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根据《传灯录》与唐《高僧传》的记载,提出有关三祖僧璨与四祖道信之间的授受事迹,再作研究的参考如云:“僧璨大师者,不知何许人也初以白衣(未出家)谒(ye4:拜见)二祖既受度传法,隐于舒州之皖公山属后周武帝破灭佛法,师往来太湖县司空山,居无常处,积十余载,时人无能知者至隋开皇十二年壬子岁(公元五九二年),有沙弥道信,年始十四,来礼师曰:愿和尚慈悲,乞与解脱法门师曰:谁缚汝曰:无人缚师曰:何更求解脱?信于言下大悟服勤九载,后于吉州受戒,待奉尤谨师屡试以玄微,知其缘熟,乃付衣钵偈曰:华种虽因地,从地种华生若无人下种,华地尽无生师又曰?昔可大师付吾法后,往邺都行化三十年方终,今吾得汝,何滞此乎?即适罗浮山,优游三载,却旋旧址,逾月,士民奔趋,大设檀供,师为四众广说宣心要讫,于法会大树下合掌立终即隋炀帝大业二年(公元六0六年)丙寅十月十五日也”,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禅宗四祖的真实故事?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禅宗四祖的真实故事(禅宗三祖其人其事)

禅宗四祖的真实故事

二祖神光传授道统衣钵给三祖僧璨大师的事,又是一段扑朔迷离的疑案。 从禅宗四祖的传记中追寻三祖的踪迹

现在根据《传灯录》与唐《高僧传》的记载,提出有关三祖僧璨与四祖道信之间的授受事迹,再作研究的参考。如云:“僧璨大师者,不知何许人也。初以白衣(未出家)谒(ye4:拜见)二祖。既受度传法,隐于舒州之皖公山。属后周武帝破灭佛法,师往来太湖县司空山,居无常处,积十余载,时人无能知者。至隋开皇十二年壬子岁(公元五九二年),有沙弥道信,年始十四,来礼师曰:愿和尚慈悲,乞与解脱法门。师曰:谁缚汝。曰:无人缚。师曰:何更求解脱?信于言下大悟。服勤九载,后于吉州受戒,待奉尤谨。师屡试以玄微,知其缘熟,乃付衣钵偈曰:华种虽因地,从地种华生。若无人下种,华地尽无生。师又曰?昔可大师付吾法后,往邺都行化三十年方终,今吾得汝,何滞此乎?即适罗浮山,优游三载,却旋旧址,逾月,士民奔趋,大设檀供,师为四众广说宣心要讫,于法会大树下合掌立终。即隋炀帝大业二年(公元六0六年)丙寅十月十五日也。”

《续高僧传》云:“释道信,姓司马,未详何许人。初七岁时,经事一师,戒行不纯。信每陈谏,以不见从,密怀斋检,经五载而师不知。又有二僧,莫知何来,入舒州皖公山静修禅业,闻而往赴,便蒙受业。随逐依学,遂经十年。师往罗浮,不许相逐。但于后住,必大宏益。国访贤良,许度出家,因此附名住吉州寺。”

根据以上所录《五灯会元》,以及《续高僧传》的记载,禅宗四祖道信大师与三祖僧璨大师之间的史料,可见僧璨大师确有其人其事。问题只在当时的僧璨大师,常以避世高蹈,隐姓埋名的姿态出现,犹如神龙见首而不见其尾,留给后人以无法捉摸的一段史料,而留下太多的疑窦。如果另从禅宗记载文辞的资料研究,并探索北齐和梁、陈、隋间南北朝历史时代的环境,便可了解当时禅宗大师和佛教徒们的处境,以及他们所处时代背景的紊乱。而三祖僧璨大师的其人其事,也便可隐隐约约地呼之欲出了。

向居士与僧璨的形影

首先从禅宗资料中,记载二祖神光得法有关的人物来研究,除了禅宗传统观念所称的三祖僧璨以外,其他从二祖神光得的法,共计有十七人。在此十七人中,又有旁出支派相传五、六世者。至于直接从神光大师得法的,尤以僧那、向居士、慧满三人为其上首。而僧那、慧满两位都是早已出家的人,资料确实,不必讨论。唯向居士一人的悟道机缘与所保留的文辞记载,与僧璨大师的事迹、文辞,极其相似,因此我常认为向居士便是悟道出家以前的僧璨,僧璨大师便是悟道出家以后的向居士。

很可能是向居士初慕二祖之名,仅仅写了一封信向二祖问道,而此信的内容重点是从他对形与影、声与响、迷与悟、名与理、得与失等见解,进而讨论涅槃与烦恼的真谛。它与禅宗史料所记载僧璨大师初见三祖时,请问如何忏罪以去缠身风病的话,脉络相关。同时,他的辞章文气,正与后来三祖僧璨所著的《信心铭》完全一样。并且在向居士的记载中,称他本来就习惯于“幽栖林野,木食涧饮”,和僧璨大师悟道得法以后,又隐居于舒州皖公山,隐姓埋名的作风完全相同。而且向居士与二祖神光通书问道的时间,在北齐天保之初,三祖僧璨见二祖神光的时间,也正在北齐天保二年,时间又如此巧合!向居士因为和二祖通了一次信,得到了二祖的回信,便来亲见二祖,这都是合情合理的事。《续高僧传》所述二祖神光传记的内容,也与《传灯录》等所记的资料相同,足可参考以资研究。从这些迹象上看来,认为僧璨大师与向居士本来就是一人,极为可能,只因禅宗的史料经过历史时代的变乱,和佛教的隆替而散失,便误作两人,也未可知。

