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我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能做多大事不是看他在的时候有多大能力,而是他不在的时候有多可怕,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一个人看待事情从发展到结果?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一个人看待事情从发展到结果(一个人能做多大事)

一个人看待事情从发展到结果

很久之后我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能做多大事不是看他在的时候有多大能力,而是他不在的时候有多可怕。

从缘缘的病房离开后,胖护士直接带着来到了外面的活动区域。

我对胖护士说:“你应该知道的,我不仅仅是邬先生的人,同时也在为院长做事。”

胖护士对我点了点头。

我说:“你帮过我留意一下,如果院长那边有什么情况,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办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胖护士松了口气,说:“好……好的,你放心,如果院长那边有什么事去的话,我都会提前通知你。”

无论一张网铺设得再大,也总有收网的时候。我有一种预感,今天一定会发生一些什么。

我在草坪上转了一圈,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今天出来活动的病人好像多了起来,好多病人都让我觉得陌生,一些人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其中一个我还有一点儿印象,那个人好像是和我同一天被关进了这间医院里的,当时他的病是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就是俗称的燥怒症,这样的病人理论上一辈子可能都没办法走出病房,而且他们的病房都是特殊加固的,里面的设施也和别的病房不同,都是软性的材料,这是避免他们伤害不到别人反而伤害自己。

最开始我的病情也是被定性为轻度的燥怒症,但这是那个可恶的院长有意陷害我,强加在我头上的症状,我也是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才换来了自由活动的机会。

其他病人虽然我没见过,但不用猜也能知道,这些人肯定也都是很危险的角色。

我心说:我靠,院长看来真的是糊涂了,把这些不稳定的家伙放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让大家同归于尽吗?

我看到邬先生坐在椅子上正笑吟吟地看着我,这老家伙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还有心情笑出来,我可不想陪他玩了。

我转身想要回到病房大楼里,现在哪儿也没有我自己的病房更安全。等院长那根错乱的神经拨正过来,我再出来透气吧。

可我还没走进大楼里,就被门口的两个护工拦住了。

一个护工没好气地问:“你想去哪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两个人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今天不仅出现了好多陌生的病人,也莫名多出了好多从没见过的护工。我想了一下,我根本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能打草惊蛇,我只好拿出我的看家本领,装精神病人。我对他们说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嘘……你们不要声张,我要从这个‘任意门’里穿越到过去。”

那个护工没听清,他大声问:“去哪儿?”

我没好气地说:“去过去!我要回到过去,我要拯救这个国家!”

那个护工好像根本不愿意和我多费口舌,他指着活动区域说:“滚去那里穿越吧。”

我假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恍然大悟说:“哦,原来在那里呀,差一点耽误了时间。”然后我不顾那两个护工鄙夷的眼神,来到了活动区域。

我松了口气,看来最近真的不太平啊,保命要紧。

我正想找个安全的角落,然后悄无声息地一直等到活动时间结束。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阿花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但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比我还要高出不少的男人,那个男人是个光头,不仅高,而且强壮,他就是和我一起关进来的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病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和尚。

我看到和尚看向阿花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了,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的手正在有规律地抖动着,这些都是发病之前的征兆。

不知道这个人在正常的时候被哪个女人刺激到了,据说他在犯病的时候杀了三个女人,所以才被关在这里。被一个背着三条人命的恼怒症患者盯上,看来阿花有危险。

这件事其实和我无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希望阿花受到任何伤害,或许是因为大家都被关在这家医院里,也或许是上一次我叫了她一声妈妈,在心里竟然真的把她当成了我的亲人吧。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冲着阿花大声喊:“妈妈,是我呀!”

阿花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出现的那个男人,而是茫然地看着我,像是在努力认清到底是谁在叫她妈妈。

眼看着那个“和尚”就要走近阿花了,我拉起阿花的手,把她拉到了一边,说:妈妈,“我们去那边做游戏吧!”

阿花歪着头一头雾水地看着我,虽然眼神里满是疑惑,但她还是也没有挣脱我的手,她乖乖地跟着我远离了那个和尚。

那个和尚看到阿花离开了他的视线,他眼神里立刻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但很快他就又发现了别的病人,于是他虎视眈眈地朝着下一个猎物走去。

我能救一个人,但救不了所有人,要是他再想伤害谁,我也没办法了。

我把阿花带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说:“阿花,你要听话,在这里乖乖地不要乱动。现在这里到处都是你看不到的危险。”

阿花张了张口,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或许还是没有想起什么吧,她看着我,嘴里一直喃喃地说:“你不是喜顺……你不是喜顺……”

我当然不是什么喜顺,这一点不用她提醒。不过阿花提醒了我另一件事。我安顿好她只好就朝着邬先生走去。

邬先生看到我,笑呵呵地说:“今天好热闹啊。”

我说:“大爷,您也注意到了?”

