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攻打临冬城(临冬城的主人布兰史塔克)(1)

主要人物:

布兰(视角人物);鲁温学士;瑞肯;布兰的狼夏天;瑞肯的狼毛毛狗;

大小瓦德·佛雷;女野人欧莎;阿多;罗德利克爵士;临冬城的其他人;

北境诸侯:威曼·曼德勒(白港伯爵);安柏家族的"鸦食"莫尔斯和"妓魇"霍瑟;霍伍德伯爵夫人;陶哈家族的兰巴德;赛文家族的克雷等等。

故事情节:

卷二 布兰POV(一):游戏、彗星与狼梦

布兰最近总是梦见狼。临冬城只剩下两只冰原狼了,布兰的夏天和瑞肯的毛毛狗。白狼白灵和琼恩一起去了长城,剩下的都去了南方:珊莎的淑女、艾莉亚的娜梅莉亚、罗柏的灰风。而淑女,已经在南方死去。

仅剩的两只狼也被关在临冬城的神木林里,因为毛毛狗咬伤了小瓦德·佛雷。

两个瓦德·佛雷是母亲凯特琳夫人在孪河城收的养子。又高又壮的是小瓦德,身材瘦小的是大瓦德。大瓦德比小瓦德早出生五十二天,但在继承顺位上小瓦德优先于大瓦德。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笨游戏,那个河渡口领主的游戏。这游戏是两个瓦德教会他们玩的,很多小孩都来参加。游戏的诀窍是趁扮演领主的玩家不注意时说"也许",这样就有机会把领主打进河里自己来当领主。布兰相信自己会比他们所有人都玩得好,可惜他双腿残废无法参与。当四岁的小瑞肯被小瓦德一棍子打倒在水里时,他的黑狼毛毛狗就猛扑过去,咬伤了小瓦德。结果就是他们把两只狼都关进神木林。这不公平,咬人的又不是夏天。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攻打临冬城(临冬城的主人布兰史塔克)(2)

两个瓦德来临冬城时,布兰身为主人欢迎了他们,邀请他们一起用餐喝酒,还安抚了吵着要爸爸妈妈的小瑞肯。如今夏天被关进神木林,布兰只能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聆听冰原狼的歌唱。

他们一直在叫。布兰觉得自己只差一点点就能听懂他们,老奶妈也说过,史塔克们体内流淌着奔狼的血液(虽然并不等量,她告诫)。冰原狼日夜嗥叫。

罗德利克爵士没时间关心狼在想什么,他忙得很;驯兽长法兰认为他们在呼唤自由;大厨盖奇则说他们想要狩猎;鲁温学士觉得他们是把彗星当成了月亮。布兰也询问过彗星的含义。欧莎说它象征血与火;柴尔修士说那是斩杀季节的剑,随后白鸦便从旧镇的学城飞来;老奶妈虽然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但她坚称自己能够闻到它,并且一再告诉布兰,那是龙;而阿多,他只会说"阿多"。

残废男孩布兰望着彗星,听着狼嚎,回忆自己从前能够奔跑、练剑、攀爬的日子,他再也无法成为骑士。布兰不记得自己坠楼的事,但大家都那么说。

一种古怪的情绪驱使布兰开始学狼叫,夏天在远处应和,毛毛狗也加入进来,布兰叫得更起劲了,这引来了守卫稻草头,稻草头又唤来了鲁温师傅。鲁温师傅说狼会做梦,但是树不会。这不对!布兰梦见过一棵古老的鱼梁木,它在梦里呼唤他。当然狼梦更好,他能在狼梦里闻到东西、尝到味道。醒来时他不过是个残废的男孩,但在梦里他就是狼。

欧莎的说法跟鲁温学士完全不一样,她说诸神会回应他的祈祷。不管怎样,此刻残废男孩布兰喝下学士调制的药剂,鲁温师傅说喝了这个就不会做梦。但当黑暗降临时,他又变成了狼,用四只完好强健的腿脚在树林中无声游走,到处都是充满生机的气味。黑毛的弟弟愤怒地绕着高墙奔跑,但这没有用。某处传来的某个声音令他想起临冬城这个名字,跟着他又忽然想起,在高如天空的人造绝壁之外,真正的世界在呼唤他,而他必须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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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布兰POV(二)

