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2日,是“科幻三巨头“之一阿西莫夫诞辰100周年纪念日。豆瓣、微博、微信等各大社交平台关于”阿西莫夫诞辰100周年“的活动频繁登上热门话题,国内众多粉丝在各平台以各种方式缅怀着这位科幻大师。

在科幻圈,阿西莫夫一直被称为“神一样的男人”。而另一方面,大师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趣事。

科幻大师解说经典(科幻大师不为人知的5大趣事)(1)

科幻巨匠阿西莫夫

阿西莫夫被公认为“科幻三巨头”之一,是科幻史上不可逾越的高峰。他曾因科幻小说荣获十余项年度奖项,以及6项终身成就奖。除此以外,他还获得了14个大学荣誉博士学位。阿西莫夫一生创作了500多部作品,是世界上少有的高产作家之一。行星5020、美国最重要的科幻杂志《阿西莫夫科幻杂志》、科幻奖项阿西莫夫奖等,都是以阿西莫夫的名字命名的。

阿西莫夫的粉丝遍布全世界。美国前总统小布什、特斯拉的创始人马斯克、美国微软公司联合创始人比尔•盖茨、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克鲁格曼、世界首富杰夫•贝佐斯、《阿凡达》导演卡梅隆、《星球大战》导演卢卡斯、《三体》作者刘慈欣、《长安十二时辰》作者马伯庸等,都是阿西莫夫的忠实读者。

阿西莫夫的作品繁多,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银河帝国》系列小说,这也是他本人最引以为傲的作品。《银河帝国》是地球人公认的“科幻圣经”。它不但被马斯克用火箭送上太空,还入选了“人教版七年级下册教材阅读书目”。在美国,《银河帝国》是一个畅销神话,持续热销60多年,至今仍盘踞亚马逊网站科幻畅销榜TOP100,累计销量超过5000万册。在中国,早在2019年初就有媒体报道《银河帝国》销量突破百万册,也是首部突破百万大关的外国科幻小说。《银河帝国》系列讲述了人类未来两万年的历史,出版以来,对人类的太空探索、世界局势、前沿经济学理论、好莱坞电影等各方面都产生了深远影响。

2019年12月,美剧《银河帝国:基地》确定卡司阵容,分别是《为家而战》的琳娜•海蒂(Leah Harvey)、 《无辜恋人》的劳拉•布林(Laura Birn)、《超感猎杀》的泰伦斯•曼(Terrence Mann),以及《迷惘星空》(2020年上映)的Lou Llobell等。《蝙蝠侠:黑暗骑士》的大卫•S•高耶同时将出任剧集运作人和执行制片人。随着美剧《银河帝国:基地》的各种消息露出,外媒表现出了极大的期待,甚至有很多观众和媒体将其称为“下一个《权力的游戏》”。

写书狂魔阿西莫夫

阿西莫夫一生共写了500多本书,其著作几乎覆盖人类生活的一切方面,上天下海、古往今来、从恐龙到亚原子再到全宇宙,从通俗小说到罗马帝国史,从科普读物到远东千年历史,从圣经指南到科学指南,甚至两性生活指南,无所不包。每一部著作都朴实、严谨,充满幽默风趣的格调。美国政府因此授予他“国家的资源与自然的奇迹”称号,以表彰他在“拓展人类想象力”上作出的杰出贡献。

从1950年出版第一本书算起,阿西莫夫用了近20年的时间,于1969年写完他的第一批100本书;往后至1979年3月,他用近10年时间出版了他的第二批100本书;而当他在1984年写完他的第三批100本书时,只花了5年时间。此时,他出版的书总数已达到300。在此之后的8年左右的岁月里,他以更惊人的速度写了近200本书。《2001:太空漫游》作者阿瑟·克拉克曾经疯狂暗示阿西莫夫其实是一个写作机器人,在当时差点就有人信了。

大预言家阿西莫夫

阿西莫夫发明了“机器人”一词,并创立了“机器人学三大法则”:

1.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因不作为而使人类受到伤害;

2.除非违背法则,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的命令;

3.在不违背及第二法则的情况下,机器人必须保护自己。

该法则已经成为现代机器人学的基本法则,不断被后世的科幻作家和好莱坞编剧们借鉴,发扬光大。此外,他还预言了人类将进行太空移民,预言了人类可以利用基因工程延长生命,预言了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发展等。阿西莫夫的预言正随着科技发展一步步变为现实。《银河帝国》系列的译者叶李华教授曾这样评论道:“阿西莫夫对各个层面的未来都极为关切。大至太空殖民,小至未来可能的收藏品,都是他津津乐道的题目。他的科技预言一向经得起时间考验,令人怀疑他简直是个自由穿梭时光的旅人。”

智商超群阿西莫夫

阿西莫夫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5岁时自学阅读,考试中总是拿第一,多次跳级,年仅15岁就进入哥伦比亚大学,获得了化学学士学位、化学硕士学位和化学博士学位。后来成为大学教授,讲座很受欢迎,还曾以化学家的身份参军入伍。由于写作与教学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阿西莫夫于1958年停止了教学,专注于写作。阿西莫夫曾加入世界上最古老的高智商社团——门萨俱乐部,并担任名誉副会长。在“智商测试”中,普通人的智商一般是80分,而阿西莫夫得分总在160左右。

恐高症及恐空症患者阿西莫夫

虽然阿西莫夫是读者心中无所不能的人,不过他本人却有恐高症及恐空症。他是一个坚定的理性主义者,但他永远无法用理性来摆脱恐高及恐空。在他20多岁的时候,两次乘坐过山车的可怕经历让他意识到自己是恐高症患者——不幸的是,两次经历都发生在约会的时候。他曾在自传中这样写道:“从我所看到的电影来看,我想,我的女伴会抱着我,这会是愉快的约会。”事实恰恰相反,“我惊恐地尖叫着,不顾一切地抓住我的女伴,而我的女伴则呆呆地坐在那儿,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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