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范怡,同学们都不直接称呼她的大名,怕无形中矮了一辈,为了打招呼方面,大家就给她起了个雅号:草台,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女性复仇太可怕?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女性复仇太可怕(女孩儿的复仇有多可怕㈠)

女性复仇太可怕

小丫头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范怡,同学们都不直接称呼她的大名,怕无形中矮了一辈,为了打招呼方面,大家就给她起了个雅号:草台。

范怡也无所谓,同学们怎么叫她,她就怎么答应,渐渐地她的真名字就被大家遗忘了,只有上课时,新来的老师会叫到她,大家先是一愣,方想起来,这是草台的大名。

这一年,她刚满十四周岁,长得如雨后的玫瑰,处处都透露着美丽与机灵。有的人会产生疑问,“玫瑰”不应该用来比拟十四周岁的女孩儿。我想真诚地告诉他,你要是亲眼目睹了范怡的风采,就会发自内心地感慨:“玫瑰若是有灵,它一定会觉得自惭形秽”。

她的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六六,若是站在陌生人的面前,都以为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孩子了。

妈妈给她找了个后爹,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还戴着一副昂贵的纯金边儿的眼镜,笑起来满脸充溢着喜悦,像似刚刚发生过什么特大的喜事一样。他在内心不断把玩这种喜事,他让这种难遇的喜事成为了复读机,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浮现。

范怡心中有了抵触,面子上当然乐不起来,尽管后爹极力讨好她,给她买最爱吃的北京烤鸭,(她只吃上面那层脆皮)送她最新版的苹果手机,并且放学总是把豪车停在最靠近的校门口那里,她也不搭理他,照旧和最好的同学欢欢坐进她爸爸的普通车子里。

欢欢在她的面前就是陪衬,像绿叶一样,起到烘托鲜花的作用。

如果单独拿出来,欢欢也是一个大美人。只是略微胖了那么一点点,可是,看起来是那么的富态,那么的招人喜爱,恨不能上去狠狠亲上一口。只不过,人,不同于低级动物,是要靠理智在社会上生存的,不然,欢欢要是独自走出了家门,外边的男人还不得排上长队等待着和她有肌肤之亲!

欢欢比范怡矮了一点,身高也超过了一米六,她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皮肤特别白净,像在牛乳中浸泡过几个世纪一样,从里面往外反着亮光,让人看得心猿意马。有的男人看了,更是涎水流了一地。

俗话说的好:一白遮百丑。何况欢欢并不丑。她有另一种女人味道,能敢与范怡并肩走在一起,那一定有她独到的美丽。她内心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格与范怡相提并论。

现在的女孩儿都发育太早了,物质上的富足,精神上的多姿多彩,让当今的女孩们多在人世间展露出精彩。让青春之歌唱得更加久远绵长。

她们都生活在中原,到了冬天也不是特别寒冷,别的女孩子都穿上羊毛裤,欢欢还是喜欢把洁白的大腿露出来,脚上蹬着一双能够照出人脸的长筒靴子,外面披着一件长长拖地的大衣,到了教室,自豪地把大衣挂到椅背上,让美丽的双腿展现在同学们面前。

美丽是有期限的,也是有保持期的,欢欢就很懂这一套,或者说她已经懵懂地意识到了,她会大方地让自己的美丽普照众生,给人以精神上的愉悦,让他们在残酷的现实生活中多一分慰藉。当然,君子与小人的慰藉是不同的,就用雅俗共赏来了结吧。

起初安排座位时,范怡坐在欢欢的前排,两个人熟络以后,凭借欢欢爸爸的实力,就把两个人调到了一处,坐成了同桌。

就这样,只有夜晚两个人是分开的。上学的时候,欢欢让爸爸开着车去接范怡,放学的时候,又亲自将范怡送回家里,两个女孩儿好得如同亲姐妹一般。可谓惺惺惜惺惺,好汉识好汉,美女爱美女。

“草台,其实你后爹长得好帅啊!”

欢欢拉着范怡的小手,她们共同坐在汽车的后排座位上,说着悄悄话。马路上的车辆排成了长龙,谁都想让自己的汽车插上翅膀。只是,梦想归梦想,现实还是现实。不过呢,对于欢欢与范怡来讲,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再帅也不如我爸爸帅!”

