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发现,网民们对莫言的“文学揭露论”或“文学从来不是歌颂的工具论”大批特批,甚至攻击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不是因为文学水平高,而是因为他的文学作品迎合了西方人的偏见我认为,莫言的思想有失偏颇,网民的说法也有失公允,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文学大多数时候不是表现为?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文学大多数时候不是表现为(文学究竟应该表现什么)

文学大多数时候不是表现为

近来发现,网民们对莫言的“文学揭露论”或“文学从来不是歌颂的工具论”大批特批,甚至攻击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不是因为文学水平高,而是因为他的文学作品迎合了西方人的偏见。我认为,莫言的思想有失偏颇,网民的说法也有失公允。

文学究竟应该表现什么?文学理论家们早已对这一问题作出了回答,特别是西北大学的张孝评教授,他从哲学、美学和逻辑学的理论高度明确告诉我们,文学应该表现真、善、美。唐诗宋词就是表现真善美的典范,唐宋八大家的散文就是表现真善美的经典,中国古代四大古典小说就是表现真善美的范例。现、当代好多作家的作品也是表现真善美的不朽之作: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余光中的《乡愁》,朱自清的《背影》,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沈从文的《边城》,川端康成的《雪国》……无不在表现真善美。真善美的反面是假丑恶,揭露、嘲讽和鞭挞假丑恶,其实质就是歌颂真善美。《窦娥冤》和《雷雨》魅力无穷,原因就在于它们揭露、鞭挞了假丑恶,从而歌颂了真善美。从欧洲文学来看,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学和十九世纪的批判现实主义文学专门在于揭露,而且不止于揭露,还在于批判和唤醒!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学和十九世纪的批判现实主义文学是世界文学史上的两座高峰,难道我们要因为它们的揭露和批判而否定它们吗?揭露和批判的文学往往会用到对比手法,对比的目的就是为了歌颂真善美。莫言的作品注重揭露、嘲讽和鞭挞假丑恶,其实质就是歌颂真善美——莫言不承认都得承认。莫言是伟大的作家,我们不能否定他的文学成就——要知道,他在国内就获得了矛盾文学奖!所以,攻击他的文学作品是迎合了西方人的思想,我们多少有点“自相矛盾”——我们为什么要给他颁发矛盾文学奖呢?

当然,作家们用文学揭露、嘲讽和鞭挞假丑恶,一定要把握尺度,万不敢“展示”假丑恶或者“欣赏”假丑恶!莫言的小说被人质疑,根本原因就在这里——我们实在需要文学评论家“引导”,既引导作者,又引导读者,使他们走上同一条路。须要挑明的是,作家们一定要注意作品的主导思想——必须让真善美战胜假丑恶!如果让假丑恶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文末,这样的文学就背离了文学的宗旨,不成其为文学了。有人要说,现实生活中,假丑恶战胜真善美的事例比比皆是,为什么不能“实事求是”呢?我的朋友,你知道文学有教育功能吗?如果让假丑恶战胜真善美,文学的教育功能怎么讲?如果有这样的作家,我们完全有理由给他(她)定个反人类罪!文学要表现真善美,“美”字排在最后,可能给人一种误解,“美”没有“真”和“善”重要。错矣,真善美三个字中,“美”最重要。任何形式的文学作品,首先要表现美!这种美是唐诗式的美,现代诗歌要表现这种美,现代散文和小说也要表现这种美。一部上乘的小说一定是一部具有诗意美的小说。读者阅读文学作品,第一目的就是为了“享受”——获得快感,所以,作家们一定要想方设法满足读者的需要,把四大文学体裁的作品都要写成“美文”。陕西有个文学刊物叫《美文》,这个名字实在叫得好。不过,《美文》刊登的是散文,不刊登诗歌和小说。小说中的美文太多太多,除了上面列举的《边城》和《雪国》外,《围城》《巴黎圣母院》《复活》《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等等都称得上美文,我甚至认为我的短篇小说《秀秀》也有资格当“美文”。文章要美,那就要描写山水鸟兽日月星辰,那就要描写英雄人物和芸芸众生所组成的这个社会。这里就涉及到“真”。真就是真实的环境、真实的人、真实的事。这个真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是比真实生活更真实的艺术“真”。“善”指的是人性美。有的学者认为,文学的功用就是表现人性的。这个观点在“面”上有点窄,但定位是准确的。文学作品中的“好人”都有强大的感染力,往往会影响读者一生。《平凡的世界》获得矛盾文学奖已有三十多年,但至今有人不服气,认为这部小说“文笔差”。可喜的是,至今仍有好多读者认为孙少安和孙少平给了他们生存的力量,给了他们奋斗的底气。单凭这一点就要肯定《平凡的世界》。我不喜欢吹毛求疵的人故意在鸡蛋里面挑骨头——有本事你给咱写一部文笔比《平凡的世界》好的百万字的长篇小说来。站起说话腰不疼,这可是经过检验的民谚。

归纳一下:文学应该表现真善美,尤其要表现美;表现假丑恶是为了揭露、嘲讽和鞭挞假丑恶,其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表现真善美,尤其为了表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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