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回去的路上,周浩捏着那封信,神色复杂,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为爱整容老人?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为爱整容老人
前情回顾:
回去的路上,周浩捏着那封信,神色复杂。
我知道他想看,却又纠结。
我一把夺过那封信,撕开细看,并大声念出来。
1
果然,信中白秋告诉六妈妈,碗被曾彤偷走了。
生怕六妈妈不信,还附上了照片。
周浩听得认真。
我继续念下去,却越念越惊恐。
这封信洋洋洒洒,多半是记忆中的各种琐事。
但串联在一起后,拼凑出一些陈年往事。
往事里的那些女人,就像从黑白照里走了出来,慢慢演变成了魑魅魍魉,吃肉喝血,谋划算计。
信里指出,曾彤卷款逃走后,阿宁曾提议,白秋卖掉那碗,几个人东山再起。
但当时经济环境不似早年,白秋也不是早前那个头脑简单的小姑娘了。
她断然拒绝。
拒绝后不久,白秋就开始出现一系列奇怪的感觉。
比如,嗜睡。比如,梦与现实分不清。
甚至有一次走路时摔倒,只能停止工作,休息。
另外四个女人轮流照顾她。
无一例外,四个女人照顾她时,都会有意无意地打听那碗的下落。
白秋以为大家为了公司焦心,只能说些共进退的话,但绝口不提碗。
白秋的症状越来越重,红姨她们照顾她时,她都以为是在梦里。
信里说,直到现在,白秋有时候都梦与现实分不清,状若疯癫。
这也许,就是当年留下的病根。
直到白秋觉得自己不行了,才联系上她的父母。
父母来带走她时,才发现,她中毒了。
下毒的人是谁,没有人会承认,也无从查起。
可能,所有人都参与了。
白秋治疗好转后,才想起那碗。
但此时,碗已经彻底找不到了。
随着这个碗的消失,姐妹团建立的公司彻底瓦解,人也散了。
白秋在信里说,当时所有人都在互相猜测,都指责对方偷了碗。
甚至还有个说法,说白秋藏了碗,来污蔑其他人,为的就是报复中毒之恨。
周浩喃喃道:“曾彤偷了碗?她中途趁着白秋病了回来偷碗?”
周浩不知其中隐情,我也不想说破。
碗在谁的手里不重要。
重要的是,抽丝剥茧,刨出所有的隐秘往事。
2
我收好那封信。
轻声说道:“知道碗在谁那最好,要不...这事也告诉红姨吧?好让她别再白费功夫刨你的院子了。”
周浩有些迟疑,偷看别人的信是不道德的。
我笑了笑,说道:“也算了却你爸的一桩心愿。”
周浩还在迟疑。
我低声缓缓道:“你难道想让你的亡母永远背负着偷碗的骂名吗?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母亲就是因为这个碗丢了性命。”
周浩猛然一惊,扭头看向我。
这封信我们留了复印件。
原件给了六妈妈,复印件给了周浩父亲。
一切在等待发酵。
果然,红姨闻风很快回来了。
周浩的院子,被停止挖掘。
暗流开始涌动。
我听到红姨说,要去疯人院看看白秋。
周浩父亲也要去。
说是多年的故交,到老了经常梦见故人,十分思念,也怀念当年的时光。
周浩问他父亲:“那地方我熟悉,需要我安排吗?”
我抱着热腾腾的红糖水,眼巴巴看着周浩。
周浩父亲连忙道:“不用了,你留下陪阿容吧。我们就去看看她就好。”
红姨带上了周浩父亲和阿宁,准备驱车前往。
红姨的弟弟没有随去。
听说阿宽死后,红姨弟弟哀嚎不已。
不久就日日混在酒吧里,终日不见人影。
周浩父亲更厌恶这个妻舅了。
我和周浩都知道,周浩父亲不愿我们见到他的另一面。
他自私贪婪,唯利是图的另一副面孔。
他们想从白秋的嘴里撬出更多的秘密。
比如,照片哪来的?
再比如,曾彤哪去了?
3
可惜,他们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白秋不会告诉他们,照片从何而来。
我与白秋有约。
我带信,让所有人知晓碗的去向。但同时,白秋不可以说出我给她照片的事。
我还答应她,如果我找到碗,一定会还给她。
碗,我细细研究过,也翻过不少资料,基本可以断定,那根本就是个陪葬用的香炉!
这种东西,我不会留在手里。
至于曾彤的去向,白秋关在疯人院多年,我相信她不会知道的。
红姨她们的路,是条死路,是行不通的。
我和周浩没有呆在家里,而是直奔阿宽家。
阿宽家很远,到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暮色四合。
阿宽家是独门别墅。
从外观看,异常奢华。
但他家门前却让人不敢多留。
因为与四周对比,他家门前漆黑一片。屋内,更是一片死寂与黑暗。
经过的人说,这屋子许久没人住了。
男主人住院,儿子住疯人院。
“那女主人呢?”我问道。
对方笑笑,调侃道:“住养老院了吧!上次我看她回来,头发白得差不多了!”
