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限的工余时间里,马克思最喜欢的事,是阅读文艺作品他非常推崇海涅、歌德、荷马和但丁,还能够大段大段地背诵他们的著作他认为希腊诗人埃斯库罗斯、英国诗人莎士比亚,都是极伟大的剧作家,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马克思表达了他对燕妮如何的尊敬)

在有限的工余时间里,马克思最喜欢的事,是阅读文艺作品。他非常推崇海涅、歌德、荷马和但丁,还能够大段大段地背诵他们的著作。他认为希腊诗人埃斯库罗斯、英国诗人莎士比亚,都是极伟大的剧作家。

在他看来,读世界文学名著,很有助于他的历史研究,因为这些作品以艺术的方法反映了作者所处的时代。他十分爱看当代卓越的写实主义者如法国小说家巴尔扎克和英国作家狄更斯及菲尔丁的小说。他们的小说中所描写的社会关系,有其经济基础。这一点,马克思已用科学方法剖析出来了。

燕妮·马克思对于文学的爱好,并不亚于她的丈夫。可惜能够用来阅读文艺书籍的时间,实在太少了。她除了尽母亲和主妇的责任,除了为下一天的生活操心之外,还担负起了许多其他的任务。

燕妮是她丈夫的不可缺少的秘书,马克思的几乎所有手稿——其中大多数是很难辨认的——在送到印刷厂或出版社去以前,总得由她誊写清楚。

马克思常常要跟出版社和编辑部办交涉,手续繁琐,很难处理,还必须写信。她在这些方面都干得不少,减轻了丈夫的负担。她有政治判断力、聪明能干、绝对可靠,并且毫不自私,马克思因为有这样一位人而非常自豪。他拿出去发表的手稿,几乎没有一篇是没经燕妮看过的。

马克思不是那种轻易在口头上流露心情的人。并且因为他和燕妮之间的信件后来大部分已经散失,所以关于他对夫人如何尊敬、倾慕和眷爱的情况,见证是不多的。但是有一封信却保存下来了。这封信无与伦比地表达了他对燕妮的感情。

1856年夏天,燕妮因母亲垂危而到特利尔去探望,住了几个月。马克思写信给她说:

“深挚的热情由于它的对象的亲近会表现为日常的习惯,而在别离的魔术般的影响下会壮大起来并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爱情就是如此。只要我们一为空间所分隔,我就立即明白,时间之于我的爱情正如阳光雨露之于植物使其滋长。我对你的爱情,只要你远离我身边,就会显出它的本来面目,像巨人一样的面目。在这爱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

你会微笑,我的亲爱的,你会问,为什么我突然这样滔滔不绝?不过,我如能把你那温柔而纯洁的心紧贴在自己的心上,我就会默默无言,不作一声。我不能以唇吻你,只得求助于文字,以文字来传达亲吻。事实上,我甚至能写下诗篇并把奥维狄乌斯的《哀歌》重新以韵文写成德文的《哀书》。奥维狄乌斯只是被迫离开了皇帝奥古斯都。我却被迫和你远离,这是奥维狄乌斯所无法理解的。

诚然,世间有许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丽。但是哪里还能找到一副容颜,它的每一个线条,甚至每一处皱纹,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强烈而美好的回忆?甚至我的无限的悲痛,我的无可挽回的损失,我都能从你的可爱的容颜中看出,而当我遍吻你那亲爱的面庞的时候,我也就能克制这种悲痛。‘在她的拥抱中埋葬,因为她的亲吻而复活’,这正是你的拥抱和亲吻。我既不需要婆罗门和毕达哥拉斯的转生学说,也不需要基督教的复活学说。”

(格姆科夫《马克思传》读书笔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