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夫人捂着胸口,终还是没忍住晕厥了过去,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平常忙于工作疏于对孩子管教?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平常忙于工作疏于对孩子管教(疏于管教)

平常忙于工作疏于对孩子管教

公孙夫人捂着胸口,终还是没忍住晕厥了过去。

侍从们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等到公孙夫人再度悠悠醒过来,早就不见了柳碧落的人影,想起李妈妈惨死的模样。

满脸恨意的捂住胸口咬牙切齿道“好啊,如今的柳碧落翅膀当真是硬了啊”公孙夫人挣扎着要起身,恨恨说道,“快速去将军府请哥哥过来,说我这里出了大事。”

消息传出去不到一炷香,公孙夕就带着公孙晓梦匆匆赶到国公府,刚踏入院门,就嗅到好大一股子的血腥味,眉头一皱喝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侍从奴仆们都不敢应声纷纷低着头。

公孙夫人听见自家哥哥的声音,连忙叫人搀扶着自己从内室走出来,看到自家哥哥眼眶有些微红,公孙夕心疼自己的亲妹妹,赶紧扶她坐下,便问道,“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这么慌张的叫我过来。”

“还能是什么事儿,还不是柳碧落那个小贱蹄子,她今日竟敢在我院中当着我的面杀了李妈妈。”

“你说什么”,公孙夫人的话着实吓到公孙晓梦了,她虽然心思恶毒,可是杀人这事她远远是不敢想的,公孙夕没有说话,表情有些耐人寻味,过会才说,“待我去和她好好说说。”便起身了。

管家前面带路,一路将公孙夕带至柳碧落院中。

方才莺儿刚见好转,柳碧落心中正松口气,便听人通禀,说是她舅舅来了。

随手从一旁抓起长鞭围在腰间,柳碧落推门便走了出来。公孙夕上下打量她一眼,开口便质问:“你杀了李妈妈?”

柳碧落没有答话,不过神情之中也已点明了一切。长叹口气,公孙夕满是痛惜,“这么多年,府中实在对你疏于管教。”

“公孙将军这话,还是对着晓梦说吧!”柳碧落从未认过这个舅舅,说话自然也毫不客气公孙夕眼神冷冷扫过她浑身上下,柳碧落慢慢将手放到了腰间,那眼神让她突然有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直教人不寒而栗。

事实也证明了柳碧落猜想的不错,不过刹那之间,公孙夕腰间的剑就已经出手,向自己袭来,柳碧落挥鞭去挡,却没想到公孙夕竟然直接弃剑,一掌向自己拍来,柳碧落看出他眼中已有杀意,连忙后退两步,暗道不好,却已经是来不及了,千钧一发之际,柳碧落面前闪过一抹黛色,生生为她扛下了这一掌,她竟不知自己身前何时多了一个人。

“祁昊墨!”

眼看着一击未中,公孙夕眼中有点焦躁和恼火,却也只能将怒气压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平气和的问道“昊墨怎么会在这里啊?”

祁昊墨却低下头问柳碧落“你没事吧?”柳碧落轻轻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鼻头有些发酸。伯爵府家的公子,曾来求娶她的人,祁昊墨!

此时正背光而立在她身前。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完全不像是要搭理自己的样子,公孙夕面上的神色变得更加难看。

“冒然来此,昊墨应该是有事要谈吧,不知道是什么?”

祈昊墨风淡云轻的抬眼瞥了眼他,触碰着柳碧落的手垂下了,移到她的前方站着,留给柳碧落一个坚实宽阔的后背。

她思绪万千,纷纷扰扰缠绕着她,不自觉流露出迷惘困惑的神色。

如果是在上一世,祈昊墨愿意这样对待她,她肯定会心怀感念,用自己的全部作为回馈,但现在的她已经知道了求娶的事情,很难若无其事。

“我是到这里来拿一个公文,不过我不清楚将军是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祈昊墨看上去很平淡,如果不是仍躺在那里的剑还反射着刺目的冷光,谁都不会猜想的到,仅仅是在前一刻,这个地方充斥着怎样紧绷且一触即发的气氛。

