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以皓都和乐嫣为主线,从皓都赢下擂台赛这一时间点续写,人设基本不变,会给皓嫣填充必要的剧情,还会给皓都加一些高光,与皓嫣无关的剧情就不赘述了。
喜欢皓嫣的小伙伴们千万不要错过。
01
皓都恋恋不舍松开了揽着软玉温香的手,扶她靠上软枕,强迫自己别过头去不看她。
李乐嫣揉了揉眼,见他剑眉轻蹙,眼帘微垂,眼睫却在微微颤动,拳头也攥得死紧,显然顾惜她有孕正极力隐忍着燎原之火,红烛映上他的俊脸,他挺而倔强的鼻翼、长而浓密的眼睫、犀利清冷的眸子无一不彰显出男人的刚毅,偏就与他抿起的薄唇这处软绵之处交相辉映,刚柔之间糅合得近乎完美,极其合她的心意--这张脸此刻正明晃晃亮闪闪灼在她的心上,勾起她的旖旎心思,令她心旌摇曳。
行随心动,她抬手抚上他的面颊,身体亦不自觉地前倾,想要在那柔软的薄唇烙上独属她的印记,岂料小手被捏得紧紧的,眼前的人望着她苦笑:“乐嫣,别动。”
皓都长长地吐吸了好几口气,努力按下激荡翻滚的心神,并不停告诫自己,刚才鲁莽了一回,现下定要稳住了,乐嫣怀着身子,他可不能放纵。
可这小人儿就是不消停,还可劲地往他怀里钻,他叫苦不迭。
乐嫣被打断,双手又被箍着抽不开,面上露出些微不悦,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撅着嘴嗔道:“霸道!又不让我动,那说句话总成吧。”
他无从辩解,赶忙松开手,又开始赧然地道歉,谁知刚示弱,乐嫣就咯咯笑了起来。
有这么好笑吗?他实在困惑得很。
乐嫣瞅着他无辜的神情笑得像只欢脱的小兔,芊芊玉指戳着他的眉心:“木头,我说笑的,谁让你道歉来着?”
“我怕你生气。”他老老实实回说道。
“我气什么?今日你我大婚,我不知多开心呢。”李乐嫣凑到他耳边,朱唇轻启:“夫君,房事不忌,你小心些便是。”
皓都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问道:“真的?”
李乐嫣点点头,终是有些羞赧,俏脸霎时染满红霞,声如蚊呐道:“前几日就问过医师了。”
此话一过耳,皓都的眼睛霍地亮了,刚按捺下的灼热神魂又开始涌动。
他咧开嘴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迫不及待长臂一伸,立时便把身边人揽进怀里,轻柔地摩挲她雪玉般细嫩的肌肤,深嗅着她的清淡香气,丹田燥热直往上涌。
他禁不住边吻边轻声呢喃道:“乐嫣,乐嫣,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夫君,我就想你时时刻刻都陪着我。”李乐嫣亦喃喃细语倾着相思之意,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自打有孕那天起,她变得比过去更爱掉眼泪爱撒娇了。
她愈发离不开他了。
皓都察觉到她过山车似的情绪,忙捋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她:“以后凡事我都陪着你,生产的时候我也要陪在你身边,乐嫣,凡事有我,你什么都不用多想。”
跌宕起伏的情绪被稳稳地抚平,她觉得熨帖极了,将将欢欢喜喜应下一个“好”字又觉不妥,须臾就反口道:“这怎么可以!产房是污秽之地,夫君不能进去。”
哪里污秽了?皓都想,心爱的女子豁出性命为他产子,他若有半分嫌弃就枉为人夫。
“我不觉得污秽,我要与你一同见证我们的孩子出生,我说过不会离开你半步,乐嫣,让我陪你好不好?”他吻着她的眼尾,音色略显暗哑,语气却异乎寻常的坚定。
“可是……”李乐嫣犹疑地想着规劝的说辞,唇齿间的音符已被某人霸道的吻给统统堵了回去。
她被圈在温暖宽阔的胸膛里吻得晕乎乎的,已然忘了要说什么。
意乱情迷之时,小腹一阵翻腾拉回了她的旖旎心神。
她把双手抵在胸前,轻易便推开了他。
她的推拒让皓都浑身一颤,骤然停了下来,威风凛凛的皓统领顶着那张孤傲清冷的脸,神色惶然弱弱地问了一声:“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别那么紧张。”她笑吟吟说道:“估摸着小家伙们知道阿耶来了,开始踢我了,皓都你摸摸看。”
手掌覆上的刹那,强而有力地胎动自臂膀经络蜿蜒而上通达心间,宝宝们正在乐嫣的肚子里翻腾不休,用拳打脚踢的方式跟他打着招呼,淘气地昭示他们的存在,让他既惊且喜。
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温润心田,他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手掌所触之处正孕育着两个崭新的小生命,他\她们身上流淌着他和乐嫣的骨-血,他们会一同抚育宝宝,护着宝宝从牙牙学语黄发垂髫到束发弱冠,见证宝宝成长过程大半的喜怒哀乐。
心潮澎湃欢跃不休,铮铮铁骨的汉子此刻正满面柔情地俯下身去,耳朵贴着爱妻的隆起的小腹,想听一听小家伙的动静,谁知--
被毫不留情地踹了两脚……
一脚踹在颊边,一脚踹在耳廓,动作一致默契十足。
笑容僵在脸上。
他无语地坐起身来,想法子拾缀起阿耶的尊严,他板起脸对着那坨四处凸起圆球一本正经训道:“阿娘怀你们很是辛苦,你们要听话,别总是乱动给阿娘添乱!”
