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根据海飞的同名小说《惊蛰》改编的谍战剧在湖南卫视播出,开播几集便引起热议。该剧由张若昀、王鸥、孙艺洲、阚清子领衔主演,王泷正、于小伟、高曙光、罗秋韵等联合主演,从开播几集的情节看,《谍战深海之惊蛰》讲述了因长相酷似军统特工肖正国的陈山因意外被捕时被日本特工头子看中,陈山为了保护和拯救他的妹妹陈夏,被迫卷入一场腥风血雨的谍战中,因而演绎了一段曲折复杂、扣人心弦的谍战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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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昀饰演陈山

值得注意的是张若昀同时饰演两个性格差异很大的角色,一个是军统王牌特工肖正国;另一个是街头小混混陈山。张若昀一人饰演两个角色对于人物的性格特点的把握和表现是很成功的,他把两个角色在不同环境下的行为状态演绎得很到位。饰演肖正国时,张若昀能把军统王牌特工的老到、果断和敏锐、警觉表演出来,给观众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而饰演陈山时,也能把陈山街头混混的特色表现得很精彩,他圆滑得像泥鳅,而且,应变能力极强,观察能力超强,推断能力也非同寻常,同时他很有义气,有担当,有正义感。这都为以后剧情的发展埋下了很好的伏笔。

陈山的妹妹陈夏由罗秋韵饰演,她是一位年轻盲女,而她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心里却非常明白,听觉特别敏锐。陈夏这个单纯善良、性格温婉的年轻女子在以后十分复杂的谍战局势中会如何表现和发挥,特别是她十分敏锐听觉似乎会有很大的勇武之地的,观众很有期待。

反派主要人物荒木惟由王泷正饰演,王泷正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他曾饰演过罪悬疑类网剧《心理罪》中的男主角邰伟,参演过谍战剧《猎隼》和《古董局中局》等,这次在《惊蛰》中饰演日本特务头目荒木惟是他第一次与张若昀合作,也是首次演反派主角。从播出的几集看,王泷正的表演很到位,对于人物的塑造很有内涵的,他没有像有些反日片把日本特工“扁平化”,他饰演的荒木惟机敏、毒辣、果敢和执着,看起来很有立体感。

女一号张离由王鸥饰演,据剧情介绍,张离将在上海与重庆的双城辗转,以多面间谍的身份转换与惊险的谍战局势中。王鸥曾在曾经热播的谍战剧《伪装者》中饰演汪曼春,十分出彩;在《琅琊榜》,王鸥饰演秦般弱也颇受观众喜爱;在《推手》中,王鸥饰演功夫高手陈一凡,把剧中的女一号霸道总裁和推拿高手的人物形象塑造得很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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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鸥饰演张离

这一次王鸥在《惊蛰》中的表演让观众很有期待,期望她能突破在《伪装者》中的表演。王鸥饰演的张离在《惊蛰》中一出场就表现得很有知性,感觉敏锐,思维清晰,外表靓丽而且很有内涵。在几次交往和碰撞中,张离与陈山互相发现了对方的秘密,陈山从张离大衣上发现一个破损的洞,发现了她之前参与了街头搏杀;之后,陈山又发现了张离在咖啡馆换取装有电台的箱子并,陈山出手帮了张离,张离身上藏着很大的秘密,陈山猜测张离是共产党的特工。

而陈山进入重庆军统之后,他之前消失几年这次重新回到军统,自然是被怀疑的,而第一个发现陈山不是肖正国的人就是张离,张离故意对陈山说他以前都是称她为“离姐”的,让陈山进了套,其实,肖国正根本就不称张离为“离姐”。此外,陈山做鱼时的动作神态也让张离怀疑陈山的身份,但张离并没有揭发陈山,她只是在猜测陈山到底是什么人。陈山与张离互相很默契地知道了对方的秘密,并开始互相帮助对方,在十分复杂的谍战局势中,演绎精彩的故事。而两人身上的谜团也让观众对下面的戏很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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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智的张离

