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笑的时候(马云的笑掉在地上)(1)

马云的笑是他的标志。不知道他是在开心地笑,还是在会心地笑;也不知道他是在无奈地笑,还是在调侃地笑。

一个富豪,总不能像一首老歌《我一见你就笑》,也不能像另一首老歌《烟花笑》,更不能像一首快被忘记的老歌《笑红尘》,马云也是如此吧?每每见到马云标志的笑,总想问:马云在笑什么呢?

很多时候看到马云笑的样子,总会想起来青年时代的一部电影《一个苦恼人的笑》,里边有个插曲,歌词只有一句:望着我,你那迷惘的眼睛。重复来重复去,总是一个忧伤的调子。

马云大概也有些苦恼吧。望着马云,也会想起那部电影里男主角迷惘的眼睛。很多具体的人和事,就是用来被人遗忘的。而一部缥缈的电影,却会被记住。那些坐在长凳子上看露天电影的日子,无端也会缥缈出来。

那个时候还有一首诗叫《生活》,只有一个字”网“。很短很短吧,却很长很长地穿过时间的隧道,经常走到眼前。那是一个不会忘却的诗歌,装置在一个人诗歌记忆的版图上。有的时候,读上百行的长诗,一晃而过,就无影无踪了。

马云的笑,很像是一个生活的网,把马云网在中间。他在那个自己编织的网里,走来走去,像是一个蜘蛛。落在网上的虫子,那就是我们购买的欲望。马云的网也是我们的网,马云的笑却不属于我们。

在同一个网上,马云是自觉的,我们是不自觉的。马云笑着吐出的丝线,编出的网也是一个笑脸。我们看到了这张笑脸的时候,就拿自己的钞票回答马云的笑脸。于是马云首富的桂冠,是我们集体给他颁发的。于是,马云很有特质的笑脸,不管他有意无意,我们都认为,是笑给我们看的。

马云坐在网上,笑看金钱,与我们坐在网外,笑花金钱,本质是十分不同的,目的却十分相同。时间长了,我们疲惫了,马云首富的宝座就让位于另一个人。某一天,我们集体亢奋了,不用商量就结为消费者联盟的时候,马云再次回到首富的位置。

马云笑的时候(马云的笑掉在地上)(2)

马云和我们共同的笑,就是阿里巴巴的笑,就是网购的笑。看见马云吸钱的眼神,我们一笑而过,便落入网中。马云最开心的笑,来自我们自投罗网的那个瞬间。那是自由落体一般的自投罗网,那是心甘情愿的自投罗网。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阿里巴巴看见了洞窟中的宝藏。那个洞窟就是我们给马云挖掘的宝库,那个找到了宝藏的阿里巴巴啊,就是笑着的马云。

忽然看见了马云雕塑的头像,笑着掉在地上,有点滑稽,有点幽默,也有点荒诞,也有点魔幻。杭州师大原来叫杭州师范,高考二等生的马云考上了二本的杭州师范,几十年过后,马云却在培训高考一等生如何挣钱。马云掉在杭州师大地上的笑,就是在蔑视那些清华北大去了阿里巴巴的博士。

马云说:杭州师范是一流的,没有第一,只有唯一。这是马云笑着说的,也是钱币笑着说的。马云和钱币都笑了,然后就把笑丢在杭州师大的院子里。很多雕像就是为了遗弃而生的,包括马云的笑,和雕像叠加在一起的时候,也就被遗弃在院落里。

杭州师大的院落里,有李叔同的雕像,还在矗立着,而马云的雕像和马云的笑容被遗弃了。真可谓是: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李叔同的歌词还在,歌声还在,马云不知是否能听见?

掉在地上的马云雕像,带着马云经典的笑容。拍照的说:马云的头像,只是雕塑课上处理的残次品。天啊,我们看见了残次品雕像的笑和马云的笑是异曲同工的惟妙惟肖,我们似乎看了一场滑稽剧的演出,忍俊不禁的笑就成了我们经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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