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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看见了一个视频,视频里OPPO提出了一个概念,叫“板凳精神”。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为什么?过去大家对OPPO可能有一个印象,它营销做得很好,是一家营销驱动的公司。

但在这个视频里,OPPO说还要再招2000名研发人员,这到底怎么回事?又到底什么是板凳精神?

作为一名死硬的理工技术男,这引起了我的好奇。

于是我找到OPPO研究院的工程师们,做了一次专访。和他们聊完我发现,这事不简单。

我看着他们坐在板凳上,大胆设想,然后小心翼翼地验证每一个技术细节,最终一步步让手中的技术走到台前,这中间,有太多的不容易。

今天,和你分享。


只要路对就不怕路远(对的路永远不怕远)(1)

坐了6年的板凳,才走到了台前

“充电5分钟,通话两小时”,这是OPPO的一句经典广告语,相信你也听说过。

这个技术,叫做闪充,经过这些年的迭代,现在叫超级闪充。

据说,选择买OPPO手机的,有20%以上都是因为看中了它的闪充功能。闪充,也从2014年问世至今,9年时间,改变了2亿多人的充电习惯。

按理说,这样的明星技术,从刚开始研发起,应该就受到重点关注了吧。

可没想到的是,这项技术竟然坐了6年的板凳,整整6年,才走到了台前。

2008年,东莞长安工业园。

此时的张加亮,正在设计研发一款Pad(平板电脑)。

他遇到了一个特别大的技术难题,就是Pad的电池特别大,有8000毫安,而当时的充电器只有0.5安培,最大的也就1安培。毫安mA、安培A都是电流的计量单位,1安培=1000毫安。

电流比较小,给手机充电勉强还行,但给Pad充电,充满一次需要15、16个小时。

而且Pad的屏幕又大,耗电特别快。测试的时候发现,即使你一边插着充电器,一边用,结果用的速度比充的速度还快,永远都充不满。用一天,然后要在家闲置一天,就用来充电。

这是个大问题。

张加亮作为工程师,完全无法忍受这一点。

于是,张加亮和当时兴趣小组的几个小伙伴们一起,在水下开始鼓捣起来了。

之所以在水下,是因为才刚有个设想,开始尝试,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而且大家水上都有日常工作,张加亮的第一任务,就是把Pad发布出来,所以只能用业余时间,在水下做。

有时候捣鼓到大半夜,出了园区,对面是一家台资公司,厂子里养了几条狼狗,一到晚上,有人走过,狗就隔着铁栅栏叫,还会从栅栏里钻出来追人。

张加亮就被狗追过,加班晚了回家被狗撵,到现在他回忆起来,真是难忘又搞笑。

在家里也是,经常半夜有想法,爬起来就捣鼓。后来他怕打扰家人休息,索性就不回家了,就住在实验室里。

听他聊到这儿,我特别受触动。因为我也曾经是一名工程师,在工程师中间有一种文化,就是想尽办法,都要解决问题。即使半夜饿着肚子找吃的,即使睡在办公室,都要把手头的事研究出来。

就这样,张加亮一直在水下捣鼓了2年。后来赶上公司有一个活动,可以提报项目,这才立了项。

那时,张加亮30岁,团队其他小伙伴们大多20来岁。

后来怎么样了?你们成功了吗?我问张加亮。

没有。张加亮说,这Pad最后不发布了。

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Pad被毙掉之后,2012年,张加亮的团队转战去做手机了。

当时他手里有一个手机的项目,他打算把一直研究的闪充技术,搭载应用到这手机上,眼看就要成功了,结果,这款手机先被毙掉了。

怎么办?实在是不甘心。机会可以再找,但研究不能停下来。张加亮决定,继续研究、验证。

终于等到了2014年,有一个旗舰款手机要发布,Find 7。可张加亮实在不敢打Find 7的主意,于是先找了另一款非旗舰的手机,去跟产品经理谈,没想到,当场就被拒绝了。

最后没办法,他决定冲一回,找到了Find 7的产品经理问,能不能搭载我们这个技术。结果产品经理对他说,你们这个技术还太新,玩转没有?行不行?我这是一个旗舰机,很重要的。

