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期)刘邦“以策万全”的“白马之盟”(非刘氏为王者,天下共击之),被吕后“全部撕毁”(大封诸吕),有时她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也“象征性”地封了一两个“刘氏”刘邦的忧虑来自于“废长立幼”的“不成功”,在“关键时刻”出现在刘邦面前的“商山四皓”也是张良(子房)和吕后临时请的“草台班子”刘邦本为了表达对“戚姬”(比吕后年轻貌美)和“刘如意”(比太子智勇双全)的“爱意”,才有了“废长立幼”的“坚定抉择”正是这个“坚定抉择”才把吕后“惹毛了”(肯定满含有醋意,还有“长远之忧”),也才有了“人彘戚姬”和刘如意的“杀身之祸”不知刘邦“地下有知”,会不会“去找吕后拼命”,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汉字瞅你咋地?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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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期)刘邦“以策万全”的“白马之盟”(非刘氏为王者,天下共击之),被吕后“全部撕毁”(大封诸吕),有时她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也“象征性”地封了一两个“刘氏”。刘邦的忧虑来自于“废长立幼”的“不成功”,在“关键时刻”出现在刘邦面前的“商山四皓”也是张良(子房)和吕后临时请的“草台班子”。刘邦本为了表达对“戚姬”(比吕后年轻貌美)和“刘如意”(比太子智勇双全)的“爱意”,才有了“废长立幼”的“坚定抉择”。正是这个“坚定抉择”才把吕后“惹毛了”(肯定满含有醋意,还有“长远之忧”),也才有了“人彘戚姬”和刘如意的“杀身之祸”。不知刘邦“地下有知”,会不会“去找吕后拼命”。

刘邦“不豫”,吕后“篡夺”。吕后“百年”之后,诸吕“遭了殃”,江山也恢复了“刘姓”。这一对皇家夫妇奉行的“黄老之术”,也还“治国有方”,采取“与民休息”和“轻徭薄赋”政策,受到百姓“普遍点赞”。正是有了这个“家底”,才演绎出“文景之治”(太平盛世)。而“国库充盈”又激发汉武帝(刘彻)的“旷世野心”,开疆拓土,打仗“打的都是钱啊”。也有人把汉武帝叫做“汉家的败家子”。当然,汉武帝自己也“认识到了错误”,《轮台罪己诏》做了“深刻的检讨”。董仲舒递交“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请示”,刘彻也“欣然同意”。那些皓首穷经的“先生们”和苦心孤诣的“儒士们”,也迎来了“发展的春天”。之后的继位皇帝的故事,好像都是“不平凡的人干了平凡的事”,留给我的“印象也不深刻”,外戚和宦官“交替专权”的“乱象”,也不想细说了(篇幅所限)。

但是,汉平帝(刘衎),他是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跨元皇帝”(公元前1年—公元6年在位)。说他“弄丢了刘氏江山”也“很勉强”,毕竟后面还有个“孺子”(刘婴)继位(继位时仅4岁),是个典型的“儿皇帝”(其实没有登基),我们前文说过的“王莽先生”,就从他的手里“抢夺”了“大汉的江山”,用“新朝”的建立,宣告了“汉家王朝的灭亡”。王莽“篡汉自立”的时候,他的姑母王政君(汉元帝的皇后、汉平帝的母后)已经把王氏一族“培养”成西汉“最火爆的家族”。但是,这个史上“最长寿”的皇后(84岁,稳居后宫61年),对王莽的“篡汉”却表示了“坚决的否定”(毕竟是汉家的皇后皇太后太皇太后),以至于把“传国玉玺”也“摔掉了一只角”。

