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正伦教授,原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古籍研究室主任,有从医40年的经历。
本文是樊正伦先生在2011年非典结束后3年撰写的,在文章中樊老就明确指出:“直到今天,我们没有听到‘非典’病毒被消灭的喜讯,但是非典’却离我们远去,谈虎色变的恐慌已经消于无形。难道我们周围真的就一个“非典”病毒都没有了吗?恐怕只有傻瓜才会如此天真。”
而今,新冠疫情席卷全球,而王永炎院士在2019年6月中医科学院组织的一个项目评审会上,提到通过五运六气可以预测当年年底有瘟疫流行,现在回头再看,简直神了。
解不开的“非典”之迷
樊正伦
我们只要认真回顾一下,就会看到从“非典”发生直到今天,仍然还有一连串解不开的迷:
为什么“非典”三月来,五月走?来时不知是哪里来的病毒,走时又没听说谁杀死了病毒。
为什么“非典”的传变伤及的是肺,而不是心、肝、脾、肾等脏器?
为什么“非典”的传染,从广州到北京?上海同样是大城市,同样有广州人前往,为什么却安然无恙?
为什么往常传染病发生时,接触人最多最杂最易染病的出租车司机,在这次“非典”中却无一例感染?
为什么“非典”多光顾青壮年,而通常认为免疫力较低的老年人和儿童反而染病者甚少?
为什么防护严密、消毒严格,多有预防素质的医务人员染病的比例反倒大大高于没有防护的普通人?
为什么第二年(2004年)从实验室里带出地道“非典”病毒的人,往返于北京外地两个来回,沿途接触不下数百人,却只传染了一个家人,再没有形成大范围的传播?
解开“非典”之迷
这一连串的问题,用现代医学的病毒病菌学说恐怕全都回答不了,以至于西方医学的权威专家至今没有一个人敢于问津,都在那里视而不见,装聋作哑。
真正敢于正视这些问题的恰恰是被冠以“伪科学”的中医。依据中医清晰、完整、系统、严密的理论,我们轻而易举地给出了答案:
发生“非典”的2003年是癸未年,当年的年运是水运不及,则火必旺,司天之气是太阴湿土,在泉之气是太阳寒水,三月至五月(二之气)的主客气都是少阴君火,正是湿气为主兼有寒热二气。中医认为天人相应,湿、寒、热三气并存,正为疫病的发生提供了最根本的条件。尽管作为传染源的病毒各式各样,尽管它不断发生人们难以料想的变异,但只要具备条件,就必然形成疫病。《黄帝内经》说在这种气运下是“其病温厉大行,远近咸若”。
“非典”既然以湿、寒、热三气并存为条件,当五月下旬进入三之气,主气变为少阳相火,火旺携风,风能克湿,当湿的条件不存在了,疫情就会结束。我们在当年四月据此作出“非典”将在五月下旬结束的判断(当时即上网公布并致信政府)。而正是在5月20日全国“非典”发病报为零,准确得连我们都难以相信。
作为现代医学至今没有杀灭病毒的药物,发生病毒性流感后的传变并不少见,都属非典型性的,常见非典型性肾炎、心肌炎等。中医认为这次“非典”发病的年运火旺,在二之气时,主客气少阴君火叠加,火旺克金,肺属金,发病传变必主在肺。
“非典”之春,北京气候一反常态,无风而多小雨,温暖湿润;而上海也不同于往年,是少雨而多风。那年春天上海的风比往年都大。有风而少湿,上海就不具备“非典”发病的条件。
正因为北京当时气候宜人,出租车几乎都是开窗行车,车行有风,恰恰是风除去了司机体内的湿热,从易感者变成了非易感者。
老人和儿童虽然免疫力不如青壮年,但他们不熬夜,不喝大酒,不过分操劳,体内很少有湿热,所以他们不是易感者。而我们的医护人员都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起来,又得不到很好的休息,再加上滥用消毒水擦地刷墙,把环境搞得湿气很重,自己制造了湿热易感的条件。平心堂的医护人员同样奋战在救治病人的第一线,但由于坚持以中医理念预防,清热祛湿的中药加上有“天然白虎汤”之称的西瓜,即使连夜加班,也没有一人上火,故而平安无事,一例疑似也没出现。
至于第二年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非典”病毒携带者,尽管带的病毒是真的,却由于自然大环境已经完全改变,人们体内的小环境也随之平和,再凶恶的病毒,没有了生存、繁殖使人致病的条件,也就无处施其淫威了。
直到今天,我们没有听到“非典”病毒被消灭的喜讯,但是“非典”却离我们远去,谈虎色变的恐慌已经消于无形。难道我们周围真的就一个“非典”病毒都没有了吗?恐怕只有傻瓜才会如此天真。那为什么我们不再“非典”了?这就是我们不用再找答案的答案。
中医防治“非典”的真相
