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摇它的叶子,草在结它的种子,小朋友拿着新买的小火车问爷爷:“它的烟筒在哪里?”爷爷来不及解释,拉着小孙子奔向回家的客车乡镇售票员歇斯底里地吆喝着:“城父义门大杨的嘞”一波波乘客朝班车走来,司机一声不响抢过行李扔进储存箱没人理会行李是否受损,依旧不知疲倦地问着:“义门多少钱来?可能再便宜点?啥,一个人十块?两个人十八可管?”妇女的讨价声、司机的对讲声、婴儿的哭闹声让人头疼,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我们都向往逍遥自在?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我们都向往逍遥自在(我们向往着哪里)

我们都向往逍遥自在

风在摇它的叶子,草在结它的种子,小朋友拿着新买的小火车问爷爷:“它的烟筒在哪里?”爷爷来不及解释,拉着小孙子奔向回家的客车。乡镇售票员歇斯底里地吆喝着:“城父义门大杨的嘞!”一波波乘客朝班车走来,司机一声不响抢过行李扔进储存箱。没人理会行李是否受损,依旧不知疲倦地问着:“义门多少钱来?可能再便宜点?啥,一个人十块?两个人十八可管?”妇女的讨价声、司机的对讲声、婴儿的哭闹声让人头疼。

走过的路越多,越喜欢宅着。见过的人越多,越喜欢孩子。喜欢宅在庭间小院,细听落英缤纷。喜欢在空无一人的田野,时而轻踏时而奔跑,望云卷云舒,念儿时笑声。那时天很蓝,水很清,上树下河摸虾摘枣不亦乐乎。儿时读不懂《桃花源记》,也不自知正身处其中。走过许多路,擦过许多肩,偶尔回头,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在冲着我笑,我也笑了。恰风光霁月明静新清,若高山流水觅得知音。

谯城的夏天常常作怪,前一秒晴空万里,后一秒雷电交加。大地吸收的速度远赶不上雨落的速度,几十分钟,城区成了一座孤岛,中间飘着各式各样的“水车”,人们幸灾乐祸数着多少名车被淹没,年轻男子指给媳妇看:“那辆奥迪出不来了!”媳妇瞥了一眼继续补着被雨淋脱的妆,蓦地尖叫一声:“啊?我的口红怎么化了?”此时,不知哪里传来那首毛不易的《消愁》“各色人的脸上各色人的装,没人记得你的模样。”突然想问:“毛不易的‘不易’二字寓何?是生之不易,还是永不改变?”时间或许会给出答案……

我们喜欢让时间说话,等待时间沉淀的结果。如“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亦如“ 当年紫禁烟花,相逢恨不知音早”。穿越千年听才子佳人吟诗作赋,柔情一场。可,春如旧,人空瘦。何必再笺心事,独语斜阑?也罢,这浩荡千年,百般轮回,终逃不过个“情”字。一字贯千年,千年释一字。前日同两位挚友还谈论到这些,说起那些年的恩怨情仇。或许那些曾经做过的蠢事,出过的风头,拼命维护的无关紧要的人或事,在一些人眼里都成了过往云烟,只是偶尔拍掉因时光流逝沉淀出的灰尘,才知道年轻时的冷笑话的笑点在哪。云烟已散、人物皆非、幸挚友依旧、愿可爱如昔。

这又是一个最长的暑假,同高考那年一般。每一个相仿的时间点都有着不尽相同的感受,大概是仪式感催促着我们每一个节点都要认真盘点重新出发。只是生活的疲倦迟迟未退反而与日俱增,过分追求纯粹的情感却变得冷漠不堪。出发?去何处?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一个虚伪的理想主义者。那些因为生活才违背内心的鬼话不听也罢,毕竟实现梦想的第一步是:醒过来!请永远不要放弃向上走。

电影《银河补习班》中说:“人生就像射箭,你连箭靶子都找不到,再努力拉弓又有何意义?”每开始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我都会纠结它的意义,若寻不到光,便不去做这件事。但过分追求事物的意义是否反倒消磨了意义本身?许多事情本无意义,读些闲书、散个小步,甚至像儿时一样去追逐落日……好像都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奇迹》中写道:“这个世界需要无用的东西,什么都有意义的话,你会感到窒息。”大抵因为了无意义才会生趣吧,你看多么蓝的天啊。一直走下去,你就会融化在蓝天里,走吧,一直往前走……美好的远方在等着你,去读书,去种花,去跑步,去恋爱吧,这些看似无用的事也是正经事。

还记得之前在大冰的小屋,听宝叔说,所有的歌都是想表达一句话:“善待生活”。四月唱的《三月三》,最后一句“不思量自难忘”让我很难忘。很多人都站起来问了许多问题,有的没的,关于小屋关于冰叔关于穿梭世界的旅行。我没有去凑热闹,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安静地听完最后一首《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海》。很喜欢那种感觉,或许也只有在那一刻不用考虑“善待生活”,善待自己就好。想必,我是个极其任性的孩子,没有草原却常幻想做一匹野马。我也是个乖巧的孩子,纵然故事长满天涯,依旧守着我和我的故乡。

此时,故乡的田野里,几只晚蝉依旧歇斯底里地叫着夏天,夏末奏鸣曲终将被初秋的风吹散,寒冷的冬也会迎来春的暖,一个又一个四季在轮回,而我也一腔热血走了20个年头。

我以为,自己是一头生猛的老虎,永远威武,永远不会染上猫性。在21岁这年,我依然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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