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文(By 孙圈圈)最近,周围好几个朋友都在换工作、换另一半的艰难选择中纠结,纠结了很久的结果仍然是——骑驴找马,也就是,推迟决定,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弃马十三招竟有这么大的漏洞 骑驴找马到底是不是最佳策略?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弃马十三招竟有这么大的漏洞 骑驴找马到底是不是最佳策略

弃马十三招竟有这么大的漏洞 骑驴找马到底是不是最佳策略

引文(By 孙圈圈)

最近,周围好几个朋友都在换工作、换另一半的艰难选择中纠结,纠结了很久的结果仍然是——骑驴找马,也就是,推迟决定。

做决定的时候,我们常常觉得,大脑内部在不停地打架。乔布斯说“follow your heart”,但柏拉图说“理性通向秩序和哲学,优于感性”。到 底该听谁的呢?

伯颜自留后路,项羽破釜沉舟。谁又是对的呢?

一 骑驴找马似乎是个常态

朋友而立之年,有个在一起7年的男朋友。

我曾好奇地问: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还不考虑结婚呢?

她回答说:我们俩的想法差别太大了,他常常不理解我,我也很难体谅他。走了这么多年,越来越觉得,我们的步调已经不一致了。我们的交集,好像仅限于回忆从前学生时代的甜蜜了。

我说:那怎么还不分手呢?(我知道,她仍然是有人在追的)

她无奈地说:谁知道那个人会如何呢?如果相处2年,发现也不合适,再回头找现在这个,就不可能了,可重新再找的话,到时候年纪就太大了。

二 我们不愿放弃任何一个没有价值的机会,以致疲于奔命

五 如何快速做出有效决定,取决于你知道应该何时感性、何时理性

回到引文的那个问题,我们到底应该如何做出快速而高效的决定呢?

《Friends》里面有个经典情节,Ross犹豫要不要跟Rachel在一起的时候,列了一个单子,一边是不跟Rachel在一起的一大堆理由,比如她只是一个服务生、学历低之类。一边是在一起的理由,只有一条:I love her。

在进行选择的时候,我们常常面临理性与感性的碰撞,无关对错。

事实上,大脑的默认状态就是犹豫不决、存有争议。

原因在于,我们的大脑有不同的功能区,我们有情绪脑和理性脑,导致我们都有两个不同的思考系统,一个是有意识的理性思考系统,另一个则是无意识的快速的感性思考系统。

在做决定的时候,大脑的各个功能区都在发挥着作用,并且会得出不同的结论,同时它们都认为,其它脑区错了。

幸好,如果我们不是精神分裂患者的话,我们的大脑是倾向于达成一致的。最终,理性脑会负责权衡各个脑区的决定,来做出最后的选择。

那么,在做决定的时候,应该让我们的理性脑听从哪个脑区的呢?

Jonah Lehrer在《How We Decide》中指出,良好决定的关键,在于知道什么时候依靠哪个系统。

我们的理性脑,能够进行冷静的分析,避免情绪冲动导致的错误选择,这是柏拉图之所以推崇理性优于感性的原因。

但是,理性脑的缺陷在于,能够处理的信息是有限的。所以,当我们做一些需要大量数据的决定时,往往做出很糟糕的选择。

比如,在100种盖浇饭中进行选择,如果你依靠理性脑,一个个列出优劣势来进行打分的话,最后选出来的肯定不是你需要的。

而我们的情绪脑,实际上是经过长期的经验、试错和训练,把我们的预测能力内化成为了一种情绪,有可能是不安和焦虑。它能够快速地帮助我们决策。

以下是情绪脑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的一个例子:

海湾战争中,负责监控英国舰格罗斯特号的英国中校迈克尔赖利,发现雷达屏幕有闪烁的绿点,而这个绿点的目标是美国军舰密苏里号。此时,这个绿点有两种可能:第一,它是蚕式导弹,足以摧毁一艘军舰。第二,它是美国的A-6战斗机。

从雷达上看,速度和光点大小都无法区分这两者。而且,由于A-6飞行员常常会关掉电子标志,因此更难区分。另外,A-6的高度是3000英尺,导弹的高度是1000英尺。但是那台能区分高度的雷达此时恰恰失去了追踪。

短短40秒内,赖利就做出了选择,那就是开火。结果是幸运的,那个光点不是友军的A-6,恰恰是蚕式导弹。在后续的调查中,军方认为在当时的条件下,赖利绝对无法做出辨别,所以将此归于幸运。

直到后来,认知心理学家加里克莱因发现了这个案例,他仔细的询问赖利,而赖利的答复也很简单:“我觉得那是导弹。”

他又仔细的调出当时雷达屏幕的每一个细节,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导弹和A-6飞机在雷达显示屏上是有那么一点微妙的区别:导弹在雷达上出现会比A-6的出现晚几秒钟。也许正是这种细微的感觉作用在了赖利身上,促使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心理学家的分析是,赖利在参战前,已经在皇家海军的模拟环境中练习了多年,即便他从未见过蚕式导弹,但是上千次的模拟练习已经让他的情绪脑“学习”了这个场景。再加上他在战争中已经数十次观察到A-6在雷达屏幕的轨迹,这样的轨迹早已经印在他的大脑里。

当有些微差别的亮点出现在屏幕的时候,他的情绪脑告诉他,好像有哪儿不对,于是让他迅速做出拦截的决定,从而挽救了一艘军舰。

这就是为什么,经过某方面的多次试错和训练,我们的直觉会很准确,这是情绪脑的作用所在。

而情绪脑的这一特征,能够弥补理性脑的不足。因为,我们在做一些复杂决定的时候,需要处理的信息量太大了,超过了理性脑可以处理的量,而情绪脑内化了这些能力,所以使决策变得容易。

当然,情绪脑很强大,但也有致命的缺点。比如,“损失规避”就是情绪脑缺陷的一个例子。我们需要用理性脑把自己拉回来,避免在那么多无价值的选择中浪费时间。

因为以上的大脑特征,做决定的有效和快速,关键依赖于理性系统和感性系统的平衡。

《How We Decide》中最后归纳了以下观点:

简单的问题需要理性,因为这在我们大脑的信息承受范围以内。

日常生活中,如果我们有意识的稍微多加思考一下,结果会更好。比如,多想几分钟,放弃那些不需要的打折商品。

创新问题也需要理性。因为大脑从未碰到过这样的问题,情绪脑尚未内化这方面的知识,需要我们思考出创新的解决方案。

复杂问题依靠情绪脑,因为超出了大脑的信息处理量。

比如,如何确定你的另一半。像我开头提到的那位朋友,她之前有过一些恋爱经历,其实不知不觉中,情绪脑会知道,她跟怎样的男生在一起会更加幸福,所以,不妨用情绪脑来做选择,而不要试图通过理性分析。

后记(By 孙圈圈)

听听情绪脑的声音,其实也是“follow your heart”。

作者:孙圈圈,微信公众号iquanwai。外资管理咨询公司项目总监,乐于分享关于职业的故事、方法论以及独特观点,反鸡汤反鸡血。别努力啦,你根本不是因为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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