邬先生说:“当然了,这是人家故意让我看到的,我想不看也不成啊。这叫‘敲山震虎’!”

我惊讶地问:“大爷,这些多出来的病人都是因为你?”

邬先生毫不在意地说:“当然了,不然的话,在这家医院里还有谁值得有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看来医院里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啊。”

我指着那两个多出来的护工说:“没错,医院里的确多出了几个新的护工。”

邬先生摇头,说:“不,那几个家伙是摆设,真正厉害的角色你是看不到的。”

我心说你们神仙打架就尽管打好了,只要别连累到我就行。我说:“大爷,先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你知道谁是喜顺吗?”

邬先生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阴晴不定,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慌。

似乎是在谨慎地思考了一番之后,他才幽幽地说:“小兄弟,你可以啊,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了解到喜顺这个名字了,我果然没选错人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习惯了邬先生这个说话方式,我故作深沉地笑了一下,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简单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最近经常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点好奇,但好像谁都不了解这个人,所以我想在您这里碰碰运气。”

邬先生低声笑了一会儿,说:“不是谁都不了解,只怕是谁都不敢和你说这个人吧?”

果然又被这老狐狸猜中了,但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邬先生应该知道喜顺的事情。

我苦笑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我问了几个人,那些人好像连这个人的名字都不愿意听到似的。”

邬先生说:“那是自然,因为在这个医院里,稍微有点资历的员工都知道喜顺的事情。他们不敢提他的名字,是因为害怕。”

我靠近了邬先生,紧张地说:“他到底是什么人?”

邬先生说:“要说这个人就一定要从头说起。”

我急着说:“您就别卖关子了,您从头从尾说都行。”

看到我急切的样子,邬先生忍俊不禁,他说:“那时候我还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因为医院的墙体需要翻修,一家建筑公司通过市里的招标拿下了这个项目,喜顺就是这个工程其中一个项目的负责人,说是负责人其实就是一个包工头,手下带着几个民工而已。”

我听得聚精会神,这几天喜顺的名字对我来说好像充满了魔力,现在这个近似于传说一样的人物在邬先生的口中娓娓道来,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邬先生没有在意我的情绪,继续说:“虽然喜顺是个很普通的包工头,但是他和他手下工人的活儿干得还是很不错的,我那时候闲来无事也经常和喜顺聊聊天,我发现这个人不太喜欢说话,而且他的心思很重,就像是心里藏着什么秘密一样。”

邬先生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像是在追忆那些已经一去不复返的旧时光。

我急着问:“然后呢?”

邬先生回过神儿来,这才又说:“我记得那天好像是个阴天,医院楼体翻修的工程也临近尾声了,喜顺带着他的人在做一些收尾的工作。其中一个在天台上干活儿的工人不知道为什么从天台上失足掉了下来,因为不是什么难度太高的作业,所以这个人并没有穿戴安全装备。那个人摔下来之后当场就死掉了。我也见到了那个人,是个很年轻的孩子,可能都不到二十岁。我和喜顺闲聊的时候,曾经听他说过,他手下的那些工人都是和他住在同一个村子里的邻居,为了赚钱他们跟着喜顺来到城里打工。当时喜顺就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被摔死的年轻人,他没有哭也没有喊,甚至没有做任何事情,就是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尸体。”

我特别理解当时的喜顺,现在的农村邻里之间的感情其实远胜过一些远房亲戚,喜顺当时一定在苦恼如何向那个年轻人的家人交待。我叹了口气,问:“后来呢?”

邬先生说:“后来喜顺疯了。他疯狂地扑在年轻人的尸体上撕咬,一边撕咬一边喊,我怎么和你爹交待?怎么和你爹交待……结果喜顺就这样疯了,工程还没结束,他却住进了这家医院里。”

我瞪大了眼睛,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那个人人谈之色变的家伙竟然和我一样,也是这家医院的病人。我脱口问:“那他现在住哪个房间?为什么我没见过他?”

邬先生神秘兮兮地说:“你当然看不见他,他消失了?”

