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殿下很厉害,会不会很吓人啊?”这话问的,时宜笑了笑。
“殿下是很厉害,他征战沙场守护北陈百姓,你们在西州过得安居乐业很好,可西州之外有多少难民你们可知道。殿下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一点也不吓人。”
或许与雪有缘吧,除夕那晚,下起了大雪,周生辰从外面赶了回来。
周生辰回来,没有让人禀告,直接回了屋。
“雪落白头,师父,这成了白发老人了。”时宜一边说,一边拿着帕子擦拭着脸上和头上的雪。
周生辰脱掉身上黑色的披风。
“守岁吗?”时宜问道。“来,先喝点屠苏酒暖暖吧。待到了时辰,再喝一些花椒酒,我们也算辞旧迎新了。”
周生辰接过酒一饮而尽,身上也比刚刚有了温度。
“陪我回屋歇会儿,才喝花椒酒吧,辞了旧,剩迎新了。”
“好。”时宜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里十分心疼。这一去一来的就是一年,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都能数过来。
他真的累了,床上软玉在怀。他昏昏的睡了过去。
时宜睡了一会。本想叫他,看他熟睡的样子,实在不忍。于是又在他的怀中睡去,这一觉,周生辰睡的安稳,时宜也很踏实,没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真的只有他在身边,她才能正在的安心。
天亮时,时宜在周生辰直勾勾的眼神下醒了过来。
“师父,你醒了”时宜睡意朦胧的说着。
“醒了,等了你半个时辰。”周生辰盯着她道。
“饿了吗?”
时宜翻了身,环着周生辰的腰。“有点。”
“我也饿了,要不先吃饭。”时宜听着这话有点怪怪的,却也就是怪怪的。
睡饱了的周生辰确实了饿了。到嘴的鲜肉也吃了一个饱。
半个时辰后,周生辰神采奕奕的起身,去厨房拿了些刚熬好的粥,尽是滋补的。
亲自去喂时宜。
雪已经了停了,初一要早起的人,直到午时过后才起了身。
外面太冷,时宜和周生辰一直在屋内。
不时,萧宴带着一封信,来到暖阁中。
“今年冬天太过寒冷,城外几个村的房子被大雪压塌了,道路不通畅,我已经令天行和谢云带人去帮忙了。”
“嗯,多备些吃的,用的,尽快帮助百姓安置好。”周生辰说道。
“师姐呢,回来我还没见到她们。”时宜问萧宴。
“他们在军营,想着先不打扰你们夫妻,毕竟小别胜新婚嘛。”萧宴瞧着两个人说道。
“哦,凤将军曾经对本王说,凤阳王看上了青龙寺的风水宝地,待日后,本王也在西州给凤阳王寻上一块,皆时可让你的王府恢复往日的风采。”
“贫僧,谢过殿下美意,不过贫僧如今是出家人。”
周生辰放下手中的书卷,“出家人,萧宴你好意思说自己出家人,出家人能在对着姑娘脸红,出家人能让姑娘在梦中叫你的名字。出家人能一夜照顾在姑娘家床头。你这是要坏我南辰王府的名声啊。”
一连的发问叫这位口齿伶俐的花和尚住了口,时宜心生好奇,原来还有这等事情。
“师父,这是何事的事情?”时宜开口,一旁的萧宴在周生辰赤裸裸的眼神下,不知该如何说。
“今年四月,我们在西南面的青叶镇,凤俏替他挡下了一箭,射中了腿,好在未伤到筋骨。只是那夜她连夜高烧,嘴里一直叫着凤阳王,臭和尚,花和尚。本来是谢云在照顾,可后来不知怎得就变成了他。凤俏许是迷糊了,也或者是身手矫健的凤阳王太激动,早晨醒来,直接给了他两拳,变成了黑眼窝,还告诉将士们说是本王给他指派任务,熬夜熬的。”
时宜呵呵一笑,问到“师姐她…”
“她已经无大碍,只是最近一心想着和他比武,有些人怕她,答应开了春,暖和了比试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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