张加亮团队很坚持,于是开始给产品经理过堂,类似于答辩,去解释各种质疑,最后不知过了多少回合,私下也讨论了无数次之后,他们终于到了管理层这一关。

继续过堂。

张加亮说,我印象非常深,有一次从早上9点多开会,一直到中午12点多,准备散会了,可当时的COO还意犹未尽说,我们一起吃饭,有几个问题我想再和你聊聊。

他问我,做这么大的功率,安全问题能保证吗?传统的是0.5安培、1安培,你要提高到5安培,这玩意靠谱吗?

我向他解释到,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做了很多回验证,数据和事实摆在这儿。

接着他又问,既然你说得这么好,别人为什么不做?

这简直是灵魂拷问。对啊,别人为什么不做?

我当时一愣,想了想说,别的公司,他们的工程师,他们的团队,也是从社会上招的自然人,不是从天上招的神仙,能力不见得比咱们强多少。我有信心。

最后COO一咬牙,决定相信张加亮团队,搭载闪充技术。

就这样,Find 7最终正式上市,发布会上,闪充成为了它的一个重要卖点。

从2008到2014,整整6年。

但凡你耐不住寂寞,稍微急功近利一点,动了放弃的念头,这事就黄了。但凡你这个板凳稍微坐不住,就不可能把板凳坐热。

这种执着坚持的长期主义精神,就是工程师的板凳精神。

张加亮说,真正的热爱做不了假。

因为热爱,才能做成超级闪充。因为热爱,才能不断把边界推远,去真正解决用户的痛点。

“刷个牙的时间,手机电量就可以充到差不多,这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吗?”


只要路对就不怕路远(对的路永远不怕远)(2)

尝试了折叠一块屏幕的所有方式

艾瑞咨询2022年1月发布的《中国折叠屏手机市场洞察报告》显示,中国智能手机出货量连续下滑,折叠屏手机出货量却逆势增长。

为什么现在折叠屏很火?

智能手机的技术,今天其实已经发展到一定的瓶颈期了。技术暂时停滞了,很难有颠覆式创新。

那,我们能做什么呢?还有什么痛点是可以去进一步解决的?

手机的大小。

现在最大的手机屏幕大约6.8英寸,什么概念,几乎到了一个人手握的极限。手小一点的,还握不住。但是,人还是希望有更大的屏幕。

比如,更大的画面,能带来更沉浸式的游戏体验。

只要路对就不怕路远(对的路永远不怕远)(3)

这时,手握的限制和对屏幕越来越大的需求之间,产生了矛盾。

所以折叠屏就变成一个非常重要的可能性,和选择。这是可以创新的地方。

虽然大家都觉得折叠屏是未来,可中间涉及到太多的技术难题了。

工程师成蛟所在的团队,几乎尝试了折叠一块屏幕的所有方式,外折、内折、上下折,但是,他却并没有着急把它推向市场。

只要路对就不怕路远(对的路永远不怕远)(4)

其实在OPPO Find N上市前,外部有特别多质疑的声音,“其他家都已经发布折叠屏产品了,OPPO怎么还没有?OPPO这一步是不是落后了?”压力特别大。

这还坐得住吗?必须坐得住。

为什么成蛟团队即使顶着压力,都不把它推向市场?

因为用户真正关心的问题,还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

就比如,折痕问题。

成蛟其实在2013年时,很早就开始做折叠样机了,但因为团队人少,直到2018年才重新开始系统地做。

因为对技术的判断还不是特别清晰,给不出结论,到底是内折好,还是外折好,所以那时内折和外折同步在做。

虽然外折时,屏幕弯折度更大,又少了一个屏,在整机轻薄这一点上,是有优势的。但外折有一个缺点,屏幕暴露在外面,不容易保护,无法解决“可靠性”问题。

后来做了很多技术探索,最终成蛟的团队选择了内折方向。

内折,也分U型、水滴型,成蛟又选择了水滴型。为什么?