关于向居士与神光大师的短简名书

《传灯录》所载向居士的史料云:“向居士,幽栖林野,木食涧饮。北齐天保初,闻二祖盛化,乃致书通好。书曰:影由形起,响逐声来。弄影劳形,不识形为影本。扬声止响,不知声是响根。除烦恼而趣涅槃,喻去形而觅影。离众生而求佛果,喻默声而寻响。故知迷悟一途,愚智非别。无名作名,因其名则是非生矣。无理作理,因其理则争论起矣。幻化非真,谁是谁非。虚妄无实,何空何有。将知得无所得,失无所失。未及造谒,聊申此意。伏望答之。”

二祖神光回示云:“备观来意皆如实,真幽之理竟不殊。本迷摩尼谓瓦砾,豁然自觉是真珠。无明智慧等无异,当知万法即皆如。悯此二见之徒辈,申辞措笔作斯书。观身与佛不差别,何须更觅彼无余。”

三祖僧璨所处时代背景的紊乱,干戈扰攘,民不聊生。到了北周武宗废灭佛道二教,禁止出家为僧阶段,他已过了中年,但以负荷禅宗衣钵传统之身,任重而道远,必须明哲保身而隐姓埋名,以待来者。等到他传付道统衣钵给四祖道信以后,也正当隋朝的初期,天下渐见平定,他才放下重担,过着优游卒岁的暮年晚景了。

达摩禅自梁武帝时期开始,在中国初期秘密传授,到了陈、隋之际,正当僧璨大师时期,已有一百二十多年的历史。但自僧璨著作了一篇《信心铭》以后,它与中国禅祖师志公大士所作的《大乘赞》等词章,以及中国维摩禅祖师傅翕大士所作的《心王铭》等汇流,才开始奠定隋、唐以后中国禅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正信资料。特别是《信心铭》的开场,便首先肯定地提出“至道无难,唯嫌拣择”的警语,明指世人不能自肯自信其“心”的疑病。至于其中引用辨别佛学理念之处,不一而足。最后他又归结为“信心不二,不二信心。言语道断,非去来今”为结论。禅宗自此开始,才完全呈显出中国文化的光芒与精神,学者不可不察也。

信心铭(僧璨作)

至道无难,唯嫌拣择。但莫憎爱,洞然明白。毫厘有差,天地悬隔。欲得现前,莫存顺逆。违顺相争,是为心病。不识玄旨,徒劳念静。圆同太虚,无欠无余。良由取舍,所以不如。莫逐有缘,勿住空忍。一种平怀,泯然自尽。止动归止,止更弥动。唯滞两边,宁知一种。一种不通,两处失功。遣有没有,从空背空。多言多虑,转不相应。绝言绝虑,无处不通。归根得旨,随照失宗。须臾返照,胜却前空。前空转变,皆由妄见。不用求真,唯须息见。二见不住,慎莫追寻。才有是非,纷然失心。二由一有,一亦莫守。一心不生,万法无咎。无咎无法,不生不心。能随境灭,境逐能沉。境由能境,能由境能。欲知两段,元是一空。一空同两,齐含万象。不见精粗,宁有偏党。大道体宽,无易无难。小见狐疑,转急转迟。执之失度,必人邪路。放之自然,体无去住。任性合道,逍遥绝恼。系念乖真,昏沉不好。不好劳神,何用疏亲。欲取一乘,勿恶六尘。六尘不恶,还同正觉。智者无为,愚人自缚。法无异法,妄自爱著。将心用心,岂非大错。迷生寂乱,悟无好恶。一切二边,良由斟酌。梦幻虚华,何劳把捉。得失是非,一时放却。眼若不寐,诸梦自除。心若不异,万法一如。一如体玄,兀尔忘缘。万法齐观,复归自然。泯其所以,不可方比。止动无动,动止无止。两既不成,一何有尔。究竟穷极,不存轨则。契心平等,所作俱息。狐疑尽净,正信调直。一切不留,无可记忆。虚明自照,不劳心力。非思量处,识情难测。真如法界,无他无自。要急相应,唯言不二。不二皆同,无不包容。十方智者,皆人此宗。宗非促延,一念万年。无在不在,十方目前。极小同大,忘绝境界。极大同小,不见边表。有即是无,无即是有。若不如此,必不须守。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但能如是,何虑不毕。信心不二,不二信心。言语道断,非去来今。

心王铭(傅翕作)

观心空王,玄妙难测。无形无相,有大神力。能灭千灾,成就万德。体性虚空,能施法则。观之无形,呼之有声。为大法将,心戒传经。水中盐味,色里胶清。决定是有,不见其形。心王亦尔,身内居停。面门出入,应物随情。自在无碍,所作皆成。了本识心,识心见佛。是心是佛,是佛是心。念念佛心,佛心念佛。欲得早成,戒心自律。净律净心,心即是佛。除此心王,更无别佛。欲求成佛,莫染一物。心性虽空,贪嗔体实。入此法门,端坐成佛。到彼岸已,得波罗蜜。慕道真士,自观自心。知佛在内,不向外寻。即心即佛,即佛即心。心明识佛,晓了识心。离心非佛,离佛非心。非佛莫测,无所堪任。执空滞寂,于此漂沉。诸佛菩萨,非此安心。明心大士,悟此玄音。身心性妙,用无更改。是故智者,放心自在。莫言心王,空言体性。能使色身,作邪作正。非有非无,隐显不定。心性离空,能凡能圣。是故相劝,好自防慎。刹那造作,还复漂沉。清净心智,如世万金。般若法藏,并在身心。无为法宝,非浅非深。诸佛菩萨,了此本心。有缘遇者,非去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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