旁边的侍卫走过来,快速的拿起地上的剑,放回剑鞘里面。

公孙夕的目光饱含深意,他看了眼祈昊墨,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下:“原来是来取公文的?可是,既然是来拿这个,为什么又进了碧落院里,难不成……”

祈昊墨的眼神越发冰冷,看着公孙夕的目光里似乎有了杀意。

“希望公孙将军能够注意言行。”

就当公孙夕觉得自己占据了主导,想继续说的时候,一个小厮慌慌忙忙的过来,看到这种情况,急迫的到管家面前说了什么。

管家的神情顿时一变,立马贴着耳朵告诉公孙夕:“国公爷已经走过后堂了。”

公孙夕也是面色稍变,公孙夕也没有想到,国公爷会来的这么快。

柳碧落一直被祈昊墨护在背后,此时唇畔扬起冷然的笑,“看来今日有好戏可看了。”

没过多久,院子外面就传来了下人的禀报,柳国公伴随着这声音面色阴冷的走进院子。

“发生什么事情了?”柳国公本是在问公孙夕,但没有想到柳碧落接下了他的话,“本是无事,但不知为何公孙将军突然进我院落,一动手就是杀人的招数,恐怕……是想夺了我的命。”

“胡说八道!”

公孙夕怒火中烧,他的眉头紧锁,倒真是一副被诬陷了的样子。

柳碧落压根没有在意他不知道从哪滋生的火气,又走到柳国公面前,平缓的说道:“自从我回到这里以后,府中便一天也无法宁静下来,您曾经说过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家,可是现在看上去,国公府似乎和牢笼没有什么区别。”说完了这句话,柳碧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柄匕首,亲自把它递给柳国公。

“如果您实在是不想见到我,尽管把我杀了就好,使用这样的方法,着实是有损国公的形象。”

柳国公猛地一挥,击落匕首,愤怒的看向他训斥:“瞎闹!这是从谁那学来的浑劲儿!”

柳碧落没有再说话,这么倔强的姿态,反而兀的击到了他内心深处仅有的柔软。

柳国公沉沉的叹息了一声,怒火稍稍平复下来一些,声音也轻缓了许多,他耐心的问着:“到底是怎柳国公沉沉的叹息了一声,怒火稍稍平复下来一些,声音也轻缓了许多,他耐心的问着:“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就是了,像这样要死要活的,像什么样子?”柳碧落笑了笑,“您不希望我死吗?”

听到这句话,柳国公又是一怒,“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正好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的大夫推开门走出来,看到这个场面,一下子愣住了,缓了缓才开口说道,“莺儿姑娘身上中的毒虽然毒性很强,但好在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方才老夫已经帮她解过毒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柳碧落稍稍点了点头,使唤院子里的丫鬟去拿些碎银商给大夫,才让人送大夫离了府。

等院子里重新回归静默柳碧落转过了身,问柳国公道:“父亲可知晓,这剧毒的来头?”

柳碧落站在一旁轻轻笑了笑,又道“父亲猜想的无误,这是您夫人给我送来的见面礼,混入毒药的食物!”

柳国公的嘴颤了颤,但却没有说出来什么。

公孙夕看他几乎全然相信了柳碧落说的话,心里头暗暗说了句糟糕,一张口就训斥他说:“碧落你好大的胆子!自己做了杀人的事,居然想让夫人替你担罪,真是岂有此理!”

心里震惊,柳国公难以置信的看向柳碧落,问,“你杀谁了?”柳碧落与他对视,神态未改半分,反倒是在一旁看戏的公孙晓梦忽然抹着眼泪开口:“她杀死了李妈妈,就在夫人的院子里!”

唇畔轻轻勾起浅淡的笑,柳碧落刚想争辩,却忽然视线一暗,身体直接向后仰去,从嘴里喷出一滩红黑色的血。

祈昊墨睁大眼睛,慌忙把接住搂在怀里,着急的看着她,口中急促的呼唤着:“碧落,碧落?”