我们想象一张A4纸,对折时,会有一道明显的折痕,而如果捏住A4纸的两端,弯折的地方就像一个水滴型,折痕更浅。

只要路对就不怕路远(对的路永远不怕远)(5)

而且,水滴型手机,是无缝的。U型的贴合不够好,中间会有缝,让用户手感不好。

但是,和U型相比,水滴铰链的结构更复杂,这给成蛟带来了巨大的挑战。

首先,铰链本身就有136个零件,这已经很复杂了;铰链还得和屏幕配合,去支撑和保护屏幕,屏在动,转轴也在动。

然后,这块要弯折的柔性屏,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一块屏,而是有12层,这12层还是由不同的结构和材料组成。

只要路对就不怕路远(对的路永远不怕远)(6)

一旦弯折几十次或者几百次,12层屏幕之间可能就产生了错动,里面分层了,导致屏幕弯折处中间就有一条亮线,或者裂了,这个屏就直接失效了,这可以算是成蛟在开发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问题。

这怎么办?后来怎么解决的?

成蛟团队第一时间去找了一家屏幕厂商要解决方案。

但厂商擅长的是U型铰链设计,他们给的方案,移植到水滴铰链上,明显开始“水土不服”。

这时,项目进度已经非常紧张,这个问题如果解决不了,整个项目可能就黄了,至少也要大幅度延期了。

于是成蛟团队开始不断调整屏幕叠层材质、堆叠方案,最后拿出了属于自己的方案。

当两套方案摆在面前,内部却有质疑的声音,对方是供应链的权威,我们自己这方案,能行吗?

但经过前期这么多的分析,成蛟坚信自己的理解是对的,最后还是坚持下来了。

第一次试产,第二次试产之后,事实证明,成蛟团队的方案确实更好。

被折叠了20万次的Find N,折痕和传统屏幕方案相比,降低了30%。

除了折痕,用户还特别在意开合手机时的手感,是否舒适,还要能悬停。

这背后,成蛟也花了很大的努力,改进了铰链里的关键零件“凸轮”,这个凸轮只有3.3mm,迭代了16版之后,才实现了可以在50度到120度之间的任意角度,自由悬停。

从2018年到2021年,成蛟团队4年迭代了6次,终于在2021年底,Find N量产上市,并且用的OPPO自己的折叠屏方案。

量产,这给了工程师们极大的激励。

你说工程师到底要什么?

这件事是不是有意思,有价值,能不能让他有充分发挥的空间,能不能给他足够的信任,能不能让他在过程中得到成长,才是工程师们最想要的。

他们在用户看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地努力,不断地攻克难点,为的就是找到那个好的解决方案。

而且正是因为事情很难,最后却做成功了,让技术人员获得很大的成长和成就感、荣誉感。

为用户解决问题,踏踏实实地干,板凳坐烂了也不怕,坐烂了,事就成了。

这就是这群“笨小孩”的板凳精神。


只要路对就不怕路远(对的路永远不怕远)(7)

第一颗自研芯片,项目代号:马里亚纳

马里亚纳MariSilicon X,是OPPO的第一颗自主设计、自主研发的芯片。

你可能会问,为什么要自研芯片呢?

因为做芯片,即是战略,也是价值。

什么是战略?

做芯片投入大,周期又很长,是真的需要长期主义的。

一个科技公司如果没有底层的核心技术,就无法做出真正具有差异化的产品,也就没有未来。

所以,自研芯片,是战略的必然选择。

什么是价值呢?

价值是,真正以用户需求为出发点,用关键技术去解决关键问题,服务好用户,从而提供真正的价值。

今天,用户对手机拍照的功能需求在不断升级,要更快更清晰,最好夜景也要能拍出好效果。

虽然行业里有很多通用的旗舰级芯片,但通用芯片需要满足所有厂商的诉求,就注定无法满足所有用户的差异化真实需求。

就好比你用电脑打游戏,电脑的CPU和集成显卡也能运转得不错,但如果加上一个独立显卡,效率提高了,游戏玩得更爽。

OPPO做的马里亚纳X,就是一颗影像专用的NPU芯片。

NPU,可以理解为在Sensor(摄像头传感器)和SoC(System on Chip,系统级芯片)中间,再加一颗专用芯片来处理影像,就像加了一个独立显卡一样,去专门为影像服务。

