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984年,26岁的冯小刚为爱情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爱上了文工团的一个女孩,但女孩父亲不同意,还把他送上了部队精简名单,想来一招釜底抽薪,以此永绝后患。
冯小刚为爱执著,直到被精简了才发现,这特么压根儿就是一场误会!
原来女孩爱的压根儿不是他,而是民航的一个小帅哥。冯小刚在她这里只是一块“挡箭牌”。女孩声东击西,心上人金蝉脱壳,冯小刚的心却被射成了刺猬。
这一场令人哭笑不得的“爱情乌龙”,让冯小刚阴错阳差地成功从部队转业。
等待分配时,冯小刚在北京西直门看过一阵仓库,人称“西梁太守”。后来转业通知下来,冯小刚去了北京城建开发总公司的工会,干的是文化宣传的老本行。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冯小刚在北京城建遇见了两个很重要的人。
一个是出身总后勤大院,根红苗正的郑晓龙。另一个是来城建探亲的小护士张娣。
在北京电视艺术中心副主任郑晓龙的帮助下,冯小刚顺利进入北京电视艺术中心当上了美工。
那段时间,冯小刚白天给郑晓龙跑腿、打杂,晚上给张娣暖被窝,累并快乐着。
这一年,王朔也忙着跟刚认识的女大学生沈旭佳,在北京舞蹈学院女生宿舍累并快乐着。此起彼伏间,王朔的灵感喷薄而出,在《当代》上发了一篇《浮出海面》。
第二年,郑晓龙在海南拍《大林莽》时,看到这篇小说,随口说了一句:“嘿,真特么孙子”。一旁的冯小刚接过杂志,看了一眼,也附和说:“太特么孙子了!”
后来,在郑晓龙的牵线搭桥下,冯小刚认识了王朔,他在自传里这么形容:
“抬头望见北斗星”。
二、
1988年,王朔有四部小说被改编成电影,搬上大荧幕,史称“王朔年”,王朔意气风发地跟发小叶京说:“中国电影,哥们儿以后平蹚。”
第二年,郑晓龙拉着手感正热的王朔,策划了一部神剧《渴望》。《渴望》播出后,收视率超过90%,万人空巷,成为中国电视剧的一个里程碑。
《渴望》的成功让郑晓龙信心倍增。他带着《渴望》的原班人马,又从《青年文学》拉来编辑马未都,趁热打铁要再做一部喜剧,就是《编辑部的故事》。
一开始,郑晓龙让所有编剧自我发挥,每人写两集剧本。结果发现,只有王朔的本子达到要求,这让郑晓龙有点头疼。
就在这时,冯小刚私下找到郑晓龙,递上了自己写的两集剧本。
郑晓龙没想到这个小美工还会写剧本,看了两眼后发现他写得还真不赖,就把他分给王朔,让两人一起弄剧本。
剧本好不容易写完了,却突然传出一个坏消息:剧本丢了。
那个年代,电脑还没普及,剧本都是手写。几十万字的剧本丢了,重写一遍,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苦。
但冯小刚自幼就不是一般人。他自告奋勇说自己能写,然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真的重写了一遍。
看见冯小刚这么玩命,王朔放话给郑晓龙:“如果《编辑部的故事》没有小刚的名字,我也不干了。”
于是,《编辑部的故事》编剧那一栏,这才有了“冯小刚”三个字,拉开了他事业的序幕。
但故事还没结束。
三、
坊间传闻,一切大事尘埃落定之后……剧本竟然又找到了……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设计的“苦肉计”?就很耐人寻味。
但不管怎样,这事以后,34岁的冯小刚成功从小美工,升级成了一名编剧。
剧本搞定后,王朔、郑晓龙等人想请葛优来演,但葛优已经答应了张小敏去拍《大冲撞》,没有档期。
这时冯小刚又主动站了出来,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把葛优“请了”过来,帮王朔、郑晓龙解了围。