从《惊蛰》刚播的几集来看,有类似于《伪装者》的复杂情节,而在风格上则与《麻雀》更像一些。

《惊蛰》是一部制作精良的电视剧,十分注重细节的真实表现,对街景、房屋、服饰、物品等都有很仔细的描绘,有年代的真实感。而且,这部剧还很注重气氛的营造,让观众感受到抗战时的氛围,时空环境的搭配很协调,很有场景的真实质感,让观众看了感到很舒适。

同时,《惊蛰》在展开情节时多线而不杂乱,清晰又不显单调,在分头描绘情节伸展时能让观众对线索很清楚,不会显得杂乱无章。而对复杂场景的转换和画面的切换又能围绕着情节发展的逻辑线索来进行,给人以水到渠成的感觉,而不是故弄玄虚。

此外,《惊蛰》还有一个很明显优点,即剧情的发展、故事情节的推进节奏比较快,而不像过去一些谍战剧那样,慢吞吞、晃悠悠地细说情节,本来一集能表现的内容用好几集来演绎,导演不急让观众干急,《惊蛰》节奏很快,能紧紧抓住观众的注意力。剧情很快地往前推进,如,军统王牌特工肖正国等去交接中了埋伏,陷入困境,没有能逃出;街头混混陈山等想瞧准时机,想盗取不义之财却意外被日本特工抓捕;日本特工头子荒木惟看中了陈山的特工潜质,实施了对他的威逼和训练,各种以死相逼的训练方式紧紧压向陈山;进入重庆军统的种种考验让陈山一次次脱离险境;张离取电台的危险遭遇更是揪住了观众的心……,情节的推进很快,一环扣一环,逻辑性比较强;而且,画面的变换也很迅速,没有拖泥带水,能把观众的视觉、听觉、感觉紧紧吸引住,让观众很乐意沉浸在剧情中;还有,画面、街景、服饰、角色身份、人物言行和情绪等的快速变化,能让观众感受到剧情的“立体性”,能给予观众以快速的心理刺激,让观众的感觉“空闲”不了,因而剧情的节奏显得更很快。

最后,人物的表演流畅而不生硬,主要演员都有过成功的表演经历,此次在《惊蛰》里,张若昀饰演两个角色,能把不同角色的性格和内涵演出来,很流畅,不会错位,不做作,看了感到很舒适;罗秋韵饰演的陈夏出场时的表演也很是顺妥的,与其他角色的配合比较协调;王泷正饰演荒木惟很精彩,没有像过去夸大、贬损日本特工,而是比较真实地表现了日本特工的残忍和机智,让观众看了会气愤,但并不会排斥。

就前面播出的几集来看,从肖正国陷入埋伏而在逃离时死去到陈山在夜总会出现后被日本特务抓去,并因为陈山的特工潜质而被日本特工头子系统训练,再到陈山训练完成进入重庆军统经受各种考验,剧情的展开进入了越来越复杂的争斗局势中。《惊蛰》制作精良,演员表演很到位,节奏很快,剧情也很吸引人,故事的发展复杂而不紊乱,情节的发展一气呵成,这让观众还是很有期待的。

十年来,国产谍战剧逐渐进入高效的创造与探索阶段,取得了不俗的成果,并培养一批出色的演员,也吸引了一大批的热心观众,谍战剧的发展是很值得期待的。

之前,中国拍摄出了相当一些成功的谍战剧,根据笔者的看法,以下的谍战剧各有特色,属于比较成功的谍战剧,而且,各剧在某一方面有特别成功的表现,可以视为是对谍战剧必备要素的探索,值得谍战剧借鉴。

