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复一日,撕针管,签字,吸药,消毒,啪一针,递单子,嘱咐注意事项,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梦中的天空是什么?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梦中的天空是什么(梦中的天空)

梦中的天空是什么

(一)

日复一日,撕针管,签字,吸药,消毒,啪一针,递单子,嘱咐注意事项。

右肩膀和后背似乎粘连了,右手大拇指磨起了一块圆圆的、厚厚的茧子,直接撕下来了,露出一块圆圆的、透着血丝的嫩肉。有些疼,可我喜欢这样自虐,残忍、暴力、直接,就像小时候撕下指甲旁的肉刺一样。

困得受不了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片刻的小憩,居然还会做梦。

梦见美丽的天空之城,那里有童话世界里的城堡,也有桃花流水,楼榭亭台,杨柳依依;那里地广人稀、富足、美好,住着好看的人类,所有人彬彬有礼,没有语言暴力和利欲熏心后的尔虞我诈,人们活的坦然随意,“白发垂髫并怡然自乐也”,卡通式的城堡,世外桃源的装束,二次元的五官造型;那里糅杂了世间所有的美好,梦幻而空灵。

“美女,醒一醒,给我打个针。”

噢,原来是南柯一梦。继续工作,累与不累,开心与否,都必须努力,为这场旷日持久的无硝烟之战争。

(二)

傍晚下班回老家,沿着朝向东北方向的小公路踽踽前行,机械而麻木。

忽然一抬头,东北方向的天空,最低处是淡淡的幽蓝色,再往上就变幻成了粉紫色,好美好美的梦幻色彩,仿佛梦境里的天空之城。

善良的女娲娘娘,为了把天空补得更美丽更结实,把七彩石子研磨成了粉末,调和成了浆汁,一缕缕,一遍遍、一层层,涂抹在了最薄弱的天之涯、海之角。

于是,天空才有了清晨的朝霞映满天,和黄昏的晚霞别样红,有了日暮渐远的苍山含青黛,和白云生处的炊烟袅袅白。

那一刻,我是多么开心,又是多么惶恐,开心于那梦中的天空之城居然就在我的眼前,惶恐于那至幻至美的的淡蓝和粉紫会很快被黑暗吞没,我赶紧拿出手机,试图挽留那一瞬间的美好。

我要把这美丽的瞬间分享给所有人,无论他是善良,还是丑恶。

我相信,所有人都不会拒绝美好,即使他轻描淡写、一撇而过。

(三)

领导下达命令,蓝皮本手写工作日志,下周三前必须上交zzb。

最后这几天接种新冠疫苗加强针,太忙太累,没顾上写,但是头条和抖音,我这里都有记录,我能回忆起哪天做了啥,于是迅速提笔补写,很快完成了任务。

这个蓝皮本,10月18日发下来,从10月19日开始写工作日志,除了最近这几天,原来的我没有漏写过。

一会儿就开始有人打电话,我也按照你的写一写吧。当然没问题,但是我和你们的工作内容,并不相同。我们几个护士,相比医院里其他人,都是努力好学又上进的人,却随时被支使着,做着医院里最辛苦的工作,我给我们几个人美其名曰:受支。

还有林教头,我开玩笑说,你算是“路通”吧。好脾气,就可以随叫随到,其实,这才是好同志,比起那几位鸡蛋罐子似的牛蛋眼、大嗓门,我们几个人,都特别努力,听话,就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小学生。

其实我也很不好,太邪性,很讨厌那几个牛蛋眼大嗓门子,累极了也爱叨叨,得罪了不少小人。爱咋滴咋滴吧,不是人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哼其实我不过是想为我们几个搬砖人讨个公道而已。

(四)

预检分诊,这个可爱的彩钢小屋子,因为地势太低洼,底座垫了一些砖,一走路就晃晃悠悠的,真是特别好玩,开着空调,暖洋洋的,最值得开心的,是可以一个人在这里,无人打扰的时光,就是最幸福的。

画自己,丑也画,我就是自恋狂人,我不美丽,但是我有智慧的大脑,缜密的思维,灵巧的双手,可爱的孩子。

2006年,女儿刚从姑姑家回来,寄养在老家,我和儿子回家看她,我们三个人去了家南边的小树林拍照片。

女儿扑向我的一瞬间被儿子拍下来了,当时觉得一个背影、一个低着头,像是败笔;后来却发现,那是一个多么温馨的画面。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你要相信, 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那年,《童话》这首歌曲正流行,即使老周那样古板凉薄的人,做饭的时候也会打开realply,放着《童话》和《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

每首值得用心去倾听的歌曲,都像一个美丽的故事,能瞬间触发心灵上的共鸣,勾起酸楚或者甜蜜的回忆。

“划拉划拉后背”,“摁疙瘩”。。。肉嘟嘟的小宝宝,就这样一天一天长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那个“不长个”的“小不点儿”都上大二了。

盼着儿子娶媳妇,有了孙子孙女,我就不会这么多愁善感了吧,寻常人家的幸福,却是这般值得期待又遥不可及,一年,两年,三年,到底,还要走多远的路程。是我们不会办事,唉,也许是吧,阳世三间的事儿不懂,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唉。无语,很无语。。

(五)

妈妈膝盖疼,疼的脚不能着地,来打加强针,拄着拐棍才能走路。

心疼,却无能为力,拿点常规抗风湿止疼药,维持治疗吧,我在网上买了两瓶南京同仁堂的氨糖美辛钙片,试试吧。家族史真是越老越彰显,大舅也是这样子,膝盖疼的走路一瘸一拐。

而我连回娘家的时间都没有了,单位不允许歇班,孩子放了假又不愿意来镇上,我还得跑城里。

基层就这样吧,每次来检查的都战战兢兢,却还是总能被挑出毛病;不允许歇班,这其实很不公平,生而为人,谁不是第一次,而且是仅有的一次生命。

就做听话的“受支”和“路通”吧。天塌下来不用我们去托,只管干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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