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问:“消失了?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邬先生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也是他成为那个可怕传说的关键。”这一次不等我追问,邬先生就继续说下去:“起初的时候,喜顺虽然有些暴躁的倾向,但他毕竟没有伤害过活着的人。所以我把他安排在了一个普通的病房,也没有做任何禁锢他的措施。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直到在一个月之后,那一天我在医院里值夜班,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本来应该已经下班了的医生突然走进了喜顺的病房。当时监控室里的值班人员就已经在监控器里发现了这个情况,他当时觉得意外,因为没有医生会在夜里走进病人的房间,这在雾隐医院里是一件所有人都很忌讳的事情。那个值班员就在监控器前盯着喜顺的病房,一直过了半个小时也没见到那个医生走出来,值班员本能地认为这件事有蹊跷,所以就在对讲机里通知了看管病房的护工,那个护工就去喜顺的病房里查看,监控室里的值班员在监控器里看到护工正透过喜顺的房间向里面张望,但几乎是同时,那个护工迅速地向后退,然后跌坐在地上,他的眼睛惊恐地看向喜顺的房间,嘴里还在大喊大叫着。监控室里的值班员急忙用对讲机问他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护工慌乱之下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钮……”

邬先生又停了下来,我急得差一点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他要是个说评书的,肯定很赚钱。我说:“大爷,您快说啊,那个护工是不是在对讲机里说了什么。”

邬先生点了点他,说:“那个护工胡乱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钮,大概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但是监控室里的值班员清晰地听到了护工在大喊‘有鬼’!”

我惊愕地问:“有鬼?这个世界真有鬼吗?”

邬先生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后耸了耸肩,说:“这个问题太难了,我没办法回答你。”

我想了想说:“不对啊大爷,您不是说那一晚您也在医院里值夜班吗?有没有鬼您难道没看到吗?总不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您手下的员工没通知您吧?”

邬先生说:“发生这件事之后,他们在第一时间通知了我。我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喜顺的病房,那个被吓得小便失禁了的护工还坐在门外的走廊上,可病房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再一次感到震惊,问:“没了?那喜顺还有那个走进病房的医生呢?”

邬先生摇头说:“都消失了,没有喜顺也没有那个医生,但是房间里却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迹,还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我听得说不出话来,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也太过诡异,这里面好像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我喃喃地说:“怎么会消失呢?”

邬先生说:“这也是我们当时一直在想的事情,事后我报了警,警察也没调查出个所以然来,但是经过化验对比,病房里的血迹都是属于那个医生的,从血迹的面积来看,那个医生至少会死于失血过多。可连警察都找不到尸体,也找不到喜顺,我们也反复观看过监控录像,录像可以证明喜顺没有从房间里出来过。他就这样在医院里消失了。”

我想到了一个细节,就问他:“当时监控室的值班员通知的那个护工既然吓得尿了裤子,那么他一定看到了喜顺消失之前的样子,否则一个满是血迹的房间根本不足以把一个成年人吓成那个样子。”

邬先生说:“没错,当时我也想到了,可是那个护工都已经被吓傻了,他整个人开始胡言乱语。值班的医生给他注射了镇定剂,就让他在医院里休息,打算第二天再询问他。可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第二天警察打算找那个护工做笔录的时候,却发现他在那个房间上吊自杀了。人的精神在极度崩溃的时候,的确是会做出自杀这样极端的事情的。不过线索到这里也算是断了。”

听完邬先生的叙述,我觉得整件事情似乎是一环套一环,巧得有些刻意了。

邬先生说:“从那一天开始,喜顺这个名字就成了这家医院里一个不成文的禁忌,每个人都害怕这两个字。医院里私底下都在疯传,喜顺杀了那个人医生。但没有一个人知道,那天夜里那个医生走进喜顺的房间是为了什么,也没有知道为什么喜顺和那个基本可以确定死掉了的医生去了那里。”

我也陷入了沉默,是的,这里面的谜团太多了,为什么阿花一直在叨念喜顺的名字?我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我看到邬先生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他们都说喜顺变成了厉鬼,所以每个人都害怕他。现在你懂了吧?”

我被邬先生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只是不断点头。

我开始回忆邬先生讲的故事,他之前说他经常找喜顺聊天,那会不会发生这件事也和邬先生有关呢?我自嘲地笑了笑,看来邬先生在我心里的形象实在太复杂了,现在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会本能地和邬先生联系在一起。

不管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是什么,我总算是了解到了喜顺的情况,这对我来说就够了。我正要和邬先生说另一件事,但我突然看到有一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邬先生身后。

我吓得大叫:“大爷,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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