柳国公想凑过去看看情况,但被祈昊墨悄无声息的挡住了,现在情况紧张,他也没有发现异样,只是让旁边的小厮快去把大夫给再次请过来。看她小脸惨白,嘴角溢出的血渍熏染红了胸前的衣料,祈昊墨原本平静的表情终于难以维系,目光冷冽的扫了眼公孙夕,他自顾自的站起来,将柳碧落打横抱起,一语未发的大步走入屋子。

刚才祈昊墨那一眼扫到,公孙夕后背发凉,额头冒了冷汗,还没有回神来,就听到柳国公说了句:“将军如若无事,就先回去吧。”

听出来话语里面浓浓的不满,公孙夕知道自己继续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不再解释什么,带着自己的人直接离开了这所院落。

公孙晓梦随同他的父亲往外走,满脸怒气冲冲的神色,“如果真的是晕了,怎么可能会这么碰巧,我觉得她明明是在装晕!”

公孙夕回过神来瞥了眼她,只是说:“这样的话不要再提了。”

两人才刚回到公孙夫人的院落里坐下,夫人就急切的询问:“国公爷有没有说些什么别的?”

公孙夕摇了摇头,公孙夫人更加不安起来,呆呆的在一边坐着,嘴里不住的念叨着,“这要怎么办才好……”

长长的叹息一声,公孙夕也拿这件事没辙,刚才祈昊墨的纠缠不休,害的他失去了良机,现在完全没办法再有所动作。刚才还争吵不休的院落,此时安静的毫无声响。

祈昊墨正打算转身离开,却还是没能忍住,回过头去看躺在床榻上的女子,看她紧紧揪着眉头,他的心间一堵,只恨现在还没有到合适的时机,只允许他转身独自离开。

在混沌着的梦境中,一天悄无声息的过去。

莺儿已经醒过来了,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好的状况。

听说她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小姐晕过去了,她的心里十分着急,匆忙的套上衣服,一头扎进了小姐的房里。

似梦似醒间,柳碧落感觉世间万物都是混沌着的,清明与昏沉交替占据脑海。

她心底深处的回忆本已层层封闭,没想到一见到祈昊墨,那些过往又重新涌入脑海,无边无际的恨,和对他的后悔惭愧互相缠绕。

有许多的话语,她没有办法说出来,不料日积月累会把自己逼到无法释怀的境地。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衣服凌乱跪于地上的自己,看到目光冰冷看着自己的赵司林,他的手里还拿着那一碗会断绝她生命的药水。

在画面的末尾,她瞧见滔天大火,眼前尽是一片火红,滴滴泪水顺着脸庞滑下,如果自己没有回到这座府邸,这些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了?

“母亲……”

莺儿听见主子梦中痴语,连忙从凳子上起来。

柳碧落梦中察觉一只微凉的手贴放在自己的额头,令她不禁向前探,蹭了蹭,口中喃喃道,“女儿好累,母亲何时来接女儿,女儿不想在这里了……”

莺儿微微低下头,想听清在说些什么,听后怔愣,心中有些酸涩,这才知道,原来主子想念先夫人了,连忙牢牢抓住柳碧落那颤抖的双手,口中开始安慰:“小姐不要怕,奴婢在这陪着您,都过去了……往后都会好起来的。”

眼瞧着时辰也不早了,柳碧落却还是没有醒来,伯爵府差人送来不少安神滋补的药草和补身子的珍品,亲手交给莺儿,又问过柳碧落现下可是安好,这才放心的回去复命了。

待到府中院落的角落里都点燃了灯火,公孙夫人留兄长在这里一起用晚饭,只是前脚刚跟府里的管家说了,柳国公便进了府。

公孙夫人赶紧起身,神色有些不太好看,“今日我身子不是很舒服,兄长听说便要来关心一下我,如此正巧要一同用饭,国公爷不如一起。”柳国公自公孙夫人面前走过,并没有看她,还对她的话恍若未闻,也不出声,直接坐到上位。

屋中伺候的妈妈很是有眼色,马上端了杯热茶放在国公的面前,赶紧带着屋里的闲人都离开了。

端起桌上的茶盏,国公细细品了去,柳国公便是足足吊了他们二人整整一盏茶的时间,才慢悠悠的开口道。

“我听晓梦说,是碧落杀了李妈妈?”