范怡的脑海中仅能够存放进爸爸的音容笑貌,每次提起爸爸,她的眼泪就不自主地流下来。

时间如果倒退两年,欢欢还没有眼力去评价一个男人是否帅气,那时候的范怡的爸爸,才是真正的帅!男人特有的帅!

他是一个科班运动员,打五岁起就进入训练队,到了八岁,才最终确立了项目:散打。他是武术世家,血液里流淌着运动的基因,十六岁时就取得过很好的成绩,全省少年组散打冠军,而他所在的省份就是远近闻名的武术之乡。

再加上父辈的一字真言,让他的武功飞速发展。

随着时光的推进,该拿的奖项都让他拿到了手,他选择了激流勇退,回家结婚生子。

范怡出世后,他也没有别的男人那么势力眼,觉得当今社会,男女都一样,他要把女儿培养成男人见了都得翘大拇指的女中豪杰!

也是在范怡五岁时,开始修炼传统中国武术。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在他的精心栽培下,女儿范怡进步特别快,十岁的时候,就可以与他真枪实弹地比试一番,可谓虎父不养狼女,范怡的功夫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一年,有一个外国武士来中国挑衅,几天下来,让那个武士飘起来,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天下武林第一号人物,更可气地是,口出狂言,鄙视中国武术!真他祖宗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激怒了范怡的爸爸!

他不顾家人的反对,一个腾空,就飞到了擂台之上,指着那个武士的鼻尖说道:“你要是将我打败了,我从些自废武功!你若是输了,从此再不许踏上中国的土地!”

外国武士身高二米开外,而范怡的爸爸脑袋顶刚过他的肩膀头儿。再说,那个武士正是二十刚出头,自古有曰:拳怕少壮。范怡的爸爸已经是女人的夫君,女儿的爸爸了。

两个人都签下生死状,真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彼此的心中都怀惴着仇恨。而这种仇恨不是那种人与人之间的个人仇恨!

双方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个场面,真是几个百年都不会再出现一次。

常言道:身大力不亏。两个人都是习武之人,技艺是一方面,先天条件,人家就领先一步。可是,范怡的爸爸丝毫不畏惧,使上了家传,半个小时之内,打倒了武士两次。

只可惜,他的体力不支,被那个武士踹了个窝心脚,他强压住一股真气,没让那口污血喷出来,施展家传蛤蟆功,一招信卷飞蝇将武士打下擂台,四肢一蹬,顿时命丧黄泉。

台下的观众响起了雷鸣般的呐喊声,为我们的英雄庆祝。

回到了家里,范怡的爸爸在床上调养了不到两年,也驾鹤西游了。

母亲一个人带着小范怡维持了两年多,经济上有些捉襟见肘,出于长远考虑,范怡的母亲选择了追求她多年的吴兵做为她第二任丈夫。

这个吴兵,是个大老板,除了武功稀松平常外,任何一项单拿出来,都不比范怡的爸爸差。

范怡很不满意母亲的作法,采取了冷暴力手段相抗衡。

吴兵为了尽快让范怡从心里接纳自己,几乎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尽管如此,范怡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不给他丝毫的机会。

“草台,我看你后爹对你挺好的!你可别不识抬举。”

欢欢心中的天平偏向了吴兵,自以为靠着友谊的份量也能够将范怡拉过来,让她像自己一样,喜欢吴兵。

范怡用手指捅了一下欢欢,用漂亮的双眸暗示她,“你的爸爸还在开车呢,让他听到了,心里一定不好受。”

欢欢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爸爸,他正看着她俩,不由脸面一红,就把嘴巴闭上了,再也不提范怡后爹的事情了。

两个小姐妹在别墅的大门口相拥而别。

吴兵看着范怡走进了门岗,才把豪车开了进去。

他始终保持着二十米的距离,盯着范怡打开了视频大门,就把汽车开进地下车库,从电梯里进到一楼大厅。

保姆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帮着吴兵更换衣物,吴兵问道:“太太回来了吗?”