第一部是《潜伏》,它通过充满悬念的紧张、刺激的情节来演绎谍战的精彩故事,所诉说的是一曲潜伏者惊心动魄的谍战历程,并且,《潜伏》非常成功地把各种十分复杂的感情融入到谍战剧中,形成了谍战剧的新特点。众所周知,秘密战线的潜伏者往往孤独地置身于十分艰难、异常危险的环境中,人心中的感情长期受到压制,心情很难放开。在《潜伏》中,表现了剧中人物的爱情受到压抑;亲情不得不割舍,却又在生死与共的秘密战斗中凝结了深厚的友情,同时,还有对于信仰的坚持所伴随而且的忠诚之情,各种感情通过谍战事件和矛盾冲突在人物身上表现出来,形成了与谍战斗争历程紧紧连在一起的情感发展和变化的“情节”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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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剧照

军统天津站的副站长余则成的心路历程曲折、幽深、丰富,在他身上各种各样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表现出各种碰撞和激荡,顺着情感的发展“情节”推进,在这部剧的结尾,深沉和悲壮特别具有特色。

原本,余则成在搞到黄雀计划名单后,凭他的经验和谋略,他是完全可以找到脱身的办法的,但是,为了担负起责任,为了组织的更大事业,他最终跟着吴站长去了台湾,继续他的潜伏经历。

可是,在机场,余则成与翠平不期而遇,人也走了,情感却是割舍不了的,特别是在相隔只有数丈远的距离,却不能相认,反而要装成互不相识,这种心情是非常难受的。而且,此时余则成的心情特别复杂,他又高兴又痛苦,高兴的是他庆幸地发现翠平还活着,这让他要离开感到心里得到安慰,而痛苦的是在这即将分离的时刻,却对翠平连打一声招呼都不行。他欠翠平太多,本想大陆解放了,他的潜伏生涯该结束了,他可以从地下走到地上了,可是,因为需要执行更加高度机密的潜伏任务,他不能与翠平相认,而且还必须与晚秋结婚,按上头的意思,最好是真的结婚。在这种状况下,余则成只能压抑住对于翠平的爱情,藏在心灵的最深处。

而翠平的心情更痛苦,她死而复生,所盼来的与丈夫相见的时光却又要分离,长期的分离,而且,翠平不能告诉余则成她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在未来的日子,翠平只能独自抚养她与余则成的女儿,继续独守着没有夫妇相伴的日子。

秘密战线的工作以及潜伏者的责任让最相爱的人分开了,让最亲密的人分离了,这是非常残酷的,也是非常真实的。《潜伏》里所表现的谍战中人物的感情是特别压抑的感情,也看似无情而实际上是更为深厚和真挚的感情。

《潜伏》对谍战剧影响最大的或许就在于非常出色地把压得很深的强烈的感情表现融入到谍战剧中,让谍战剧也成了情感戏。秘密战线是残酷无情的,但潜伏者却不是无情的,谍战人员有着丰富的感情,只是,他们不能像通常人那样去表达感情,在谍战场景中,他们的各种感情,如爱情、亲情、友情、忠诚之情等,是以他们的特殊方式表现出来的,感情的表达与剧情的发展巧妙融为一体,这使《潜伏》很有魅力。

谍报人员非无情,只是很难像常人那样来表达感情,其实,谍战中,常常是“此时无情胜有情”。

第二部是《风筝》,《风筝》开始播时很低调,参与《风筝》的演员绝大多数在当时都不是流量明星,可是,《风筝》播出之后却获得很大的成功。柳云龙既是《风筝》的导演又是主演,这让《风筝》成了特别的谍战剧。

从演员看,李小冉、罗海琼、刘立伟三位在当时并非流量明星,其他如孙斌、齐欢、侯煜、马驰、殷飞、谢承颖、曹克难、孙大伟等也不是那么有名,但是,他们在《风筝》中的演技却都非常出色。这些演员有一个重要特点,那就是他们各自的性格气质与《风筝》剧中他们各自所饰演的人物形象,是很吻合的,这是《风筝》成功热播的一个重要因素。此外,柳云龙的自导自演能保证电视剧品质的精良,是该剧的品质更佳,柳云龙激发了剧中几乎所有演员都能把表现能力发挥得很好,这是很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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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剧照

