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篱巴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听起来真不错,不过,有谁能告诉能够告诉我,它们之间有啥因果关系吗;
在半年前,我第一次听到一个神奇的学者,叫刘丰,这个年过半百,比我长一些,人传北大教授,要是真去北大找这么个教授是找不到的。他只是以前学校与社会联办一些机构以赢利的产物,现在这些机构早就解散了,不过却留下了这些依旧打着北大旗号的教授。
今天又见到了他被一个博主大v采访,由于是我的学生的家长发的,所以,我就再次说一下这个事情,这个刘丰就是仗着自己能够说出一些大词儿,而且这些词儿是一般人听见过,却无法真正的理解的,比如:高维空间、量子纠缠、高维振动、能量波……。
他有一个核心理念,那就是:
一维物体在零维投影只能是零维;二维物体在一维上投影同样也只能够是一维的;三维物体在二维上的投影,其实是我们最常见的,就是我们的影子嘛,也只能够是二维的……
然后,他就开始推导出,四维物体在三维的投影是立体的,高维物体在三维投影也是立体的。
这听起来好像也有点那么回事儿。
然后,他就推导出啥呢,他说,任何三维的物体,其实就是高维物体在三维空间的投影。
我就奇怪了,怎么会有人相信呢,可怕的是他的信众真的非常多,多到什么程度,我没有统计过,不过我却从各种渠道获得到关于他的这些理论的观点,被各种人群传播着。
这里有一个实实在在的问题,认真想一下就知道了,拿零维,一维去理解还真不容易,因为人是三维的,他理解三维和二维容易一些,要理解三维以上,真心不容易。二维宏观而具直观,咱们就拿它说事儿吧。
我们拿一个面包,放在光下面,它的确会在光的方向投下一个影子。不过,要是没有光呢,那个投影不就没有了吗?好吧,就算打开灯,我们用手在纸上画一个面包上去。这个时候,没有面包在光源下面,纸上不还是有一个画出来的面包吗,这个面包是不依赖于挡住光源的面包的。也就是讲,这个纸上的面包是实实在在存在于纸上的。它不依赖于三维的面包而存在的。
理解了这个问题,我们来看一下刘教授的理论核心吧。
他讲,人是高维物体在三维的投影,当人出现问题的时候,比如生病了,在三维不好解决的原因就像:你手里拿的面包上爬着一个虫子,在影子上也有一只虫子,你怎么驱赶影子上的虫子都不会起作用的,只有真正的从三维的真实面包上把虫子赶跑,二维投影面包上的虫子自然就没有了。也就是讲,无论在二维的影子上花再多的功夫,其实也是无济于事的,但是在三维空间中呢,只是挥挥手,或者弹个指头的瞬间就解决了。
人生病也是这样子的,你在三维空间各种看病,吃药,手术啥的,难得要命,还难受得很。其实在四维只需要把时间向前调点儿就好了,要是在更高的维度,就更容易实现了。
他的意思就是,我们观察到的一切,无论是金钱,财富,生老病死,都只是我们在三维空间感受到的虚妄假像。无论是否改变这些事情,也都只是假像,就像,我们用黑笔在面包的影子上的那个虫的位置加更大一团黑乎乎的墨,虽然虫子的投影看不见了,不过三维的面包本体上的虫子依然快活的品尝着那个面包。
也就是讲,无论我们怎么改变三维空间中的我们,以及这个世界,是无法改变我们的高维本体的,这一切都只是做的无用功。
那啥才是我们做为三维生命应该做的呢,那就是尝试与我们高维的本体去沟通与联系,让我们的高维本体本身发生改变才是我们一生应该做的事情。
而这怎么才能够做到呢,只有通过一个方法,那就是通过波动的能量去感知……。
然后,然后,就是发现自己越来越听不懂的时候,他突然用听得懂的话说了,他说,“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的能量波,当你爱众生,爱世界的时候,这种至纯的能量波就可以与宇宙本源发出的高维能量波发生共振,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与高维的宇宙沟通了。比如,你是一个学生,就啥也不用学了,世界,宇宙的一切学问一秒就通了;比如你生病了,也就一下子所有病都没有了,因为那根本就是假像……。
………………
我就在想,我们的高维本体得有多坏,它能够任由它的影子这么难过,同时我也奇怪于,我们做为一个影子,居然还能够自主活动与思考,哈哈哈。
哦,我想到一个也许刘教授都没有想到过的例子,其实影子也是可以脱离本体而动来动去,或者讲话的。比如,电影啥的。不过,电影里的人是自由的吗,它们会思考,你信吗?
说到了,这里,我其实并没有讲相信一个事情有什么不好,人有一个信仰其实是好的,我也是有信仰的人,只是我的信仰是科学而已。
科学才发展了三百多年,三百多年前这个世界没有科学,人类同样生存了几百万年,有了科学之后,科学也太年轻了,现在还无法解释与解决很多的事情,不过,我就是迷之相信假以时日,科学会解释与解决目前人类的这些疑问的。
那么对一个事情的迷之相信,这就是信仰了,人一旦有了信仰,才会产生活着的意义。这也是全世界国家或者各种组织建立的核心要素,就是给一群信仰相同或者相似的人以共同的愿景。
最后,我要讲的就是,刘丰教授讲的,无法被百分百的重现,我几乎可以大胆的猜想他讲的也许只是他想的,或者只是用来赚钱的,根本也不是他自己相信的东西。
而我教给孩子们的,只要你在这个三维世界去实践,就一定会得到相同的体验,这就是科学的可重复性,只要条件相同,结论必定一致。我不教那些只能够由孩子的根性去体会,不同孩子获得的体会不同的东西,因为,我认为那些东西是文学,或者艺术。我不是一个艺术和文学家,虽然我也不是一个科学家,不过我却是一个信仰科学,并志向于终身传播科学的布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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