公孙夫人面色有些难看,赶紧慌张辩解道:“这李妈妈虽是我点去伺候碧落的,但是也不是我手底下的人了,她与碧落之间的事,我当真不知啊?”

“是吗?”柳国公意味深长撇了她一眼,嘴角甚至微微勾起,带了一抹不知意味的轻笑。公孙夫人被瞧得心虚,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

眼看场面一度有些尴尬紧张,公孙夕转了转眼睛,终是长叹口气开口:“碧落若是毫无原因的杀人,虽然其中是有原因的,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到夫人院中来闹,搞得大家都因为她不得安宁。”

虽说只是一些摆托关系的话,不过从他口中说出竟又多了几分情真意切,柳国公面目冷漠,却是:“公孙兄还真是明事理啊,如此我们家着想,倒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心中微颤,公孙夕抬头,刚好迎上他那意味深厚的目光。

“今日李妈妈送过去的饭菜,已经找人实验过了,不过几道菜和清粥,却都被人下了剧毒,夫人说,这下毒之人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呢?”

公孙夫人一直不敢抬头,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此事发生的蹊跷,既然夫人说这李妈妈既然死的冤枉,我自然要好生调查一番。”

说着,柳国公自衣袖中拿出了什么,直接扔到了两人的面前。

公孙夫人不敢抬头看去,心中隐约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却仍是不敢面对这样的现实。

眼看柳国公的眼神越发的奇怪和阴冷,公孙夕却也战战兢兢,最后,将那东西一把捞了起来。

轻轻掀开纸包四个边角,里面的东西已经有了雏形,公孙夕瞬间也变了脸色,实在没有想到,李妈妈竟然这么愚蠢。

那纸包中物,正是今日发现在饭菜中的剧毒断肠散。

公孙夫人如今已经抖如糠筛,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更别说什么求饶了。

“今日之事,应当是夫人管教不严,更为这刁奴竟如此大胆,竟然还想要谋害主子,若不是检查的及时,差点酿成大错啊。”

他此言看起来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仔细一品,又句句说的是此事与公孙夫人无关,将她们摘得干干净净。

公孙夫人如今也终于醒悟,脸色非常难看,“这刁奴,真是该死。”

如今李妈妈已死,再有什么猜测,也是猜测,也不过死无对证,公孙夕就是因为抓住了这一点,这才有恃无恐。

公孙兄妹两人的心思,柳国公自然也能猜到,却并没有直接说出来,只当着公孙夫人,让人将李妈妈的尸体赶紧收拾出来弄干净,也不管,直接扔去了乱葬岗。

此处常有野狗、秃鹫之物,李妈妈被扔到那,肯定是沦为了案板的鱼肉,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

公孙夫人也不敢说些什么,心中虽然忐忑,唯恐这火又重新烧自己身上来。

柳国公淡淡瞧她一眼,“夫人既然已经知道是因为治家不严,那这几日就在佛堂自己好好思过,以后不要再犯。”

说完他便转身走出门去,留下身后公孙夫人,公孙夫人就如同瞬间被抽去了灵魂,颓然坐在椅上。公孙夕瞧见妹妹这令人心疼的模样,心中自是很难受,却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今日之事,你的确是太过鲁莽,现如今这个结果,已是国公有意没有细细的追究,你还是知足吧。”

这些话公孙夫人自然明白,只是心中难免有些不太愿意接受。

外头天色阴沉,公孙夕也不好再停留在这,只好宽慰几句,转身便离开了国公府。

乘上轿辇,公孙夕脸色骤然变得冰冷起来,今日柳国公字字句句,实在是没有给我们什么颜面,让他很是下不来台。

自妹妹坐上国公府夫人之位,他便明了柳国公对他有些拉拢之意,他自然也乐意接受。

只是今日柳国公为了那个所谓的不知礼数的女儿,竟然生生的给他难堪,让他心头一口火气。

祈昊墨坐在书房窗下,窗外月影稀疏,空落院中不免多了几分萧凉。

他一向不喜欢那些善于心计的女子,只是今日……他竟不自觉的破了自己的规矩。

正出神时,门外有人在敲门,待得了祈昊墨准许,这才踏进屋来,正是今日前去国公府送药的人回来了。

“现如今,她的情况怎么样?”