保姆说道:“还没有呢,她约了几个好姐妹打牌,估计得到半夜才会归来。”

吴兵轻轻地点了点头,用两个指头狠狠掐了一下保姆的脸蛋,保姆“啊”地一声大叫,故作嗲音喊道:“你的手越来越重了,不能够换个地方掐呀,都污血了。”

吴兵咧开大嘴笑道:“我就喜欢看这个样子。你知道为什么吗?”

保姆羞怯地瞄着吴兵,轻盈地问道:“为什么?”

吴兵意味深长地说道:“记得小时候家里很穷,我妈妈总是买回来一些烂苹果,那种迷漫开来的味道至今还在脑海里回绕。每只红润的苹果上面都有一块烂的地方,正如你的洁白而泛着红润的脸蛋,被我掐过以后,就是那种境界。”

保姆娇滴滴地打了他一下,满面的羞色,三十多岁的年华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只不过比起少女的清纯多了那么一抹妩媚和风骚,正是吴兵喜爱的样子。

要在往常,吴兵就会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现在脑子里都是范怡的靓丽的倩影,他的脸面红彤彤的,像似在炉火旁烤过一般。

“小丫头上楼了吗?”

吴兵两眼往门外看去,心意早就飞到了楼上范怡的房间。

保姆有些大失所望,脸上也要装出愉悦的表情,强挤出笑脸回道:“她说要先洗个热水澡,我要帮她,她说不用。”

吴兵轻飘飘地吻了一下保姆,迈着大步就往楼上走去。

门是紧锁的,吴兵事前留了一套磁卡,轻轻打开房门,就听到洗浴间里传出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传进吴兵的耳廓,分外悦耳,他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

他没有偷窥的癖好,知道范怡的喜好,冲完澡后一定会到酒水间喝上一杯热咖啡,他殷勤地为范怡冲好咖啡,又病态得闻了一闻,觉得还不过瘾,又用舌尖舔了舔,才满足得将玻璃杯放到茶几上,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把一个精美的盒子掏出来,并排放在咖啡杯的旁边,就放开舒缓的轻音乐,闭目养神,脑子里浮现出范怡的美妙身姿,脸上泛起幸福的光芒。

范怡穿着薄薄的浴衣,右手正不断地拨动着秀发,猛然间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身形条件反射摆出一副格斗的姿势,神情灌注到双眸,这才认清楚,那个可恶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后爹。

吴兵用第六感知发现了范怡进了屋子,看到她一副标准的打斗姿态,一阵狂喜。他也是个练家,从小打的武术底子,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范怡的招式就是武松打虎,不由性起,也麻利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出了一招蛟龙出海。

范怡一看,这不是给她上眼药吗?怎么着?想要比试比试?看你那副中空的皮囊,长得就像个挨揍的靶子。

青春少女,又是一身的好本事,正是血气方刚之际,床榻之畔乞容他人安睡?多日憋闷心中的恶气正在肚子里左冲右撞呢,正好可以找到发泄的地方了。

也不跟他客气,几步就靠近了吴兵的面前,说时迟,那时快,白蛇吐信直奔吴兵的咽喉打去。

吴兵只是出于好玩的心理状态,哪知道范怡来真的了,也是多年经商淡忘了习武,也是风月场中泡软了身子,当他下意识双掌去挡之际,范怡的掌风就逼过来,两手相交,只听“咔”的一声,吴兵的手腕已经骨折了,范怡的掌风将吴兵的喉咙骨震碎,吴兵还没有喊出声音来,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范怡年少无知,出于气愤,出手就用上了十足的功力,看到吴兵被自己伤到了,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慌忙跑过去将手指探到吴兵的鼻孔处,感知到尚有一丝气息,急中生智,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一个月的治疗,吴兵出院了。

他是个硬骨头,有着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斗志。

范怡也有些内疚,再加上妈妈不停地唠叨,她对吴兵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不过,内心还是极度的防范。

放学的时候,还是坐上了欢欢家的汽车。欢欢热情地给她递了一瓶饮料,范怡正好觉得干渴,一口气喝了进去。

到了家里,正要洗澡,衣服刚脱下一半,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吴兵坏笑着走进了她的房间,将她抱上了床,终于如愿以偿。

范怡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少女的贞操,气得大哭了一场。

欢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好言相劝,范怡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我要告他!”

