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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的童年握手 假如可以握住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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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风轻云淡,蜻蜓多起来,在柿子架上撅着尾巴扇着膀翼,在秋天灿烂的阳光下,闪着黄色红色黑色耀眼的光芒。林羽悄悄绕过去,屏住气息,伸手慢慢靠近蜻蜓的后面,快速出击,抓住了一只翅膀。蜻蜓赶紧挣扎,弯着肚子,用触角抱住了她的手指,吭哧就咬一口。林羽赶紧抓住两个翅膀,蜻蜓只能弯着使劲挣,也挣不脱。手里捏着一个,又去抓别的,一手一个让它们咬架。

好斗的小东西都勾着身子,触角纠缠在一起,晃着圆脑袋,张着大嘴咬对方。等她玩够了,发现被她捏住的膀翼上,原来漂亮的颜色已经没了,膀翼就像秋天残败的落叶,只剩下脉络了,她就把它们放了。而经过这一番折腾,它们已经没有了美丽的健康的光彩。

后来妈妈说,蜻蜓是益虫,不让她去祸害它们。她还是忍不住去抓,但不会让它们斗殴,或给揪了翅膀,看它在地上扑棱,而是看看就放了,不曾再伤害。

有一种大蝴蝶真好看,比那些白的黄的花的蝴蝶都大很多,通体黑色,形似小燕子,大家叫它燕别咕,很稀少,一年能看到几只。人们看到必抓,放在书里夹起来做标本。后来想起,觉得很残忍了。

收割的时候到了,大人早出晚归地割大豆扒玉米,有自己拉着车的,家里有牛马的就用牛马拉车往回倒蹬。林羽家没有马没有牛,很多时候是林文太套在绳索上,躬着身子往回拉。她妈妈在后面推或者在副位辅助拉。等到别人家老牛有了空闲,会借头老牛拉车,拉得多人也轻巧了。林羽看着老黄牛,忽然觉得老牛长得还挺好看,特别是眼睛,大眼睛双眼皮,眼睫毛又密又长,忽闪忽闪,温温和和的。简直不公平嘛,老牛都可以是大眼睛双眼皮,为什么自己竟是小眼睛单眼皮。她又发现猪也是大眼睛,特别是小猪,眼睛又大又黑又圆,睫毛也是又密又长,就连大公鸡也是圆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哼!”林羽鼓着嘴,愤愤不平。

当炊烟袅袅升起在黄昏的天幕下,她总是和弟弟跑到大门口等妈妈。落日的余晖下,妈妈扎着围巾,拿着镰刀,夹着一捆玉米杆回来。

妈妈在收地时,总是把最甜的玉米杆削下给孩子们带回来。林羽接过玉米杆,用牙扒皮,美美地咀嚼着,一股甘甜在嘴里荡漾开来。有时候扒不好,就会把嘴角或者手指割出血,也不以为意,一天天上树爬墙的,经常脑袋嗑个大包,手弄秃噜皮。

当玉米拉回到家,堆在园子里,她会踅摸着没成熟的小棒,放在灶坑烧。玉米杆火不硬,她就把玉米在火里来回出溜,出溜的连灰带烟的,啃一口嘴巴就黑了一圈。

秋天的夜晚格外凉爽而清冽,她躺在金黄色的玉米堆上,看着繁星满天,是那么清澈那么明亮。那些闪闪的明星后,还有好多好多若隐若现的星星,缥缈而遥远。晶莹剔透的银河,是否阻隔了牛郎织女,皎洁的月亮上是否有嫦娥舞着轻袖。偶有流星划过天际,留着最闪亮的一瞬,倏而消逝了,是否许下愿望就会实现。她摸摸鼻子,已经冰凉了。

林羽也有自己要忙的活。拎着小耙子,挎着小筐,去别人家收拾完的土豆地里遛土豆。每一处都细致地刨一遍,要是刨出一个土豆,高兴半天,就像在挖宝。她还总结出经验,边边坎坎的地方容易有落下的土豆,有时还是大土豆。

挎了一小筐土豆回去,沉甸甸的,喜悦也是沉甸甸的。

她还去捡黄豆。黄豆地里,总会有收割落下的黄豆杈。若是看到沉甸甸的豆荚挂满枝头,又是欣喜一阵。成熟的豆荚坚硬又尖锐,经常划破她的小手和胳膊,留下一条条细长的血线,一块块疤痕。这对她来讲,已是习以为常。

她受伤最严重的一次是深秋和妈妈去西山割柴火。妈妈把小树枝蒿子割下来,她就在后面给捋成一堆一堆的,以便捆起来。这个季节的柴火最好了,都长成熟了,非常坚硬了。留在地上的茬子倾斜着,像刀一样锋利。林羽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遍布茬子和藤蔓的地上忙乎。一不小心,脚脖被一个锋利的茬子划到了,立刻血如泉涌,立时把鞋都湿透了。妈妈赶紧用头巾给她紧紧扎上,把她背回家。

她又疼又怕,脸色苍白,以为自己要流血死掉了。

妈妈给她处理伤口,划的口子有五厘米,深及骨头。虽然后来伤口愈合,但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不曾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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