那侍卫分毫不差将柳碧落的情况都说的一清二楚,却久久不闻对方出声。

疑惑抬起头来,却见他微微有些出神,神色间多了那么几分担忧的神情。

回过神来,祈昊墨让人退下,自己负手立于屋中片刻,随即还是自己换了衣服,吩咐备好车马,只说要进宫去。

车夫自然不敢多语,只赶快套了车马,快马加鞭赶着将他送入宫中。

时间紧急,祈昊墨未去请安,却直接朝太医院走去。

今日当值太医,恰巧为祈昊墨熟识,还恰巧医术也是非常高明。

祈昊墨三两言便将柳碧落得情况告诉了对方,那太医沉思片刻,便转身从柜中取出了一物。

“此乃连黄丹,可是能解百毒,是南疆上供来的佳品,可我这里……”

可这话还未说完,祈昊墨便直接伸手将那白瓷小玉瓶拿了过来,转身要走。

“不可不可,这个很是金贵,只能给你一粒!”

那太医顿时愣住了,慌忙追了出来,那一瓶药可是价值千金啊,他可不想全部都送在祈昊墨手中。

只是可惜,祈昊墨只管大步流星向前走去,“宫门就要关了,这一颗药,不够。”

太医气结,却也只是站在门口无奈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如今东西两道宫门早早的便就已经关了,祈昊墨根本无法出去,只好摘了腰牌,从正门出宫,守门将士虽然有些吃惊,却也不敢多问话。

祈昊墨踏上了马车,心中的心思却久久难以平静,翻开手掌来看,他再仔细看那小小的玉瓷瓶,心中骤然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去国公府。”

待到马车逐渐稳稳的停下来,守门之人有眼力见的早已迎了上来,见祈昊墨就要下马车,赶忙派人去扶。

却被祈昊墨挥手躲开,可是也看不见丝毫的不愉快,“柳公子此番前来可是来见我家国公爷?”

轻轻摇头,祁昊墨只说:“我有些事而已,不过不必惊动国公爷,你忙你的就好,不用理睬我。”他既然已说了这话,守门之人自然不会再说些什么没有意义的,若是硬要上前去,自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只好默不作声退下,瞧着祈昊墨身影渐渐的离自己远去。

祈昊墨径直来到柳碧落的院落,又在门前踌躇着,这才推门踏了进去。

如今柳碧落仍旧在昏睡,没有一丝醒来的痕迹,但是莺儿寸步不离守在床前,对于她的情况,满脸的担忧。

这时门外有人通禀,莺儿听说伯爵府公子来了,很是吃惊,赶快起身前去迎接。祈昊墨笔直的站在堂中,目光落在那卧房的门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没一会儿,房门的把手动了动,莺儿轻轻的走出来又小心的关上房门,这才放心的开口:“请柳公子安。”

“无需多礼,”说着祈昊墨将手中已经端详了半天的瓷瓶递给莺儿。

莺儿轻轻掀开盖子瞧了瞧,里面竟是些褐色药丸,还若有若无的散发出一些清香。

“这是宫中之物,能解百毒,很是有用,你快些拿去给她服下吧。”

莺儿应声刚要转身,却又被他突然叫住,“这药……服一颗就行了,剩下的,你好生保管,以备不时之需。”说完顿了顿,最后还是没有再说些什么

“莺儿明白了。”

莺儿快步进屋,赶紧将药与主子服下,莺儿神色焦急,一刻也不敢松懈,生怕碧落会有些什么异常的症状,直至柳碧落神色有些好转,她这才松了口气,这一放松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已经有了一层冷汗。

转身从内室走出,莺儿见祈昊墨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心下也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与他一同在屋外等着。

眼看如今夜色已经很深了,莺儿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内室有了一阵声响,也顾不上其他,迅速转身回到屋内,慌忙去看柳碧落。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柳碧落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碾压了一般酸痛,想要开口唤莺儿送点水过来,开口却只是些沙哑的只言片语。

万幸莺儿还是听了声响,赶紧将主子扶起来,又端了些水过来,让她缓慢的喝下。

“柳公子这药当真是神效。”

莺儿如今放了心,脸上也终于有了些许笑意,不经意间就说起来祁昊墨。

“药?”柳碧落不解,“他送了药来?什么时候?”