范怡将嘴唇咬出了血液,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蹦。

欢欢始终都是拉着她的手,耐心地说道:“草台,听我的话,别去做傻事。你想想,他有钱有势,你怎么能够告羸?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他再反咬一口,你不是吃哑巴亏吗!”

范怡一时也没了主意,只是心中的气愤无法消平,还是恶狠狠地说道:“那就杀了他!”

欢欢为她抹去了腮帮子上的泪水,说道:“我们还年轻,干嘛非要用人命换他的狗命?你以后只管向你要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也是对他的一种报复。”

范怡听到“报复”两个字,心中的仇恨种子就算种下了,她看着有些幸灾乐祸的欢欢,脑子有了灵光,突然想起来,自己只是喝过欢欢递过来的饮料,回到家里就晕倒了,马上问道:“欢欢,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受他指派了?我怀疑你的饮料里有问题?”

范怡在手机上总会看到两个好闺蜜,其中一个受到了某种诱惑出卖了对方。

欢欢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停地眨动着,嘴里不是很坚定地说道:“不是的。”

范怡突然抓住她的中指,稍微一用力,欢欢就受不住了,生怕范怡再用力,她的手指就会折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滴落下来。

“草台,我对不住你。是我没有经受住诱惑,你能够原谅我吗?”

范怡真想折断她的手指,看着欢欢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时心软,就放开了她,生气地问道:“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十万块。”

欢欢不情愿地小声说道。

“十万块就买走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了吗?”

范怡的声音在颤抖,她的泪水没有了,只是往回流,心中的苦涩让她看到什么都觉得恶心。

欢欢抱住了范怡失声痛哭起来,嘴里不断重复着:“草台,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范怡从小就接受了爸爸的武德熏陶,觉得再跟欢欢动手,有失武林人的颜面,她推开欢欢,再也不想看到她,说了一句,“你滚吧,从此我们恩断义绝!”

欢欢吓得跑了出去。

保姆也被吴兵派上了前线,刚想劝两句,也被范怡骂了出去。

吴兵躲在对面的房间里,根本不敢出来,他可领教过范怡的厉害,觉得女孩子发过脾气就会好起来,再用上糖衣炮弹,一切就会恢复平静。

范怡看了看手表,觉得母亲快回来了,她不想以这样的狼狈相面对母亲,又想起母亲自从有了吴兵以后明显对自己不如从前了,就草草写了几句话,背起书包,一个人走了出去。

吴兵有些后悔,又怕范怡一时冲动做出不好的决定,默默地在后边跟随。范怡无意中一个转身,吓得吴兵调头就往回跑,反而引起了范怡的警觉。她大声喊道:“姓吴的!再敢跟踪,我可对你不客气!”

她的家对面就有一座名山,走路也就三十分钟,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山底。

这时候,暮色已经将世界染上了灰色,朗月刚刚升起来,她看着朦胧的月亮,想起了爸爸,眼眶就被热泪溢满。第六感觉就带着她往山上爬行。好在她刚好走在人工搭建的石板路上,要是往别处行走,搞不好会遇到凶禽猛兽。

游玩的人已经不多了,走了半天才遇见一对小情侣嘻嘻哈哈一边打闹一边往山下走,她突然觉得很孤独,不觉就想起妈妈来。她哭得更加伤心。回忆的闸门顿时打开,不堪回首的一幕又一次在她的脑海中上演。

她把吴兵送进了医院,医生进行了抢救,吴兵很快就脱离了危险。范怡在宽敞的走廊里来回踱步,等待着妈妈的到来。

四十岁的妈妈风尘仆仆地赶来,脸上充溢着恐慌与担忧,苗条的身段看上去就像少女时的姿态,让人充满了美好的联想。

范怡见了,匆忙跑上前去想要给妈妈一个热烈的拥抱,没有想到,妈妈先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嘴里破口大骂:“你个小妖精!你爸爸教你武功,你就这样派上了用场吗?”

范怡委曲地哭道:“妈!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呢?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妈妈还是那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气愤地吼道:“你要是不卖弄,他那样有身份的人怎么会对你动手动脚?”

