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跳伞证章(旧物征集四40年前的跳伞证太酷了吧)(1)

一本跳伞证

大连读者:刘海涛

苏联跳伞证章(旧物征集四40年前的跳伞证太酷了吧)(2)

苏联跳伞证章(旧物征集四40年前的跳伞证太酷了吧)(3)

我珍藏着一本跳伞证,近40年了。

那是1982年6月17日,我在沈阳军区侦察训练大队当教员,首长选派我到哈尔滨某航空学院学习跳伞。我在哈尔滨学习跳伞近一年的时间,共跳了7次。沈阳军区空军司令部为我颁发了跳伞证。

我曾毕业于广州解放军体育学院,毕业后到沈阳军区侦察训练大队当游泳和器械共同科目教员。按照教学大纲要求,侦察学员必须学会跳伞技能,以应对复杂的侦察任务需要。

部队首长选派我去哈尔滨航校学习,和航校学员同吃同住同训练。近1年的学习时间,先后进行了严格的折伞、登机、离机、操纵、降落等训练项目。训练相当艰苦,要求相当严格,标准相当高超。

直到1982年6月17日凌晨,我背着伞包第一次登上飞机,第一次飞上蓝天,第一次高空跳伞。

我那个兴奋啊!那个开心啊!那个荣耀啊!当然,心里还有着一丝丝恐惧!在12天的时间里,我一共跳伞7次:带陆军学员跳了5次,带陆军领导干部跳了1次,和我同训练的空军学员跳了1次。我是整个跳伞队伍中跳得最多的人。

如今,近40年时间过去了,我仍珍藏着那本跳伞证。我怀念那段艰苦的跳伞训练岁月,我思念那些可爱的老战友。

妈妈的日记本

四川彭州读者:刘筱蓉

苏联跳伞证章(旧物征集四40年前的跳伞证太酷了吧)(4)

妈妈70岁生日这天,交给我几个记事本。妈妈告诉我,这是她的日记本,让我给她保管。

这些五颜六色的记事本记录了五十多年的岁月。有的本子周围已经发黄,个别内页边缘残缺不全,塑胶的外壳上带着磨损的痕迹。它们大小不一,大的和作业本一样大,小的如身份证那般小。

打我记事起,我就知道,妈妈一直有记日记的习惯。我家几次翻修房屋,最后搬迁到城里,她都带着它们。

我将日记本翻开,里面大部分记录着妈妈的心得体会,还有农村改革开放包产到户之前她在生产队当记录员记工分的事情。

妈妈是个非常善良的人。生产队里常常有人因为干活多少发生争吵,妈妈总是耐心地劝解。回家后,妈妈就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记下来。教育我们遇到事情应该怎么做,才能避免发生争吵。应该怎么做,才能感化别人。

妈妈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吃得亏,打得堆。意思就是说一个吃得亏的人能够赢得人脉资源,交到更多朋友,能够友好地相处。

拿着妈妈的日记本,我心里很感慨:妈妈用行动教会我们做人的道理,而且让我们也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在记日记的过程中,我们不断反思,不断成长,成为有爱心、对社会有用的人。

儿时的“玩伴”斗兽棋

山西太原读者:樊怡平

苏联跳伞证章(旧物征集四40年前的跳伞证太酷了吧)(5)

搬家整理物品时,一张儿时的棋盘跃入眼帘——斗兽棋。瞬间,满眼都是色彩斑斓的童年回忆。

对于出生于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我们,童年的玩具很少,从蹦蹦青蛙、磕头小鸡、垒房子积木等,到小人书、跳棋之类,就再没什么可陪伴的了。

我和妹妹尤以斗兽棋为乐。当时正赶上“文革”时期,父母整天不是开会就是下乡或是派系争斗,无暇顾及我们,有时晚上十点后才回家。那时还经常停电,一片漆黑,我们就在桌子中央点燃一根蜡烛,摊开棋盘摆好棋子开始对弈。

每方八子,红方先行,轮流走棋,每次只走一只兽,每兽每次走一步,前后左右都可走。棋盘横七纵九,棋子放入格子里。依大小顺序为:象、狮、虎、豹、犬、狼、猫、鼠。大吃小,同类可互吃,可是反而小小的老鼠能吃掉大象,象却不行,奇特之极。听大人讲:鼠可窜入大象耳朵里,使其难受无比而后死掉。双方底线各有三个陷阱和一个兽穴,如一方进入对方兽穴便胜出。乐趣无穷,有时玩到蜡烛燃尽都不过瘾。

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会玩斗兽棋?

一张五十年前的通知书

成都市金堂读者:陈邦涛

苏联跳伞证章(旧物征集四40年前的跳伞证太酷了吧)(6)

多年来整理家中旧物,许多资料散失殆尽,但一张1971年的招工通知书却一直留存至今。通知书纸页发黄,文字是用钢板手刻油印的,现在读来还有错别字,但它对我的意义非同寻常。

1959年我父亲由四川省统一安排,从重庆企业调去支援温江专区筹建县机械厂。我家迁到金堂县。我在县“城关一小”发蒙,品学尚好,再升入“金堂中学”就读。未几,逢“文革”,学业皆废。一晃到了1968年底,我16岁即“上山下乡”当“知青”。到了乡下杨柳公社,从干农活到做饭,都是从头学起。队长和乡亲们看我年龄是“知青”里最小的,甚是关心照顾,让我慢慢适应。

那时农村收入低,我们生产队壮劳力一天满工分才值几角钱。由于我出工基本满勤,到年底结算不但分到了口粮,还有十几元的收入,这是第一次靠劳动养活自己。1971年县上首次“知青”招工回城,名额十分有限,但队长对我的表现很是肯定,坚持推荐我进厂当工人。农历春节前,我收到了这份沉甸甸的招工通知书。

回城先后到县氮肥厂,农机厂当工人。再进重庆大学电机系学习,近四年的大学生活让我很是珍惜。毕业时成绩优异,从而逐步进入专业技术和经济管理工作岗位。

1971年至今,半个世纪转瞬即逝,我已年近古稀,这份“通知书”静置一隅。儿子说,这页纸比他年龄还大,应列为家中“文物”,倍觉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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