参加丰收宴会的北境诸侯

临冬城即将举办丰收宴会,许多北境领主前来参加。布兰身为主人,不仅要出面欢迎他们的到来,还要参加会议,听取他们的诉求。

白港的威曼 ·曼德勒大人身材肥胖,态度却很亲切。他请临冬城认可他重新指定的海关人员,又提出,既然罗柏已经称王,那么便有必要重建白港的铸币厂,对此威曼大人已经做了详细预算。让布兰感兴趣的话题是威曼大人打算为罗柏打造一支海军舰队,但没人询问布兰的意见,罗德利克爵士只答应将提案呈交罗柏国王。威曼大人还担心自己在赫伦堡当俘虏的长子威里斯爵士,希望罗柏国王能尽快安排交换人质。

安柏家的"妓魇"霍瑟是个瘦削的老人,他提出需要船只,因为最近有许多野人乘船渡过海豹湾进入安柏家的领地,而人手不足的守夜人根本无力阻止。罗德利克爵士建议他与曼德勒家联手造船,他们两家领地相邻,合作应是不二选择。尽管安柏家另一位老者"鸦食"莫尔斯对威曼大人一脸轻蔑,但最终还是答应合作。

唐娜拉·霍伍德伯爵夫人的丈夫和独子都在河间的战争中死去,霍伍德家的领地成了其他人眼中的一块肥肉。夫人本人已过生育年纪,更因丧夫丧子而显得悲伤憔悴。她本出自曼德勒家族,威曼大人希望她能够重冠曼德勒的姓氏;"鸦食"莫尔斯·安柏虽然年事已高,但仍愿意迎娶这位夫人,安抚她的悲伤并保护她的领地;霍伍德伯爵生前留有一个私生子劳伦斯·雪诺在深林堡作养子,深林堡葛洛佛家的总管对这个孩子着力称赞;兰巴德·陶哈感叹夫人不幸的遭遇,同时也提醒大家,他本人所娶的正是霍伍德伯爵的妹妹,他不介意将自己十岁的小儿子过继给唐娜拉夫人。

唐娜拉夫人本人则带来了恐怖堡的消息。恐怖堡的领地也与她家相邻,夫人出发来临冬城之前,波顿大人的私生子拉姆斯·雪诺正在集结军队。据唐娜拉夫人说,这个私生子在波顿的嫡子多米利克去世后才被波顿大人接到恐怖堡,为人凶残狡诈,手下还有一个外号"臭佬"的帮凶。拉姆斯当前正在聚集兵力的举动令夫人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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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中,一些无法前来的家族陆续来函致歉,最后赛文家十四岁的克雷也来到了临冬城,只差泽地的黎德家族。

大小瓦德与阿多

随着宾客们的到来,临冬城的校场里热闹起来,这又勾起了布兰对骑士的向往。在与曼德勒大人开会这天早上,布兰坐进阿多背上的篮子,决定去校场看一眼。他已学会容忍和忽略别人异样的目光。他看到两个瓦德身穿盔甲,端起长枪,好希望自己也能上场和他们较量。

不愉快完全是小瓦德挑起的,他说阿多是一匹丑马;大瓦德也来凑热闹,说阿多不比马儿聪明。阿多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羞辱嘲弄,这令布兰很愤怒,他为了维护阿多与小瓦德吵了起来,大瓦德从旁提醒堂弟当心布兰放狼。鲁温师傅及时出现,制止了两个瓦德的残忍玩笑,小瓦德傲慢地出言顶撞,大瓦德倒是很快为自己冒犯了布兰而道歉。鲁温师傅警告小瓦德离神木林和两只冰原狼远一点。