几番交道打下来,冯小刚成功获得了王朔等人的信任,闯进“京圈”。
王朔见有人帮忙干活,就把活儿通通丢给冯小刚,把自己丢给北电才女徐静蕾。
冯小刚跟着郑晓龙去拍电视剧《大撒把》,事业蒸蒸日上。《大撒把》的女一号,是个25岁的武汉妹子,名叫徐帆。
当时徐帆被“芳心纵火犯”王志文伤得遍体鳞伤,处于感情空窗期。冯小刚已有妻女,但也处于某种空窗期。于是两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有了新鲜的爱情滋润,冯小刚的事业也变得顺滑起来。
他跟郑晓龙去美国拍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又点亮了导演这个技能。
王朔没想到这小跟班还是个大宝贝,等冯小刚回来后,就拉着他成立了好梦电影公司。
就在王朔和冯小刚“做好梦”的时候,同样出身部队大院的王中军、王中磊兄弟勒紧裤腰带,成立了华谊兄弟公司。
王氏兄弟为了第一桶金拼命打怪升级时,冯小刚已经坐上了导演椅,以为自己走上了人生巅峰。
可他没想到,“好梦”并不好做。
四、
1993年,《上海文学》发表了一篇题为《旷野上的废墟——文学与人文精神危机》的文章,拉开了批判王朔的浪潮。
文学批评很常见,所以王朔、冯小刚不以为意,一边请客吃饭,一边继续拍电影。
可没过多久,他们的好梦公司拍摄的《月亮背后》《我是你爸爸》《过着狼狈不堪的生活》等电影,都接连被毙。
这时王朔和冯小刚才意识到大事不好,开始四处找人帮忙疏通关系。
最后找到北影厂厂长韩三平,韩三平对冯小刚说:“无论如何,你得先停下来。”
回去的路上,冯小刚接到剧组电话,问他布景到底拆不拆?冯小刚深吸一口气,重重叹了一声:拆。
那天晚上,冯小刚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起来,头上少了一块头发。
有人说,这是因为压力过大导致的脱发,民间也叫“鬼剃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冯小刚决定剃光头,从头再来。可“北斗星”王朔决定远走美国,避避风头,自己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好在没过多久,北影厂领导找到冯小刚,问他能不能拍喜剧。冯小刚赶紧拍胸脯答应能拍,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拍什么能过呢?”
领导借鉴成龙的贺岁电影《红番区》,准备在内地也搞贺岁片。冯小刚拿着领导的指导意见,把王朔小说《你不是一个俗人》改得面目全非,并改名《甲方乙方》。
王朔回国听说后,接过冯小刚给的5万稿费,想都没想就从窗户扔了出去。
冯小刚其实也是有苦说不出。在别人眼里他是风风光光的大导演,可实际上他也得仰人鼻息。就连给亲姐安排一个工作,他都犹豫不决,担心别人说闲话。
他如履薄冰地活着,是因为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本事,就是“取决于你取悦别人的程度”。
后来,《甲方乙方》票房大卖,冯小刚迎来了自己的贺岁片时代,跻身于内地一线导演之列。
接下来的《不见不散》和《没完没了》,则让冯小刚成为“内地贺岁片之父”,还为他送上了一份新机缘。
五、
1999年,在影视界尝到甜头的华谊兄弟,连投三个项目。
结果,陈凯歌的《荆轲刺秦王》票房惨淡,姜文的《鬼子来了》直接被禁。幸亏还有一部冯小刚的《没完没了》,不然可能都没有华谊后来的故事了。
《没完没了》让华谊赚得盆满钵满,随后王氏兄弟开价一年400万,向冯小刚抛出橄榄枝。
加入华谊的冯小刚如鱼得水,成了华谊御用大导演。他再也不用卑躬屈膝,终于能像真正的大院子弟一样,站着就把钱给挣了。
这一年,41岁的冯小刚还去了两趟民政局。一趟是跟原配张娣离婚,一趟是跟徐帆结婚。
