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人类是胎生哺乳类动物,然而在《山海经》中有一个神奇国度,那里的人民却都是卵生的,而且指的可能正是展翅飞翔的羽民国,那么为什么古人会产生这一怪诞的想法呢?,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山海经不死之身的故事?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山海经不死之身的故事
众所周知人类是胎生哺乳类动物,然而在《山海经》中有一个神奇国度,那里的人民却都是卵生的,而且指的可能正是展翅飞翔的羽民国,那么为什么古人会产生这一怪诞的想法呢?
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
(一)卵民与羽民关于“卵民国”的记载比较简洁,郭璞只提到了一点,即他们是卵生的,但是没有提到究竟是谁产下的卵,也就是说他们的父母到底是人呢?还是鸟?
《大荒南经》:“有卵民之国,其民皆生卵,郭璞注:“民卵生也。”
但是,郭璞又在“羽民国”的条目下注释说羽民国之人“能飞不能远,卵生,画似仙人也。”
《海外南经》:羽民国在其东南,其为人长头,身生羽。一曰在比翼鸟东南,其为人长颊。
所以,两相对照下来,郭璞认为既然羽民国也是卵生的,说不定卵民国和羽民国就是一个国度。如此一来,就解决了第一个问题,即他们的父母的确是人,但却具备鸟的特征,即“为人长颊”却“身生羽”。
这就很有意思了,既然还是人的生理构造,只是多了一对鸟的翅膀而已,怎么就连生殖方式都由胎生变成了卵生了呢?
(二)弃与后稷如果要说“卵生人”的经典神话,就不得不提殷商始祖简狄吞玄鸟卵而生弃的故事。
《史记·殷本纪》:“殷契,母曰简狄,有娀氏之女,为帝喾次妃。三人行浴,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
不光是商祖契是卵生的,就连周祖后稷可能也是卵生的,虽然其母姜嫄的受孕方式和简狄不同,是踩着巨人足迹就一不小心怀孕了,但是从一些细节来看,后稷的确也是卵生的。比如,在被丢弃到冰上时,有飞鸟像孵卵一样的以翅膀温暖他,而后才被姜嫄收养长之。
《史记·周本纪》:“周后稷,名弃。其母有邰氏女,曰姜原。姜原为帝喾元妃。姜原出野,见巨人迹,心忻然说,欲践之,践之而身动如孕者。居期而生子,以为不祥,弃之隘巷,马牛过者皆辟不践;徙置之林中,適会山林多人,迁之;而弃渠中冰上,飞鸟以其翼覆荐之。姜原以为神,遂收养长之。初欲弃之,因名曰弃。”
而商族契与周祖后稷“卵生”的神话意义在于,这说明人类始祖的诞生需要用这种具有特定内涵的方式出现。即可能正是卵生宇宙神话在始祖神话中的一种转移和延续。
(三)盘古与鸡子其实,盘古神话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它阐释了“宇宙如鸡卵”的创世神话。
《三五历纪》: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于其中,万千八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清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高一丈。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
说到底,这种创世神话的诞生,则可能是建立在对于地球是圆的认知之上,而我们发现古代的“浑天说”就认为宇宙是圆的。正如《张衡·浑仪注》中所云:
“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弧居于天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襄黄。”
实际上这种以“卵生”宇宙为母体的创世神话,在很多国家很多民族都有出现,说明了人类文化的同一性,而中国古代的混沌宇宙观和“太极”概念,本身就暗含了世界原形如卵的认识。
(四)卵与鸟而在《山海经》中其实我们能看到的是“卵生”神话背后的“鸟崇拜”,根据目前研究来看,鸟崇拜主要集中于东夷地区,比如帝俊、太昊以及少昊部族,经常可见关于鸟图腾性质的描述。
《大荒东经》:有五彩之鸟,相乡弃沙,惟帝俊下友,帝下两坛,彩鸟是司。《大荒东经》有黑齿之国。帝俊生黑齿,姜姓,黍食,使四鸟。
而根据傅斯年所提的《夷夏东西说》,赢秦也应当是东夷部族,而后迁至西垂戎狄之间,所以在其始祖神话中,依然顽强地保留着东夷族对于鸟崇拜的信息,表现为始祖女修食燕卵而生大业。
那么,鸟与卵到底具有什么象征意义呢?窃以为可能与生殖崇拜有关。
一些学者认为鸟与卵正是生殖器的隐喻,比如郭沫若认为“鸟直到现在都是生殖器的别名,而卵是睾丸的别名”,希望这句话不会被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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