圆球只消停了一秒,紧接着蹦跶得更欢了。
皓都满脸黑线又无可奈何。
乐嫣很少得见皓统领吃瘪的模样,稀奇得她捂着嘴笑个不停,最后终于笑到丝毫不留情面地打起嗝来。
“别这样…,我还好不疼的,他们才5个月,哪听得懂啊,哈哈哈哈……”
皓都无语地叹气,自觉端来温热的水喂她喝下,大掌熟稔地自上而下反复捋着她的后背,直到嗝声渐消,李乐嫣开口解释道:“皓都,我刚才在不是笑你。”
越解释越有欲盖弥彰的嫌疑,她覻着他脸色发沉,觉得自己还是闭嘴的好。
被娃踹又被娘子嘲笑的皓统领赌气说道:“以后不许当着孩子的面笑话我。”
“好、好的,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李乐嫣忙不迭地哄着气哼哼的夫君,又捏着他微微鼓起的脸颊软声哄道:“皓都,你笑笑嘛。”
皓都哪里舍得真的生气,只是此番闹腾下来,两人都没了亲-热的心思,便相拥着卧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我希望是两个儿子。”李乐嫣卧在皓都身上小声说道,眸中细碎的星光不停闪耀。
皓都的眼瞳霎时震了震,垂眼吻着她的额头沉默不语,片刻后却没头没脑地冒了句:“乐嫣对不起。”
乐嫣费力地仰起脖颈,莫名其妙瞅了他一眼,杏眼滴溜溜转了两圈,眉心拧成了两股乱麻:“你这几个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哦--你不会是想纳妾吧?休想!你跟我说一万个对不起也没用。”
皓都登时哭笑不得,自打乐嫣有了身子,小脑瓜总爱胡思乱想,成日不知琢磨了些什么,纳妾这档子捕风捉影之事她已不是第一回说道了。
他又叹了声气,轻声说道:“乐嫣,我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才会让你如此忧心?”
李乐嫣闷闷地想,就是因为他待她太好,她才总会担心,担心好景不长,担心旁的女人趁隙而入偷去他的心,担心被人夺走这独一份的宠溺。
她总是患得患失。
等不及她的回答,皓都继续说道:“娶了乐嫣是皓都天大的福分,皓都这辈子只会与乐嫣相伴,有你足矣,乐嫣,你信我,我从未想过纳妾。”
“嗯.....”李乐嫣有些动容,她知道自己犯了糊涂,羞窘得撇着嘴蜷缩着身子,脑袋埋进他健硕的胸膛,怎么都不肯抬起来。
皓都被她小女儿模样给逗乐了,忍不住打趣道:“我这么凶,她们怕我还来不及,谁敢当我的妾室?”
“哪儿凶了,你很好,是她们不懂你。”说罢,李乐嫣想起那句莫名其妙地对不起,又抬眼问道:“那你干嘛跟我道歉?”
“是我跟你说荥州皓氏的血脉承袭,是我要你生两个儿子,是我太自私了,是我…”皓都开始数落自己的错处,她那么娇弱,那么怕疼,为了他一句话义无反顾,羸弱的身体不知要吃多少苦。
这份苦难,是他强加给她的。
薄唇被纤弱无骨的柔荑捂住,余下的话被赶回了肚子里,乐嫣娇柔的声音夹着些微恼:“我不许你这么说,好端端的你怎么也犯起了糊涂?”
“不管我是金枝玉叶还是民家女子,为夫君诞续子嗣都是为人妻的应尽的责任,皓都,难道我嫁给别人,就不生孩子了吗?”
“别把什么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
半个时辰后,屋内安静下来,有情人的低语被一道清浅绵长的呼吸声取代。
皓都搂着熟睡的妻子,长臂一伸拉下了红罗幔帐。
02
光阴如流水般,不经意地看似缓缓地悄无声息地划过,随着乐嫣的肚子长成了圆溜溜鼓囊囊的球,两个小家伙也一日比一日闹腾,细细算着时日,竟已过去了四个月。
临盆在即,乐嫣开始失眠,日子变得愈发难熬。
皓都早早催促她挑拣了两名壮硕的侍女贴身随侍左右,全权负责搀扶她日常走动,过去她总笑话皓都阵仗太大,待到胎儿临近入盆,小腿肿得略微走动就两股战战,竟离不得人搀扶了。
永安公主乃圣上嫡亲的长女,金尊玉贵千娇百宠,两名侍女战战兢兢,哪里敢懈怠半分,直到圣上准了皓都休沐,搀扶之事便由驸马代劳,俩侍女可算甩脱了烫手山芋,如蒙大赦。
胎儿入盆后,她被顶得臌胀的胃得以缓解,其下腹部的发紧坠痛感却愈发猛烈起来,这难捱的痛楚时刻提醒着她,肚子里两个小生命正蠢蠢欲动,只待养分摄取充足,便会迫不及待挣脱母体温暖安全的子-宫,降生到这个充斥着疾病灾荒物-欲-诱惑的凡尘俗世—这个于他\她们而言极其陌生且危险重重的尘世。
他\她们对此一无所知,只殷切期待着冲破一切藩篱来到她的面前,从此她的记忆长河里便有了他\她们重要的位置。
每当想到这里,乐嫣心中便什么不怕了。
何况还有皓都陪她。
如她所愿,她生下了两个大胖小子,当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哇哇地灌进脑海时,她长长地吐了口气,脱力感让连日来积攒的困意排山倒海袭来,她昏昏沉沉睡着了。
什么都不用去想,皓都自会把一切打理妥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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