说完,那人便离开了。
4
我断定,曾彤回来过!
而且,是在阿宽病重后。
因为曾彤一直保养得很好,只有前段时间阿宽病重后,她异常憔悴,迅速见老,头发花白了许多。
我抬头看着这栋别墅门口的长廊,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这别墅,竟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我知道阿宽父亲常年住在医院续命。
我曾打算,如果曾彤不愿与我交易,我就来找阿宽父亲交易。
毕竟,续命需要钱。
那时我就做足了功课,打听到了阿宽父亲所在的具体地方。
后来,曾彤的狠绝出乎意料,又有迹可循。
从她卷款逃走时,她就从未变过。
一切权衡利弊后,她会将自己的选择迅速付诸行动。
半夜,我们出现在医院里。
我轻轻地坐到阿宽父亲病床的对面。
床上,半躺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周浩没有进来。
床上的男人一见到我,就惊叫道:“你...你是沈容!当年在疯人院里,试探阿宽的人就是你!后来,阿宽拿着和另外女孩的照片,说要找你寻仇,被他母亲拦下了。”
我笑了起来,不做任何隐瞒。
开诚布公道:“对,我就是沈容。我是来找阿宽母亲的。她,去哪了?”
对方的鼻腔处插着氧气管。
他生气了,明显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只见他拿手指着我道:“听说我儿子开始穿红裙化红唇…”
我立马打断他:“听说?你儿子死了,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对方吃了一惊,瞪大了双眼。
这时,他才摸索着拿起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5
无人接听。
意料之中!
曾彤的电话我已经打过,不通。
这也是我连夜奔过来的原因。
确认阿宽已死后,阿宽父亲几乎从床上跳起。
原来数日前,曾彤回来过。
她头发花白,眼神疲惫,哀求阿宽父亲,拿钱给儿子续命。
“哪一天?”我问道。
待对方说了日子,我大惊。
竟是我与她签下协议的日子!
就在第二天,她就签下放弃治疗同意书,当天,完成移植手术!
曾彤竟瞒着阿宽父亲做下一切。
阿宽父亲哀痛不已。
我抖出事情真相:曾彤得了碗,卖了阿宽的肾。
这是句足以让眼前男人痛死几百遍的话。
百求不得的宝贝不见了,被枕边人藏了起来。
疼爱半辈子的儿子没了,被枕边人亲手卖掉。
阿宽的父亲渐渐哽咽起来,最后变成了号啕大哭。
平复好心绪,对方才咬牙切齿道:“曾彤!你这个贱.妇!”
曾彤竟向他隐瞒了自己儿子的死讯。
其实,这很符合她的行事风格。
一如当年,她卷款逃走时的模样。
确定对方不知曾彤下落后,我退出了病房。
身后飘荡着咒骂声,都是骂曾彤的。
曾彤当年卷款扶出来的男人,并不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6
出了医院,也是半夜。
夜色虽浓厚,医院里却灯火通明。
在门口,我们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竟是,红姨和周浩父亲!
周浩父亲坐在轮椅里,见到我们,红姨停了脚。
从他们疲惫又黯淡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一无所获。
这一次,周浩没有犹豫。
他上前接过自己的父亲。
他知道,越接近那个碗,他的父亲就会越危险。
只有让父亲在自己眼皮子下,他才能放心。
这里是最好的疗养医院。
周浩去给他父亲办理了住院手续,住在阿宽父亲隔壁病房。
这样,周浩既可以照顾他父亲,又能盯着阿宽父亲,等待曾彤的再次归来。
我很好奇,阿宁呢?
她对那个碗的狂热程度,不亚于其他人。
阿宽父亲不认识周浩。周浩便陪着他父亲呆在了医院里。
我一个人离去,住到了酒店里。
夜异常深沉,我拉上窗帘,关了灯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我被人轻轻摇醒。
太累了,眼皮发沉,很难睁开。
“来,喝点水。”
有人轻轻道。
我看到一个碗递到我的嘴边,我张口去喝,却感觉越喝越渴。
我只好用力大口喝。
“慢点,阿雅,别呛着。”
那人劝道。
阿雅?好熟悉啊!
我睁开眼,一惊。
眼前,正是那个铜碗!
再抬眼,曾彤的脸贴在眼前!
曾彤笑得狰狞。
“你想找我是吗?拿了我儿子的肾,还不想放过我是吗?”
我大惊,一把推开对方,滚向一旁。
“咚”一声,我被惊醒。
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原来是梦!
梦却真实得吓人。
我起身,站在窗前,掀窗向外看去,夜色中有薄雾涌动。
楼下,昏黄的灯光下有个熟悉的人影。
是阿宁!
她怎么在这?
(第70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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