32岁的徐帆在当了多年地下工作者后,终于转正,与冯小刚过了几年激情燃烧的岁月。
那些年,冯小刚一边搂着新媳妇,一边给华谊交出一份金灿灿的成绩单。
《大腕》饱受好评,《手机》卖了5000万,《天下无贼》卖了1.2亿,《夜宴》虽然口碑褒贬不一,但不仅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提名,也卖了1.3亿……
值得一提的是,拍《手机》时,冯小刚和徐帆用一顿饺子忽悠了小崔,把他坑得不轻,这也为十五年后那件大事埋下了一个伏笔。
成绩有了,钱包鼓了,冯小刚不再是那个妄自菲薄的自己了。他开启了“小钢炮”模式,在媒体面前怼天怼地怼空气。
面对记者,冯小刚一言不合就想动手。面对票房,冯小刚自我评价是“独孤求败”,没有敌手。
可就在冯小刚如沐春风的时候,有一个人却泼来一盆凉水。
六、
2006年,王朔发小叶京拍了一部纪念大院子弟峥嵘岁月的电视剧,叫《与青春有关的日子》。
剧中,有一个角色叫“冯裤子”,出身平民家庭,胆小爱哭,但有一张能言善道的嘴,很会察言观色,最终通过拍电影,成了一名大导演。
光是“冯裤子”这个名字和人物的经历,就会让很多人联想到冯小刚。叶京还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叫佟磊的演员,长得好像跟冯小刚有血缘关系……
面对真正大院子弟的“调侃”,冯小刚即使心里不爽也只能强颜欢笑,还得帮叶京站台宣传,竖起大拇哥说叶京拍出了我们的故事……
因为这部剧,冯小刚得了“冯裤子”这么个外号,一直没甩掉。
2007年,冯小刚准备转型,开始筹备电影《集结号》。
他找到刚拍过《幸福像花儿一样》的邓超,出演自己的男二号“赵二斗”。但邓超已经答应高希希导演,去演电视剧版《甜蜜蜜》,于是冯小刚又找到了黄晓明。
可最终出演“赵二斗”的,依然是邓超。为毛呢?
说到底,华谊内部的人情世故,给冯小刚上了一课。
《集结号》的编剧叫刘恒,是“京圈”的老牌编剧,有“中国第一编剧”之称。当初他自编自导了历史剧《少年天子》,与邓超有过合作,关系很不错。
再加上当时邓超的经纪人叫宗帅,是华谊公司副总,也是华谊股东,他在公司内部极力推荐邓超出演《集结号》。
即便是冯小刚,也不得不卖这两个人一个面子,允许邓超在《集结号》和《甜蜜蜜》剧组间轧戏……
忍一时,确实风平浪静。可退一步,却没能海阔天空。
《集结号》拍摄时,邓超两个剧组来回跑。有时冯小刚在剧组找不到邓超,气得他直想骂娘。
好不容易忍到拍完,宣传阶段,邓超又无缝衔接进入《人间情缘》剧组,在戏里与某冰冰谈情说爱,经常缺席宣传。
如果只是这样,冯小刚再忍一忍,或许还不会当众发难。
可接下来邓超干的事儿,却彻底惹火了“小钢炮”冯小刚。
七、
2007年,《集结号》剧组受邀参加MTV超级盛典。
冯小刚本想借这个机会,宣传一下电影。没想到第一个上台领奖的邓超,居然“集结号”一个字没提,而是跟孙俪来了一场告白。
突如其来的大瓜,让所有记者打起了精神,对着两人咔咔就是一顿拍。哪怕是颁奖结束后,对《集结号》剧组的采访,也变成了邓超孙俪的八卦专访。
忍无可忍的冯小刚,终于爆发。
他抢过麦克风说:“我觉得不必要浪费时间,因为没有人对电影感兴趣,只对私生活感兴趣,我们在这也是浪费时间。”
说完之后,他带着剧组人员直接退场,留下一群记者在风中凌乱。
邓超虽然尴尬,但也没啥办法。当时他初出茅庐,还是新人,冯小刚已经是知名导演。如果硬碰硬,只能死得更惨。所以后来邓超屡屡吃亏,但也只能一让再让。
不过八年后,两人之间的故事就换了一个模样。
2009年,华谊兄弟挂牌上市,手握原始股的冯小刚套现2个多亿,实现了财务自由。
一夜暴富,不仅让冯小刚的钱包膨胀了起来,也让他别的地方膨胀了起来。
这一年,有记者拍到冯小刚夜宿沈星家,掀起轩然大波。很多网友都在猜测,一夜暴富的冯小刚,是不是又打算换老婆了?
