班，让她自己叫一辆车回去。
李小姐回家的心并没有那么迫切，便对爸爸说：“叫车还得另外花钱，我等一会儿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
下午五点多，接到弟弟的电话，两个人汇合后，李小姐说：“你带我去超市，给家里人买点东西。”
弟弟说：“刚过完年，家里什么都有，不用买了。回家吃饭吧。艳群刚才打电话说妈把饭都做好了。”
艳群是弟弟的老婆。
李小姐听到这句话，内心觉得好温暖，有弟弟真好。无论以后父母在与不在，自己疲惫了，都有个娘家回。
李小姐说：“还是买一点吧。给小侄子和爸妈，还有艳群买一点，你就不用啦哈哈哈。”
弟弟半开玩笑地说：“行，给艳群买了就只当给我也买了。”
姐弟俩开着车就去了县城最大的超市。
李小姐买了两箱牛奶，一箱给侄子，一箱给父母的。又花500多元买了一套国产的保养品给弟媳妇。
弟弟提着牛奶说：“可以了，快回家去吧。”
姐弟俩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回家的路早已经不是小时候那条泥泞的小路，但那盏灯还在老地方亮着。
弟弟的车才刚停稳，小侄子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来到车门前叫着爸爸。
弟弟把门打开一点，侧着身子下了车，对小侄子说：“看看谁回来啦？叫大姑。”
小侄子大声叫道：“大姑！”
弟媳妇和爸爸妈妈也出来了，弟媳妇热情地笑道：“姐，快进屋吧，饭早就做好了。”
李小姐刚叫了一声妈，妈妈就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啦？年前你爸爸，，，”
李小姐不知道她是想说怪自己没回来看爸爸，还是怪自己当时往家寄的钱少，赶紧打断妈妈的话，故作开心地说：“我当然知道回来啦。”
爸爸站在妈妈身后，脸上带着笑看着自己的女儿。虽然还穿着棉衣，但李小姐还是能看到爸爸的胸脯起伏着，他呼吸有些费劲。
李小姐说：“呼吸机有没有经常用？”
爸爸说：“用了，用了。”
妈妈回头板着脸说道：“受不了就用一下，只要好一点就不肯用！说也不听。”
大约是说话声惊动了隔壁婶子，她扭着胖乎乎的身子，端着碗从屋里出来，热情地招呼道：“哟，原来是你回来啦？我说怎么这么热闹呢！”
李小姐说：“婶，我回来了。您吃晚饭呀？”
婶子说：“哎！吃晚饭呢。你们还没吃吧？”
李小姐的妈妈说：“全家都在等她呢。”
弟弟提着行李箱，弟媳妇和李小姐提着牛奶之类的东西，一大家子人一起朝屋里走去。
屋子里，桌上摆了七八个菜，李小姐去卫生间洗了手出来坐下，看到除了有些炒蔬菜以外，有自己爱吃的腊肉炒香干、腊猪大肠炒大蒜苗锅子、还有腊猪蹄锅子，还有炖腊鸡、腊牛肉锅子、腊猪舌锅子、里面点缀着红的辣椒、绿的青蒜和小葱。干锅都用小酒精炉子小火炖着，冒出来的热气在灯光下四下飘散，带着腊味特有的香气向人直扑过来。
李小姐的妈妈对孙子说：“快吃吧！为了等你大姑，孩子都饿坏了。”
弟弟去把大门关上了，大家一起开动筷子吃了起来。
饭间，弟媳妇说：“儿子，你就跟着我们睡几天吧，把你的房间让给大姑住。”
小侄子强烈地说：“我不要！”
李小姐说：“我还住我原来那间吧。”
妈妈说：“嗨，你总也不回来，我放了些粮食杂物在里面。就在你侄子房间睡几天算了。”
弟弟说：“要不你就和你大姑睡吧。大姑给你买牛奶了。”
侄子有时候也会在手机里和李小姐聊一会天，但见面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并不熟悉。
他打量了一眼李小姐，马上说：“那我还是和你们睡吧。”
李小姐打量着这间客厅，这栋当初修建的时候，自己还出过钱的房子里有这么多的房间，却没有一间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不是房间不够多，再多的房间，家里人也会把它们都堆满千年用不上的杂物。仿佛房间空着就亏了一样。
一说起来这事，妈妈就会说农村东西多。
李小姐安抚小侄子：“今晚让姑姑先在你房间睡一晚上，明天我收拾出一间房来，用长条凳子和旧门板搭一张床，就把房间还给你，好吗？”
侄子点了点头说：“好吧。”
解决了住的问题后，一家人愉快地聊天吃饭。到家的第一天，还是挺亲热的。这一顿饭，李小姐吃得很舒心。
饭后，帮妈妈收拾好碗筷，李小姐洗漱后，躺在了家里那张并不属于自己的床上。
李小姐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给毛总的转款，他还没有收，也没有发一个字的信息过来。
事实上，第二天这笔转款被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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