所以OPPO做自研芯片的DSA做法,可以理解为是"专芯专用"。

姜波,就是这枚芯片的负责人。

他说,OPPO在影像上耕耘了很久,超过10年,一直把影像作为非常重要的差异化的点,但是,遇到瓶颈了。

因为你做出来的很多算法和技术,都积累在第三方芯片上了。

而想要给拍照带来超预期的体验,就不能受制于SoC芯片所提供的基本算法。更重要的是,要让自己彻底变成一家在影像上know-how的公司。

加上现在AI技术的成熟,于是他们决定,从影像芯片入手,自己研发。

这枚芯片具体要解决什么问题呢?做影像的优化。

比如,针对两个拍照场景优化。

第一是HDR高动态影像。当光线很强,而人脸很暗的时候,这种情况如何处理?

第二是夜景拍摄。光线很少,拍出来的视频和照片,常常一片模糊,或者噪点非常高,导致大家没有在晚上拍视频、拍照的欲望了。这又怎么办呢?

用AI(人工智能)。AI有两个能力,一是基于数据的训练,二是基于模型的推理。

什么意思?

姜波所在的芯片团队,找来了50万张真实的照片,夕阳的照片,黑夜的照片,然后把这大量的数据交给人工智能去训练。AI经过训练后,得到一个模型,未来你再拍视频时,AI会基于模型去推理。推理到底把照片处理成什么样才叫好?然后,呈现给你一张更好的照片。

只要路对就不怕路远(对的路永远不怕远)(8)

(夜景降噪前后对比,左边为处理后效果)

这些能力,最后就固化在NPU芯片里了。

这里还有一个难点,那就是AI的算力问题。

当我们拍一张照片时,手机为什么会转几圈呢?因为手机AI算力不够。为什么会不够?这和曝光次数有关。

真正要把一张照片拍好,进来的光线要够。以前的做法是,镜头打开,曝光一次;现在做法改进了,其实你一按拍照按钮,它是两次曝光,一次短曝光,一次长曝光,通过两次曝光,得到两次的数据,然后集合处理。现在有些厂商甚至开始做三次曝光,快门闪了三次,一次长、一次中、一次短,获得三张照片。

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曝光量大了之后,照片处理的余地才大。

可是这样做之后,数据量就变得特别大,帧数也变多了。而三次曝光的照片数据要从镜头,传到NPU芯片上做计算,如果速度不够快,就会导致你按下快门之后,屏幕就会一直有一个圆圈在转,两三秒之后,照片才显示出来。

所以,这又需要在马里亚纳芯片上,写一个接口算法,来更快地传输数据。

就好比你家里的宽带,不够快的话,你看视频也会卡。所以用算法把路修得更宽,让传输速度更快。

难题又来了。

一开始,姜波和团队在行业里找了一个接口算法的供应商,而因为当时行业算法生态不够发达,而马里亚纳X用的又是6nm制程工艺,比较先进,供应商也不能保证能做出来。

而且对方给出的算法,只能达到3.5Giga的速率。(Gigabyte,也就是GB,一个速率单位。)在OPPO评估后,也达不到自身需求。

因为姜波团队正在设计的芯片,得要处理三次曝光的大量数据,3.5Giga还不够,要求至少做到4.5Giga。

但是,这颗芯片的设计目标,是要赶Find X5 Pro上市,时间太紧张,等不起。怎么办?

