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时代,男女同学之间一般都是不说话的也没有什么交流,不论男女,只要在一起多说几句话都会引起大家的起哄,相互都闹得面红耳赤同桌的男女同学,也多是中间画根线,不得超越下课后,男同学一边,女同学一边,泾渭分明那个时候,正是青春萌动的年纪,朦朦胧胧中,心中都有一二个女生在脑中挥之不去,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在焦作和几个久别的女同学重逢了?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在焦作和几个久别的女同学重逢了(那些年那些事)

在焦作和几个久别的女同学重逢了

中学时代,男女同学之间一般都是不说话的。也没有什么交流,不论男女,只要在一起多说几句话都会引起大家的起哄,相互都闹得面红耳赤。同桌的男女同学,也多是中间画根线,不得超越。下课后,男同学一边,女同学一边,泾渭分明。那个时候,正是青春萌动的年纪,朦朦胧胧中,心中都有一二个女生在脑中挥之不去。

我转到新的中学后,班上的情景却让人大吃一惊:男女同学可以自由地说话,自习课,课间休息男女同学的界限也不分明,既使是下课后男女同学也会说上几句话,或者打闹打闹,这让我非常新奇。

我们班上的劳动委员是位女生,叫万月兰。大个子,圆脸,一对乌黑的大眼睛,梳着那个年代的流行的短发小辫,青春换发,风风火火。她的同桌是程长根,大家都叫他“老妈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被叫这么个外号?后来才明白,这和万月兰有关。因为他怕万月兰,常被万月兰“欺负”。上课或劳动时,程长根稍有“偷懒”,万月兰便拳头一挥,垂到程长根的肩头上。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程长根总是负气不吱声,久而久之,程长根便成了“老妈哩”,意即“老妈子”——受气包。

初中毕业后,万月兰没有再升学而是到外地参加工作了。再后来关于她的消息就断了。大约在1984年时,我还在职大读书。有一天班上同学对我说,学校门口有个女的找我。我很好奇,谁啊?来到学校门口一看,竟是万月兰。初中那会儿,虽然我们没有什么交往,但影响很深,尽管分别十多年了,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来找我办一件事,但这事却让我很为难。她想调回南昌市,条件是必须在南昌市区找了男朋友,方可申请,这次回南昌就是来找一个假男朋友的。时间只有几天,具体怎样操作我已记不清了。

这真让我为难。那时,我刚谈女朋友不久。后来,因为要征求女朋友的同意,时间上一拖,这事就没有办成。以后她也没有再找我,也可能是想了别的办法。为此,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人家,再后来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现在,我也只是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她的一点点碎片化的情况。我很想向她解释一下当年的那件事,可一直没有机会,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

于珍是我们班的学习尖子,好像还是英语课代表。她身材苗条,长相甜美,梳着两条长辫,像极了现代京剧《红灯记》中的铁梅。因为学习成绩好,人也长得漂亮,成为很多男同学的梦中情人。

她的座位在中间靠窗边,老师每次提问时,她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流利地回答老师的提问。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头上她身上,婷婷玉立,这个形象,深深地映在我心里。我相信也深深地映在众多男生心中。在班上,我和于珍很少说话。高中后,她随父母回了景德镇。在哪所中学读书,家住何处,一概不知。有一年,班上有一位男同学唆泡,说他曾给于珍写过一封信,还得到了于珍的回信,这让我既羡慕又嫉妒。

高中毕业后,有关于珍的消息也是断断续续的,有的同学说她嫁到了外地,又有同学说,她在景德镇的某个瓷厂工作。我曾多次去过景德镇,到过多家瓷厂,每一次总希望能在工厂或街市遇见她,可是当时的景德镇仅瓷厂就有4000多家,上哪找啊?有一年全国总工会送温暖代表团到景德镇,我作为代表团记者,到了好几家瓷厂和困难职工家庭。在一家瓷厂,一位身材高挑,气质文雅的青年女子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心里一动,她很像于珍。

“你好。”我和她打了个招呼。我想如果是于珍,她或许会认出我吧,可是,她只是回了句“你好”就没有了下文,不是。我觉得自己好笑。好多年好多年后,当我们都成老头老太再见面时,于珍说她曾在景德镇红光瓷厂待过。

我的天,我到过红光瓷厂啊。

徐怀香是班上的文体委员。她给我的最深的影响就是能跑。学校开运动会,她都是短跑前几名。发令枪一响,欢叫声,加油声响彻运动场。一会儿功夫,就见徐怀香脸红腮鼓,像一阵风一样刮到眼前。

我是班上的宣传委员,她是文体委员,开班委会时,我们只会说说话,其余的时间都没有什么交流。高中毕业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1983年夏天的一个上午,我出差到铜鼓县。回南昌时,经过宜丰县的一个小镇,正赶上当地当集。同事说,我们去集市看看吧。于是我俩便在集市上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正逛着时,突听身后有人直呼我的大名。一般工厂同事叫人多是在姓前加个“小”字,小王,小赵什么的,父母、亲戚都是叫小名的,直呼大名多半是同学或好友。

谁啊?在这个小山村还有人认识我?我好奇地转过身一看;人群中,一个美女直冲我招手。我的天,这不是徐怀香吗?她怎么会在这?我又惊又喜。没有想到,分别十多年后,我们会在这样一个偏远的小山村,以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见面。

“我很远就见着你了,那么高。可却不敢认,怕认错人,心想你怎会到这儿来啊。”徐怀香笑着对我说。

“是啊,我也没想到是你。”

原来,徐怀香是顶替父亲的工作,来到宜丰县林业部门。她父亲是林业系统的职工,为了使她能有一个好的工作,能回到南昌才让她顶替,暂时在宜丰县林业部门工作。这样,她就一个人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山区林业检查站。

我告诉了她我的近况。这次是到铜鼓出差,我所在的工厂和铜鼓县一家国防军工企业有业务上的往来。

有了这次意外的相见,我们算是联系上了。那个时候,通讯什么的靠写信,或者打单位电话,十分不方便,久不联系了,渐渐又疏远了。也不知过了多少年,有一次我们竟然在南昌县莲塘镇相遇了。原来,她调到了南昌县,在一家林业部部所属的土产品店当营业员,这样离南昌市近了一步。

再后来我们多次相见。我有时经过莲塘时,也会去她店里坐坐。又过了几年,她说她离开了原单位。直到又一次邂逅,才知道她在南昌市万寿宫小商品市场开了一个小化妆品店。

忙忙碌碌,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了,这其间,我们都各自成家,养儿育女,为生活所累,为生活奔忙,直到各自的儿女都长大成家立业,我们才重新有了联系。

2012年,在一个街道路口,我们又意外相遇了,从这时才知道,她也和我一样,将家安到了象湖,我们两家相距10分钟的路程。这个时候,手机、微信、网络都有了,我们也就再也没失联了。那种为生活奔波的邂逅,也随着岁月的匆匆,而成为了美好的青春记忆。

感叹岁月,感恩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