重视发挥演员的表演技巧,重视电视剧的高质量艺术品味,这是“柳氏谍战剧”的重要特点,而这一特点对于后来谍战剧的影响是比较大的。2017年之后,国内的谍战剧越来越重视剧中众角色水平的集体提高而不是一两位主角的表演的精彩,更重视作品艺术品质的提高,这是谍战剧发展迈上一个新台阶的标志,此后,谍战剧对作品的艺术质量的要求有较大的提高,粗制滥造的谍战剧越来越没有市场了。

第三部是《暗算》,它是根据麦家的同名小说改编的谍战剧,由柳云龙、王宝强、海清等人主演。整部剧分为《听风》《看风》和《捕风》三个部分,所反映的是新中国刚刚成立时情报工作者的谍战故事。

《听风》主要写侦查、破译的故事,主要在于表现敌我之间在密码的立与破方面的专业技能和智谋方面的较量。《听风》的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以谍战中的设密与解密为核心题材,并在密码解破的激烈较量中融进了爱与恨、恩与仇的复杂情感,使剧情的发展与情感的交织对撞融为一体,演绎精彩的谍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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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照《暗算》

“701”的神秘性,秘密情报人员的特殊处境和特殊才能,以及在与密码相接触相碰撞时所表现的命运沉浮,构成了扑朔迷离的情节。而整部剧的灰色调表现了一种年代感,让观众似乎是处在那个谍战激烈的年代,剧中主要主角们遇到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和困境,考验着他们的勇气、毅力和智慧,而密码立与破的悬疑设置,使这一部谍战剧具有了神秘深奥的精细技术魅力,技术性因素被非常成功地结合于谍战剧中,成了精彩谍战故事不可缺少的要素。

《暗算》在密码破译,在重视侦破技术因素方面,给后来的谍战剧有重要的影响,此后,谍战剧如果在侦破技术上不精细,在侦查的技巧上不够细腻,在证据上没有充分的说服力,就很难满足观众的追求精细技术的要求,就会是失败的谍战剧。所以,在《暗算》之后,谍战剧就没有那么好编导了,必须在侦破技术方面是过关的,必须在证据方面是有说服力的,必须在情节发展方面是有充分理由的,甚至,人物的成长轨迹也是能有根据说得过去的,才能算是好的谍战剧。谍战剧开始精细化技术化,瞎糊弄是不行了。

第四部是《悬崖》,《悬崖》的故事发生于东北抗联时期,一群不甘失败、坚持抗争的抗联志士,在极其艰难的抗战岁月里,与汪伪政权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他们以隐蔽的方式抗击日寇和汉奸,给日伪敌特以重大的打击。

共产党员周乙和假扮他妻子的顾秋,以及周乙的真正妻子孙悦剑是剧中的正面人物,他们为了运送药品和情报,与敌伪展开了十分激烈的较量,周乙作为隐蔽战线的老特工,有丰富地下斗争经验,他孤身潜伏于敌伪狼窝之中,处变不惊,敏锐机智,多谋善断,一次次从十分惊险的困境中完成了艰难的任务。周乙由老戏骨张嘉译饰演,他把周乙演得十分出彩,每一个动作,没有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表演的细致入微,让观众看了非常过瘾。

值得注意的是,《悬崖》有一个重要特点,那就是丝毫也没有忽略反面人物的戏份和表演,而且,反派角色的表演也十分精彩。反派主角警察局长高彬由老戏骨程昱饰演,他把这个老奸巨猾、多谋毒辣的特务头子演绎得非常形象,程昱的表演能力极强,他把高彬的形象表演得活龙活现,出神入化,他与张嘉译对戏,让观众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程昱所饰演的高彬是一个反面角色,两位演员的表演恰如其分,让人惊叹。