事后欧莎告诉布兰,大家评论说,嘲笑巨人的小孩是蠢蛋,但巨人居然得靠残废保护,这世界真是疯了。布兰解释说阿多心肠很好,虽然高大强壮却从不打架,从前在市集上被小孩子欺负也不会还手,连修士都说他有一颗善良的心。欧莎提醒布兰,小瓦德是个小心眼的家伙,他和阿多都该提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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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记忆

克雷·赛文与史塔克的孩子们相熟,布兰在庭院里遇见他时,他问布兰有没有收到史坦尼斯的信。布兰不知道这回事,克雷告诉他,史坦尼斯在信里指控瑟曦和詹姆乱伦,所以铁王座上的乔佛里实际是个私生子。这个消息突然之间让布兰觉得极度不舒服,好像自己正在从高处坠落。

夜里,布兰又梦见了三眼乌鸦,乌鸦拼命啄他让他飞。它啄瞎了布兰的双眼,又开始啄他的额头,布兰痛入骨髓。然后,他突然又看见了。他看到自己双手扒在高高的塔楼边缘,一个金发男子先是将他拉了上去,之后却又将他抛出塔外。

"好好想一想,我为爱情做了些什么。"布兰听见金发的男人说。


简评:

布兰的狼梦是他踏上绿先知之路的第一步。一个有意思的情况是,学识丰富的鲁温学士,一直在否认那些超出"科学"认知范围的事情,比如魔法、巨人和森林之子,比如预言性质的梦。每当布兰问他这方面的问题时,学士就会拉拽自己的颈链,——这是一个表达不安的动作,鲁温的这个动作在布兰的章节中高频率出现。

女野人欧莎却与学士恰好相反,她说旧神在回应布兰的祈祷,话语间都在鼓励布兰向这个方向发展。狼灵、巨人和森林之子,在塞外都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们知道欧莎没有错。虽然鲁温在临冬城服务多年,奈德和罗柏都会听取他的意见,而欧莎只是一个忠诚度有待考验的俘虏,但我们还是会忍不住质疑:拒绝接受和相信"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这究竟是鲁温学士个人的狭隘,还是"学士"这个群体的通病,甚或是培养学士的学城的有意灌输?再往深处想,如果真的是最后一种,那么这个机构目的何在?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攻打临冬城(临冬城的主人布兰史塔克)(6)

丰收宴会为我们带来了霍伍德家的领地问题,尚未露面的小剥皮也已经有所动作了。两个安柏和曼德勒伯爵在后面都会有重要的戏份,到了卷五临冬城之战前,加上达斯丁夫人、卡史塔克、波顿父子和佛雷们,北境诸侯的剧情其实会是相当复杂和精彩的。

另外的一些细节为我们揭示了北方人如何过冬的问题:罗德利克爵士一直设法让领主们多储备冬粮;安柏还提到,由于青壮都去南方打仗,导致自家大片作物无人收割。

冰火正传中的主角们都没经历过漫长的冬季,老奶妈故事里的讲述似乎相当遥远。她说当粮食不足以养活那么多人时,老人们会主动离开温暖的厅堂,走入严寒冰雪之中去"狩猎",然后他们便再也不会回来。

根据"血龙狂舞"的历史记载,内战打响时北方人正在筹备过冬。在这场战争中,荒冢屯年过古稀的罗德瑞克·达斯丁伯爵率领两千须发斑白的老人赶到南方参战。他们为黑党女王雷妮拉而战,被称为"老朽"罗德瑞克伯爵和他的冬狼军作战勇猛,不计牺牲,因而也伤亡惨重,但"老朽"却笑称:

"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凛冬将至,我们不得不离开,而没有什么死法比握剑战死更光荣。"

——正传中即将开始的临冬城之战,又会有多少"老朽"是抱定这样的目的而来的呢?

布兰似乎对两个瓦德中的大瓦德印象略好,但布兰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读者们应该不难看出,小瓦德蛮横暴躁,大瓦德心机深沉。大瓦德对继承顺位的事情相当在意,而且算计得极为清楚,在布兰与小瓦德的冲突中,他还出言挑拨,只怕他才是那个更危险的小孩。

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攻打临冬城(临冬城的主人布兰史塔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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