范怡气得浑身抽搐,跑了出去。

朗月撒下来清凉的光辉照亮了大地。范怡觉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要把她吸入月球。

她仰头看向天空,皎洁的月亮正向她抛出温馨的目光,看着看着,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爸爸的慈祥面容。

“爸爸活着该有多好啊!”

范怡发出了自言自语,她觉得爸爸就住在月宫里,每时每刻都在关注她的成长,她好想飞到那里,与亲爱的爸爸相聚。

山势特别陡峭,有的地方已经倾斜成了七十度角,好在她一身的武功,一点力气都不耗费就登上了顶峰。

她站在一颗硕大的石头上往远处眺望,被灯火点亮的城市发着多彩的光芒,像部巨大的电影院正在上演着不同的离奇故事。

她仍然想起了妈妈,此时此刻她一定在家里,与那个令她可恶的男人亲密待在一起。相信对于自己的离家出走不会泛起一点波澜。她在内心痛恨自己,怎么就那么没有志气,竟然还给她留下字迹!那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吗?

范怡的眼前被泪水模糊了,低点向下探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惊呼起来:“好险恶的悬崖绝壁啊!”

她想起了狼牙山五壮士。身上起了一股寒意,从头顶下灌到脚底。

一只夜鸟突然飞起来,在她的头顶饶了几圈儿又飞走了。仿佛她入侵了它的领地。她迷恋地四处搜索,想再次看到它的矫健的身影。她在心里想着:这只独鸟会不会也像她一样,受到了妈妈的排挤而飞出了鸟巢呢?

范怡的泪水又一次奔涌而出。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容身之处!”

欢欢不怀好意的笑容又深深刺激到了她,一股怒火烧昏了头脑,一个弹跳,她的窈窕的身姿就飞向了空中,然后坠落,当衣服被一棵粗壮的树枝挂住时,才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震天的惊叫,几只夜鸟以为发生了什么自然灾害,纷纷飞跑,脱离开来。

范怡这时候才感觉到害怕,后背阵阵刺痛,让她一时没了主张。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看见一只特大的飞鸟向自己身边飞来,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整个身体又一次被升空,几次起伏辗转,她终于落到了半山腰,在惊慌之际,耳畔传过震耳欲聋的声响:“姑娘,你没事吧?”

范怡的魂魄归队了,她借着月光才看清楚眼前站着一位健硕的老人,身穿灰色道服,脸上是刚毅的表情,如雕刻大师多年精心打造出来的精品。

“师傅,谢谢您救了我。我没事。”

范怡想要跪下去,被道长拉住了胳膊。

“姑娘,有什么难事吗?”

听到这句话,范怡的心事又一次被勾引出来,痛苦的泪水如开了闸的洪水冲了出来。

道长看到一切,也不想再往伤口撒一把盐了,亲切地说道:“姑娘,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范怡自言自语道:“家?我的家在哪里?我已经没有了家!”

范怡情不自禁地扑到了道长的怀中号啕大哭起来。在道长的怀抱里,她感觉到了爸爸的温暖。

道长知道,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只好任凭她发泄出来。自己充当一根柱子,成为姑娘暂时的依靠。

月亮已经升上了高空,范怡哭得虚脱了,道长只好将她扶回道观里。

山上应该拉上了电网,寂寥的道观里却燃起了高大的蜡烛,让范怡如入太虚幻境一般。

道长的手掌被粘粘的液体侵蚀了,他马上意识到,那上面应该是范怡的血液。借着烛光,看到了范怡的后背湿漉漉一片,衣服紧贴在背脊上。

“姑娘,你的后背受伤了,我来为你敷药。”

道长走到另一间房屋拿来一瓶密封的玻璃瓶,小心翼翼地旋开,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好香啊!”