大汉江山“失而复得”成就了汉家的“历史传奇”。登上皇帝宝座的王莽,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股“复古风潮”让“江山失色”,一些看似完美的“改革举措”,却总是“好心办了坏事”,既有“官不聊生”更有“民不聊生”。 绿林好汉(绿林军)首举义旗,“眉毛染成红色”的赤眉军也“应声而起”,反莽的战火“星火燎原”,新朝皇帝王莽被义军“砍掉了脑袋”又“瓜分了身体”(为记功的需要)。其实,古代记录战功喜欢“用耳朵”(轻便些),将士们身上都有“一个袋子”(装耳朵)。这次“反莽起义”,“得利最多”的是赫赫有名的光武帝刘秀(汉高祖刘邦九世孙)。公元8年刘秀(13岁)随兄刘演(因功高盖主被更始帝斩杀)起兵于南阳郡。公元25年即位称帝(光复汉室),定都于洛阳。又“得陇望蜀”发起“统一战争”(打了12年),“一统天下”后就“励精图治”,开创“光武中兴”时代。

光武帝刘秀也喜欢“搞区划大调整”,在全国设十三州(州所辖郡县多少不等),之后“合郡并县”,县级建制减少400余个(约占三分之一强)。当时的“州”,是东汉的监察区名称(又称部)。每州设刺史一人,故有“十三刺史部”(宕渠人冯焕曾任豫州、幽州刺史),巡察郡国,督察郡县官吏和地方豪强,“纠举不法,弹劾污吏”。汉灵帝中平五年(公元188年),由刘焉“提议”,朝廷重臣开始“外放任州牧”。“州”由“监察区”变成“行政区”,“州牧”成为常设的地方“军政长官”。“枚”者“拿着戒尺管理人民”也。

光武帝刘秀“驾崩”(公元57年)后,汉明帝(刘庄)、汉章帝(刘炟)“俩爷子”经过30多年的“苦心经营”,国力空前强盛(国库再次充盈),“四夷”(东戎西狄南蛮北狄)臣服于“东汉王朝”。“时光流逝”到公元121年,摄政长达17年之久的邓太后“驾鹤西去”,“东汉王朝”的黄金岁月“从此不再”(朝政急转直下)。自汉和帝(刘肇)起,几个登上皇位的都是“儿皇帝”,摄政的阎氏、梁氏、何氏等太后皆无“邓太后之能”(政治才能与贤淑品德),外戚势力与宦官集团“横行朝堂”,朝政混乱得“惨不忍睹”。

汉灵帝(刘宏),是东汉历史上“最可笑”的一个皇帝。他“最喜欢宦官”,也“十分慷慨”:一次就封10个宦官为“常侍”(史称“十常侍”)。西汉哀帝(刘欣)则“更为大方”(欲效法尧舜,让国给董贤)。也正因为这个“不会办丧事”的董贤,给了王莽“重回西汉朝廷的机会”。据说,汉哀帝怕“弄醒”熟睡中的董贤,居然“割袍断袖”,足见其对董贤的“宅心仁厚”。其实,“割袍断袖”主要的意思是“恩断义绝”。“管宁割席”与“割袍断袖”才是“同义词”。据说,汉灵帝时,管宁和华歆是一对“哥们儿”。一起锄菜园子,华歆“锄地见金”,拿起来看了一眼才扔掉,管宁却“视而不见、干活如故”。管宁和华歆“同席读书”,忽然有坐轿子的官员“招摇过市”,华歆跑出去“看稀奇”,管宁“愤然割席”分开座位,表示“打死不相往来”。

汉灵帝还是东汉历史上“最荒唐”的“下流货”。据传,这个皇帝“不是人”,不仅“让宫女与狗性交”(激发性趣),而且命令“宫女们都穿开裆裤”(方便宠幸)。喜欢“宦官”也就罢了,他还喜欢“钱财”,“搜刮”还不能“满足欲望”,于是亲自开门公开“卖官鬻爵”,他的“买卖”做得还有点“人性化”:实行“国家牌价”,还允许“适当拖欠”(好笑吧)。史载,这个皇帝“他最坏”,“上车伊始”就发动了第二次“党锢之祸”:“朝臣集团”(党人)和“宦官集团”的“生死较量”,以党人“被屠戮”或“禁锢”为结局。第一次“党锢之祸”东汉桓帝(刘志)延熹九年(公元166年))发动,“导火线”是“张成案件”。后虽在窦武的“帮助下”,被捕入狱的“党人”全部“获释”,但却被“终身罢黜”,扼杀了好多党人“出仕的希望”。第二次“党锢之祸”危害则“更为惨烈”,陈蕃在“尚书门”遇害,窦武被诬叛乱,在重围中“无奈自杀”,“与窦武交好”的冯述等人“惨遭灭族”,李膺等士大夫被“再次免官”,后来再次被宦官诬陷,汉灵帝下达了大批“追杀令”,几乎所有“与宦官对抗”的“有识之士”(党人)都没能逃过“灭族的惨祸”。“与党人有关”的人被“终身禁锢”。一直延续到王允杀死董卓才算结束(为害22年)。