莺儿没有多想,只开口答道:“早些时祁公子便差人送了药材过来,只是担心小姐服用这药材没有什么起效,方才又拿了宫中的药来给您服下,眼瞧着您这才醒了过来。”

“他刚刚亲自来过?”柳碧落声音不禁有些上扬,但是因为长时间的昏迷还是有些沙哑。

莺儿点头,不知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快开口:“柳公子如今就在外面,小姐现在可想要见见?”

虽有些犹豫,柳碧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没一会儿,柳靖宁便跟在莺儿身后踏进屋来。“你可好些?”

祈昊墨脸色平常,让人根本瞧不出什么异样。

柳碧落胡乱点了点头,却又不知此时应该做些或者说些什么。

两人如此僵持了许久,彼此之间有些尴尬。

祈昊墨余光偷偷扫过她还是有些苍白的面孔,见她如今已经醒了过来,这一颗心才终于安分了下来。

“你若无事,我便先行回府了。”

“好,”憋了许久,柳碧落最终也只是勉强说出这一个字来。

刚要起身去送,却又被生生祈昊墨拦下,他只说:“你好生歇息吧,”便直接转身离去。

柳碧落呆呆坐在塌上,心中突然有了些不清楚的感觉在慢慢的侵蚀自己的心脏。

次日清晨一早,柳碧落几乎昨晚一夜没有睡觉,早早便从床上起身,独自一人在院中,她的心中实在是有些意义不明的情绪。

待到莺儿惊醒,寻过来时,她身上已经沾染了些寒气。

“小姐怎么自己便跑出来了?”

莺儿有些担忧,赶紧将手中披风围在柳碧落身后,害怕对方着了凉。

轻轻摇了摇头,柳碧落脸上还带有病态的苍白,“屋中烦闷,我不过出来散散心透透气,不碍事的。”

待到天色大亮,柳碧落刚刚用过早膳,院外便有人来请,说是父亲来了,想要见她。

柳碧落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便跟了上去。

行至书房,柳碧落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却见父亲脸上居然罕见多了几分柔和笑意,“身子可是还好,用不用再请大夫来给你仔细看看?”

柳碧落神色如常,轻轻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建议。

两人对面坐下来,柳国公几次想要开口却又放弃了,最终还是柳碧落看不下去先开了口。

“经过此事,女儿也已经想明白了,父亲若不喜我在府中待着,我大可以回青州去,这样谁也不会觉得厌烦。”

柳国公苦笑,“如今在府中住的挺好的,可不要再说这样的傻话。”

轻轻笑笑,柳碧落淡然:“我到底过得怎么样,我想父亲应该明白。”

柳国公还想出言劝说,却突然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如今已全无立场。

“夫人要为公孙家着想,我都能明白的,只是我绝不会就这么任人摆布,公孙晓梦若是想嫁进侯府,便让赵司林光明正大退了婚,若非如此,我绝对不会松口的。”

眼前结果,很显然不是他想要的样子,“我想此事还不至于这样。”

柳碧落转过头来,静静看他:“那毒是怎么来的,父亲应该比我还清楚,女儿还不想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死去。”

如此,柳国公也被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柳碧落也不再说什么,径直出门去,回了自己的院落。

刚刚坐下,还未来得及想象这几日匆忙发生的事情,门外又是一阵嘈杂。轻轻揉了揉眉心,柳碧落起身往外走,想看看外面是怎么了,匆忙过来的管家便满脸焦急:“三小姐不好了,有人在前头闹起来了。”

“怎么回事?”

柳碧落有点不清楚,管家这才解释,“听说李妈妈被三小姐杀死,扔到乱葬岗去了,她家里人觉得不服气,竟然告了衙门,现在又在大门口闹腾起来了!”

柳碧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柳碧落没想到世上当真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迈步刚要出去看个究竟,就要出院门时,却又被莺儿给拦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