冯小刚有没有这个想法不好说,但网友很明显小看了徐帆。
徐帆阅历丰富,经验老道,几个回合交手下来,沈星完败。
用魔法打败魔法后,徐帆还不忘在节目里给了冯小刚一个台阶,说:这是他教育我的理念,我只不过是反用在这上面!
冯小刚无奈接招。好在自己也不吃亏,收起心思再好好拍电影就是。
2010年,冯小刚与地方政府合作,拍了电影《唐山大地震》。
电影上映后,斩获6.65亿票房,让各方参与者笑得合不拢嘴。但冯小刚觉得还不到庆功的时候,因为他希望徐帆再拿回一个“影后”的奖杯来。
徐帆在《唐山大地震》中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是当年“影后”大热门。可信心十足的冯小刚,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抢”走了他们家的“影后”奖杯。
八、
这个程咬金,就是主演了电影《玩酷青春》的吕丽萍。
吕丽萍打败徐帆,拿了“第47届金马奖影后”以后,冯小刚没送祝福,还毫不避讳地替妻子徐帆鸣不平。
他一边说徐帆是“路线斗争牺牲品”,暗指金马奖有失公允,一边又炮轰金马奖评审团主席黄建业:“装孙子我会,但不想。”
孙海英为妻子吕丽萍出头时,冯小刚也不怂,警告孙海英:“敢再骂我,我跟你没完。”
但冯小刚再怎么折腾,金马奖也不可能把“影后”奖杯再给徐帆,等冯小刚骂累了,风波逐渐平息下来。
可谁都没想到,越战越勇的冯小刚竟然又盯上了赵本山。
这一年,华鼎奖颁奖典礼上,冯小刚负责给赵本山颁奖。
在念颁奖词时,冯小刚一个“口误”,把“你是绽放在黑土地上的一朵奇葩”,念成了“你是绽放在黑社会上的一朵奇葩”。
这个“口误”要放在平常,也就算了。可当时外面疯传赵本山在东北手眼通天,甚至还有句顺口溜,“出了山海关,有事找本山”。
这个节骨眼上,老赵一听到“黑社会”三个字就一激灵。上台后,半开玩笑半警告地,打了冯小刚一巴掌。
巴掌虽不重,却让冯小刚很没面子。
冯小刚想抬手找机会打回去,可赵本山眼疾手快,按住冯小刚蠢蠢欲动的手,打了一个哈哈,就把场子圆了过去。
冯小刚吃了一个暗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但后来跟赵本山较劲儿,也没尝到什么甜头。
最重要的是,冯小刚自己也跌了一个大跟头。
九、
2012年,冯小刚倾注了无数心血的深刻电影《一九四二》,票房只拿了3.6亿,差点儿连投资都没收回来。
为了弥补华谊投资的损失,冯小刚照搬当初的“冯氏喜剧”,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拍了一个《私人订制》,结果票房狂揽7.1亿……
尽心尽力,准备了十九年的《一九四二》没人看,一个多月拍完的《私人订制》却票房大卖,这让冯小刚哭笑不得。
但他坦然说,拍《一九四二》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
华谊的人情,冯小刚用《私人订制》还了。接着,为了还另外一位领导的人情,冯小刚又接下了马年春晚总导演一职。
马年春晚褒贬不一。有人觉得冯氏讽刺展现得淋漓尽致,也有人认为这就是一场“华谊年会”。
还完人情债的冯小刚有点迷茫,他发现自己有点捉摸不透观众的喜好了,不知道该拍些什么。
正好此时,管虎拿着《老炮儿》的剧本,找到冯小刚,邀请他出演“六爷”。
冯小刚一时技痒,答应了管虎。可谁都没想到,“六爷”还拿了个“金马影帝”。
这个“影帝”,备受争议。冯小刚自己也调侃说,自己应该拿“最佳新人奖”。