“非典”来时,大家纷纷喝中医预防。真正有效的,是那些清热祛湿的清轻之剂。当时指导广东省中医院防治“非典”的邓铁涛老专门打电话来,叮嘱我们,防治此病,重在祛湿。事实证明,只要人体内环境改变,没有了湿、寒、热三气并存的条件,人就不会染病,就可以和病毒“和平共处”。
广东省中医院接治“非典”患者五十多人,正是应用了这一理念,全部治愈,无一例死亡,无一例有后遗症。平心堂当时也是依此理论,熬配中药两万多人份,凡服用此汤药者,包括已被宣布隔离的北方交大、电影学院等,均未出现一例疑似。
因缘相合则为果,在“非典”流行之际,“非典”病毒是“因”,致病患病为“果”,由大自然而影响的人体内的湿、寒、热则是“缘”。中医防治疫病,正是从“缘”入手,即从条件入手,切断了由“因”到“果”的通道。不管病毒是什么类型,也不管病毒如何变异,中医不是用杀灭病毒的“对抗”方法,而是以调整体内平衡的“调和”之法,达到了防治疾病,保障健康的目的。这就是中医常引用《黄帝内经》说的“正气内存,邪不可干。”
我们在夏天经常用来治疗腹泻的藿香正气水,在实验中却是大肠杆菌的良好培养基,说明此药没有杀菌的功效,它的作用正是从“缘”入手,从条件入手,改变了人体内湿热的环境,抑制了大肠杆菌的生长。
不仅是“非典”
我们用了这么多的笔墨回顾“非典”,目的只在于证实五运六气的科学性。《黄帝内经》说:“先立其年,以明其气,金木水火土运行之数,寒暑燥湿风火临御之化,则天道可见,民气可调”,中医顺应此规律,使防治有效,反过来也证实了这一规律。有道是事实胜于雄辩,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说,还应加上“时间”,实践和时间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可能这个命题,更接近于真理。
能证实五运六气的科学性的不仅是“非典”,还可以举出很多例子来:
比如在此之前,1956年(丙申年)全国爆发乙型脑炎,老中医蒲辅周根据当年年运属火运太过,是少阳相火司天、厥阴风木在泉的岁气特点,拟出重用性味辛寒的石膏,以解肌清热为主的处方,在全国推广使用,疫情很快得到控制,死亡率下降,后遗症减少。1958年(戊戌年)全国再度发生乙脑流行,大家再度使用蒲老当年的处方却收效甚微,请教蒲老,他指出1956年年运以火为主,1958年却是年运属土以湿为主,是太阳寒水司天、太阴湿土在泉,属寒湿岁气,必须重用性味苦燥的苍术,重在散寒燥湿,蒲老据此调整处方后,再次取得了神奇的疗效,显示了中医的威力。
再比如今年的“甲流”,今年是己丑年,属土气平年,太阴湿土司天、太阳寒水在泉,以湿寒为主,猪为寒畜,所以寄主为猪。发病时正值春天二之气,少阴君火当令,在寒湿之上又加上风火,由此我们判断“甲流”爆发的条件是寒湿风热四气,以寒为主。西方的研究结果也证实,“甲流”病毒含有猪流感(寒,猪为水畜)、人流感(湿,人属土性)、禽流感(热,禽为火性)的成分,其广泛流行正是风的表现。
寒湿风热四气使“甲流”在各个季节都能流行,因以寒为主,故只是在春季和秋冬之季天气较冷时发病较多,但因为四气自身互相佐制,使得这一流感不象“非典”那么凶险,致死率不那么高,很接近于普通的流感,也很容易转化为普通的流感。
我们推荐服用“防风通圣丸”,此药兼有驱风、散寒、解热、祛湿的功效,其有效性已经在今年的防治实践中得到了证明。我们预测H1N1型甲流应该在2010年1月下旬消失,因为从大寒起进入下一个年运,属金运平年,少阳相火司天,厥阴风木在泉,不再是以寒湿为主的岁气。
再度验证五运六气
从“非典”开始,我们以《黄帝内经》所述的五运六气年年推算,月月对照。越对照,越感到五运六气不仅可信,而且有理;不仅有理,而且可用,可大用。
大家记忆犹新的2007年冬,从11月下旬小雪到2008年1月中旬大寒之前(即丁亥年的终之气),《黄帝内经》是这样说的“终之气……阳乃大化,蛰虫出见(通“现”),流水不冰,地气大发,草乃生,人乃舒,其病温厉”。实际情况正是如此,除了流感病人见多,人们惬意于暖冬的舒适,陶醉于股市的飙升,却忽视了《黄帝内经》的提醒。老天爷一点也不讲情面,从春节前的大寒起,气温骤降,南方大雪加冻雨,成为数十年(应该是30年或60年一见)罕见的大灾。
这时我们才想起翻开《黄帝内经》,对戊子年的初之气(即2008年1月20日大寒至3月20日春分前)是这样描述的:“初之气,地气迁,燥将去,寒乃始,蛰复藏,水乃冰,霜复降,风乃至,阳气郁……”。又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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