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书之名#

⊙开坛

虽然没有见过麦秸,但通过友人的手,读到了麦秸的诗歌。让我顿觉如沐春风。出生在南方的我,却工作在北方;不经意间生活让我和诗人麦秸换了个。这样的位置互换,也使得我们对于南北方生活有着不同的观察视角。

我说过:对于诗人,我向来都是踮起脚跟,仰而望之。一个成功的诗人和我们这些平常人有着不同的思维空间。我们司空见惯的一草一木,山川、河流,在诗人的视角里,所呈现的语言,我们永远无法企及。

读着诗人麦秸诗集《来去之间》,我真心地喜欢每一首诗歌。因为充满着对秦土和越地的热爱。在无数首好诗中,我之所以选择《我们熟了》这首诗,作为赏析的题材。因为我觉得诗人麦秸的诗歌真的熟了!

读麦秸的诗,明朗中不乏含蓄,顺承中不乏叠宕,凡喻中不乏神奇。“这个八月,我来了/抛下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在这里,重新捡起农事/用一颗颗装满思想的大脑袋/和小小的它们交流”。

这个八月,我来了。抛下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读起来格外亲切,语言的应用得心应手。重新捡起农事,一下子点明诗人对于庄稼地农活的熟悉。进而用他装满思想的大脑袋,怎么样?和农地里的人和事进行,小小的交流。

没有华丽的辞藻,诗人以平淡的语言,表达着淡淡的纯真情感。表现了了诗人的对于丰收季节,一切归顺自然的心情,是“重新捡起农事”的和它们进行小小交流。

在藤藤蔓蔓之上/我想象着,葡萄们/这一颗颗探出的小脑袋/用青绿,然后紫红的表情/对着头顶的天空:“我们熟了”“

这一颗颗探出的小脑袋”,读到这一句,我的心中对于诗人驾驭语言的能力生起由衷的佩服。诗人把我们司空见惯的葡萄生长,说成了探出的小脑袋。一下子让语言鲜活起来。相比而言,像我这样初学诗歌者,写诗喜欢用猛力,喜欢用华丽的辞藻堆砌;以为那就是诗歌。

它们光照可人,青翠欲滴/在眼前泛活,宛若热风中的精灵/褪去衣衫,从唇间而入/开始品味,从采撷到酿造的过程/再举杯,借一把前朝的夜光吧。

在诗人看来,农田里生长得万物,充满了创造的活力——它是诗人欣赏的对象,也是诗歌描摹的主体,所以既有“自然的美”,又造就了“美的自然”。但这些长满了诗人心田的家乡“农事”中,开始品味,开始从采撷到酿造的过程,进而再举杯;借一把前朝的夜光杯。

前朝的夜光杯,让我们感受到三秦大地文化的厚重,感受到“故作豪放之词,然悲感已极”那首脍炙人口的《凉州词》。

这个八月的天空,我们远道而来/在汗水浸渍过的土地上/在蔓藤蔓蔓中,分享富裕和丰收/用饱满和饱满对话,带走无数颗饱满/因为,我们熟了。

八月的天空炙热难熬,那是汗水浸泡的土地上的人们,最为喜悦的季节。人们用辛勤的汗水迎来丰收,迎来富裕。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富裕,年复一年人们带着饱满的劳动热情,热烈拥抱同样饱满的累累果实。

《我们熟了》,诗人的这首诗歌也熟了。写到这里,我不得不声明:作为一个文字爱好者,想解读一个成熟诗人的诗歌本身就是自不量力。然而,当我带着学习的心情,带着对诗人的崇高敬意之心,我让乡党们再次感受一把诗人麦秸,能够轻松自如描摹出庄稼地里,用饱满和饱满对话,带走无数颗饱满的诗文,麦秸的诗歌真的熟了。

秋天你来了诗歌(在来去之间我们熟了)(1)

一生之中,来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