但话是这么说,奖还是要拿的。
拿奖虽然是一件开心的事儿,但《老炮儿》票房并不乐观,只有不到6000万。更让冯小刚生气的是,同时期的电影票房,他输给了有“旧怨”的邓超。
那一年,邓超、孙俪夫妇自导自演了喜剧电影《恶棍天使》。虽然口碑崩塌,但却拿下1.5亿票房。
冯小刚气不过,在网上假装手滑,点赞了一篇《恶棍天使》的差评。
八年过去,邓超早已不是当初的愣头青。冯小刚假装手滑,那邓超就假装被盗号,用一篇“鸡贼与艺术”,隔空回应了冯小刚。
但两人都点到即止,没有撕破脸皮。在后来金鸡奖的颁奖典礼上,当邓超凭借《烈日灼心》拿下“金鸡奖影帝”时,冯小刚还主动送上了拥抱。
这一抱,抱的是冯小刚的为人处世,和娱乐圈的人情世故。
《老炮儿》之后,冯小刚曾想去美国豪宅喝茶养老,可一份天价合同,让他把迈向美国的脚又收了回来。
十、
2015年,冯小刚与华谊签下一份对赌协议。
华谊用10.5亿买下了冯小刚的空壳公司,冯小刚需要在未来的五年里,达到华谊的利润要求,否则自掏腰包补齐。
2016年,冯小刚拍了电影《我不是潘金莲》。因排片问题,冯小刚和王中磊曾与万达父子隔空对线,但最终效果一般,《我不是潘金莲》以4.83亿票房收尾。
如果不是耀莱影视的保底协议,冯小刚可能就需要自掏腰包补齐业绩了。
2017年,冯小刚换了个路数,拍了一部情怀文艺电影《芳华》,致敬自己文工团的经历,以及那段为爱牺牲的乌龙故事。
没想到,这部情怀电影居然票房大卖,以14.23亿的成绩轻松完成业绩要求。
《芳华》的成功,让冯小刚灵机一动:“情怀,这我有的是呀!”
2018年,冯小刚拉着刘震云摩拳擦掌,《手机2》正式开机。可他俩谁都没想到,这是一条不归路。
《手机2》开机的微博引起了小崔注意,一场娱乐圈大地震蓄势待发。
十五年前,冯小刚和徐帆用一顿饺子坑了小崔,如今故技重施,打算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可这次小崔不仅没上当,还顺手把娱乐圈的“阴阳合同”摆在了桌面上。
一时间,社会哗然,娱乐圈人人自危。
冲在最前面的某冰冰,更是被当作典型严查重罚8个亿。
神仙打架,BB遭殃。眼见事态已经失控,冯小刚和刘震云在回了几句嘴之后,就销声匿迹躲了起来。
原本只是两人的私人恩怨,却让整个娱乐圈都过了一遍水。
冯小刚的《手机2》自然搁浅,他只能自掏腰包,用真金白银补齐业绩。
2019年,冯小刚故技重施,拍了《只有芸知道》,但最终票房只有1.5亿。
此时的冯小刚也明白,自己再也不是当年票房“独孤求败”的“小钢炮”了。
2020年,时隔二十五年,冯小刚破天荒拍了一部电视剧《北辙南辕》。播出后,口碑两极分化,褒贬不一。
有人认为,属于冯小刚的时代已经过去,如今的他与观众也已经“北辙南辕”了。
或许,冯小刚也明白这个道理。如今已经64岁的他,鲜少出现在观众面前。
如果说《与青春有关的日子》中的“冯裤子”是他前半生的隐射,那么《老炮儿》中的“六爷”,就是他后半生的写照。
即便要强如“六爷”,面对时代的更迭,岁月的变迁,也不得不跪在了冰凉的湖面上。
只是不知道冯小刚到底是更怀念,“冯裤子”的青葱岁月,还是更想像“六爷”一样,给自己体体面面地画个句号。
本文作者:万小刀,写明星、写八卦,有凭有据;形象正、影子斜,皆由自取,欢迎关注@万小刀头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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