范怡精神一爽,下意识地喊起来。

道长让范怡爬在床铺上,想要去撕开被污染的衣服,又怕范怡受不住疼痛,只好运上真气,在范怡的穴位上点了一下,范怡像个死尸一样失去了知觉。

伤口很深,真不知道这么羸弱的女孩如何挺过来的。

道长感慨万分,精心地为她涂了药膏,手头没有医用绷带,只好找出一件干净的道袍给她紧紧包裹起来。然后又将她点醒。

范怡睁开双眼,发现一个男人站在身边,她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在这寂静的夜空回荡。

道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她的安静穴位,范怡果然停止了喊叫,只是用恐惧的眼神望着道长,真气已经运到了指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道长已经觉察到了范怡的内动,大惊失色,心想,这样幼小的女孩儿,功力竟然达到了如此深厚的地步!

他读懂了范怡脸上的表情,微笑地说道:“孩子,不要怕,是我救了你。在我这里,没有人会欺负你。”

范怡的回忆启动了,她不好意思地收回了功法,脸上浮现出羞涩的红润,在闪烁的烛光下更加清秀动人。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道长想探知她的底细,这么小的岁数,能够拥有上乘武功,一定是师出有门。

“师傅,我叫范怡。”

范怡看着一身正气的道长,心里安稳了许多,她有些心理上的慰藉,觉得她跟道长像似认识很久的忘年之交。

“你爸爸叫什么?”

道长的脑海里马上联想到一个男人,需要范怡来个验证。

“范业本。”

道长惊呼道:“你是范业本的女儿?你的功夫是爸爸传授的?”

范怡奇怪地望着道长,用力点了点头。

“真是皇天有眼,我跟你爸爸是好朋友,他的葬礼我还去参加了,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范怡又聚拢精神审视着道长,遗憾地摇了摇头。

道长有些激动,也不停地点着头,说道:“可惜了,可惜了。你爸爸的武功堪称一流,相信这个时代没有几个人能够敌过他。”

范怡听说道长是爸爸的好朋友,彻底放松心扉,脸上也有了生机,这点疼痛对于她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师傅,我想起来了,你救我之时好像在飞,那是什么武功啊?我爸爸可做不到!”

范怡的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敬意,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是我们独家技法,会的人也不出三个。相信外人听到都是奢侈的事情。你听爸爸说过水上漂吧?”

范怡狠命地点着头。

“那就好理解了。水上漂是脚踩着水,我们是脚踩着空气。”

范怡马上跪在道长的面前,真诚地说道:“师傅,收下我这个徒弟吧,我要成为世间第四个会飞的人。”

道长伸手将她托起来,轻轻安放在火炕上,说道:“你心中的仇恨太盛了,等你彻底放下一切,再学也不迟。”

范怡的泪水又被勾起来,她想起了爸爸,妈妈,还有那两个畜牲不如的狗男女。

“师傅,我想请教个问题。”

道长看出她的情绪极度不稳定,耐心地说道:“请讲。”

“在这个世界上,什么关系最亲密无间?”

道长顿了顿,还是如实说道:“男女。”

“什么?”

范怡无法理解,在她的阅历当中,要不是母女,要不就是父女,怎么会蹦出来“男女”呢?

道长笑了笑说道:“我说的没假,等你结婚了,就会明了一切。”

范怡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答案,只是过于崇拜道长,没有再执念下去。还有一个私心,她想让道长尽快传授会飞的武功。

“好了,你先在这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天明时分,我派人去告知你的妈妈,你就安心在这里疗伤吧。”

道长刚想离去,范怡快速拉住了他,请求道:“师傅,不要告诉妈妈我在这里,要不然,我就今晚下山到别的地方去。”

道长看出来眼前这个小丫头是个倔强性子,也没有反驳,就点了点头,迈出高高的门槛,将木门掩上。

范怡也不吹灭蜡烛,就在火炕上呆呆坐着,一点睡意都没有,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沉睡过去。

白天,道长就过来开导她,夜晚,范怡默默自省,渐渐地真就忘却了心中的仇恨,道长见了,就开始传授武功,这一练,就是三个年头。

这一天,道长告诉她,可以下山走上武林之路了,去实现心中的梦想。

范怡有些恋恋不舍,给恩师磕了三个响头,一个人单枪匹马杀入武林之中,不出几年,就进入了国家队,成为一名职业拳手,在她刚过完二十八周岁时,已经名满天下。

范怡在事业的高峰期选择了改行,做起了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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