好在汉灵帝被“黄巾起义吓死”,公元189年汉灵帝“英年早逝”(34岁),少帝(刘辩)是汉灵帝长子(弘农王),继位为帝后仅坐了5个月的“龙椅”,就在被誉为“引狼入室”的董卓胁迫下自尽(十五岁)。汉献帝(刘协)9岁继位,在位时间虽然长(30年),也是个“跨世纪”的皇帝(公元190—220年在位),但他的“孤家寡人”日子却“过得很苦”。董卓专权,献帝“颤颤巍巍”,企图“挟天子令诸侯”的曹操“迎献帝于许昌”,做着“名存实王”的“皇帝”,公元220年,曹操逝世,曹丕“强迫汉献帝禅让”(被贬为山阳公),自立为帝,建立魏国,汉朝灭亡(天命已绝、气数已尽)

黄巾起义,是东汉末年的农民战争,也是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宗教形式组织”的民变。汉灵帝光和七年(公元184年),朝廷腐败,宦官外戚“流血火拼”成为“大概率事件”,边疆战事“不断升级”,国势日弱又遇“全国大旱”,颗粒不收而“赋税不减”,走投无路的贫苦农民“决心冲出有一条血路”。巨鹿人张角“义旗一举”,贫苦群众“揭竿而起”,他们头扎黄巾(黄帕子),高喊“苍天(指东汉)已死,黄天(指太平道)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向官僚地主“猛烈开火”,东汉朝廷“摇摇欲坠”。按照“汉为火德”“土能克火”(对应的颜色是黄色),他们都裹着“黄色的头巾”(黄巾军)。“黄巾起义”因“叛徒告密”而“仓促起事”,加上“政府军”的“猛烈反扑”,很快“黯然失败”,消失在“三国的烟云”里。公元190年,“黄巾之乱”才“压平”,“董卓之乱”又起,揭开了军阀混战的“历史大幕”,“重要演员”董卓、袁绍、曹操、孙坚、刘备等人纷纷登上了“历史舞台”,最终曹操、刘备、孙坚成为三个“亮眼”的“男主角”,演绎了“风云际会、云海翻腾、血雨腥风”的“连续剧”,导致“三国鼎立”的“时代局面”。在“三国风云”里,曹氏成为“大哥大”(实现北方的统一),对孙权和刘备这“两个小兄弟”,既“苦心孤诣”又“处心积虑”,总是张着“血盆大口”,但也有“只做周文王”的“不知真假的诺言”,他“至死不称帝”,是对“名为汉相,实为汉贼”称号的“反讽”呢?还是“要把好事留给自己的儿子”呢?我们都知道:周文王的儿子周武王,曹操的儿子是曹丕。于是刚把曹操“埋进土里”去“安息”。曹丕就“急火火”的称帝了。孙权“具有江东”已历三世(诸葛孔明《隆中对》)。但刘备绝对是三国中的“小老幺”,初期被曹操打得“满地找牙”,要么被追得“满世界乱跑”。“跨有荆益”的“蜀汉根据地”,荆州是“借的”,益州是“抢的”,只有汉川(汉中)是“打来的”。但中山靖王之后的“皇室身份”(或许)还是“随意编的”,“兴复汉室、还于旧都”的“政治理想”却是“真真切切”的。很可惜,“桃园三结义”的刘关张,都在同年相继“牺牲”在东吴战场上。随着后主刘禅向曹魏大军的“举手投降”,“汉”的“天命”虽然消失在“历史的天空”,但“汉族”和“汉文化”仍生生不息,傲然屹立在世界的东方,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比较优势和艺术魅力。(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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