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慧心就如大树一般独立于世间
八十四位大成就者之一
萨拉哈尊者(ས་ར་ཧ་)
《佛陀讲法》,斯瓦特博物馆,编号788
注意背后的芒果树(ཙུ་ཏའི་ཤིང་)
这一佛陀降伏外道的事迹有关
《六道轮回图》,19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局部:天人与阿修罗争长寿神树(ཚེ་རིང་ལྷ་ཤིང་)
《六道轮回图》,18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局部:双方所争的神树生长于阿修罗道
却开花结果于天人道
《萨拉哈尊者与其他大成就者》
19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局部:猴子在树上看向修行者们
这是一个象征修行树林的经典组合
《美知巴尊者》,19世纪,私人藏品
局部:玛尔巴译师
他是美知巴(མེ་ཏྲི་པ་)的学生
局部:萨拉哈背后象征大手印教法的树
局部:象征玛尔巴译师的桃树(ཁམ་སྡོང་)
桃树依附于大树(教法传承)
《药师坛城》,20世纪,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
通常是作为曼唐(医学唐卡)的第一幅
局部:药材森林里的药树
《六臂大黑天》,19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由香巴噶举创始人琼波南觉
(ཁྱུང་པོ་རྣལ་འབྱོར་;1002-1064)传入西藏
局部:大黑天背后的檀香树(ཙན་སྡོང་)
檀香树和该大黑天的南亚起源相关联
vol.1
神圣的印记
枝繁叶茂入天际,树大根深达龙宫。我相信,即使是一个植被不足的地方,人们关于树的共同记忆都不会有所减少,更何况是这自然之树与神话之树共同生长的雪域高原。当我们谈论藏文化图像中的树时,一般会有三种表达意向:作为居所的树林(ཤིང་ནགས་/ནགས་),作为生命象征的大树(ཤིང་སྡོང་)和天神偏爱的圣树(ལྷ་ཤིང་)。
如果我们将树作为一个组合之物,它的根茎是哲学论述中真理的象征,它的叶子是传播经典与教法的材料,它的花朵是夹杂慈悲与爱的香味来源,而它的果实是最直观的宝藏甘露。在接下来的文章中,我将会尝试书写喜马拉雅和西藏图像史中的自然之景。
在这自然之景中,山川,湖泊,草木和土地都各有其深意。在图像中,色彩表达了秩序,空间显示了意义,每一处人所绘制的自然中我们都将找到那个容我们居住的极乐天堂。不要忘记自然是一个整体,不要忘记我们受其庇护。
《佛祖诞生》,白沙瓦博物馆,编号2725
《佛祖涅槃》,塔克西拉博物馆,编号6
虽然在佛陀的传记中,每一个重要的时刻(十二个)都有相对应的神树。但其中最经典的莫过于佛陀出生时的无忧树(མྱ་ངན་མེད་ཤིང་),佛陀成道时的菩提树(བྱང་ཆུབ་ཀྱི་ཤིང་)和佛陀涅槃时的娑罗树(ཤིང་སཱ་ལ་)。
在早期的佛教图像学中,无偶像是最重要的特征;而圣树是这一时期常用佛陀形象的替代符号之一。需要明确的是,这种将圣树与圣人联系起来的做法是南亚“圣树崇拜”的一种表现形式。除了与佛陀相关的圣树外,佛教体系里的圣树或多或少与其果实和花朵有关,这一部分我们将在花果篇谈论。
《佛陀诞生》,13世纪,私人
这一事件发生在蓝毗尼园(ལུམ་བིའི་ཚལ་)
局部:无忧树
佛祖的母亲摩耶夫人右手触树枝
佛陀则从夫人的右胁而出
局部:佛陀出右胁(腋下肋骨处)
七朵花表示佛陀降世时出现的七朵莲花
《佛陀降世》,20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局部:无忧树
藏区后期的风格中无忧树的外形变得更加符号化
此前的那一张更符合无忧树的真实外形
《具光佛母》,20世纪,根敦丹巴
根敦丹巴笔下的具光佛母(འོད་ཟེར་ཆེན་མོ་)
恢复了少女的面庞
佛母手中的无忧树枝象征了破除黑暗的力量
《降伏魔众》,18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一般将降伏魔众作为“佛陀成道”的一个步骤
该场景是在佛教圣地菩提迦耶(རྡོ་རྗེ་གདན་)
局部:大菩提树
佛陀前的佛陀(共有六位)也都有自己的菩提树
该菩提树仍在菩提迦耶接受信众朝拜
今日的大菩提树
《降伏魔众》,19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局部:大菩提树
《佛陀涅槃》,19世纪,波士顿美术馆
该场景发生在拘尸那揭罗(ཀུ་ཤའི་གྲོང་ཁྱེར་)
的河边一片娑罗树林中
局部:娑罗林
《佛陀本生画》,14世纪,私人藏品
局部:佛陀在娑罗林的双树间涅槃
右侧卧 左足置于右足上
《弥勒佛》,19世纪,诺顿·西蒙博物馆
局部:涎香龙树(ཀླུ་ཤིང་)
弥勒佛的兜率宫旁种满了这种滋生香味的圣树
属于芒果树的一种
《弥勒佛》,18世纪,纽约鲁宾博物馆
这是噶玛噶赤画派(ཀརྨ་སྒར་བྲིས་)的一个经典样式
司徒仁波切称其为“少年菩萨相”
(བྱང་ཆུབ་སེམས་པ་གཞོན་ནུའི་རྣམ་)
局部:松树(གསོམ་ཤིང་)
松树符合了“弥勒安在”(བྱམས་པ་བདེ་སྣང་)的描述
也是噶玛噶赤画派常用的圣树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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