《悬崖》对于谍战剧的最大影响是对于反面角色的重视,剧中反派不邪,反角不弱,创造了正反面人物在谍战剧中的“平等待遇”,《悬崖》对反派中的主要角色,不弱化,不抹黑,不轻视,不片面化,让正面人物有了很强硬的对手。谍战之中,双方犹如于悬崖上拼杀,而只有强有力的对手,才更加惊险,戏才更好看。

第五部是《黎明之前》,它所描绘的是1948年秋上海地下党与国民党特务斗智斗勇的故事,代号“水手”的中共地下党员段海平为了获取国民党的潜伏计划,在卧底多年的中共党员刘新杰的暗中帮助下,与谭忠恕为首的国民党第八情报局特务展开了生死较量,党组织接连遭破坏,“水手”的部下被捕和牺牲,刘新杰被怀疑,地下党员们一次次处于危险境地,最后,段海平设计了“反间计”,十分巧妙地用自己的被捕和大量细节诱使谭忠恕上当,他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破坏了敌人的“木马行动”,而刘新杰继续潜伏在敌人心脏,迎接黎明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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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照《悬崖》

《黎明之前》的最显著特点在于表现智斗,潜伏在敌人心脏的中共特工与敌人摆计谋、拼智商,在智谋方面激烈较量,是一组“智慧剧”。

从结构上看,《黎明之前》分三个反面,国民党第八局,中共地下组织“水手”等,以及以及一个在第八局卧底多年的中共“休眠者”,这三者成了剧情演绎的三条主线,“第八局”侦破“水手”领导的地下党,同时追查潜伏在内部的“休眠者”,而“水手”和“休眠者”又有破坏第八局“木马计划”的任务。剧中三组人物,形成三条主线,构成环环相扣而有复杂的“三角形”交织的故事,把整部戏变的很紧密,耐人寻味。

《黎明之前》张弛有度的节奏,利用悬念迭起的剧情,复杂的人物心理,以及丰富的智谋较量来表现谍战斗争故事,剧情扣人心弦,智斗引人入胜,故事扑朔迷离,让观众感到非常过瘾。

《黎明之战》着力于表现智商方面的较量,表现军情八局的谭局长、李伯涵、齐佩林等,与中共地下党员“水手”和刘新杰等的智谋大较量,双方可说是势均力敌,把悬疑故事提高了档次,正视观众的智商,尊重观众的智慧,使《黎明之前》成了非常耐看的谍战剧。

《黎明之前》通过复杂的人物关系,让故事情节出乎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使各种悬疑之局演绎得滴水不漏,很是经得起观众的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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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照《黎明之前》

《黎明之前》对谍战剧的最大影响是在“斗智”上,谍战剧必须有谋略,有高水平的谋智谋较量,否则,“谍将不谍”,而有了智谋,才能层层推进,步步为营,一环扣一环,让部剧的故事充满悬念,充满智慧,才能耐人寻味,才能使观众感到过瘾。

综上所述,谍战剧至少应该包含上面几部剧所突出表现的几大要素:一是谍战剧并非是无情之剧,谍战剧也该是感情戏,要巧妙地把情感融入剧中,使谍战剧能激起观众在情感上同鸣;二是谍战剧要让演员群体发挥出高水平的表演,而不是仅仅靠一两个流量明星想硬撑起收视率,只有剧中众演员都表演出色,戏才会好看,观众才会喜爱;三是谍战剧应该重视技术表现的精良性,侦破手段要先进,破密要有专业性,侦查要有证据,推理要能充分说服人;四是谍战剧不要把反派或对手描写成傻瓜或恶人,要让对手也成为有血有肉的人,让观众感到对手也是很真实的;五是谍战剧一定要有智慧,剧情的发展,人物之间的较量等都要表现深妙的谋略,谍战剧严格说是智谋剧,只有“智斗”很精彩才能吸引观众。

《惊蛰》播放了几集了,看来,它或多或少具备了上面的几个要素,国产谍战剧的巨大前景值得期待,《惊蛰》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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