行业内难以短时间给出方案,除了自研,几乎没有任何出路。

坦白说,大家一开始都不敢做,因为一个接口的成败会影响整个芯片成败。一旦失败,整个项目就失败了。

可没办法,想想用户要什么,他们要更好的拍照体验,他们不要转圈,为了达成目标,只能接受挑战,迎难而上。

团队工程师们最后咬紧牙说,我们自己上。

就这样,一个小团队战战兢兢地从低速率开始,慢慢从1点几Giga,到2.5Giga,一步一步调到了4.5Giga。

现在,这颗芯片就搭载在Find X5 Pro这款旗舰机上面。

从2019年下半年,到2022年2月上市,两年多一点的时间要研发完成一颗芯片,从设计、流片、验证,再到最终点亮和商用,即使是对成熟厂商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姜波和他的团队,不仅完成了,还做到了每秒18亿次AI算力,也让这样的算力水平达到了全球领先水平。

姜波团队因此拥有了属于自己的芯片,甚至连芯片中最为核心的IP,NPU和ISP,都是OPPO自研。

而马里亚纳X这颗NPU芯片和SoC系统芯片一起,成为手机核心运算的左右大脑,一机双芯时代,来了。

这太有价值了。

因为要做高端影像的芯片和差异化手机,就必须拥有属于自己的专利,这样才能在此基础上,不断地优化。未来,才可能做出更多的专利,和更多的芯片。

现在,OPPO在芯片领域的全球专利申请数量,已经超过1700件了。

所以说,OPPO做芯片,即是战略,也是价值。

听完姜波的故事,原来,我们今天按下拍照键,能快速得到一张高清的夜景照片,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能随手拍出一段高质量的视频,背后有如此复杂的算法默默在工作,只不过我们并不知道而已。

其实仅仅为了影像一个功能而去做一颗专门的芯片,这很奢侈,就像请了一个能做满汉全席的大厨,只在家里提供服务一样。

但只要用户有需要,它就有价值。

姜波说,马里亚纳,是世界上最深的海沟,以此命名第一颗自研芯片,也代表着OPPO的深刻认知,和探索最底层技术的决心。

尽管这条路很难,很艰险。但你只有探索,才知道答案。


最后的话

在OPPO,有一个特殊的部门,研究院。

它特殊在哪儿?和产品部门不同,它不设短期的KPI。

为什么?就是因为并不是每一项技术最后都能转化成产品。

行业内有一个数据,转化率能超过25%,就已经相当不错了。但如果工程师们只盯着转化率,研究方向就窄了,大家都跑去研究那些转化可行性高的技术,而真正的技术就出不来了。

没有KPI的追赶,像一个工程师乐园一样,你只有为工程师这群人提供这样的环境,他们才敢花着不一定能出结果的研发经费,才敢不断尝试。

我们说,一个公司里,销售部门挣今天的钱,产品部门挣明天的钱,而研究院挣后天的钱。

做产品研发,有两种驱动力。一种是需求驱动,就是消费者今天先有个需求,然后你去研发,能不能研发出来,不一定;还有一种是技术驱动,那些真正的科学家、工程师,想研究什么技术,就先研究着,之后有没有用,不一定,但说不定未来有大用处。

研发部门,产品经理驱动的文化,主要是需求驱动的;而研究院,则更多属于技术驱动。

为了战略,为了未来而研究,但未来却并不清晰。这样的研究院,看起来是板凳部门,其实不然。他们是“特战部队”。

由Lab、STG、Platform,三种形态组成的特战部队。Lab就像一个作战小队,几人到十几人,最小的单位,就锚定攻克一个技术方向;STG(Special Technology Group),特别技术小组,主攻创新的解决方案;Platform,连接内部和外部的平台,对内联系Lab和STG,对外面向客户,是“外交官”,也是技术的“翻译官”。

这样的特战部队,有张加亮,成蛟,姜波,还有未来千千万万的工程师,这些勇士们,一定能用热血,凝聚出超强战斗力。

科研,从来没有捷径可以走,从来没有快车道,只有踏踏实实沉下心来干事情,才能把每一步都走稳。

而这个世界的科技之所以能发展,正是因为工程师们的坚持,是长期主义,也是板凳精神。

今天我们聊了闪充,折叠屏,自研芯片,听起来,都很厉害。但做起来,真的很难。

有时候,你看不见路。有时候,你眼前有很多条路。

幸运的是,你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哪怕这条路很曲折,哪怕这条路你走得很辛苦。

但对的路,永远不怕远。

祝福所有的工程师们,愿你拥有板凳精神,去攻克一个又一个山头。

也祝福OPPO,一路微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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